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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寧省女子監獄魔鬼監區(二)

——錦州市骨幹教師王麗閣遭受的種種殘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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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王麗閣,五十五歲,錦州市法輪功學員。修煉前在錦州市逸夫中學工作。那時她身患多種疾病:風濕痛、心臟病、一氧化碳中毒後遺症、眩暈症、腰間盤突出、骨刺痛等,她四處尋醫,久治不癒。病痛的折磨使她心灰意冷,喪失了生活的信心。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久病體迅速康復,所有疾病痊癒。她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後來她調入錦州二中工作。修煉後在各種環境中她都用「真善忍」的法理約束自己,不爭名利,在教學崗位上兢兢業業,對學生認真負責,與同事和睦相處,有良好的人際關係,後來她被提拔為錦州二中英語教研組組長,又被評為錦州市中青年骨幹教師。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她因在明慧網發表署名文章《中學教師:大法祛除我一身病痛 教我做好人》而被錦州公安通緝,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錦州市凌河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送去勞教,因身體有病勞教所拒收,被放回。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七日又被錦州惡警非法抓捕,後被邪黨法院誣判四年,零九年十一月十七日被投監入獄。當時因她身上長滿疥瘡,遼寧女監拒收,錦州市看守所崔蕭等惡警找熟人吃飯後,托關係硬將她投監。

(一)電擊嘴、吊銬四天三夜

由於疥瘡屬於傳染病,她一入監便住進了女監醫院,十二天後(十一月二十九日)疥瘡並未好轉就被帶至八監區,以惡警陳笑蓮為首的惡警便對她進行了強制洗腦,陳笑蓮嚇唬她說:「王麗閣,現在看管你的都是殺人犯。」這幾個惡犯對著她唸誣蔑大法的書,晚上不讓她睡覺,王麗閣告訴念書的犯人,說:「你們讀的材料都是誣陷之詞,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第二天惡警陳笑蓮聽說後,進屋就用書猛擊王麗閣的頭部,還用電棍電擊王麗閣的嘴,隊長張凱對她用腳猛踢,而後又將王麗閣的兩隻手用兩個手銬吊起,吊在了暖氣立管的活接上,腳尖沾地,長達九十三個小時,四天三夜(中間只放下來半宿)。這過程中不許王麗閣閉眼,只要她一閉眼睛,殺人犯江秀婷、劉璐等就對她連打帶踢。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當時正值嚴冬,又是瀋陽市三十年以來罕見的嚴寒天氣,零下三十多度,大雪一場接一場的下,劉璐(齊齊哈爾人)值班時將窗戶打開凍著王麗閣,她自己披個大棉襖在遠處看著,她還抓起窗外的雪攥成雪團往王麗閣的衣領裏塞,凍得王麗閣渾身僵木。事後王麗閣向張凱揭發劉璐的惡行,張凱說:「沒看見。」惡警監區長左曉燕還佯裝成外監區警察對王麗閣說一些誣陷大法之辭。

惡犯於曉慧和白新鳳也積極參與迫害。一天夜裏,兩隻手銬緊緊的銬進了王麗閣的手腕肌肉裏,而且越銬越緊,一名良知尚存的犯人說:「(手銬)太緊了,找隊長打開重銬吧!」然後她去找隊長,過一會兒回來說:「張隊長(張凱)剛睡著。」另一犯人罵罵咧咧的說:「張隊長因為(迫害)你天天值班,都好幾夜沒好好睡覺了。」

就這樣王麗閣一分一秒的熬,真是度秒如年啊!四天三夜後,王麗閣被放下來時,她的雙手已被吊得失去知覺,連個空塑料盆都拿不起來,起居十分困難,手指甲長了,連使用指甲刀的力氣都沒有,得用指甲刀對著長指甲,然後用牙咬著指甲刀剪指甲。

(二)電擊滿屋燒烤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八日,王麗閣被帶入車間幹奴役勞動,幾天後她弟弟來接見,陳笑蓮和張凱等人謊稱王麗閣仍在醫院治療,不能接見,其弟弟給王麗閣存了錢。之後陳笑蓮等授意惡犯金敏對王麗閣撒謊,說她弟弟給郵來了一千元錢。

