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霞年輕時的照片 | 邱玉霞近期照片,癱瘓在床 |
邱玉霞女士曾身患有頸椎骨質增生、胃十二指腸球部潰瘍、風濕症、腎結石、婦科病、神經衰弱、乳腺小葉增生等多種疾病,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奇蹟般地康復。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發動瘋狂迫害後,邱玉霞的丈夫因為害怕中共當局牽連迫害,與她離婚。現在邱玉霞與女兒以她微薄的退休金,艱難度日。以下是邱玉霞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一、修煉法輪大法,頑疾康復獲新生
我叫邱玉霞,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我一九五五年出生,家裏有五、六個孩子,當時住在農村,生活條件很不好,我只上了五年學,就在生產隊鏟地,夏天太陽毒曬,加上活累,我的鼻子常常流血。父親眼盲,我就陪著父親來到佳木斯的二叔家。
我在佳木斯第一塑料廠上班,幹的活又累又重,每天下班回家後,我都腰酸背痛,再加上四班倒,休息不好,積勞成疾,漸漸地,我的身體越來越糟,患上了頸椎骨質增生、胃十二指腸球部潰瘍、風濕症、腎結石、婦科病、神經衰弱、乳腺小葉增生等多種疾病。二十多年來,腦袋從來沒有清亮過,整日的頭痛。四處求醫問藥,錢沒少花,藥也沒少吃,可是病情卻一點起色都沒有。整天生活在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中,感覺活得很苦、很累。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同事介紹我學法輪大法。奇蹟出現了,我所患有的頑疾都不治而癒了,我的人生從此改變了。對師尊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我努力遵循法輪大法的法理「真善忍」,來修煉自己的心性。
在單位裏勤勤懇懇地幹工作,任勞任怨,哪個車間都願意要我。以前單位的產品:塑料桶,薄膜等,我都經常往家拿,煉功以後再也不拿了,同事都說我「傻」,別人不願幹的活,我去幹,大家都說煉法輪功的人品行真高。
邱玉霞與女兒馬多 |
二、做客、上訪遭綁架、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進行鋪天蓋地地誣蔑、造謠。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欺騙了廣大的民眾,無辜非法抓捕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在法輪大法中深深受益的我,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良知,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為了讓世人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多次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丈夫承受不住壓力,與我離婚,一個好端端的家就這樣破碎了。
二零零零年二月的一天晚上,我到鄒彩榮家做客,被中山派出所綁架,在派出所裏, 我向警察講述法輪功真相,同時把辦公室打掃得乾乾淨淨,他們根本聽不進去。第二天,我們五人被中山派出所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六十多天,家人被勒索了兩千多元錢,我才獲得自由。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日,我和女兒馬多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我們決定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火車上,一批又一批的法輪功學員被截住。我和女兒幸運地到達了目的地。
