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錯了?拐對了!
去年清明節三天假,我打算去山東姥姥家講真相,猶豫是著坐車去還是自己開車去。因為坐車去不太方便,時間也比較緊迫,想開車,但考慮自己是新手,上高速心裏沒底,並且我又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人。但女兒卻一直鼓勵我說:媽,你一定能行,要相信自己,我坐在旁邊給你指路。舅舅也把行車路線發給了我,我一看這路線也太複雜了,要走好幾條高速並且要經過兩個縣城才能到舅舅家。於是我和女兒商量還是走濟南方向,雖然繞遠但路線簡單。
我上了高速後看到濟南方向的路標,但不知怎麼的就拐到另外一條高速上去了。女兒在旁邊就急了說:濟南的路標那麼大個你怎麼就沒看到,還拐錯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開到這條路上了,又無法向後退,心裏很沮喪。女兒的話也越說越難聽,我和她爭論不休,此時我轉念一想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不能動心,於是把車停靠下來,靜下心來跟師父說:師父,子弟是哪裏沒做好,是不該去還是邪惡對救度眾生的干擾?
我一直向內找,女兒也不吵了,說讓我在前邊最近的一個出口出來,再從新上高速。我想只能這樣了。但還沒走到出口,我就看到路標上寫的方向正好是舅舅發給的地址,心裏一亮,覺的是師父安排我這樣走的,也不用找甚麼出口了。就這樣越走路越清晰,越走車速越快。到了某縣下高速時,不知道該走哪條路了,就讓女兒去問路,正好前面有四、五個人在走路,女兒問清楚後他們還是站著不走,我的車已經開走一小段路了看他們還是不走向我們這邊看,我心裏猛然一震,他們是不是在等著得救啊,我停下車讓女兒拿著神韻晚會光盤每人送一張。然後他們高興的連聲道謝並且快步離開。
這一幕給了我很多的啟發。因為我還要經過一個縣一個鄉才能到我要去的那村,這裏的路標很少,全都靠問路旁的門市的人才能找到路,就這樣我們邊問路邊發神韻晚會光盤,到後來甚至還要故意問路藉此發神韻光盤。到了姥姥的村子裏才知道,這個村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家裏只剩下老人和上小學的孩子們,村裏的老少們都坐在街門口看著我笑,我有點發懵,心裏想我不認識你們啊。也許就是他們明白的那一面知道我來救他們了,雖然沒見過面,但好像很熟悉一點也不陌生。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三退,其中有位老人的名字很難叫又帶有方言,我很難聽懂,結果急的她回家把戶口本拿來讓我看,給她三退。並且還都把家人叫來讓我幫他們退,本來家人有點猶豫,但她迫不及待的說:快退吧,快退吧,人家大老遠的來救咱了,為咱好。她這樣一說她家人很順利的就退了。沒有上過學的,我就教他們念「法輪大法好」,並送給他們精美的護身符,當時他們就很珍惜的戴上了,並給家裏人也要。姥爺一大家人也都退了,姥爺現在已經退了休了,原先是黨員在鄉政府工作,他在村裏是很有威望的,現在姥爺一說退黨,村裏的好多人都跟著退。
在返回來的路上,路線又不清晰了,我們就邊發神韻光盤邊問路,直到最後兩張盤發完後同時也看到了上高速的路標。我心裏一下子就明白了,似乎每一張光盤都有著它們的使命一樣。當車行駛到高速上時,明顯我覺的車開著特別輕盈,感覺在地上飛一樣,根本就不像我在駕駛。現在我寫到這裏回想當時那種感覺眼淚又掉下來了。因為我知道我做的和大法的標準還差的太遠。但是師父就是無限慈悲著眾生、珍惜、鼓勵,加持著每一位大法弟子。
過北京機場安檢口
五月初回丈夫老家。在北京機場安檢口我怕心出來了,因為這次帶的光盤比上幾次都多,在安檢口猶豫徘徊著,後來靜下心來調整自己的心態,問自己來世上幹麼來了,回答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想起師父講法中說為了宇宙中的眾生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為了宇宙的利益可以捨棄一切(不是師父的原話)。自己問自己能做的到嗎?心裏對師父說:我能。但這句話不是脫口而出的,是來自於對師父的信。這正念一出時瞬間就感覺自己高大無比。
我拉著箱子拎著包堂堂正正的走向安檢口,那一剎那真的是「心慈意猛」[1],怕心和私心已經無影無蹤了。安檢人員直接就把我放走並對我說:你過去吧。我還不敢相信,我還在發愣,這時她又說了一句:你走吧。這是我多次乘飛機從來沒有的事,特別是北京機場是很嚴格的,我眼睛裏含著淚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您就在弟子身邊,您甚麼都能給弟子做,但是就要弟子那一正念。
