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捧起《轉法輪》看,就覺得這不是一般的書。當晚睡覺就出現奇蹟,幾年來,我一直是借助安眠藥才能入睡,第二天頭總是昏沉沉的。可那天晚上剛剛看過第一講,不知不覺中很快就入睡了,從此以後就告別了安眠藥。半夜醒來,看見枕邊《轉法輪》後頁的蓮花在黑夜中發光,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揉揉眼睛,看的清清楚楚的,發出那種很柔和的光,太神奇了。從此以後,我就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
師尊說:「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在個人的利益上,在人與人之間的矛盾當中,能不能把這些問題看淡看輕,這是關鍵問題。」[1]
現在社會,道德水準大滑坡,世風日下,唯利是圖,世人都在為名利奔忙。但是作為修煉人就得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修煉中逐漸去掉對名利的執著,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我退休前是一名中學教師,現在學校也商業化了,給學生訂資料,低價買進,高價賣出,吃回扣。我在上班時,當備課組長,訂資料由我負責,我從未吃過回扣,也從未多收學生一分錢。我與推銷員講,我是修真善忍的,師父叫我們做好人。我也不要甚麼回扣,我是一手托兩家,我們商定一個公平合理價格,商家、學生互不虧欠,資料我也原價賣給學生,我不會從中撈取任何好處的。推銷員也講,跟你打交道覺得痛快,我接觸形形色色各種人,像你這樣恪守本份的少見。有一次,在市教育學院給學生訂一份高考調研題,調研員講,學生訂購每份六元,這裏只收每位老師工本費五元。言外之意,訂一份資料,就可以有一元回扣。我們同組老師問我怎麼收費,我說,當然只收工本費了,那位老師說不行,調研員都說收六元了,我都收完錢了,你可不能少收,否則,學生對我就有意見了。怎麼辦,為了不與同事矛盾,我只好也得收六元了,我想,那就把多收的暫時保管起來,適當時候再返給學生。不長時間聽說班級搞集體活動,要照相,趁此機會,我把多收的錢分文不差的給了班主任,告訴她以前訂資料結餘一點錢,拿去當班費吧。班主任挺高興,也挺驚奇,說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哪。現在人人都在爭名逐利,單位裏,評職稱是最牽動人心的事,名利雙收。而作為修煉人恰恰相反,就要看淡名利。我在單位裏,無論評職稱還是評先進我都能做到心態平和,不爭不鬥,隨其自然。評職稱時,只要還有比我年齡大的,我就不申請評職稱。有一年,職稱評定正好趕到我這個年齡段了,給了三個名額,那我就申請吧。每當評職稱,人人都在忙碌,上下活動,左右串聯。作為修煉人就要嚴格要求自己,不但不能搞小動作,心還要保持平靜,不為其所動。我心裏還比較平和,也很自信,憑自己資歷、工作業績、教學水平、而且所有參評者裏,我是唯一的一個有市級十佳教師榮譽稱號的人,論資排輩也應該到我了。周圍同事也都說,這次該你的了。但公布名單時,我這個年齡段的人,就落下我一個,評了一個年齡小我好幾歲、資歷也遠不如我的人。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周圍很多人也替我打抱不平。當時我就告誡自己,我是修煉人,利益面前不能和人家去爭去鬥,要把心放下,所以我一句話都沒說。
但表面很平靜,心裏卻還放不下,回家學法,一段話映入眼簾:「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當然也不是絕對的。要都是那麼絕對,也就不存在人做壞事的問題了,也就是說它也可能存在著一些不穩定因素。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你可能就認為是你的了,到最後它不是你的,從中看你對這事能不能放下,放不下就是執著心,就得用這辦法給你去這利益之心,就是這個問題。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1]
是啊,人生中得失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隨其自然吧,修煉人不求名利,職稱這個東西帶不到天堂,執著只能增添煩惱,把心放下吧。第二天早晨上班,看見校長坐在我的辦公室裏,同事告訴我,校長等我很久了,要找我談話。我說:校長不用談了,評誰我都沒意見,我照樣做好我該做的。校長堅持要談,他說:我不是代表我個人,我是代表校領導班子找你談話,歷次評職稱都是群眾找領導,領導找群眾你是第一個。這次評職稱無論從資歷,教學水平,工作業績,都該評你,但有些事情我們領導很為難,有些人需要照顧,這次不評以後機會就少了,你條件好,機會多的是,你就讓給別人吧。我們評委也都一致認為你是委屈了一些,也只能如此了。我們真不是欺負老實人,下一次只要有一個名額肯定是你的。