二十天後,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年末,監獄獄政警察找王麗閣談話,王麗閣揭露八監區對她的迫害,八監區惡警氣急敗壞,惡警郭桂婕操起電棍開始電擊她,王麗閣堅強的站著,一動沒動,她只覺得渾身炙熱的疼痛,並聞到滿屋都是燒烤的味兒。最後電棍壞了,郭才住手。

(三)毒打、上身扒光照相

接著陳笑蓮上來,一連打了王麗閣幾十個耳光,幾次把她打倒在地,惡警張凱幾次將她從地上摞起,最後王麗閣站立不穩,陳笑蓮就將她逼到牆上,用很髒的掃地條苕頂住她的頸部,然後又將她拽至室內中間,又一個點炮猛擊她的額頭左側,將她擊倒在地,陳惡狠狠的說:「你以為找你談話的人能為你申冤啊?告訴你那是八監區的,不是獄裏的!」之後,張凱將王麗閣拽到自己辦公室,幾次將她踢倒在地,狂叫:「我一年的工作都白幹了,都毀在你手裏了!」

當天晚上王麗閣渾身疼痛,徹夜未眠,經過這次暴打,她徹底認清了中共的邪惡本性,放下了生死,沒有了怕心。第二天早上,惡警們一上班,她就拖著渾身的傷痛去找張凱,繼續向她們講法輪功真相,希望他們不再參與迫害,不再為中共賣命。張凱說:「昨天剛找完你,今天你自己找上門來了。」「打你,誰看見了?哪隻眼睛看見了?」之後,張凱將王麗閣帶進陳笑蓮辦公室,陳讓於丹(大連人,詐騙犯)強行將她的上身扒光,邪性的說:「王麗閣,這是你自己扒光的,你煉法輪功,裝精神病,張凱,給她照相,然後展覽。」張凱拿出手機開始照相。中共惡警的流氓本性暴露無遺。

一會兒,惡警郭桂婕進來,罵罵咧咧的,她命令殺人犯劉璐端來一盆冷水,王麗閣看見冷水,並不害怕,她走向這盆冷水,自己往臉上撩水。郭說:「這可是你自己澆的水,我們沒動。」看見她不害怕,惡警這次沒電她。王麗閣繼續講真相勸善,郭桂婕掄起電棍朝她打來,由於用力過猛,郭遭惡報,自己沒站穩,一跟頭摔在地上,起不來了,最後張凱將她扶起。

(四)雙銬吊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之後,陳笑蓮和張凱與犯人劉璐將王麗閣帶回了監舍,又將她用雙銬吊起來。過了一陣兒,王麗閣感覺胸悶氣短,心悸無力,她對張凱說:「我得心臟病了,我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家人會追究的。」不一會兒,陳笑蓮進來說:「王麗閣,帶你去醫院,你要沒病,就送你去小號。」從醫院檢查回來後,陳自言自語的說:「心肌嚴重缺血,送小號還不合格。」之後惡警暫時停止了迫害。

(五)昏死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王麗閣的身體非常虛弱,連走路都十分困難,一天早上出工時,她趴在了樓梯上,走不動了,惡犯們罵她裝的,包夾付永芬(牡丹江人,殺人犯)猛地抓住她的衣領,將她用力提起,由於用力過猛,棉衣的第一個扣被拽掉,連棉花都被帶出來了,王麗閣被勒得背過氣去。付永芬又突然鬆手,王麗閣重重地摔在地上,鼻子被摔出血來,人當即昏死過去,人事不省。

這時付永芬還說是裝的,又去拽王麗閣,又將她從昏迷中拽醒。王麗閣睜開眼睛時,想不起來發生了甚麼事,她看著自己躺在樓梯上,才明白過來。當天由於王麗閣身體虛弱,坐不住,犯人就將她推到幹活的案板底下,王麗閣只好躺在了水泥地上。值班惡警孫蕊令犯人於丹將王麗閣的棉鞋扒掉,凍她。這樣王麗閣在地上躺了一天。第二天張凱才帶她去醫院,結果檢查出四種病:心臟病、高血壓、尿道炎和一個部位囊腫。

