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
九月二日,我登上了開往哈市的火車,上車前,我就默默的從心裏跟師父說「請師父把有緣人送到我身邊。」上車找到自己的座位後,我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見靠窗鄰座也是一位剛上車正在忙乎存放東西的梳馬尾辮的女子,對面兩人座位上,躺著一位前一站或前幾站上車的女子,挨著茶座的過道上一位矮個大眼睛女子坐在塗料桶上嗑瓜子,看樣子是南方來打工的。因是剛到一站,此時車廂裏比較混亂,我想待會兒,大家都坐定、驗完票、安靜安靜,再跟他們講真相,於是我從包裏拿出《北美巡迴講法》看起來。
鄰座「馬尾辮」見我看書就問道:「你看的是佛經嗎?」
「是教人修身向善的佛法。」
「是基督嗎?現在很多人都修基督,我嬸婆就修基督,她說能治病。」
「不是基督,是修佛。」
「我爺爺就信佛,他現在八十多歲了,信了很多年了,他念經,不吃肉,我也喜歡佛。」
「那你修嗎?」
「沒有,就是喜歡。」
「那我們很有佛緣哪,雖然我跟你爺爺修的不是同一門,但我們都是有善心的人。」
這時,一直在聽我倆談話的「過道女子」插話問我:「你修哪門啊?」
「法輪功。」
她「啊?!」地一聲,瞪大眼睛很驚詫的看著我說:「國家不是不讓煉法輪功嗎?那個法輪功多殘忍呀,還在天安門自焚呢!現在都沒人煉了,你咋還煉呢?」
「妹妹呀,國家不讓煉不等於這個功法不好,就好比說有人仇視咱爹媽,到處宣揚咱爹媽是『流氓、強盜』等壞話,不了解咱爹媽的外人可能就信以為真了,可是作為他們的女兒,最了解自己的爹媽,你知道他們一直勤勞、善良,能因為別人罵啥,爹媽就是啥嗎?」
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了一聲。我接著說:「你知道嗎,你在電視上看到的法輪功自焚,是中共為了煽動老百姓仇恨法輪功而導演的一幕戲,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煉法輪功的。咱老百姓都被中共騙了!你看那個叫王進東的人,身上的衣服都燒的不像樣了,而兩腿中間夾的汽油瓶不著,可能嗎?」
她搖搖頭說:「不可能。」
「你小時候用火點過雞毛吧,是不是沾火就著?」
「是呀。」
「雞毛跟頭髮一個性質,能說啥都著了,頭髮還厚厚的長在頭上嗎?」
「過道女子」搖搖頭。
「還有那個十二歲的女孩劉思影,大夫說為了防止她窒息,對她進行了氣管切開手術,你想想,咱得個小感冒,嗓子啞了,說話還變聲呢,她氣管切開,還能清晰唱歌嗎?再說了,天安門廣場那麼大,你平時看到滅火器了嗎?如果人真要自焚,他會告訴政府嗎?如果政府事先不知道有人要「自焚」,它只是突發事件,一下子上哪兒找那麼多滅火器?就是知道哪兒有滅火器,現跑去取也來不及呀!『天安門自焚』事件是中共導演來栽贓法輪功的,現在已被國際教育發展組織(IED)定為『國家恐怖主義』,只是國內封鎖消息,不讓咱老百姓知道而已,你上網一搜,電腦屏幕上就顯示『根據國家相關法律法規,部份內容未予顯示』。你現在看不到人煉法輪功,只是因為中共迫害,老百姓不能在公園裏煉了,其實人們都像我一樣在家煉呢!而且現在不但中國人在煉法輪功,外國人也在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都在煉。現在哪有傻人哪,對人沒好處的事誰幹哪。就拿我來說吧,我之所以煉法輪功是因為我二零零八年底生了一場病,渾身無力,西醫、中醫、巫醫都看了個遍也沒看好,而煉了法輪功,立竿見影手關節就不痛了,其它病症也隨著煉功慢慢好起來了。」
聽我說到這兒,她馬上指著躺在我對面的女人說:「她就沒力氣,身上關節痛。」
這時我對面躺在兩人位座椅上的女子睜開眼睛對我說:「我得這個病一年多了,吃了很多藥也不好,我兒子在南京上大學,馬上就畢業了,等過個一、二年他結婚生子,我都沒法給他看小孩,真愁人。」
「那你打聽打聽老家誰煉法輪功,或者在打工的地方找一找,跟他們學學,你只要找到煉法輪功的人,他們都會幫你的!」
她看著我手裏的書問:「我能看看你的書嗎?」
我把書遞給她,她拿過書翻開看了一會兒,問我:「這書是哪兒買的?」
「從網上下載,自己打印裝訂的。」
「噢」,看她很失落的樣子,我馬上說:「你想看,那就把書送給你吧,不過這本書很珍貴,你一定要愛惜,看的時候不能隨意勾畫,不看的時候放到高處乾淨的地方。」
「過道女子」看我把書給了她的同伴,著急的問我:「你還有書嗎?」
