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推著走和根基的作用下使我很精進,向內找是常態,認識上昇華也很快,為後來堅持修煉打下了一定基礎。但與法的要求和精進同修相比,我當時並不滿意自身狀態。二零零三年起我變的自負、固守自己,就是不以法為師向內找、學人不學法造成的。我把這些經歷寫出來,相似情況的同修可借鑑,掃除修煉障礙共同精進。
一、以前精進代表不了現在,不向內找就下滑
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八年間,我一直感覺修的「挺明白」,三件事一直做著,配合資料點購買耗材、傳遞部份真相資料等;時常講講真相、發資料,很滿足自己的修煉狀態。同修強調配合市裏整體救人活動,我想「怎麼配合呀,你們做三件事我也在做,做好三件事就是最好的配合」,其實是覺的接觸同修多不安全,掩蓋怕心承認迫害的藉口。而且把做事的數量、做事的大小當作修煉的質量。師父多次點化:夢境中、同修間、發生的事情上,可我都沒醒悟。甚麼東西迷住了我的雙眼和心智?
我配合的項目中,有一位公認法理清晰、心性好的女同修甲,吸引我的是,交流中她總能法不離口,修煉人誰都想明白更多法理。自覺遠不如她,悟不明白的理、做不明白的事、與別人切磋卡殼等都回來請教於甲,而不在法中悟,把自己該修的、要走的路都「交給」了甲。甲也耐心幫助,我高興於「悟法理」中有了「後盾」和「援助」,甚至修煉有了「捷徑」,依賴心不自覺增大。她「溫和」的心態正好滿足我保護自我有安全感之心,由此也滋生了男女情,起碼有點精神出軌,誰要說她的毛病我就很排斥。願與她共同做事,漸漸用黨文化的榜樣、崇拜思維對待甲,還不知道這是學人不學法。
後來覺的自己狀態不對勁,還找不明白哪不對。其實執著迷了心智,向內找的心態逐漸被侵蝕、改變,溫水煮青蛙般的被蠶食了,感情用事自然不用法理衡量一切,錯過了師父安排的許多修煉機緣,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險遭邪惡迫害。再後來我與甲時有爭論,發現她和我證實自我的心都很強,她的溫和只是在表面。可除她家人外,許多與她接觸的同修從沒覺得她自我和不溫和,這是一個不小隱患──很大的求名之心在起作用,但我實修太差,分辨不清,也不認為是多大問題。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甲忽然被惡警綁架,我和很多同修十分震驚。公認法理清晰、心性好的同修怎麼能被迫害呢?一天見到了乙同修,乙也在我們範圍內只不過接觸極少。早在明慧沒有真相資料的時候,她就與甲配合自己編輯真相資料,打印發放。但她受到包括我在內的小圈子裏同修的排斥,我因執著情,則人云亦云,並不了解乙,頭腦中對乙負面印象多。我與乙隨意談了我的疑問,她的回答令我震驚的不亞於甲被迫害:「我挺佩服甲同修,能吃苦和持之以恆,但你們形成了鐵板一塊的小圈子,聽不進任何勸告。知道嗎?不能像你們那樣交流法,目前我只看到這一點。」
「不在法上交流,怎麼能行?這有甚麼不對呢?」我自信的反駁。
「我覺的應該切磋交流我們講真相的經驗體會,交流修煉心性提高中對師父法理的體悟,可你們是交流對師父法理的認識,你這樣認識她那樣認識,覺的甲認識的好都統一到她的認識上去了,法理能這樣交流嗎?這是在法上交流嗎?」這是乙嗎?很「普通」的乙同修悟出的道理我卻似懂非懂,再不敢用先前那種小瞧、看不起的妒嫉眼光審視她了。
多人崇拜和甲自身很強求名心及證實自我,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甲被非法勞教一年。期間,我們小圈子內,毫無整體觀念配合營救,各自按自己觀念對待甲。我甚至滿足其常人親屬,要求送錢給相關人員,當然都白費力氣,一點也沒修自己,根本不在法上。倒是我們小圈子外同修包括乙,走正路去營救甲。這是舊勢力用惡的辦法讓本人和周圍有關人去執著,實質在迫害。我們需要在法中歸正自己的崇拜心、依賴心、男女情等才能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內外都走正才能救出甲同修。
二、法理講的好,不等於向內找而修的好
各種人心及做法沒救出甲,無望中放棄了營救,大家都對甲「不動心」了,舊勢力也不用「考驗」我們了。甲同修在裏面歸正了自己急於出來之心,家裏常人疏通關係送了「人情錢」,甲被放出來了。當初我們左突右衝也同樣想送「人情錢」卻撼不動,不理甲了,反而出來了。那不是錢的作用,大法弟子也能送出那個連人這兒都是變異的「人情錢」,給未來留下了甚麼路?當時我心性很差,個人修煉的心性標準太低,更不明白甚麼是正法修煉。要是過去的小道修煉這屬於犯戒,早被趕出山門不配修煉了,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才能使我繼續修煉。