「你師父是誰?太厲害了!」
有一天,丈夫老家的親戚朋友共二十個人左右,說一起要去爬山玩,我們共開兩輛車,我坐在第一輛車裏。汽車在高速上一直都是很正常的行駛,突然我這輛車失控了,方向盤和剎車都失靈了。汽車在高速公路上開始亂竄,司機和車上的其他人都嚇壞了。我看後面的車馬上就要追過來了,並且車速很快,此時車突然又竄到右車道上,馬上就要跳出防護欄了。這時我才想起讓師父救我,大喊:師父救我!可我喊兩聲還沒停下來,後來我又大聲喊:師父快救我們!話一落音汽車馬上就停住了,然後就正常直行了。這時我再一看司機,他兩手死死的握住方向盤嚇的已經不會動了。車裏的人都嚇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等他們回過神來時,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師父是誰?太厲害了!我當時很自豪的告訴他們我師父是李洪志大師,是李洪志大師救了一車的人。車裏的人都讚歎法輪功太厲害了。等我們到了山腳下下車後,司機和車裏的人都爭搶著和後面那輛車上的人說法輪功太厲害了,我們差點都沒命了。司機嚇的都沒有吃飯,嘴裏還在不停的說法輪功太厲害了,還問了我很多有關於大法的情況。事後我在想為甚麼當時我喊的前兩聲都不管用呢,直到第三聲喊師父救我們才好使。那是因為修煉人不能有私心,只有在危難的時候想到的是眾生的安危而不是自己,這樣才符合新宇宙的標準,法自然就在起作用。
雨神
在暑假期間,女兒想和她的同學去海濱城市玩,可我心裏一直惦記著和我兒時一起長大的姐姐。有了這一念,我就接到姐夫打來的電話,告訴我說快別煉那功了,我們這聽說有個和你煉一樣功的人給煉死了,有病不吃藥也不上醫院,都說是煉功煉死的。聽了姐夫這番話,我更堅定我要去姐姐家講真相的決心,可我一直在尋找機會。直到有一天我在家搞衛生,就聽女兒在跟她爸說計劃要去玩的事,還沒等女兒說去哪玩,我急忙搶先一步說要去爬山,當時女兒愣了一下有點不高興,但馬上又笑著說:對,是爬山。因為女兒知道我的想法,只好默認了。計劃行程為五天,帶上女兒的同學。我為了節省點時間,好在姐姐家多住一晚上,只能又開車去了。
到了北京後,在六環上繞了近兩個小時還沒發現我們要出的口,女兒就覺的我走錯了,這期間我和女兒又有了爭執,頓時感覺心裏慌悶頭也疼,這才感覺到不對了,意識到北京的空間場很邪惡,邪惡知道我要去救人,故意給我搞破壞阻礙我前進的道路。悟到這一點後我馬上默默的發正念,不應該和女兒發生爭論,並請師父加持弟子解體一切干擾因素。
發正念十多分鐘後我看到了我要去的方向的出口。當時已經是下午五點了,天還開始下雨了,雨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黑,而我是越走越往深山裏開,路上車雖然不多,但山路太蜿蜒陡峭,車開的越來越慢。當時在那樣的環境下,壓抑的我呼吸都困難。
我看著車窗上的雨水說:雨神啊,我車技不好,真的需要你的幫助,你先別下了,我想天黑前趕到。話剛落音雨小了不少,一時之間竟停了。當時女兒的同學都感覺到非常非常神奇,我眼眶裏充滿了淚水並對雨神說謝謝。後來我竟然提前了一小時到達酒店,車還沒停好,雨就又開始下了。
深夜在大山中迷路
我把兩個孩子安頓好,連口水都沒顧上喝,姐家的兒子立新就已經來接我了。從酒店到姐姐家還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路程。當時不知道立新也記不清路,他告訴我往這邊走,走著走著他發現路不對,就又往那邊走。接著走著走著我總感覺路好像也不對,就停下車讓立新去問路。他問完後告訴我是另外一個方向,我們又掉頭開向另一個方向,走了一小會兒我又覺的不對,又讓他下去問路。結果我又掉頭往另一個方向開,立新此時對我說:大姨,你這回的感覺對嗎?你甚麼時候感覺對了,那就是對了。我聽了這話心都涼到底了:我是讓你給我帶路的,你反而還這樣問我。
現在四周漆黑一片,藉著車燈隱約的只能看到路兩邊的大山,我心裏沮喪極了,我停下車,很無力的趴在方向盤上,當時我的心情真是想原路返回酒店算了,心裏對師父說這裏的眾生是從多高的天體來的?救他們怎麼這麼難?當時的那種感覺我至今還是記憶猶新、終生難忘,我覺的每一步都是叫著師父走過來的,師父給了我力量和正念,我一定不要退縮,否則也對不起我車的四個輪胎,也對不起雨神對我的幫助。於是我對立新說:不要著急,走一夜我也要見到你媽媽。這時對面過來了一輛大卡車,我讓立新趕緊下去問路。接著我們走了將近四十多分鐘前面又出現了岔路,立新說往右,但我總覺的是往左,我們在猶豫的時候藉著車燈看到前面有一個小窩棚,我又讓立新去問。這回立新高興的跑回來說:大姨你說對了,往左。這回就放心吧,順著這條路我們就一直到家了。