「沒有了,只帶一本,你們一起看吧。」
「我倆在一起幹完這個活,就分開了。」
「噢,你心裏嚮往佛,只要你退出你上學時加入的少先隊、共青團這些無神論組織,神佛就會悄然而護,你們出門在外就會平安,幹活就會順心。」
「怎麼退?」
「不用去相關的黨組織部門退,只要從內心裏退出,用小名、化名在網上聲明一下就行,你貴姓?」
「姓吳」
「那就叫你小吳吧,你只要心想小吳誠心退出共產黨無神論組織,神佛就會看護你,保祐你。」
她心情凝重的說:「小吳退出共產黨無神論組織,希望神佛保祐我!」
等她說完了,我對她的同伴說:「你也退出來吧,貴姓?」
「姓劉,小劉真心退出共產黨無神論組織,希望神佛保祐我。」
我對小劉說:「你身體不好,你的病跟我當時情況相似,只是沒我嚴重,我也幫不了你太多,我送給你九個字,你只要有時間就誠心誠意的念,你一定會好起來。」我拿出紙筆寫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交給她,她虔誠的把紙夾在《北美巡迴講法》裏,抱在胸前。
我又寫下同樣的話交給「過道女子」小吳,小吳接過去念了一遍問我:「我天天念這句話,是不是以後再給雇主幹活,他們就不會欺負我們了?是不是就不會找我們的麻煩,扣我們的工錢了?我們今年在外面幹活可不順當了,雇主老找麻煩,少給錢,可氣人了!」
我說:「我們法輪功修的就是真、善、忍,你給雇主幹活時,首先要以真誠相待,做到不偷工、不減料,踏踏實實的給人家幹活,多數情況下,他就不會欺負你,即使遇到個別不講理的人,你本著善心好好跟他講道理後,他實在不可理喻非扣你錢不可,你也不用跟他生氣,表面上他賺了,實際上他把自身的德給你了,在我們修煉界最看重德,你德大,福份就大,往後日子就好過!」
「過道女子」小吳很接受我講的理兒,臉上的表情一下變得晴朗起來,滿面春風的應道:「明白了、明白了。」
我看小吳、小劉徹底明白了真相,我也快到站了,馬上跟鄰座「馬尾辮」搭話嘮起來。
「我剛才跟她倆嘮嗑,你可能聽的不太清、一知半解的,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 「沒聽說過。」 「你上學時戴過紅領巾吧?入過共青團嗎?」 「戴過紅領巾,沒入過團。」 「你知道《國際歌》裏有句歌詞是『從來就沒有甚麼救世主』吧,這就是說共產黨一直在宣揚無神論。我們從上小學到參加工作,黨組織分三個階段分批的把我們拉入它的組織,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強行把你定為無神論組織的一員,一旦有個天災人禍的神佛都沒法保護咱。要想得到神佛的護佑就得退出曾加入的黨、團、隊這些無神論組織。也許你會覺的現在你早超齡自動退出了,實際上並沒退出。為甚麼這麼說呢,因為在中國古老的傳統中,你舉著拳頭宣誓,就是「發誓」,也就是說儘管你當初不明白咋回事,但宣誓入隊時,就是向天發誓你同意自己是無神論組織的一員,那你自動退隊的事也沒有行動告訴上天你退出來了,是不是?我今天給你講到這裏,你可能明白了一些道理,你只要用小名、化名在網上、或公共場所公告一下就可以了,你同意我就幫你辦好了,你貴姓?」
「姓孫」
「那我就用小孫給你退出來吧,以後神佛就會悄然而護了,行嗎?」
「馬尾辮」笑著說:「行,謝謝。」
這時,車廂裏廣播我到站了,我站起身來,跟她們告別:「回家跟你們的丈夫、子女、父母、親朋都說說,讓他們也都退出來,大家都保個平安,好不好?」
「好。」
「過道女子」小吳說:「我丈夫姓曹,給他退了吧。」
「對座女子」小劉說:「我丈夫姓胡,給他也退了吧。」
我說:「好,你們一定要徵得他們本人同意,再見。」
「法輪大法好,我記住了!」
我下了車,進入地下通道往出站口走去。走著走著,我突然發現在地下通道與地面銜接處的上行台階上有一位老大娘被人流夾著踉踉蹌蹌的往上走。我快走幾步趕到她身邊,伸出一隻手扶住她,另一隻手接過她手上的包,我能明顯感到她的身體在發抖,她大口喘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感激的看著我。我用身體護住她,不讓周圍的人把她撞倒,讓她稍事喘息一下,把她帶到地面上。我把她安排到護欄邊的水泥台兒上坐下,想等她緩過氣來把她送出出站口,再回來接我姐姐和姐夫。
大娘喘了半天才能開口說話,她告訴我,她今年八十五歲,老伴去世十七年了,自己一輩子沒生育,沒兒沒女,到哈爾濱是來找多年前老家的鄰居。她跟我說:「姑娘啊,我現在活著就是遭罪呀,不如死了好啊!吃不上,穿不上,病了也沒錢治呀!」