甲回來後,我對她的情沒完全去掉,很希望她快速調整好自己,還原她以前在我們心目中的形像。但甲的狀態卻很不好,求名心使自己心理壓力很大,表現出還在難中回不過神來,幾乎不在法上思考問題。這令我大惑不解,平時不實修的我當然沒慈悲心,不理解難中的同修,用說教去改變甲。心想你的法理都哪去了?怎麼能沒正念呢?心雖不對,但也去掉了對她的執著,因此明白了法理講的好不等於一定能向內找而修的好這麼簡單的道理。
回想與甲同修共同配合證實法那段經歷我悟到:不知甚麼因緣我們在一起被舊勢力安排用來考驗我們,但同時師父利用這種安排讓我們都修好自己,也就否定了舊勢力。可長期不向內找這種心態不符合大法要求,舊勢力抓到把柄從而來迫害。我所以心性下降,最大原因是邪惡因素少了、安逸心大了,學法放鬆因此修煉也放鬆。起因或說導火索是黨文化的思維方式和話語方式在我頭腦中太強:用這樣的標準只要看到誰法理認識的好、講的好,就認為修的好而用榜樣和崇拜心對待,學人不學法,逐漸的滋生其它人心。不用師父法理「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來衡量。
三、實修才能認清自身黨文化思維
人心不會不起作用;師父會安排去掉;舊勢力也在虎視眈眈伺機鑽空子。
師父為我安排了新的修煉環境,男女情在學法實修中感覺所剩無幾起不了作用了,並不斷在歸正中,而榜樣、崇拜等黨文化思維又找到了新目標──丙同修。遇到丙同修及前面說的乙同修當然都不偶然,有各自要修的心。
丙也是位直爽女同修,交談中她說:「你的基點不對,好像還在個人修煉狀態。」頓時我大惑不解,也不太相信。
「我明白我們是正法修煉,我們是在救度世人中修好自己,我怎麼還是個人修煉呢?」我疑惑探討性的對丙說。
「你這是感性認識,不是理性認識。」丙同修說完就轉了話題,我們交流一些其它修煉事情,過程中我忽然感覺她指出我的問題是對的,因為發現我看問題與她差別很大,她是在整體配合證實法中看問題不強調自我。我是在自我這兒、局部的看問題總強調自己的認識,出發點都不一樣。當時我這種感覺不是理性的,也說不清。
新的修煉環境使我參與整體配合中來了,逐漸對正法修煉有了理性認識。越來越清晰看到我做好三件事潛意識中是為了自己的修煉提高,而不是發自內心的為救度世人。這與丙同修和真正法理清晰的同修相比,基點落的完全相反,很自私卻渾然不知。更明白了過去修煉狀態的自滿是人心膨脹的自欺欺人,已經脫離了整體。很快丙同修在我心裏成了「高大全」榜樣,而且她經常引用師尊法理敘述和交流及事情做的轟轟烈烈,不斷強調要圓容師尊所要的,我又用崇拜心對待。
但丙同修她不「溫和」,這常觸動我的名心。後來我發現丙同修做事心很強,她不斷用師尊的講法推動大家做事,而在做事過程中忽視個人修煉、交流中強調修心都是在改變別人,妒嫉心使她看不上好多同修,一些有能力同修都被排斥在外不利配合。正式場合或者嚴肅說話略帶點「標語口號」色彩,給實修人感覺「大而空」;給「大而空」者感覺「高大全」;給不理性者以衝動;將怕心大的嚇跑了。其實這都是黨文化思維方式造成的。我的黨文化思維中還有其哲學邏輯、程式化作事、千篇一律、假大空等,尤其「假大空」思維和行為危害是最大的。但丙同修恰恰證實法事情做的轟轟烈烈,法理也跟得「頭頭是道」,迎合了我的「假大空」毒素,也掩蓋了她個人的執著,結果也遭到了邪惡的身體迫害。
此時我明白是因為實修了,遇事能向內找用法來衡量以法為師,行為上抑制自己的執著,才認清了自身一些黨文化毒素,儘管實修的並不很好。
四、法理指導我們修煉,但不能像對待常人書本上的公式
修煉中對我影響較大經常接觸的同修有四位,除前面說的甲乙丙外,還有丁同修,我接觸他是七二零之前開始的,甲乙丙同修都是七二零之後了。在我看來甲乙丙丁共同的特點是健談,甲丙丁同修法理講的也突出,說話做事張口就來的引用師尊的法,也都曾經一度被大家認為修的好,也都被迫害過,特別是甲和丙同修還令人崇拜。但丁同修被迫害後邪悟狀態到現在也沒很好轉過來。我雖然執著心很多,限於篇幅不多敘述,但我不特別固守自己,一旦學法認識到了或同修說到了我的實質執著心,好像一下子讓我醒來一樣,多數都能意識到,剩下就是怎麼去執著了,可讓我醒來和去執著上悟性較差和不精進,一個極重要原因是學法少。
由於我的黨文化思維太重而長期不醒悟,在新的修煉環境中,師尊給我安排了與乙同修接觸,當然也伴隨著舊勢力的虎視眈眈。