這時北京的信訪辦已布滿了警察,變成了抓人辦,就在申訴無門的情況下,我女兒走上了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橫幅,惡人將馬多打倒在地,幾個膀大腰圓的惡人,將我們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我們被關進了大鐵籠子裏。我和女兒拒絕報姓名,被分流到大興派出所。大興派出所的警察非法審問我們, 問我們的姓名和居住地,並用話套我們,見我們甚麼也不說就不讓我們睡覺。後來警察又把我們分開審問並威脅誘騙我們。次日,警察把我們劫持到大興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們被勒索了五百元錢,警察謊稱是給我們訂了兩套被褥。
我們說出地址後,我和女兒被劫持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我們身上的六百二十多元錢被搶去,我們被非法關押了半個多月。佳木斯前進公安分局兩個人,把我和女兒劫持回佳木斯。前進公安分局支付了駐京辦事處七百多元的食宿費,之後前進公安分局的人向我的家人勒索了三千元錢。
我和女兒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看守所陰暗潮濕,非法關押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非常擁擠。晚上睡覺時要側著身體睡,如果去趟廁所,回來就沒地方睡了。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抵制迫害。我的女兒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家人被「六一零」的人勒索了兩千五百元錢,女兒被放回家,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後,非法勞教三年。
三、勞教所酷刑折磨:大背銬、長時間銬在床上、碼坐、做奴工、冷凍等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我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這是一座地地道道的人間地獄。
在這裏吃的是發霉的麵做的發糕,看不見一滴油的湯,衛生條件極差。惡警把我關在「轉化隊」,進行強制「轉化」。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在一個屋裏,不讓出屋上廁所,便盆放在屋裏。隊長王秀榮和其他警察多次做我的」轉化」工作。由於我拒絕」轉化」,被關押在「嚴管隊」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電視。每天都在變著法的折騰我。不准許我坐床,強迫我碼坐在線轂轤的小凳子上,並且要求雙手放在膝蓋上,我拒絕,就把我銬在床上。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碼坐) |
有一次我在床上盤腿坐著,大隊教導員祝鐵紅看見了,大打出手,把我從床上拽到地上,內衣袖子被拽掉了。我跟她說:我沒有犯法,我是好人,不要這樣對待我。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遭受長期精神與肉體上雙重的折磨,身體已經非常的虛弱。惡隊長洪偉讓我掃廁所。我說:我走路都沒有勁,不能掃。洪偉卻說:你要不掃,誰也不許上廁所。無奈之下,我們把臉盆當成便盆用。洪偉等惡警還把我銬在床上,不讓上廁所。
勞教所惡警為了升職出「成績」,良知泯滅,不擇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惡警再次強迫每個法輪功學員必須寫「五書」。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我在大法中受益頗多,怎能昧著良心誹謗大法和師父呢。我不寫,被他們上大背銬,我被強迫坐在水泥地上,兩手背在身後,一上一下同銬在一起,兩隻胳膊被掰得似乎都要斷了,頸椎骨一節一節疼到頭頂,頭疼得像裂開似的,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淌,我裏面穿著的紅色羊毛衫把外衣都染紅了。手被銬得腫起來,像饅頭一樣,手腕子全是大泡。惡警孫麗敏隔一會,還晃盪幾下手銬,加劇對我的折磨,手銬勒到肉裏去了。這樣銬了一天,晚上兩隻胳膊跨在床邊的鐵上,繼續銬。