大約在二零一零年春季,王麗閣的妹妹給她寄來一封信,獄警張凱將王麗閣叫進辦公室,王麗閣進門後沒喊「報告」,張凱大為不悅,說:「你怎麼不說報告詞就進來了?」王麗閣說自己沒犯罪,張凱說:「你妹妹來信了,你不說報告詞不給你看信!」王麗閣說:「看信是我的權利,我有通信自由。」張凱叫來包夾王顯貴,訓斥說她沒管好王麗閣,接著就將二人攆出辦公室,在辦公室門口王顯貴勸王麗閣別死心眼兒,王麗閣就對她講大法真相,由於王麗閣的聲音較大,最後張凱無可奈何的說:「你倆兒別在這兒吵吵了,回去幹活。」幾天後張凱將信通過包夾給了王麗閣。

(六)連坐迫害

中共監獄對犯人的管理上實施連坐制,稱之為「三人行動組」,無論出工、吃飯、上廁所等等一切活動都得三人同行,若有一人不到位,三人同時受罰(輕則體罰,重則扣分影響減刑)。獄警將本屬於自己職責範圍內的事兒都推給了犯人,而她們值夜班就是睡大覺。值班獄警的衣服、鞋襪基本都是犯人給洗,被褥都是犯人給做的,床單、被罩也多是犯人給買的。中共監獄的「三人行動組」給獄警帶來了巨大的便利,卻造成了犯人之間的不信任,相互猜疑、戒備,互打小報告,往往因為一點小事就互相爭吵、打罵,漸漸的都形成了變態心理。有的積怨太深便產生了仇恨,甚至出現暴力。特別是「三人行動組」的組成根本不考慮犯人的情況,年齡差距很大,年齡大的解手次數多,晚上起夜,而年齡小的不起夜,可是每晚起夜都得三人一起去,這就使犯人之間互相埋怨,起夜的說行動組不願陪著去,不起夜的說起夜的喝水太多。剛入監時,五十多歲的王麗閣每晚起夜一次,行動組(即包夾)馮亞芬和王顯貴天天抱怨,後來王麗閣考慮到二人白天幹活太辛苦,實在不忍心叫她們陪著起夜,就決定不喝水了,甚至吃飯時連菜湯都不喝,有時實在渴的要命,她就只喝一小口水。有時犯人問王麗閣:「王姨,你出監的第一件事幹甚麼?」王麗閣回答說:「喝水。我出監獄大門第一件事就是喝夠水,太渴了。」

(七)踢來踢去

二零一零年六月中旬的一天,正值端午節,不出工。惡警李哲值班,還沒等吃早飯,李哲就將在押人員帶進車間幹活,之後又讓在操場拔草,本來就沒有多少草,一會兒就拔完了,但李哲仍不讓進監舍吃早飯,站在操場上,被太陽曬著,又渴又餓,都不敢言語,直到中午十二點四十,惡警李哲才讓人回監舍吃早飯。事後知情犯人私下說,李哲是為了搞有關在押人員假日活動的報導。中共惡警為了自己的名利根本不顧犯人死活。

王麗閣當時也在其中,想到自己只因做好人被誣判刑,在這裏又承受這樣的虐待,決定絕食反迫害。四天後,李哲找王麗閣談話,王麗閣向她們繼續講真相,李哲等惡警不但不聽,幾個人對她進行群毆,打倒在地,幾個惡警又用腳踢她,李哲、張凱、陳笑蓮和郭桂婕四人將她踢來踢去,她們都是穿著帶鐵皮包尖的皮鞋,王麗閣被踢的渾身是傷,有的地方被踢破了。但王麗閣毫不畏懼,大聲背師父的《洪吟》。之後,四個惡警欲將她用膠帶捆上,四天沒吃沒喝的王麗閣奮力反抗,僵持了很長時間,連惡警都覺的奇怪,郭桂婕說:「她咋這麼大勁兒呢?」

王麗閣被惡警們用膠帶反背著手捆了起來,嘴也被封上了。她躺在地上,用力將嘴上的膠帶蹭出個縫,說:「我胳膊原來被你們吊的就有傷,要是把我弄殘疾了,我一定向你們索賠。」張凱轉身出去,這時惡警李文博進來了,王麗閣向她講真相,她狠狠地踢了她兩腳。王麗閣不為所動,繼續講,李不言語了。不一會兒,李哲和張凱一同進來,將王麗閣鬆開,這次她們都換了個嘴臉,開始好言相勸,王麗閣仍堅持絕食。

