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續來的生命是用來救眾生的
我身處江南的一座城市,原來市裏的同修就不多,再加上怕心就很少與同修來往。由於個人修煉基礎不紮實,對法缺乏理性的認識,因此雖然知道大法好也堅持煉功但其它方面混同於常人,2003年初我被醫院確診為直腸癌。我一下子懵了,也給我的修煉猛擊了一掌,我這才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我發願從此要做一個真修弟子,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奮起直追。
接下來的手術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切都很順利,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也知道我的生命是用來修煉的,是用來證實法,講真相,救眾生用的。
出院後我就抓緊時間學法、抄法、背法、煉功,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女兒(同修)學會了上明慧,下載新經文,製作一些簡單的不乾膠,真相卡,再根據我們的實際情況編輯了一些勸善信,主要以發資料為主,面對面講真相只限於親朋好友,老同學和特別熟悉的人,這一切在師尊的安排下比較順利。有不少人明白了真相。當我在猜測看到資料的眾生會怎樣時,師父鼓勵我,在夢中我看到眾生都在爭著看真相,他們明白的一面是多麼希望被得救啊!
但二零零九年的下半年,我們講真相的環境突然改變了,我女兒由於人心被舊勢力抓住把柄綁架關進了看守所。我也被抄家監控,女兒出來後家庭環境變了,原來不反對大法已明白真相的女婿,迫於邪黨淫威(抄家、監控),阻撓女兒修煉,我也就失去了資料的來源。
走上面對面講真相的路
我該怎麼辦呢?我想到以前明慧週刊上有許多同修採用面對面講真相的例子。我也開始走上了面對面講真相的路。
我利用乘公交、候車、買菜、接外孫女放學的路上,在醫院探望病人等各種機會給陌生人講真相,根據各個年齡段不同的特點從他們關心的話題與他們聊。年輕人就業難,我從社會分配不公講到邪黨貪污腐敗,買官賣官,再講到大法的美好,最後勸三退。年老的人關心身體,我就從就醫難開始講;中年人就從孩子讀書,下崗等社會熱點問題入手去講,很多人都表示從未聽說過,而且講一個人時別人都圍過來聽,大家對惡黨都是深惡痛絕,特別是有些人自己深受其害的,對邪黨又氣憤又無奈,只能破口大罵,聽說天滅中共的消息都是又震驚又高興。
我常常對她們說:「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候一到全部報銷,等著看報應,現在世間需要真、善、忍,誰喜歡假冒偽劣商品,劣質貨?誰要惡人?只有共產黨迫害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天理不容,天要滅中共就在眼前,人不治,天治,快快對天發誓退出黨團隊,不受牽連,不做陪葬。」聽了這些話人們都好像在暗無天日的日子裏看到了希望,都點頭同意。
我覺得師父就在我身邊,給我智慧和勇氣,講完真相就走。我在講真相之前我都不忘發正念,清理空間場,清理世人背後的邪惡與邪惡因素,並請師父加持,所以一切也比較順利。但還是做的不夠,有時還有分別心,看對方面善就講,看對方不太友善就不說了,其實還是有怕心,所以在這方面還要下功夫。
把心放下,守住心性
下面我給大家彙報一下,我在個人修煉的過程的事。我的丈夫在常人的眼中是一個心胸狹窄,自私虛偽的人,脾氣暴躁的人。我在修煉以前也是脾氣急,爭鬥心強的人,所以過去幾乎天天吵鬧,身心疲憊。
自修煉後,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也在慢慢實修過程中去掉了很多人心,我在家承擔了所有的家務及日常開支(去掉了利益心,妒嫉心,爭鬥心,怨恨心),家庭矛盾也少了,我想不就是多出錢多做家務嗎?我有師父,有大法,每天很充實,而他整天無事可做,就是看電視,把錢看得比命還重,怨天尤人,又有病,退休一月好幾千全藏好用別人的,稍不如意便發火罵人。
我覺得他很可憐,不知道人生的意義,雖然也早已「三退」,但還有很多黨文化的思想,特別是被迫害後,更是嚇怕了。其實這都是邪黨把人害了。雖然他經常給我過關,但我都能很平靜的對待。在這幾年中我把很多東西看得很淡了,但還有很多心沒去乾淨,還有很多意識不到的人心和舊觀念在阻礙著我前進。所以我煉靜功時,腳踝,膝蓋還是經常鑽心疼痛,我悟到舊勢力的敗物還夠得著我,干擾得了我。
我向內找,發現我在忍方面還做得不夠,有時對丈夫的一些言行,還是有些看不慣,有時忍在表面,有時忍不住還要頂幾句,過後也很後悔。其實我知道別人對我的做法能理解也好,不能理解也好,不贊成也好都很正常,要善意的體諒寬容他人,對我來說也是修煉,他就是給我製造修煉環境的。我應該把心放下,修口,守住心性,以真、善、忍為標準,修好自己,抓緊救人,緊跟師父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