這次酷刑是勞教所所長許利峰指使的,把我們四個人關在一個屋,其中有一個是他親戚。一次他去看他親戚,我們跟他講法輪功真相,他不聽。他說他前幾天去北京勞教所學來了大背銬這種酷刑,他就想怎麼樣把這些法輪功學員「轉化」。
酷刑演示:大背銬 |
後來我被轉到勞教所第七中隊迫害,警察們背地裏說法輪功的素質比犯人高多了。我們被強迫做奴工:做汽車靠墊和坐墊。從早上六點幹到晚上八點多,中午吃完飯就幹,不讓休息。我被大背銬銬得手指尖發麻,手還不怎麼好使,根本不能幹活。惡警穆振娟連喊帶罵:別人怎麼能幹。我整天生活在這樣的精神高度緊張的環境中,不知下一秒惡警還會找出甚麼藉口,連打帶罵我們,甚至有時還會被戴上手銬。
每天幹完活回到監舍,不管多大歲數的人,都要寫作業,我拒絕寫,惡警孫麗敏,穆振娟就把我拽到一間空屋子裏,坐在水泥地上,兩手從床上銬過去,胳膊被鐵硌得像洗衣板一樣一稜一稜的,我被銬了七天。
這個中隊人手不夠,就把我寄存在九中隊,中隊長劉亞東更是邪惡至極,她看到我就打我耳光,把我銬在床上,那時我血壓已達到一百八十毫米汞柱,心律不齊。即使我身體虛弱到這種程度,劉亞東還讓刑犯把被和褥子拿走,床板拿掉兩塊,把門敞開,我只穿線衣,過堂風吹得我直哆嗦,吃飯和解手只打開一個手銬。
過了七天,七中隊穆振娟來問我:寫不寫,我說:不寫,她就打我耳光,耳朵現在還耳鳴,惡警穆振娟說接著銬。劉亞東把我從床上拽下來,讓我坐在水泥地上,刑事犯看不下去,她們就把鞋子給我,讓我坐在鞋子上。第二天早上,惡隊長劉亞東看見了,就把她倆打了一頓。之後,我過意不去,她們說我被折騰到這樣還這麼堅強,令人佩服。
我被銬了二十多天後,惡大隊長何強、張曉丹、陳春梅夥同中隊的隊長劉亞東、高傑、穆振娟、高曉華、孫麗敏一起加重迫害我,惡警孫麗敏瘋狂把我從沒有被褥的床板上拽到地上,開始上大背銬,不一會我就昏迷了。這時看著我的刑事犯馬上去找惡警孫麗敏,孫麗敏不理會,刑事犯又去找值班的副隊長張曉丹,並找來了獄醫,她把銬子打開,大聲叫喊:「告訴你血壓不高,還接著銬。」
獄醫給我量血壓,她問獄醫怎麼樣,獄醫說吃藥吧,心臟也不好。從這以後,我被銬在光光的床板上,不讓蓋被,不讓睡枕頭,整整銬了我三十一天,我又被劫持回七中隊。
七中隊是在三樓,我被折磨得非常虛弱,站都站不穩,血壓高達一百八十毫米汞柱,心律不齊,兩隻胳膊。抬不起來, 拿不住東西,穿衣,吃飯都得法輪功學員餵我,走幾步路都很費勁勞教所的惡警們強迫我跟著隊伍走。我走得很慢,需要人攙扶,我要求留在房間,惡警穆振娟說不行,她還大喊大叫的,說快走,沒有時間陪你,等到隊伍走遠,她就讓扶我的法輪功學員回去,讓犯人扶我,而且還給犯人使眼色,唆使她們折磨我,拖著我走。
等到樓上時,我已經昏迷過去了,而且滿身都是泥,惡警趕忙又去找獄醫,一量血壓二百多,馬上打點滴。天天如此這樣折騰,最後我走不了了,法輪功學員就背著我走。
我終於熬到勞教「刑期」了,惡警穆振娟說給我加期七個月,家人來看我,不讓見。後來家人找人才看到我,家人看到我這樣子,就問惡警周佳慧和何強為甚麼來時好好的,現在卻給迫害成這樣子,手都不好使了。何強嚇得直冒冷汗說:那你有甚麼要求?家人說人被你們迫害成這樣,回家調養需要費用。惡警何強卻說,要錢沒有。家人又找所長,所長就藏起來;找獄醫,告訴他,人要有個三長兩短你要負責任。
家人找住所檢察人員說明了情況,然後檢察院去了解了情況,問我胳膊和手、心臟、血壓等情況。這時惡警穆振娟不知對來人又說了甚麼。惡大隊長何強,陳春梅,張曉丹和中隊長穆振娟,孫麗敏開始弄假材料,讓犯人作假證言,惡中隊長孫麗敏是她直接銬我的,聽說檢察院來調查,她心臟病復發一個多月沒上班。
惡警穆振娟想盡一切辦法找事折騰我,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才把我送進醫院,惡警穆振娟和獄醫跟著,在勞教所量血壓二百四十毫米汞柱,到醫院說正常。家人幾天就去一趟勞教所,找所長,找保衛科長,找紀檢委,他們躲著不見,互相推脫,後來家人說如果再不放人,就向上一級去要人,最後他們才把我放回家。零三年十一月,我終於離開了這個魔窟,獲得自由。
四、遭入室搶劫、勒索錢財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早六點五十分左右,佳木斯市郊區分局長虹派出所副所長滕岩、 王金寶、劉東明三名警察蹲在我家門口,趁我開門上班之際闖入我家,沒有出示任何證明就強行搜查我家,搶走了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台打印機、一台一拖五的刻錄機和一些法輪功真相資料,存摺和漂亮的頭飾也被偷偷拿走,存摺後來要回,其它的東西至今未還。