(八)捆在鐵床上晝夜不鬆綁一個月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絕食的第五天,惡警監區長左曉燕找王麗閣談話,勸她吃飯,王麗閣向她指明:迫害這麼多年了,法輪功學員是甚麼樣的人,這是個甚麼樣的群體你們完全清楚,八監區如此迫害我們同修,是在公開踐踏憲法。並勸她在這場迫害中給自己留條後路。當天,王麗閣即被拉去醫院灌食。灌食時,四肢被惡犯抻直,然後用繩子緊緊的捆在鐵床的四個角上,晝夜不鬆綁,長達一個月。灌食中王麗閣被惡犯陳偉毆打謾罵,為逼迫王麗閣放棄絕食,正在住院治病的惡犯陳樂芬夥同陳偉將王麗閣的褥子扔掉。陳偉還明目張膽的花王麗閣帳上的錢,花了二百多元,還聲稱是李哲讓她花的。

一個月後繩子鬆開時,王麗閣已不能站穩,走路趔趄,雙手不聽使喚,躺下、翻身、起來、穿衣脫衣都十分困難,雙臂劇痛。有時疼得呻吟,惡犯付永芬就謾罵她,同監舍的詐騙犯劉瑩(盤錦市興隆台人)為討好付永芬,也事事刁難王麗閣。最令王麗閣痛苦的事是,上廁所,蹲下就站不起來,每次起來都十分困難,需要十幾分鐘甚至半個小時,這時只要有人向上拽她一下,她就能站起來,可是惡犯付永芬就是不許別人幫忙。李哲還指使惡犯於曉慧和白新鳳看著她不讓她煉功。雖然陳偉和陳樂芬在灌食過程中惡意折磨王麗閣,但王麗閣並不記恨,有一陣子陳偉家人很長時間沒來接見了,王麗閣估計她連洗衣粉都沒有了,就決定將自己僅剩的一袋洗衣粉送給她,當對陳說明心意後,陳立刻滿臉緋紅,連忙說:「不要,不要。」從此,陳偉每次見到王麗閣都主動打招呼,王麗閣再次絕食時,獄警找到陳偉,還讓她去灌食,陳偉堅決不去。陳樂芬有困難時,王麗閣也主動幫助。王麗閣還善待監視她的包夾,有甚麼好吃的都與她們分享。

(九)其它種種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王麗閣與同修呂焱被安排在監舍的上下鋪,王麗閣在下鋪。一天疊被形時(被形得按尺碼疊)王麗閣說看不清尺碼,呂焱告訴她怎樣看,包夾付永芬立即大罵起來,說:「不許你們說話,不知道嗎?隊長知道了,我們怎麼辦?」第二天(週六)早上等候出工時,王麗閣讓呂焱坐她的床上等著(因為當時上鋪的犯人都坐在下鋪等著出工)。對此付永芬又懷恨在心,一到車間,她就衝王麗閣大喊大叫,說王麗閣沒為她考慮,太自私了,等等。王麗閣據理力爭,反問她:「那你們為我們考慮了嗎?憑甚麼我們同修之間不能說話,你們殺人犯與殺人犯能說話,詐騙犯與詐騙犯能說話,販毒的與販毒的能說話,還能交流犯罪經驗,我們是做好人的,憑甚麼不讓我們說話,你們不讓我們說話有法律依據嗎?哪條法律寫著不許法輪功和法輪功說話?你們考慮我們的感受了嗎?誰自私呢?」為反迫害,王麗閣再次絕食,當時正是數九隆冬,惡警帶她去灌食,惡犯金敏和付永芬慫恿隊長李冠軍不給她帶褥子,二十多天裏,王麗閣的四肢被緊緊的綁在冷冰冰的木板床上。其他監區的病犯一看就說:「都不給帶褥子,一看就是八監區的!」這次灌食,王麗閣受到惡犯李鳳潔(瀋陽人,販毒)和王玉環(撫順人,詐騙犯)的毒打謾罵。在惡警崔傑的指使下,王玉環將王麗閣的左臂扭傷,疼痛達一年之久。

二零一一年初,新成立的八監區以戴靜為首的惡警利慾熏心,為榨取非法利潤,貪婪至極,逼著犯人每天在車間高強度的幹十二個小時的活,晚上還得將活帶回監舍幹,每晚都得十點半以後睡覺。法輪功學員也是每天被強制著為邪黨監獄賣命。惡警動輒就以沒幹好活為由毒打、體罰犯人,還經常以「停飯箱」、「停超市」、「坐板」(「停飯箱」就是不准吃自己買的食品,「停超市」就是不准去超市購物。因監獄伙食太差,時常吃不飽,犯人們不得不自己花高價購買食品)等手段虐待犯人。

