有一次我下屯發真相資料,被一個壞人舉報,他截住我不讓我走,掏出手機來給派出所打電話,當時我發出一個正念:「請師父呵護,別讓他打通」,果真他一連打了三次沒人接,我一看他打了三次也沒打通我就走了,他還不讓我走,讓我站住別走。我又發了一個念:「我是神,你是人,我不聽你的!」就這樣我走到公路上,正好來了公交車,我順利的回到了家。
有一次我去外地農村發真相資料和年曆,正好是個集市(一般在大陸發傳單都是晚上),我頭一次去,也不了解那兒的情況,我提前發了一個正念:「我的天龍八部到××集市上把那裏的邪惡都清理乾淨,我去發真相資料救度眾生,順利去、順利回。」
到集市上以後,在人來人往的人群中,我拿著真相年曆笑呵呵的送到人們的手裏,他們也面帶笑意接過去,有的人還要了兩份,沒五分鐘就把二十本年曆發出去了,真是很痛快。當然二十個不算多,可我就只有二十本。接著我又把真相資料也順利的發出去了,數量也不多,就幾十本,可這件事情做的很順利。
自從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以來我去北京三次,在本縣被拘留所關了三次,在看守所關了兩次。因為我不怕,不管甚麼官問我還煉不煉我就一句話:「還煉!」在北京他們打我嘴巴子,拽著我的頭髮往桌子上撞,我沒覺著痛,都是師父給承擔了。我在天津上天橋下天橋,又上天橋下天橋我就覺著左轉右轉的(那時候我都是七十來歲的人了)沒覺累,走的還特別快,也是師父在加持我。寫到這裏我真的想哭一場。慈悲偉大的師父:我要時時刻刻拽著師父的手,時時刻刻按著師父的腳印走。再說那時候我家裏干擾我也很厲害,孩子的爸爸特意把大女兒接來看著我,我上哪去她就跟到哪,甚至上廁所她都跟著。我一看不對勁,我對大女兒說:你別老跟著我,江澤民都管不了我,你們誰也管不了我,我也不聽你們的,晚上你睡覺了我走了你能跟得了我嗎?從那以後他(她)們再也不干擾我了。
在修煉中最叫我難過的一關就是講真相勸三退。因為我是南方人,說話有些快,東北人聽不懂我的話,加上我從小就不愛說話、也不會說話,在這種情況下講真相、勸三退真是我的一大難關,好幾年了我也只發傳單,很少勸三退。別的同修天天勸三退,可我做不到。怎麼辦呢?你不問他(她)你知道他(她)入過黨、團、隊嗎?必須得說話。所以我下決心要學著說話、鍛煉說話,越人多的時候我越要鍛煉著說話,東一句、西一句的,說完了自己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些甚麼。因為我說話大部份人也聽不懂,也就沒有人挑我的理。
有一次本縣開法會。各地方的人都有,外地也來了不少,約算也有好幾十人,我說了一句就引起同修說了一天,那個滋味有個磚縫我都想鑽進去。但是我沒有灰心,還要繼續鍛煉著說話。在家裏話也多了,走在街上見到熟人我上趕著和人家說話,就像小孩剛學會說話似的,見熟人就說上幾句聽聽他(她)們怎麼說,也學學東北的方言。
勸三退時,我提前在心裏打個草稿:第一句話說甚麼、第二句話說甚麼。就這樣我在說話的問題上大有進步,說話慢了,發音也改變過來不少,講真相、勸三退也有了進步,但是有一次,一人對我說:「你說話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這句話對我打擊很大,我就鍛煉一個字、一個字、一句一句的慢慢的說,這樣我真的就突破了這一難關。現在大部份人都能聽懂我說話了。所以去年我勸三退的人數比前年多,幾年來我勸三退的人數有一千人上下,當然去年勸退的人最多。
幾年來才勸退這點數字是不值得一提的。我要說的不是我勸退人數的多少,是想說在這方面我突破了這一難關,我想說的是,只要有決心有堅定的意志甚麼困難都擋不住的。
當然跟做的好的同修相比,我還差的遠之又遠,我也因為自己心性跟不上去,修的層次不高而感到慚愧,可有一天姑爺跟我說:「某某地方就是你修的好。」我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你修的好,比你修的好的還有的是,你修的不好,比你修的不好的還有的是。我可覺的自己修的不好,不理想。姑爺說:「現在哪兒還會有人說這句話的。」我想這是師父給我的智慧,一切都有師父領著做。
今天我寫出這段的目地就是讓告訴和我有同樣毛病的不愛說話的同修,一定要下決心鍛練著說話,你不問他(她)你知道他(她)入過黨、團、隊嗎?勸三退不說話是不行的,同修們一定要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以上交流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