其實,作為修煉人遇到問題都得找自己,向自己心裏找,這次評職稱我雖然沒像其他人那樣去爭去鬥,可沒達到修煉人標準,沒達到大法的要求,潛意識中,自己還存在求名求利之心,師父就利用這辦法去我的名利心呢,心結打開了。
家庭生活中,我也時時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做事考慮別人,放下利益之心。我與母親同住,母親是離休幹部,工資不少,母親工資儲蓄一直由我妹妹保管,每月拿出五百元做生活費。親朋好友常在耳邊吹風,你母親和你同住,工資你保管才對呀。我心一直很坦然,我講,母親是與我同住,做兒女的就有贍養父母的義務,別說每月有五百元生活費,就是沒生活費,那就不養老人了嗎。母親那份工資她自己有支配權,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是說母親住在我這,一切都由我做主了。母親有一套住房,那次,妹妹要買新房,母親與我商量,要將舊房賣掉,將錢給妹妹買房。我非常痛快跟母親說,這是您的房子,應該您做主,既然妹妹需要錢,您想幫她,那就幫她一下吧。母親也常在別人面前誇我說,我這個女兒修「真善忍」,我的錢給她妹妹了,她一點都不在意。母親還常告訴我妹妹:我這錢不是我給你的,實際是你姐給你的,你將來要善待你姐。
修煉人心中都明白,錢財之物,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執著錢財那還是修煉人嗎。其實人生中的得失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一切隨緣。
家裏遇到矛盾時,就要找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出現問題看自己。母親眼睛不好,看東西必用放大鏡,時間久了,放大鏡破舊了,我給她買了新的放大鏡,把舊放大鏡收起來。母親看了新放大鏡很高興,擺弄一會,突然又來問我那個舊放大鏡呢?我說,用新的吧,舊的別要了。沒想到母親突然大發脾氣,又哭又鬧:你把它放哪啦,那放大鏡可是我命根子,沒它我怎麼看東西,我怎麼活呀?我說:不是已經給您買了新的嗎?她說就要那個舊的。我又把舊放大鏡找了出來給她。我母親受過高等教育,一生性格平和,寬容大度,從沒見過母親發這麼大脾氣。那時我心裏也很惱火,心想好心沒好報。但師父讓弟子向內找,我還是看看自己吧。後來,靜下心來,找一找自己,給母親買放大鏡是方便別人,沒有錯,但有一種想討母親歡心的想法,也就是有求之心;另外,母親年紀大了,總有懷舊之心,喜新不厭舊,舊放大鏡畢竟伴隨她多年,有一定感情,自己總想用自己的想法安排別人,不能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還是自己的錯,難怪她發那麼大火呢,這不在給自己提高心性嗎。
大法弟子當前最重要的是做好三件事,面對面講真相,這是我必須突破的一大關,遠的不說,自己身邊親人,有的明白真相,三退了,可還有一些不明白真相的。一次我與外地親友講真相,講共產黨歷次運動坑害多少人,當今如何腐敗,她都很認同,但講到天滅中共,三退保平安就不理解了:天滅中共,怎麼滅法,你們勸人退黨是不是搞政治了。我與她講,八九年東歐共產陣營解體,不是美國原子彈打的,也不是誰搞革命暴力推翻的,就是天意,共產黨鼓吹暴力革命,不信神佛,違反天意,老天滅它,歷史將其淘汰了。中國共產黨也如此,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天理難容。我告訴你真相,也不是叫你推翻誰打倒誰,只是叫你看清惡黨真面目,退出惡黨,遠離邪惡,別與它同流合污,別當天滅中共時為其陪葬。又和她講煉功如何受益,講了有神論與無神論的一段對話。最後她說,你覺得法輪功好,那你就煉吧,我也尊重信仰,可還沒完全明白真相退出惡黨,還需繼續講。
確實,這麼多年曆次運動給多少人造成一種恐怖感:做事要看共產黨的臉色,站在它一邊,否則就挨整。另外,邪黨宣揚無神論,讓人們不信神佛,不信善惡有報,聽信邪黨媒體造謠宣傳,仇視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這些人不明白真相,身處危險而不自知,億萬年等待,歷經多少魔難,此時卻迷得太深,難道不應該慈悲救度這些人嗎。可為甚麼我講真相效果不太好呢,我也反思,發現自己有一顆很頑固的維護自我的心。講真相常遇到一些人,說一些難聽的話,那時,自己的心往往就被帶動,感到自己內心受到傷害,我是為你好,你還說三道四。實際還是人心,還是維護自己,內心怕自己受傷害。其實,講真相中就是要去掉各種人心,不帶任何人心,不帶任何人念,完全為他人著想,就不會被人心帶動,才能真正慈悲救人。所以我要繼續學法精進,闖過這一關,成為真正助師正法的正法弟子。
法輪大法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是救人的法寶,真的希望眾生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救人的大法就在眼前。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