為了抵制中共的奴役迫害,證實法輪功學員無罪,為了讓監獄裏的世人能夠正面認識大法,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王麗閣決定不再為邪黨監獄幹活了。由於監區將小隊的產量與隊長的獎金和犯人的考核都掛了鉤,一看王麗閣不幹活了,她們都氣急敗壞,隊長李冠軍將王麗閣找到辦公室,恫嚇她說:「你不幹活,我讓全小隊的犯人天天晚上陪著你坐板,讓她們都恨你。」王麗閣向她指出:「這是中共慣用的連坐手段,挑動群眾鬥群眾,對我不管用。今天犯人們由於壓力可能怨恨我,等她們出去後明白了真相,就會怨恨你。」獄警崔傑說:「王麗閣,你說我們新八大隊對你咋樣?(意思就是沒對她動過手)」王麗閣回答說:「那是你們未來的福份啊!將來我可以為你們做證。」這以後無論是讓犯人晚上「陪著」,還是隊長、管事犯人謾罵,王麗閣都不為所動,沒有妥協。漸漸的犯人們對她不幹活也認可了,有的還打心裏佩服王麗閣的道德勇氣。

按照《監獄法》規定,每名服刑人員都有給家人打電話的權利,可邪黨監獄公然踐踏法律,不讓法輪功學員給家人打電話,法輪功學員接見時,獄警還陪著。每次犯人打電話時,王麗閣就大聲揭露邪惡。一次過年打電話時,她向惡警和犯人們說:「被關在監獄裏的人都有打電話的權利,我們也有,我們也有親人啊!我們的親人也有接到我們電話的權利啊!」惡警崔傑和夏春蕾說:「不讓你們打電話,也不是我們規定的,是上邊的指示。」王麗閣說:「那你就帶我找他去,誰規定的你帶我去找誰。」

為抵制這種層層加碼的迫害,二零一二年十月,王麗閣再次決定不佩戴犯人標識了(在這之前她也曾不戴牌,被停止洗漱、「停飯箱」、「停超市」,她絕食抵制迫害,又被強行灌食二十多天)。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八監區獄警崔傑、夏春蕾、李冠軍等人輪番找王麗閣談話,說:「你得為我們考慮考慮,這是監獄,你不戴牌,我們怎麼管理?」王麗閣就向她們講大法真相,闡明法輪功學員無罪,揭露中共邪黨。最後崔傑說:「你不戴牌,就別用監獄的水。」夏春蕾說:「你不戴牌,我就得對你採取措施。」後來有個獄警說:「你不戴牌,那你幹活也行。」王麗閣仍不答應。之後八監區便開始停止王麗閣的日常洗漱。

在接下來的整整三個月時間裏,每到洗漱時間,包夾馮亞芬(瀋陽蘇家屯人,販毒)和李春豔就輪流看著王麗閣,不讓她進水房,不讓她沾水。一天早上,王麗閣從衛生間出來想進水房洗手,馮亞芬攔著不讓她進,爭執中王麗閣摔在地上,褲子弄的濕漉漉的,腿也磕疼了。

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四日,王麗閣的弟弟從錦州來見她,因她不戴牌,惡警崔傑和夏春蕾不讓她接見,他弟弟等了好幾個小時,最後失望的走了。(在這之前的前幾年,王麗閣的家人多次來探監,有幾次被八監區惡警非法拒絕)無論八監區惡警採用甚麼方式迫害,王麗閣就是不戴牌。監獄違反《監獄法》有關規定,禁止法輪功學員之間相互說話交談。八監區利用包夾(邪黨監獄所謂的「三人行動組」)來夾控法輪功學員,不讓相互說話,站隊時不能站在一起,不能對齊。偶爾當兩個法輪功學員走在了一起,幾個包夾趕緊跑過去將二人隔開。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中午,吃完午飯站隊回來時,王麗閣碰巧站在了法輪功學員王素梅的後面,兩人一前一後剛走了幾步,包夾焦岩就緊跑幾步夾在了兩人之間,就這一幕被惡警陳笑蓮發現了,她便指責王麗閣的包夾李春豔,李受了責備心裏害怕,便埋怨另一包夾馮亞芬,兩人爭執起來,包夾焦岩也過來了,三人一會兒吵,一會兒嘀咕,折騰一陣子,生怕受處分減不了刑。邪黨惡警就是這樣以減刑為誘餌逼著犯人加害法輪功學員。有的犯人是出於無奈被動的參與,而有的犯人死心塌地的為邪黨賣命,惡犯馮亞芬就是其中一個,她以夾控法輪功學員為自豪,到處炫耀,說隊長如何信任她,還經常編造謊言栽贓法輪功學員,打小報告,她不但看著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讓說話,還監視法輪功學員與其他犯人說話,看見誰與法輪功學員說話就恫嚇:「你跟法犯說話,我給你告隊長去!」「你跟法犯好,減不了刑!」

