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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杜新歷經中共十餘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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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萬家勞教所裏,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做苦工,縫亞麻墊子,繩子像小手指一樣粗,手經常被扎出血;挑牙籤、挑冰棍幹、挑窩瓜子、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裝訂課本,粘書用的膠散發的令人窒息的味道,對人身體傷害極大,法輪功學員趙風雲被熏的昏了過去,獄警倉皇抬走,二天後,趙風雲被迫害離開人世。」

這是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杜新被非法關押在萬家勞教所裏的一段經歷。

杜新,今年四十五歲,原松花江紡織印染廠工人。因父母病故早,她經歷了人生太多的坎坷和辛酸,茫然中,不知人生為何這樣苦。從一九九五年,杜新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改變了以往對人生的悲觀態度,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按「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好人,修心養性,返本歸真。在家庭中,她是賢妻良母,在工作中任勞任怨。不幸的是,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一天開始,災難再一次降臨到她身上。

下面是杜新自述十幾年來遭中共迫害的苦難經歷。

一.進京上訪被劫持、拘留、罰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與滌綸廠八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在長春火車站被警察持槍劫持,後被綁架到哈爾濱市公安局七處輪番非法審問,當晚,又被阿城城北派出所警察劫回繼續非法審問。在派出所,我被銬在暖氣管子上,長時間不准上廁所,以開除丈夫工作和不讓女兒開學等手段相威脅。第二天,我被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拘留,家人被勒索保釋金四千元,伙食費三百元。

二.邪惡的株連迫害

我從看守所被放回後,松紡黨委書記孫寶來,公安處長等在中共株連政策的脅迫下,認為法輪功學員上訪影響了他們的利益,使他們失去了先進黨委、先進車間、先進個人等稱號,我的行動、言論等人身自由因此被車間主任、工段長監視,不准與其他同事交談。我的工作由記錄員變成了清潔工,工資由四百元被降為一百五十元,同時松織廠廠長取消了我丈夫的年終獎金。廠負責人還強迫全場幾千名工人在不准煉法輪功的表格上簽字。

三.為躲避綁架,我流離失所被單位開除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又被單位負責人孫寶來等找去談話,他們威脅我說:不寫保證,堅持學大法,就送洗腦班。期間,派出所警察也不斷上家騷擾。被逼無奈,我只好放下幼女,到外地親戚家居住,丈夫既上班又要帶孩子,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即使這樣,丈夫還被孫寶來脅迫到親戚家打探消息,使親人整天處於惶恐擔憂之中。單位經理張英良,書記孫寶來以曠工為藉口,將我無理開除。

四.遭孫寶來誣告 被非法拘留和勞教二年

考慮到單位幾千名工人被迫在反對法輪功的表格上簽了字,都是中毒較深的黨委書記孫寶來所為,為使其明白真相,我特地從外地回來,給他送去一份真相信和真相光盤,孫寶來利慾熏心,將這些材料送到派出去,接下來的半年中,派出所警察經常闖進我家非法盤問,並乘機將我綁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得知女兒轉學受阻,回家看望,被城北派出所警察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為反迫害,我絕食抗議二十五天,期間,被阿城「六一零」、衛生局、看守所獄警和男刑事犯等七八個人強行按在地上野蠻灌食。他們怕我呼喊,用毛巾將嘴堵住,插管來回拽動,導致我的食道和胃被插破。他們見我有生命危險,就通知我的家人花錢上醫院做胃透,檢查結果是灌食造成的三度胃下垂,家人要求放人,「六一零」的人說必須寫「保證」和交錢。因我不配合惡人的要求,又被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被強迫舉著牌子照相,被迫同意刑拘和在非法勞教的票子上簽字。

同年十一月,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先是被搜身、被強迫穿勞教服,被剪短髮。科長趙余慶、姚某某命被關押人員白雪蓮看管,被罰蹲二天二夜,不讓上廁所,蹲不正白就拽頭髮踹腳。

第三天,改用電棍電擊,更為殘忍的是,他們當著一位法輪功學員的面,殘酷的電擊另一位回去的法輪功學員。惡人把襪子塞到法輪功學員的嘴裏,用膠帶把嘴封上,把手銬在兩個合併的單人床上,兩腳離地,電棍在臉上、脖子上挨排電,那種情景象刀割般難以忍受。一獄警叫囂:阿城是個重災區,煉法輪功的多,我看誰是鋼筋鐵骨,誰能挺得住?那位法輪功學員不堪忍受痛苦的折磨,將一根針吞進嘴裏(編者註﹕在中共殘酷的酷刑折磨下,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時刻面臨著死的威脅,但是,法輪大法教導人珍惜生命,在任何情況下,自殘、自殺都是錯誤的),被惡人發現,加重了迫害的程度……

在集訓隊嚴管的半年中,每天都被強迫坐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小凳上,背守則、被強迫學習所謂的法律常識、唱歌功中共邪黨的歌曲等,每天都要被強制報數、走隊列,每天都能聽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慘痛消息。

在勞教所十二大隊期間,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做苦工,縫亞麻墊子,繩子像小手指一樣粗,帶鐵頂針都扎不進去針,手經常被扎出血;挑牙籤、挑冰棍幹、挑窩瓜子、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裝訂課本,粘書用的膠散發的令人窒息的味道,對人身體傷害極大,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趙風雲就被熏昏過去,被獄警、獄醫抬走,不知道去往何處,兩天後得知,趙風雲已離開了人世。

五.被無理註銷戶口和萬家勞教所刁難

二零零七年,我到派出所辦理身份證,才知戶口已被非法註銷,戶籍員說必須到萬家勞教所補辦戶口。我拿著派出所開的證明到萬家勞教所補辦手續,被管理科長刁難,說沒有介紹信不正規,不給辦;還問我是否「轉化」,「轉化」就給辦,不「轉化」就不給辦。因我不配合惡警的要求,被轟了出來。

第二次,我丈夫拿著派出所出示的公安局正式介紹信前去辦理,管理科的人又說因為上次態度不好,這次還是不給辦。就這樣,我和丈夫先後去了四次萬家勞教所,直到二零零九年,才把這個所謂的證明補辦回來,戶籍才拿回來。

六.歷經五年奔波 索要經濟補償金

二零零四年,我從萬家勞教所回來後,正值松紡企業並軌,補發經濟補償金。因二零零一年,我被松紡負責人無理開除,失去了十年的買斷錢,家人、同事、朋友為此事非常不平,建議我上訪索要。從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九年,我先後走訪了松紡企業留守處、阿城經貿局、勞動局、財政局等諸多相關單位,歷經五年,要回經濟補償三千元,二年失業保障金七千元。其中,二零零一年我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至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勞教,這三年的工資未補發,經濟損失達二萬元。

時到今日,無數類似的迫害發生在大陸的法輪功學員身上,他們的家庭遭受著經濟上的「截斷」和精神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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