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校花」的苦與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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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日】回想自己得法的日日夜夜,記憶的閘門打開,淚水止不住的流淌。修煉中,我沒吃多少苦,並不是我的業力小,而是師尊替我承受了。

父母給了我生命,但不能給我永遠幸福;不能保證我不生病;更不能保證我沒有痛苦。而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不但無病一身輕,而且無論遇到甚麼魔難都能坦然從容的面對。

這種坦然和從容的背後是超脫、是大自在,這些不是父母所能給予的,更不是現代甚麼學說所能教化出來的。只有法輪大法才能育化出這樣的人。

一、絕處逢生

上世紀七十年代,十七歲的我就被迫下了鄉,知青生活,苦不堪言。 一九七七年恢復高考第一年,我以優異成績考進省城一所大學,離開了農村。在校期間,我不但學習成績優秀,而且唱歌、跳舞、打球、賽跑、滑冰、游泳樣樣行,被稱為「校花」。畢業後,分配到全國知名的國企,成為一名年輕的工程技術人員。參加工作不久,我就和同事合作的科研項目,填補了國家空白,我的幾篇論文發表在國家級的刊物上,在國內同行業中影響很大。由於我的工作業績突出,所以我的職稱、工資、房子等一路都是破格提升。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單位漲工資一般分半級、一級和一級半三等。 孩子五個多月我就上班了,一天要跑八趟哺乳室給孩子餵奶。一般單位孩子媽媽半級都不給漲,只有特殊貢獻的工程技術人員才給漲一級半,而我就漲了一級半。一天跑八趟哺乳室給孩子餵奶的孩子媽媽,漲了一級半,在當地轟動很大。

丈夫也是事業型的人,我不得不一邊工作一邊承擔幾乎所有家務,漸漸體力不支。三十多歲就一身病。腎衰、浮腫、頭腫的很大,結腸炎,犯病時疼的直滾,嚴重的婦科病,苦不堪言:失眠、抑鬱、脾氣壞、愛生氣,但礙於面子又不能大吵,只能暗氣暗憋,就落下了粗脖根,夏天穿衣服都很難看。再後來,耳膜塌陷引起耳鳴,擾的我不能正常生活工作。那時去省醫院給耳朵上一次藥,要花很多錢,要想手術,得把半個臉掀開,相當於毀容,術後效果不保,而且手術費也很高。這對於我一向清高的校花和廠花來講,這種結局不如死了。

我愛美愛打扮,被稱作是引領時裝新潮流的人,如果我那張娃娃臉上有個大疤,咋活啊!一個腎衰,一個耳鳴,這兩樣病就足以要了我的命,因為有錢也治不好。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禍從天降,雪上加霜。我的孩子一次感冒發燒,在一家醫院打了假藥, 結果持續高燒不退,到城裏的大醫院檢查心臟燒的變形了, 整個口腔都爛了,一個星期食水不進,全身起紅點子,從指甲縫裏往外淌黃水,情形十分嚴重。後來經省城兒童醫院搶救治療,孩子的命是保住了,但是落下了心肌受損的病根,而且無藥可治,只能靠自身恢復。孩子上二樓,就得歇一會兒,粉白的胖臉一下就變得面黃肌瘦,有氣無力。走遍大小醫院都說沒辦法。省內一位最權威的兒科專家說:這個孩子能恢復到甚麼程度,不好說,也不樂觀,要不你拿我的診斷回當地領個二胎指標,再生一個吧。當時花十萬塊錢也弄不來個二胎指標,這麼容易就給我,足以說明孩子病情的嚴重。我幾乎要昏過去了。

為了照顧孩子,我不得不離開了科研部門,調到工人培訓處,每年有暑假寒假。寒來暑往,我領著孩子到處求醫問藥,都說治不了。現代醫學治不了,就跳大神又請佛,一點沒好使,反而招來了不好的東西,簡直是雪上加霜。當時不敢在當地看病,怕人知道了,孩子以後不好找對像。更怕人家看我的笑話,所以不能跟任何人說,那種心理壓力特別大。終於有一天我承受不住了,失眠了,抑鬱了,我徹底崩潰了。我甚至想到如何能死的體面一點。那時我常想,我寧願把我過去的輝煌換個平靜的生活,大人孩子健康就好。可是眼下連這麼個要求都成了奢望。

夜深人靜,我仰望星空跟老天說:是不是我甚麼地方做錯了?得了不該得到的東西,傷害人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願意退回去,只要還我一個健康的孩子,讓我病也行。也許是我的誠心感動了神佛。幾天後一個法輪功學員到我處辦事,給我看了師父《再造人類》的經文,看後我全身的細胞都震動了,就這樣我走入大法中修煉。

我只去三天煉功場,耳鳴就消失了。不知不覺中,所有的病全好了,我看到了希望。於是,我領著孩子只去了兩次煉功場,都沒能堅持下來,孩子在抱輪時一次吐了,一次昏倒了。我和孩子沒害怕,知道是淨化身體的表現。隨後,孩子又聽了一遍師父在濟南的講法,孩子的病神奇般的好了。小學畢業體檢時,醫生說:你的心臟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健康。我淚流滿面,跪在師父像前泣不成聲,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我都沒見過您的面,您也沒收我一分錢,您救了我孩子的命, 就等於救了我一家的命。

二、修大法 無私、寬容、自在

我原來名利心很重,自尊心極強, 瞧不起人,貪心重,只要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擇手段弄到手,說話刻薄,人際關係緊張,不算計別人,但也總怕被人算計。學了大法後,明白了欺負人、傷害人甚至對人不友好都會失德,得了不該得到的東西會失去更多的德給人家補償,沒有德了還幹壞事就得拿命換,那是十分可怕了。所以修煉後逐漸看淡了名利,學會了忍讓和包容,凡事講順其自然。 即使有時心裏過不去,但表面上能克制了。這些都是我修大法前所不具備的美德。修煉一段時間以後,我粗脖根不見了,臉色紅潤了,同事都說我變了個人似的!