我說:「大娘,你去找你們當地的民政局呀,他們會管你的。」
「去了好多次,人家說沒辦法管,每月只能給一百八十元,這還是照顧我了。這一百八十元除了住旅館地下室每月一百五十元的房租,剩下的三十元錢既不夠吃飯,又不夠治病。每天我撿點塑料瓶、紙殼賣點錢買點吃的,或者到飯店去討點剩飯吃,住地下室太潮,我這關節都疼,肚臍也往外冒膿,沒錢治呀。」
「大娘,我告訴你一個不花錢就能好病的辦法,你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病就會好的。」
大娘嘆口氣:「說他好,能管啥用啊。」
「大娘,法輪大法是佛法,你常念法輪大法好,神佛就保祐你了,你的病自然就會好了」
大娘不相信我說的話,要出站台。我從包裏拿出三張二十元真相幣和兩張一元錢送給她,「大娘,這點錢給你當路費吧。」
可能大娘太久沒人關愛過了,她接過錢無比感激的說:「姑娘啊,謝謝你呀!可我再見到你時,我也不能認識你了呀!」
看到大娘無以回報的樣子,我有些哽咽,「大娘,不用謝,我們修法輪功的人就是為別人好,你今天碰到哪個大法修煉者都會幫你的,我們不需要任何回報,你記住『法輪大法好』,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得福報。」
大娘說:「你再說一遍。」
我怕大娘記不住太多,只一字一字的教她念「法輪大法好」,大娘一字一頓的跟我學了好幾遍,看得出她很虔誠的背著這句話,就像要刻在腦袋裏一樣,之後又連成句子反覆念叨了好幾遍,最後流利的跟我說:「姑娘,『法輪大法好』,我記住了!」
大娘向出站口走去,在邁出大門的一瞬間,她又回頭瞅瞅我,我強忍眼淚朝大娘揮揮手,我知道大娘與我的短暫接觸,已經從心底裏接受了大法修煉者,從心底裏認同了「法輪大法好」。
送走大娘,我有些後悔,後悔給錢給的太少了,是我的「利益之心」沒修好,我想彌補一下,可是已經看不到她了。回過頭來,看站台裏只有稀疏的幾個人了,我靠邊找了空座坐下,等著接姐姐。
這時我看到一個女孩拉著行李箱在找座兒,我笑著招呼她:「這邊有空位。」
交流中得知她是二零零八年畢業的大學生,在北京工作,在此轉車。我給她講了三退保平安、自焚真相,她問了我關於法輪功的一些問題,正說著,姐姐、姐夫已經下車找到我身邊了,我剛才光顧跟那女孩說話,忘了看接他們的時間了。臨分手時,我勸那女孩三退,她說暫時不想退,我說:「沒關係,可能是我沒給你講清楚,等以後有人給你講明白了,你再退也行。」
她說:「好,謝謝,再見。」
「啊,是這麼回事呀,退了吧!」
我和姐姐、姐夫走出出站口,姐夫就和來接他的人去蘭溪辦事了,我和姐姐回小哥家了。當晚我們姐倆睡在一張床上。姐姐勸我說:「你覺的法輪功對身體好,你就在家煉,別像某某(姐姐的親家母)似的,認不認識的人都跟人家講法輪功,到處勸人家退出黨、團、隊,這不是反黨嗎?神神叨叨的,我看都煉出神經病了。」某某是姐姐的親家母,是大法同修。姐姐從我煉功身體受益方面認同大法好,但對親家母講真相、發資料不理解,很反感。
「姐,你知道前幾天哈爾濱南崗區地陷十米大坑,四死一傷的事吧?你也聽說前段時間北京房山大暴雨死了很多遊客吧?一個普通老百姓誰能想到走走路會死人?誰能想到出來遊山玩水會送死?假如說你事先知道會發生這些事情,那你會不會告訴他們?會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掉?共產黨作惡多端這麼多年,人不治天治,天治中共時,作為它的成員一同跟著遭殃,那你說我們知道這個後果,該不該告訴那些不知情的人們?」姐姐默默的聽著,沒吱聲,我看得出她是在思考。我接著說:「某某跟你說過三退的事吧,你退了嗎?」
「說過好幾次,那咋退呀,場部那些人低頭不見抬頭見,誰不認識誰呀,讓交黨費時,你還不交了?」
我知道姐姐是顧及面子,不希望別人知道她退出黨組織了,我就跟她講了怎樣退出,這事兒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姐姐放心了,「啊,是這麼回事呀,退了吧!」
「明天我就回家了,沒時間跟姐夫說了,等姐夫回來你把我剛才講的話再告訴姐夫,讓他也退出來。」姐姐馬上同意了。我又跟姐姐講了很多有關修煉、神佛的事,最後也不知嘮到幾點才睡覺。
以上是我的一天有緣見到的眾生,讓他們明白真相、退出邪黨是我的責任。感謝師父的慈悲,又有幾個有緣人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