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家住的是廠子職工住宅,有的職工盜用廠裏的水電,她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佔單位便宜。後來她丈夫當了單位領導,請客送禮的事兒也很常見,她在這個問題上用煉功人的標準約束自己,拒絕一切送禮的事兒;她本人當時是廠裏的統計員,她按照大法的要求,不以權謀私,在其它方面她也能做到不與他人爭利益。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七月錦州市政法委非法劫持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鄧桂麗也被劫持到洗腦班,第三天她開始絕食抗議,第七天闖出洗腦班。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正在家中的她被原興華派出所黃恆友(音)所長(現在凌河公安分局任職)、警察張明凱和徐延強綁架至看守所,二十六天之後被放出。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五日錦州惡警對大法弟子進行了大面積綁架,鄧桂麗是其中之一,那天早晨六點去她家綁架的是以錦州市凌河區公安分局110大隊大隊長李長明為首的惡警,當時她家裏有她丈夫、兒子和她丈夫的姪子,李長明將這些人全部劫持,她被綁架後被誣判三年六個月,於當年九月二十一日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慘遭折磨,包括罰站、毒打、吊銬等,歷經魔難,於二零一一年八月回到家中。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被劫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後,被分到九監區,監區長武力,副監區長李克俏(音)(主管迫害法輪功)立即指使惡犯孟憲秋(大連人,詐騙犯)、王翠平(營口人,殺人犯)對我進行強制「轉化」,她們對我大打出手,用膠布把我的嘴粘住,把我的兩條腿綁在一起,兩隻胳膊背在身後綁起來,又脫下我的衣服用涼水潑,她們還把我按倒在地,騎到我身上,拽住我的頭髮往地上磕,她們輪番打我,在我血壓180以上,心肌嚴重缺血的情況下仍施暴不停。之後她們還不許我閉眼睛,不讓我睡覺,不讓我上廁所。
二零零九年三月,在副監區長李克俏的指使下,惡警惡犯再次對我實施強制「轉化」,惡犯將手銬把我雙手銬在上鋪床的床廊桿上,將我吊起,不讓我睡覺,對我進行暴打,惡犯公開叫囂:「是李科長叫我們這麼做的,你愛哪兒告哪兒告去!」
二零一零年九月,凌海同修李延旭被惡警毒打,我知道後十分氣憤,決定不再給邪黨監獄幹奴工活兒了。隨即受到嚴重迫害。監區長武力、副監區長吳宏、隊長孫玉靜(音)逼迫我所在的九監區三小隊全體犯人在每晚收工後,輪流值班(每人一個小時)在洗漱間看著我,不讓我睡覺。惡警用這種「挑動群眾鬥群眾」的連坐手段煽動犯人對法輪功的仇恨,向犯人們施壓,陷她們於不義,結果導致惡犯田淑華(麻醉搶劫犯)對我施暴。二十多天後,我身體被迫害的相當虛弱,惡警怕承擔責任,才肯罷手。
在這期間惡警不讓我家人接見,我丈夫於二零一零年九月和十月連續兩次去看我,九監區惡警邪惡的拒絕我丈夫與我見面,導致我丈夫對我十分惦記,唯恐我有甚麼不測,整天精神鬱悶,一個月後他突發腦出血,曾一度生命垂危,至今仍臥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這是中共邪黨對法輪功學員家屬犯下的又一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