一九九八年我地流感大爆發,我單位一百多人除我之外,幾乎無人倖免。過後,同辦公室的人說:在流感高峰期,咱單位的幾個重病號,趁你不在天天用你的水杯吃藥,喝水,看能不能傳染你,結果證明法輪功真厲害,你功力強,愣沒傳染上。此事在單位傳開了。好幾個老師找我要書看,要學功,還沒等學會功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瘋狂迫害開始後,有人就不敢煉了。一次,我和單位同事上樓,我在前邊走,我看見地上有五十元錢包著一疊錢,我沒撿就走過去了,同事在後邊喊:白長著大眼睛,這麼多錢都沒看見,我說看見了,不是自己的東西就不能撿,失主沿著路就能找到。她說:這錢讓你看見了就說明是你的。我說:商店裏的東西你看見了;銀行裏的錢你看見了,那都是你的?不能這樣想問題。她說:哎呀,你現在都變成這樣了?我這樣有甚麼不好?這樣活的坦蕩舒服。

二零一零年春,我去中國銀行存錢,之後又開工資,又買些東西,剛回到家,銀行來了電話說少了六百元,我粗略算了一下包裏是多了幾張(一百元),二話沒說,就送去了,當時他很感動,我說我是信法輪功的,我們都是好人,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那是在抹黑法輪功。

我的父母把幾十萬的家產全給了兒子,然後讓我們(女兒)天天伺候二老。只幹活不讓吃飯,而且每天還要不停的罵著;不給鑰匙,只能敲門,敲門聲小了,不給開門,只好在外邊凍著,聲大了,就說嚇著了;不說話不行,說話就說氣著她了;不去吧,說不孝順,去吧,不是氣著了,就是嚇著了,再就是偷東西了;幹完活臨走時,主動讓媽媽檢查包及搜身,就這樣,媽媽還跟人說女兒偷她的東西。媽媽所有錢都放在兒子手裏保存,而且兒子很有錢,女兒並不富裕,但媽媽還向女兒要錢供兒子揮霍,儘管這樣,媽媽還到處說女兒不孝順、不好。後來我們出錢,先後給媽媽雇了十多個保姆,媽媽也說侍候的不好,都攆走了。每個保姆臨走時幾乎都說一句話:你們(指女兒)能在你媽跟前活下來,都是個奇蹟。

母親才貌雙全,幹啥像啥,但脾氣很壞,而且重男輕女十分嚴重。我們姐妹從小到大挨打受凍是常有的事,有時她比後媽還過分。姐姐兩歲左右睡醒覺哭,媽媽拎著姐姐的小腿,順著窗戶就扔到了窗外,然後媽媽像甚麼也沒發生似的該幹啥還幹啥。儘管此事過去五十多年,現在想起來還不寒而慄。修大法後,我們明白這就是業力輪報,所以無論媽媽怎麼做,我們都能忍受的住,儘量做好,儘量使她滿意。

三、遭陷害失業 神佛保祐苦盡甘來

二零零零年正月,正是邪惡迫害最瘋狂之時。哪個單位的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單位領導的烏紗帽就不保。所以我單位領導耍陰謀,讓我下崗。當時我是上有老下有小,是人生中爬坡的時候,一下失業了,又不會幹別的,那種打擊可想而知。

我的能力和業績是大家公認數一數二的,誰見誰說:你怎麼能下崗呢?別說下崗了,就是當處長都綽綽有餘。最難過的就是遇見熟人或者是我的學生,學生都上班,老師卻下崗了,面子上很難過。等家人都走了,怕別人聽見,我就蒙上大被放聲大哭,雖然知道自己是煉功人,應該看淡名利,所以表面很平靜,但心裏還是很痛苦 。

善惡到頭終有報,陷害我的人得了心臟病,不久又得了絕症。而我幾年後,企業改制把我劃分到一事業單位,不上班每個月工資三千多元。我的孩子大學畢業後,順利考取一事業單位。我的善行,我的忍讓得到了回報。熟悉我的人都說,你可沒白煉這個功,你可真受益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想,我為甚麼如此堅信大法?僅僅是為了祛病健身嗎?無病一身輕當然好,那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願望。但是人為甚麼會有病和痛苦呢?通過反覆學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使我明白了,人之所以有「病」和 不幸,是自己今生或前世做了不好之事的結果。明白這個道理後,我不會明明白白做壞事了,而且是發自內心不做壞事。這是從根本上杜絕得病和不幸的根本辦法。

現代人也都認識到了預防疾病比治療疾病更重要,怎麼預防?人人都能守住自己的良知和善念,是最好的預防。每個人都按「真、善、忍」約束自己,遇事先考慮別人,身心健康家庭和睦了,社會也就和諧了。所以說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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