我被綁架到長虹派出所,女警察對我非法搜身,搶走我隨身帶的物品。我在派出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天,當天晚上我被劫至佳木斯市看守所。
上午十點左右以滕岩為首的三名警察與佳木斯移動公司話務部主任陳興華、總調度祝明朗配合,將已離開單位的女兒誘騙回單位強行綁架。
十二月二十九日,長虹派出所通知我的家屬去一趟,派出所已經給我看完病,血壓高達二百多毫米汞柱,不放人怕出危險,企圖勒索我家屬拿二萬元錢。還對家人說:如果拿二萬元錢,下午三點放人,如果拿一萬元,下午六點放人。一直交涉到晚上也沒放我。第二天中午,勒索了家屬一千元錢才放我回家。
我回來後,一次警察到我家騷擾,當時只有我母親在家,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為躲避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為營救女兒馬多,呼籲停止迫害。我給有關部門寫下了一封勸善信。馬多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七個多月後,被佳木斯郊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我和親友為馬多聘請了北京律師,為她辯護。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我的朋友陪同北京律師去佳木斯市中級法院辦理出庭辯護手續時,我和其他三位朋友坐在佳木斯中心醫院門診廳候診椅上等候律師,陳萬友、劉衍帶著四個惡警將我們綁架到佳木斯永和派出所。下午五時左右,惡警把我們綁架到佳木斯長虹派出所。此次事件是佳木斯市「六一零」公安局國保支隊所為,同時綁架了我的妹妹邱玉芬、朋友項曉波、蔡榮、屈玉傑、趙文傑、田洪英和王洪忠共八人。因我們是法輪功學員而被非法勞教和判刑。
五、在佳木斯看守所強迫做奴工,遭受銬地環、打針、灌藥等折磨
我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我被強迫做奴工。過了幾天,我被迫害得患有高血壓病,每天測量都達到一百八十毫米汞柱至一百九十毫米汞柱。看守所的獄醫楊某叫我吃藥,我告訴他,好人抓到這裏來,是思想精神壓力太大,才造成了高血壓的,吃藥也不好使。楊獄醫說,我就不信,我讓你吃,你就得吃。然後他夥同值班惡警李福找來幾個勞動號的男犯人給我灌藥。我被他們按倒在板鋪邊,頭倒控在板鋪沿下,他們按著我的頭,其他幾個犯人按住我的四肢。楊獄醫使勁捏我的嘴角,往我嘴裏灌藥(我的牙被楊某掰掉一顆),同時李福不停的往我嘴裏灌水。要不是我憋著氣,差一點就被他嗆死。
副所長於某某,親自帶人把我銬在地環上,身體呈「大」字形,強行給我灌藥、打針。我拒絕。他們就這樣使用強制手段,迫害、折磨我。我被迫害的情緒不穩,造成血壓越來越高。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醫生應該是救死扶傷之人,警察應該是保護人民的人,可他們卻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百般折磨、殘酷迫害。
女兒馬多在看守所裏被迫害了九個月,每天被做奴工,看守所給每個人的任務很多。每天早上五點起床開始纏棉籤,使用的膠是有毒的。在看守所裏女兒每天吃的是玉米窩頭,喝的湯裏有沙子。看守所賣的早餐、盒飯一週要二百元錢,價錢昂貴,賣的日用品比市場價貴一、二倍。當時在看守所裏有一名殺人犯叫王玉傑(已被槍決),時常打罵法輪功學員;並不時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人格侮辱。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二零零八年五月份,女兒的腿開始嚴重浮腫,經化驗,看守所獄醫說是營養不良。女兒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六、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我被銬在床上長達半個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早上九點多,我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非法判刑三年。