監獄規定犯人之間不許傳遞物品,但私下交換屢見不鮮,獄警們心知肚明,唯獨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傳遞。這給了詐騙犯以可乘之機。王麗閣和同修王素梅在一個小隊,王麗閣的經濟條件比王素梅好,詐騙犯秦士秋(大連人,二進宮)瞅準了機會,她欺騙王麗閣說王素梅今天缺這個了,明天少那個了,王麗閣若有,她可以暗中傳遞。王麗閣知道王素梅生活困難,很是惦記,幾次想詢問王素梅,都被包夾擋住。後來她輕信了秦士秋的話,在長達半年多的時間裏,她先後讓秦給王素梅捎去四百多元的物品,後來得知這些物品都被秦士秋竊為己有。就此事王麗閣找到隊長李冠軍,要求秦士秋賠償,遭到拒絕。

遼寧女監從來不教人做好人的理念,所謂的「學習」記錄全是造假,就是逼著犯人拼命的幹活,直到現在還驅使犯人每天幹十二個小時的活(早七點至晚七點),除週日外,法定假日都不休息。趕上年節的,週日就不休了,而監獄的伙食是每況愈下。獄警們視犯人的生命如草芥,每年都有犯人被虐待致死。八監區更是登峰造極,現監區長惡警戴靜視財如命,心狠手毒,二零一二年三月,一名犯人被逼上吊自殺,事後戴靜毫無收斂,在中共邪黨召開十八大期間,她連續幾天值夜班,乘機狠毒的折磨犯人,那幾天沒幹好活的犯人可倒霉了,戴靜命令她們晚上收工回監舍後不准吃飯和洗漱,在隊長寢室門口「撅著」,每天都「蹶」到半夜十一點以後。惡警陳笑蓮和趙文雅(分管生產的科長)時常將犯人提到辦公室,將犯人的雙手銬起來,用電棍電,或用膠皮棒毒打。其他獄警也學著她們的樣凌辱犯人,犯人被打得渾身黑紫色,有的大便都被打出來了,還有的被逼只穿著褲頭跪搓衣板。

八監區的辦公室就是刑訊室。犯人們互相罵架時,都用「我叫你進辦公室!」這句話來威脅對方。這種以惡制惡的鬥爭哲學使許多服刑犯人內心僅存的一點善念良知泯滅了,都被訓練成只知道幹活的機器人,至於如何做人沒人管。為了能夠減刑,犯人們之間互相爭鬥,互相欺辱,互相揭發,司空見慣;整天裏不是打罵,就是下流言語,不堪入耳,這些都無人過問。而只要法輪功學員說幾句教人向善的話,包夾們便橫加干涉,特別是惡犯馮亞芬,整天搬弄是非,打小報告,撒謊騙人,而且滿嘴黃話,下流動作令人作嘔,可每逢王麗閣說幾句正統的、做人的理念的話,馮就百般阻攔,真是做壞人沒人管,做好人不行。那裏的犯人們自己都說:「我到這裏變得更壞了。」試想,從這裏走出去的犯人對社會、對人民能有益嗎?

以上揭露的也只是遼寧省女子監獄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有許多法輪功學員曾經遭受過殘酷的迫害,也有許多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受迫害,曝光惡警惡犯惡行是為了制止行惡。善惡到頭終有報,也希望那些正在行惡的惡警惡犯停止行惡,也希望那些明白真相的警察犯人善待法輪功學員,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附:惡犯秦士秋母親宅電:0411-84331257,惡犯馮亞芬姐姐宅電:024---89110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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