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正念除惡
(一)二零零九年十二月末,某同修被惡警用電棍電擊,她堅定的站在那兒紋絲不動,一直發正念,她聞到滿屋都是燒烤味,但她沒有害怕,就是發正念,一會電棍就壞了。這個惡警修理一會兒沒修好,就氣急敗壞的舉起電棍對著同修打過來,該同修並不躲閃,她在心裏喊:「定!」只見這個惡警「啪」一聲摔倒在地上,摔的夠狠了,想起來幾次都沒能起來,最後被另一個惡警把她拉起來了,她停止了動手。半年後,這位同修絕食反迫害,這名惡警又用腳踢同修,同修說:那回都摔跟頭了,還踢。惡警扭頭就走了,以後再也沒參與迫害這位同修。
(二)二零一零年春,一同修的妹妹給她寄來一封信,獄警將同修叫進辦公室,同修進門後沒喊「報告」,獄警大為不悅,說:「你怎麼不說報告詞就進來了?」同修說自己沒犯罪,獄警說:「你妹妹來信了,你不說報告詞不給你看信!」同修說:「看信是我的權利,我有通信自由。」獄警叫來包夾,訓斥說她沒管好同修,接著就將二人攆出辦公室,在辦公室門口包夾勸同修別死心眼兒,同修就對她講大法真相,由於同修的聲音較大,最後獄警(可能明白了點真相)說:「你倆別在這兒吵吵了,回去幹活。」幾天後獄警將信通過包夾給了這位同修。
(三)二零一零年邪黨國殤日前,有一天邪惡監區長開全體犯人大會,講話中她指責法輪功學員幹活少,結果會後各小隊長惡警就紛紛向法輪功學員發難。有一天某同修看見在遠處有幾個與她同一小隊的同修,被體罰,站著幹活,她就想找隊長講真相。正愁沒有話題切入呢,正好隊長叫她,讓她進辦公室。她一進屋,隊長對她說:「某某某,這麼長時間沒讓你接見了,現在讓你接見。我準備與你家人通電話,讓他們來接見。」這位同修沒順著她的話茬兒說,卻說:「某隊長,大法弟子不應該幹活,你還嫌幹的少,你不能上司說啥你就立即執行啊!」這個隊長馬上打斷同修說:「我找你來是通知你接見的,不是讓你和我說這個的。」這同修直視她的眼睛,一字一板的說:「我現在不告訴你,將來你會埋怨的,你們會說:都知道不應該幹活,為甚麼還幹呢?為甚麼當時不告訴我們呢?我現在提前告訴你了,是為了你好。」然後雙方開始沉默。最後隊長壓住火氣說:「某某某,今天我不想和你生氣,你回去吧。」回來後這位同修就在心裏想:我說這話就是為了正這個邪惡的場,讓這些獄警少對大法犯罪,至於說接見不接見我不執著,但是接見也是我的權利,必須得接見。然後就持續發正念,結果第二天就接見了。
(四)二零一一年九月,某同修通過大量背法,認識到大法弟子不應該給邪黨監獄幹活,如果和犯人一樣服勞役,就會給所有獄警和犯人造成一種錯覺,認為修大法也是有罪的,大法弟子與她們一樣也是罪犯,也是犯罪進來的,而且在某種程度慫恿他們關大法弟子賺錢。為了對這裏眾生的未來真正負責,一定要讓她們正面認識大法,認識到大法弟子是無罪的,大法弟子在黑窩裏也應該走正修煉的路,不應該幹活給邪黨輸血,不能因為怕心、怕被迫害而不顧這裏眾生的安危啊。她就這樣想著,當晚就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明知道不應該吃大蒜,但還是吃了。她立刻悟到:正法修煉中沒有在黑窩裏給邪惡幹活的內容,沒有這個修法,如果幹活了,就等於給自己的修煉中加不好的東西,就像夢中吃大蒜一樣,明知道不應該幹活還幹,這不是明知故犯嗎?悟到這些後,她第二天就不幹活了。
當天她就被獄警科長找進辦公室,問她為甚麼不幹活,她說:沒犯罪就不應該幹活,再說你們對外承諾是一天幹八小時的活,可是我們卻幹十二小時的活。你們說休節假日,大禮拜,可是我們一週只能休一天,而且還加班加點。就算我作為一個服刑人員,也給你們幹滿了。這個科長說:「某某某,你要是再進來,八監區不要你!」一隊長說:「你到期那天,我一秒鐘都不留你。」第二天,獄警科長又找該同修,說你不幹活就送小號去。同修心裏想不承認這種迫害。隊長又說:「你要是不幹活,我讓全小隊犯人收工後陪你坐到十二點。」同修說:「沒有用。你們這是搞連坐,這是中共歷次運動整人的手段。誰陪著我都沒有用。」聽到這兒,一獄警說:「說的好,真有水平。」獄警科長說:「某某某,新八大隊成立後,對你咋樣?(意思是沒動手打過她)」同修說:「那是你們未來的福份,我會為你們作證的。」結果全小隊犯人只開了兩天的會,這事就不了了之了。同修不幹活也沒人過問了。
