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接著腰痛、腿酸,很多併發症一起來,最厲害的是咳血。每次咳血都覺的自己的生命要畫句號了,但每次又都好了。可是不敢去醫院複查,怕聽到那可怕的復發。就這樣在生死線上掙扎。
九七年的七月我得大法了,那時還不知道大法的珍貴。只是煉呀煉呀,書也是有時間看。就這樣師父就管我了,小腹感覺法輪旋轉。高興、每天都是美滋滋的,不知為甚麼這麼高興!現在才知道那是我久遠的期盼。那是生命回歸的表現。
正在為得了大法高興、生命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時。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師父被誣陷,救世的大法被迫害。我兩次走上了天安門,四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次被抬去洗腦班。四次在師尊的呵護下正念擺脫邪惡的迫害(有兩次是在警察眼皮底下走脫)。
有一次快過年了,四、五個警察闖進我家,說讓去派出所。我說沒犯錯,不去。四個警察二話沒說架起我就往外拖。外面剛剛下過雪,他們惡狠狠的把我在雪地裏拖了一百米遠。我家小孩才四歲,親眼目睹了這一過程。我被警察在雪地拖著走,孩子在後面哭著喊媽媽、媽媽。這就是江氏集團所說的人權最好時期,那是二零零一年。
在二零零零年我們開始做資料救人,開始買了一個小複印機每分鐘只能印四頁,這在當時很滿足了。經文、單張真相都能自給自足,這樣墨粉很快就用完了,到外面灌一次墨要八十元錢。大概複印五百張(雙面)墨粉就用完了。有個同修嘗試著把墨盒打開自己灌墨粉,成功了。這樣我們用三十元就可以把墨盒灌滿,而且複印多。後來我也學會了灌墨粉,後來清洗硒鼓、磁棒都會了。還教會幾個同修,這樣節省一些大法資源。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那個小複印機遠遠供應不過來,買了個大一點的複印機,速度是原來機子的四倍。這一下行了。同修讚揚我,顯示心、做事心都上來了。每天也學法一講,其實學法的主要目的是怕被邪惡迫害,這是多麼不正的一顆心。其結果可想而知,被邪惡迫害了,摔了大跟頭。師父說「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1]知道師父的良苦用心,開始精進,多學法、用心學。學法走神就抄法,到現在已經抄法九遍。有時抄累了就一小段一小段的背,現在能一句一句的默寫。通過靜心學法,對法理有了好多新的認識,做起事來也就順利多了。
用手機講真相
用手機講真相已有一年半了。當我把聽完語音電話的眾生第一次從電話中把邪黨給他退下來的時候。心裏的緊張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掛斷電話坐在那身體的每個細胞都緊張。心中明白如果用電話直接三退,那將對救度眾生邁進很大一步。因為我是電話小組搞技術的,我們小組有五十多人打語音電話。
記得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同修提議想用手機講真相,她一說出口把我逗的哈哈大笑。就咱倆只會接電話、打電話的人,能用手機講真相?那裏的玄機多了,老同修很堅定的說──行!一定行!看老同修那顆堅定的心,我被打動了。做,有師父在呢,一定能行。
開始還是有畏難情緒,找有文化的同修──不行。又找懂點技術的同修,又不行。這下死心了,自己做、我想到女兒。她從四歲就跟著學法,每次我受迫害對於小小的她都是魔難。一路走過來,在師父的呵護下她考上了一個自己滿意的大學。和她商量她很愉快的接受了。
很快登錄「天地行」網站,一切的技術都是在那學會的,我們的手機做出來了。開始是發短信,每次只走九條。就這樣有時也封卡,做的也很辛苦。每次都要跑出去二里地才敢打開手機,發九條就回家。每天出去幾次,雖然累,心裏還是美滋滋的。可是卡封的很厲害,十幾個卡沒發幾組都封了。真洩氣!這樣不行,邪惡鑽空子把錢都吃掉了,五十元的卡沒發幾組被封了。我和女兒商量咱們打語音電話吧,這樣不浪費錢。很快買了兩部能打語音的電話,做好後每次撥號打,接聽的人不多,不過封的卡都用了。大概做了有一年的時候,從技術方面都很成熟了。心想這件事不能再我們幾個人做了,讓大家都來做(師父點化過,如果我們回去了,師父問:和你們一起手拉手下去的,怎麼沒回來?到那時真的無言以對。)
大面積推廣語音手機
有了大面積推廣語音手機的想法,師父就加持。我們訂購能打語音電話的手機,很便宜才一百多塊錢。在取手機的時候我和同修鬧得很不愉快,跑了三次才把手機拿回來。師父說:「你們遇到問題時能夠找自己的原因」[2]。我靜下心找自己,發現有瞧不起同修的心,顯示心。後來才找到真正的根源,舊勢力看到這件事對救度眾生會起到很大的作用,所以它會極力阻擋。最後阻擋不成,舊勢力敗下陣去。
我先學連續撥打語音電話的技術,其中包括上號、上軟件、上語音。都和女兒學會了,然後再打成文字複印出來,給每個來學手機的同修一份,然後再一遍接一遍教,那需要很大的耐心。有的剛給上好號一出門就刪了,再回來再教再上號。後來教不過來就教會幾個讓她們包幾個同修,這樣我可以緩口氣。
城裏的同修也過來學手機,這樣我們又進了新手機,到今為止都發揮救人的作用。現在我有四部手機,一個彩信機、一個短信機、兩個語音電話。它們四個可以同時進行,這樣可以節省時間,短信每次一次性走完一個卡,這樣就沒有封卡這回事了。一般是兩個語音電話一起打的時候多,這樣就等於兩個人在做。還忙著回電話。我們的語音電話能播完一遍語音後,直接給接聽的眾生講三退。有的人退了後還謝謝、有的說甚麼都沒入過。還有的說聽著玩的,不退。有的怕心重,甚麼都不說,大氣都不出。不管眾生的態度,我們就是在救人。
大法恩澤於我全家
我和母親一起得法,接著小弟得法,一年後父親得法。當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時他們相繼放下修煉。父親放下的最早,母親是在我受迫害時放下的(現在帶修不修的)。
小弟是受了邪惡的迫害放下的,當他放下兩年的時候身體開始不舒服,腰痛。越發展越厲害,最後診斷為腰椎間盤突出,需要手術,那時的他已經行走困難,小腿開始萎縮,就在他準備去醫院的時候,我把他接到我家,我們在一起煉功、發正念。小弟也很配合,畢竟他曾經煉過功。三天的時間就好了,謝謝師父!現在小弟也很努力的修,也發短信、打語音電話救度眾生。
我的父親是一個精明之人,七二零之前非常擁護大法,七二零之後他就變了。我們被迫害時他在旁邊說風涼話。兩年前他突然腰痛,痛得起不來。吃飯都得有人喂,晚上更是痛的不行,這時他想起了大法,平時也和他說,他心裏求師父,以後好好修。早上就聽mp3里面有師父講法,等到第三天我們去時他已經能下地活動了。從此對大法相信的五體投地。到今天為止他已經用毛筆抄寫《轉法輪》六遍。今年八十歲正抄寫的毛筆字和大《轉法輪》上的字一般大。身體一直非常好,這是大法給的。
在這十七年的修煉中,摔摔打打的走到今天。我得到的和付出的不能成正比,得到的太多了。弟子無以回報師恩,只有用正念正行,多救人。做好三件事,圓容好師父要的。只願師尊笑,再謝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