我被非法關押在十一監區,這個監區特別邪惡(十一監區和九監區是集訓監區,專門使用惡毒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 妄圖達到 「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我被隔離到一個房間,屋裏五六個刑事犯監視我一人,不准隨便出屋,上廁所都是定時的,每個房間的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能見面。我被強迫穿囚服和金黃色馬甲,我拒絕,全屋的犯人蜂擁而上按住我的胳膊逼迫我穿,我們滾成一團。
為了達到 「轉化」我的目的,惡警王雅麗唆使刑事犯孫雪娟讓我坐小凳碼坐,我拒絕,堅持坐在床上。刑事犯唐金霞跟瘋了似的來拽我,把我拽到小凳上,我還是拒絕,來回幾次,我就是拒絕,就在床上坐著。我的頭被她們折磨得發脹、很疼。她們給我測量血壓高達一百九十毫米汞柱。她們找來被 「轉化」的學員與我談話,強迫我看誹謗法輪大法的錄像,對我說她們那一套歪理邪說。我說:那些事情全是假的,是中共邪黨故意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孫雪娟天天圍著我說,我不聽她的,她就罵我,還動手打我。
二零零九年一月份,家人見副大隊長王林鶴領我去接見,我被迫害的高血壓,全身麻木,走路都不穩,得需要人扶著 走。王林鶴大聲訓斥我:「快走,誰等你,挺冷的。」而且在家人接見我時百般刁難。本來不需要排隊,卻非得讓我排隊。這時,我的身體上已承受了巨大的折磨和痛苦,他們還要在精神上施加壓力,別說人權,就連一點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回來後,告訴包夾潘文君給我測量血壓,想試圖迫害我。
三月份,我被劫持到十二監區。十二監區是文藝隊,沒有法輪功學員。副獄長包銳收到刑事犯家屬的賄賂,兩個刑事犯給我當包夾,她們就可以得到高的減刑分。十二監區只有我一個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人與我有共同語言的,難耐的寂寞讓我感到度日如年。
十二監區也很邪惡,道長(獄警任命一些刑事犯當頭目,每層樓的一側都有一個,管制其他被關押的人,即牢頭獄霸)劉洋(貪污犯)一看我煉功就報告給大隊長楊立彬,楊立彬過來對我說:「我把手銬準備好,你要煉功我就給你銬起來。」
有一次惡警庚秀麗來到我跟前惡狠狠地說:「你想幹啥就幹啥,煉功絕對不行,你就死了這份心吧。」之後唆使犯人劉洋寸步不離的監視我。
二零一零年五月,我煉功,劉洋又去彙報給庚秀麗,庚秀麗把我拽到靠牆根的地方用手使勁的點我的頭。我說我堅持我的信仰,別人無權干涉。庚秀麗串通大隊長岳秀 鳳,強行把我押入小號,小號的警察因為我血壓高拒絕接收。小號的獄警把女監醫院的院長潘彤和犯人護士叫來了,給我量血壓,血壓越來越高,她們害怕了。院長 潘彤跟我商量讓我給隊長認錯,我說我沒錯,為甚麼要認錯。最後她說那你吃兩片藥回去吧。回到監區,惡警庚秀麗、岳秀鳳和犯人劉洋強行用手銬把我銬在床上半個月。在這期間我被迫害的高血壓,犯人劉洋又找來七、八個犯人一起按住我,強行給我灌藥,弄的床鋪都濕了。
二月,我又被劫持到六監區。
七、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導致癱瘓
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我終於獲得自由。非法關押迫害三年的日日夜夜,這種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下,我被迫害得四肢麻木、腦袋發脹。同時家人也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我的媽媽瘦了二十斤,我的姐妹們也為我付出了很多。
現在我無法正常站立、行走,癱瘓在床,而且還小便失禁,晚上病痛加劇,身體疼痛得睡不著覺,女兒為了照顧我,辭去工作,我和女兒兩人僅靠每個月一千二百元的退休金艱難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