在這泥濘的山區小路上,我的車速最快沒超過四十,有一段甚至是二十。在這漆黑的夜晚我的車燈顯得那麼微弱,我不敢看車鏡,黑的叫人恐怖。雨現在已經很小了,但此時路面上又開始起霧了,在這萬籟寂靜的大山深處,如果不是相信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這種情況真的會把我嚇住。這一路上我給立新講真相,從大法是甚麼開始講起,然後把自己修大法是如何身心受益的講給他,特別是當晚,我總是感覺路不對的那種「感覺」,他覺的特別神奇,我就告訴他修煉的人身邊都有師父法身保護,師父無時不在看著。經過這些,他這個生命是徹底明白真相了。
晚上將近十一點才到姐家。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出門,才發現姐姐家原來是在半山腰上,我不知道當時是怎麼開上來的,路特別的窄,邊上就是溝。
深山裏的眾生等待著救度
這一天還趕上了我姐的孫子生下來第七天,在這一天所有的親戚朋友都會來道賀,這是當地的風俗。正好我借此機會開始給他們講真相。其中有一個年紀大一點的老嬸,她一臉不屑的樣子說:走。結果有一多半人都跟著她走了,只剩下幾個人我給他們講了真相送了光盤。後來我的怕心就出來了,總怕那個老嬸會舉報我,但我知道這種心態不對,便靜下心來順著怕心挖自己的執著心,問自己怕心的背後是甚麼,是怕眾生不能得救還是怕自己受迫害?經過這樣一找,自己的私心都暴露出來了,找到了怕的根源並解體它。同時請師父給我正念,我是世中的覺者,助師正法的法徒,我向內找總結給剛才走的那些人講真相的不足。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那個老嬸領著一幫人又來了,我心想這回一定要抓住機會。我拿著飲料先敬這位老嬸,心想我一定要救了你。我把我的祝福說完後,她大吃一驚,然後這一桌的人按順序我都一一敬了一遍,每個人的祝酒詞都跟他的身份相符合,並且恰到好處。我帶著真誠帶著善心一圈敬下來,他們對我的態度也變了,變的和善一些了。姐姐說:你看人家煉法輪功煉的多年輕啊,哪像四十多歲的人。有一個人還說:我以為她不到三十呢。還有一個人說:你對我們窮山溝裏的人都這麼好,你說的話我們信。吃完飯後我真是沒有想到,那個叫老嬸的人她用真名退出了少先隊,並用手指著說:你也是,她也是……讓她們都退出了少先隊。
姐姐家旁邊的鄰居,我稱呼三哥三嫂,他們的兒子離了婚,有個孫女跟著他們,孩子很可憐,媽媽改嫁不知去向。我給了孩子一百塊錢留著需要的時候用。三嫂家的女兒女婿也回來了,女婿是武漢大學畢業的,本來上午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還不愛聽,可現在他們主動用真名三退。女婿對我說:通過這多半天的時間和你接觸,發現你和電視上宣傳的一點都不一樣,你的話我都在聽,也在分析,覺的很有道理。我又給他解答了一些疑問,三嫂一家人都得救了。
我走的時候鄉親們都依依不捨的來送我,我轉頭跟他們再見,竟發現大男人眼睛裏都含著淚,真的能感受到眾生明白的那一面都在等著法。此時此刻我真的很感動,眼淚也流了下來。我的車幾次停下來叫他們回去,他們不聽,我只能加大了油門,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師父知道一切
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我明白了救人有的時候是不需要講太多的,只要符合人這層理做好了做到了,人也就很自然的得救了。並且我也知道了,來的那天晚上路上為甚麼那麼艱難,是要拖時間給立新講真相,因為第二天他忙的沒有時間聽真相。只有師父才知道這一切,同時也考驗自己在魔難面前是退縮,還是堅定正念勇往直前。
在這次行程回來的路上我們發了一些光盤,路況比較順利。到北京界不知不覺又把車開進了三環沒有上六環,這一下又懵了,北京雖然來過多次,對於我這個沒有方向感的人就像進了迷宮一樣,我真的發愁了,急的我只能又叫師父了:師父,我知道您就在我身邊,弟子太笨了,請師父幫我指路。莫名的感覺往這麼拐、那麼拐,然後我們很順利的上了高速。到家後,丈夫說我要走的那條高速已經堵了一天多了,哦,原來是師父讓我走的三環啊。
通過此次行程,我心裏更是無限的感受到師父的辛苦操勞,真是一切都是師父給鋪墊好了的,就差弟子那正念去做了,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和掌握中,我們只是表面分子的身體在動一動,過程中師父讓我們修去人心,修出神念,把一切威德都歸功於弟子,真是用盡人類語言也無法形容我師父的偉大!
再一次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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