我和乙還有另外有關同修共同配合到散亂的某地做大法的事,我茫然一片,而乙見到當地同修整體狀態不太好,精進者也少,就和大家交流,分別成立了學法組,推舉負責人,又建議負責人走出本地同更多同修學法,起到了不是協調人的協調作用。我知道這符合正法修煉和師父的要求,但覺的缺點甚麼東西令事情不完整,缺甚麼呢?其實是缺我習慣的黨文化式的言行。於是多次爭論一個問題:「你確實做的證實法事情對,可你交流中引用師父的法理少,同修會覺得你行,你這不是證實自我嗎?」她反問我說:「我有證實自我的心,可是不表現在你說的引用師父法理少,難道我不在法上交流嗎?」她認為我還是老問題──想在法理上談高低。我又一度困惑,找不到執著所在。
一次,我感慨說::「如果我能早點接觸丙同修就好了,早點轉變基點明白正法修煉」。乙同修說:「你不要向外找原因,接觸誰是師父的安排,你不多想法和別人,找的目地都是為自己如何修好,而不是去掉人心更好的救人,咋向內找也轉變不了基點。別人也沒人告訴、提示修煉基點問題,人家怎麼轉變的基點?因為人家想的多是法和別人,符合法的要求私心越來越小,自然就轉變了」。這點醒了我執著的根本原因──自私心隱蔽潛藏著。師尊的法層層都貫穿真、善、忍,我這個心不變談法理和救人哪能體現出善,我的困惑有所醒悟。
有個偏離市區的地方,同修整體狀態很不好,雖有學法組但不協調、不配合,做點證實法的事情難,很亂。市裏協調的同修相繼去了多人,有的被排斥走了;有的推不動;有的看看不行自己撤了,師尊安排乙同修去了那裏。去過那裏的協調人介紹情況說:是兩三個強勢的同修把那裏弄的混亂,重點讓那強勢的同修轉變修煉狀態那片地區就好了。還有的乾脆告訴乙不要去了,市裏去的同修能力都很強。言外之意你既不是協調人,能力也不行。
乙去後觀察了那裏的實質問題,邊協調邊修自己的人心,採取了一系列辦法,這些辦法都是為同修著想,路基本走正了,所以得到了絕大多數同修的認可,那裏基本上協調不亂了,進入了正常修煉狀態。其中辦法之一是學法交流讓同修認清甚麼是真正修煉;發揮大家作用;很快使絕大多數同修清醒了。因此起不好作用的同修沒了市場,背後邪惡因素解體了,既不讓搗亂者犯罪,又使其他同修清醒堅定了自己,很顯然悟的對、做的符合法,乙通過這件事情也變化很大,在法中也成熟了。
這件事又一次衝擊了我黨文化的思維。我思維裏不自覺的總想從師父的法中找到現成的法理直接引用就是做事的依據,我把大法當常人書本上的公式,在實修中去套用,這是在常人中學習邪黨理論養成的嚴重的黨文化思維習慣。如果是這樣還有「悟」嗎?可我被黨文化的「假大空」脫離實際、僵死的程式化思維和豪言壯語式的說話方式埋藏太深了,當時就是不懂這簡單的道理。
做著大法的事,也是常人做的大法事。師尊從傳法那天起就一再告誡我們向內找,也一定安排我們的實修環境,可是我沒有按大法要求做才如此。「特別是在中國那個環境下,邪黨毀掉了中國傳統文化,搞了一套都是邪黨的東西,所謂的黨文化。用它建立起的思維方式,認識宇宙真理是有難度,甚至認識不到一些不良的思想行為與世間普世的價值是相抵觸的。很多不良思想認識不到怎麼辦哪?只有按照大法做。」[1]
初識乙同修,她修煉狀態不比我好,可是她變化很快、很大,也沒看到她比誰更精進。乙也不甚「溫和」,且知道自己有證實自我的心和做事心。但她實修中悟到,就像戰場上的將軍打仗中明白了兵法,我是在軍事課堂上「明白」的兵法,還不一定會打仗。乙說出的法理那是實修中在某層次的悟道,交流中不強調、不限於明白了法理,而是表現出了提高心性後的正悟和如何按師父要求做,怎樣能圓容師父要的。
我明白了「悟」的一層內涵,我的困惑解除了;明白了我以前所走過的路中自己沒有修掉黨文化的毒素;明白了法理講的突出的甲丙丁同修為甚麼被迫害甚至不止一次被迫害,是因為忽視個人修煉私心過重、黨文化思維過重而意識不到,長期不去的漏洞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明白了乙同修所以變化快、變化大,是想自己少,符合法和新宇宙為公的要求;我也明白了不在實修中正悟所宣講的法理,那也是一種感性認識,如同沒打過仗的人在課堂上知曉的兵法。
師尊讓我看到了乙的正悟,讓我明白了一些法理,從而解體了許多黨文化毒素。我們修煉的因素千變萬化,心性也不斷變化,而且還有舊勢力的參與破壞,怎麼能千篇一律一概而論的想問題,把師尊的法置於一種常人似的理論教條和僵化公式、定義境地。如此,師尊的法還有悟了嗎?還有不同層次法理了嗎?怎麼修呢?明白的太晚了,影響了救度世人,好在還有修煉的機會。
一點體悟,不正確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