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今年七十四歲。修煉前,我是個文盲,沒上過一天學,不識字,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剛得法時,我不會看書,只能聽法,我心裏真著急。
有一天,我在給師父上香時,跪在師父像前,流著淚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怎麼辦呢?這麼好的大法,我一個字也不會認呀!說來也真神奇,就在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房間的牆上到處都是字,那些字還能走動,一會兒在這兒,一會兒又到那邊去了,怎麼這些跳動的字我全認得呀,我高興的大聲喊:師父、師父,我能識字了,我能識字了!這一喊就喊醒了,這時天也亮了,我睜開眼,看的清清楚楚,滿屋子的牆上,地上,家具上全都是字,我下意識的掐了自己一把,這不是夢,是真的,好多字我都能認得出來呀,當時那個心情啊,真是太興奮,太激動了,我真想大聲的告訴全世界所有的人:我會識字了,是師父教我的,從此以後,我慢慢的能通讀《轉法輪》了,大法超常的神奇鼓舞著我和身邊的同修,同時也使我的一些親朋好友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記得二零零一年,我和八位同修在一起看真相光盤,被常人舉報,邪惡把我們九位一起綁架到縣看守所,一進看守所,當時那個陣勢呀:似乎要把我們扒皮割肉邪惡才痛快,一個惡警把我按倒在地上,面對牆雙腿跪著,腰不能彎腿要直,否則就遭惡警的毒打,一個二十來歲的惡警見我跪倒不直,用他穿著皮鞋的腳在我背上猛踢,我的頭砸在牆上,他一邊使勁的往死裏打還一邊罵:你的崽比我還大,現在還要我來教訓你,你這個老不死的。我心裏一個勁的喊師父,喊師父救我,我不覺得疼,像打在棉花包上一樣,是師父為我承擔了痛苦,師父啊,弟子為難您了,事後同監室的一位同修發現我的背上還清清楚楚的留下三個腳印。
在看守所裏,我不知道甚麼叫怕,我明白大法好,師父好,是政府邪,我照常煉功,有一次,我正在「抱輪」被惡警發現了,他惡狠狠的打向我,還揚言要用銬子把我銬起來,我說,我的師父是正的,真善忍沒有錯,你們銬不住我。他還真的找來一個手銬來銬我,左銬右銬就是銬不起,另一位警察對他說手銬沒有問題,銬不起就算了吧,瞎折騰了一陣也就不了了之。
當時學法不久,學法又不深,還不知道甚麼叫正念,後來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正念的作用,我才明白了。
二零零五年,我因發放資料被人舉報,一天,縣、鎮六一零、街道辦事處一行七、八人闖進我家,要把我送到市洗腦班洗腦,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堅定的告訴自己,我要走脫,我誠心的求師父,幫我下個罩,讓邪惡看不到,往哪裏走脫呢?加上鄰居觀看的,屋裏屋外都是人,我的住所是單層的平房,廚房後面是一堵兩米多高的圍牆,牆下是土堆,我說要小便,溜進廚房,沒人防範,他們認為這四十多平方的小屋,我這個快七十的老太婆插翅也難飛。我看圍牆下段有一個小洞,一隻腳正好能踩進去,我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爬上圍牆,縱身一跳,雙腳落在土堆上正要往前走,抬頭看,前面站著兩個人,可能是監視我的,我求師父幫助,讓邪惡看不見,我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在他們的眼皮下走脫了。
過後他們發現我不在了,就找我女兒的麻煩,把她弄到派出所裏關了一宿,我在外流離失所近一年,我又堂堂正正的回了家。
再說近一點的我和另一位同修到縣拘留所去送真相資料,到那兒,大門,側門都緊關著,我把這些資料從門縫塞進去,從門縫往裏看,可能被他們發現了,門衛拿著鑰匙來開門,我倆發正念:門打不開,只聽見他一邊開門,一邊說:這門怎麼打不開呢?我倆一邊發正念,一邊邁步走開了。這真是:「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1]。
修煉中有驚無險的故事真是太多,太多了,我深深體悟到,正念就是神念,神念的能量就制約常人,當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你沒有怕這怕那的人心,沒有為私為己的觀念,完全是為了救度眾生,你的正念一出,師父就能幫你,就能抑制邪惡。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