(五)二零一二年秋,某同修覺的每天戴著犯人的標識是對大法弟子的侮辱,就這樣一想,有一天突然摔了一個跟頭,把牌摔碎了,她立刻悟到不應該戴牌了,就聲明不戴牌了。包夾氣的拿起杯子要砸她,她不動心,就發正念,一會包夾就哭了,她害怕隊長找她,同修向包夾講真相,告訴她這個邪黨監獄就是綁架犯人參與迫害,陷人於不義。隊長把同修找進辦公室,問她為甚麼不戴牌,同修說:「牌骨折了,我感到就不應該戴了,本來就沒犯罪,戴牌是恥辱。」一獄警說:「你還真會形容,牌骨折了,那就接上吧。」另一獄警說:「法輪功誰不戴牌啊,你不戴牌我們怎麼管理呀 你總得為我們考慮考慮吧。」同修說:「我這就是為你們考慮,為人類的道義和良知負責。誰戴我也不戴。」這時一獄警說:你別總整事兒了,我們也不想把你咋的,戴上吧。同修說:「你們善待大法弟子,是正義之舉,其實有許多人已經走在你們的前邊了,我師父說不久就會出現全民反迫害。」有一個警察說:「哪個朝代不這樣啊,你和他對著幹,他還不整你。」同修說:「要是這樣的話就別標榜自己偉光正了,還甚麼與時俱進啊,還天天搞大合唱(當時監獄正搞大合唱),那偉光正是唱出來的嗎?現在四大銀行都是爛帳了,有錢請存到國外去吧。」之後就是一陣沉默,最後獄警說:那你先回去吧,你再好好想想。
接下來由於同修堅持不戴牌,就被停止了洗漱。這位同修平時挺乾淨,很愛洗漱,但在這種魔難當中,她想:過去小道修煉都是髒兮兮的,一個大法修煉者還不如一個小道修煉的嗎?我不怕髒,「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一開始她就是這樣忍著,在不斷的背法中她又悟到:雖然說不洗漱身上沒有異味,但是犯人知道我天天不洗漱,心裏也會對大法產生不正的念頭,認為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你不戴牌人家就治你,這同樣不能讓犯人對大法心生正念,這也是毀眾生,大法弟子不應該受迫害,不應該關監獄,更不能有這種不讓洗漱的事,不應該承認這種迫害。用這種髒兮兮的辦法考驗大法弟子是舊宇宙的理,與我們帶有救度眾生重大使命的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完全對不上號。因為我們不是個人修煉,這就是對正法的干擾。悟到後她就持續發正念解體這種迫害。有一天她覺的自己的正念非常純,當時真的感覺沒有了怕心,邪惡甚麼也不是,結果當天晚上包夾就帶她洗漱去了。
(六)按照《監獄法》規定,每名服刑人員都有給家人打電話的權利,可邪黨監獄公然踐踏法律,不讓法輪功學員給家人打電話。一同修在每次犯人打電話時,就趁機大聲揭露邪惡,講真相。一次過年打電話時,她向惡警和犯人們說:「被關在監獄裏的人都有打電話的權利,我們也有,我們也有親人啊!我們的親人也有接到我們電話的權利啊!法輪功(學員)也得過年啊!我們這些同修為監獄幹了大量的勞役,鈔票大把大把的往你們警察兜裏揣,可到打電話時,誰都不肯網開一面,良心都讓豹子膽吃了,喪盡天良,沒有人性。」惡警說:「不讓你們打電話,也不是我們規定的,是上邊的指示。」同修說:「那你就帶我找他去,誰規定的你帶我去找誰,你們這是在層層加碼迫害法輪功。」」由於同修說這些話不帶著情,沒有想親人、想打電話的執著,就是借題講真相,結果對邪惡震懾很大,這個小隊每次計劃打電話時都背著同修。
(七)有兩個惡犯在給一同修灌食過程中惡意的折磨同修,繩子使勁兒勒,還把同修的褥子扔了,但同修並不記恨。有一陣子其中的一個惡犯家人很長時間沒來接見了,同修估計她連洗衣粉都沒有了,就決定將自己僅剩的一袋洗衣粉送給她,當對她說明心意後,對方立刻滿臉緋紅,連忙說:「不要,不要。」從此,她每次見到同修都主動打招呼,同修再次絕食時,獄警找到她,還讓她去灌食,她堅決不去。另一惡犯常常因為幹活而受罰,經常吃不飽飯,這位同修就暗中給她傳遞食物,對方大為感動。同修還善待監視她的包夾,有甚麼好吃的都與她們分享,以致前期包夾離開同修後都給她捎話代問好,表示很留戀在一起的日子。由於該同修的慈悲,犯人們有心裏話都願意找她傾訴,有甚麼針線活兒也都找她幫忙。這位同修出監前,許多犯人心裏很難過,這個說:「某姨呀,你走了,得有多少人想你呀!」 那個說:「某姐,你走了,我對誰說心裏話啊!」同修給這些犯人都做了三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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