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四十八歲,是一個出生在湖南鄉下的女子。記憶中,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覺得很沒意思,年少的我就在問「人為甚麼而活?」。
我十六歲進了工廠,接著又換工作、做生意,前後幹了十多個行當,小錢不想掙幻想發大財。追名逐利中,我爭強好勝,從不考慮別人。有次一個開發公司經理與我發生矛盾,我就去找他上級告狀,這個經理被搞得靠摩托車出租為生。我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挺有本事。
渾渾噩噩幾多年,三十多歲時,我已疾病纏身。本來體質就弱,因生孩子大出血,更是雪上加霜。經常手腳發軟,骨頭裏面都痛;幹重點的活,心就怦怦直跳;晚上胸口悶,半夜不得不起床走動。我找名醫教授,中西藥成堆往家裏買。可是,中藥味讓我噁心,西藥又刺激胃,打針還過敏。我求神拜佛,參加氣功治病班,病痛使我苦不堪言。在孤獨的寧靜中,空虛和焦慮一次次湧上心頭,我感到身心俱疲,人生竟然毫無意義!
一九九八年八月,一位親戚說法輪功能治病。我很高興,一聽就想煉。從書店購了書,回到家就拿著看。說來也真神,讀書時,我感到膝蓋上、小腿上、手背上、喉嚨裏,都有一個個小圓圈在上面來回不停的滾動,還伴有絲絲清涼。我覺得書中講的句句有道理,告訴我「真、善、忍」是宇宙特性,順應「真、善、忍」才是好人。
我很快找到附近煉功點,有人免費教會我煉功。很快我身上所有的病,不知不覺的全部消失。以前我長期吃不下早飯,煉功後,早餐能吃一大碗麵條,睡得很好,臉色紅潤,整個人煥然一新。
我性格急躁、倔強,因為記住了「真善忍」,我也學會了忍讓。有次,在菜市買菜,菜販轉眼就忘了我已付過了錢,我看他沒記清楚,就解釋兩句,菜販急了,吆喝旁邊的攤販,一齊罵我,罵得很難聽,甚麼搞詐騙啦,都來了。當時心中怒火直衝,突然想到我是煉法輪功的,可不能和他爭鬥呀。這樣一想,我就平靜的第二次付了菜販錢。要是沒有學法輪功,我哪能受得了這個屈!一點菜錢看似小事,還不知會釀出甚麼禍來呢!
遵循「真善忍」的標準,我真心為別人著想,做事考慮別人。尤其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想「煉法輪功的人就是要替別人著想」,就這樣,我無怨無悔的走過了這磨難重重的十四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我被抓被關,丈夫也受盡恐嚇威脅。「六一零」及丈夫單位脅迫丈夫與我離婚時,丈夫流淚了,說要不是為了女兒,他也尋短見了。看著可憐的丈夫,我把娘家給錢買的房子等一切都留給了他。從此我一無所有,我娘家親人為我急得傷心落淚。我為了丈夫與女兒,傾盡所有,可是,我的家仍被生生拆散了。
離婚後,我一直很關心女兒。女兒在上初一的時候曾和我一起修煉法輪功,因懼怕迫害,曾經以跳樓威脅我,要我放棄修煉,並且幾年不理我。女兒的誤解,讓我很難過。一心為她好,盼著她了解真相。後來我給女兒看了偽火和法輪功弟子在北京上訪被打被抓的真相視頻,明白真相後,女兒大哭起來,並表示還要煉法輪功。大學畢業後,女兒就從新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至今已有五年。
因為我心裏想著別人,乘公交車時,我總是讓座,不論是年輕和年老的,我都讓座。有次我讓了一個位給省腫瘤醫院的醫生大姐,並送給她一張真相護身符。後來不久在公交車站與這位醫生大姐相遇,她一眼就認出了我。醫生大姐對她的同伴講我給她讓座的事,感慨的說,她今年六十歲,從來沒有人讓過座,我是唯一給她讓座的人。醫生大姐拿出我送她的護身符說,有次,她拿著護身符正在看,兒子說:媽媽你是共產黨員,你怎麼信這個呢?她告訴兒子:「我就是信這個。」我聽了,真為這個生命高興。
走過風風雨雨的十四年,內心越來越踏實,不再為自己的利益、前途命運而憂鬱不安了。是法輪大法讓我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真心為他人著想,心裏想著別人的我,感到真正的充實和快樂。
如今,我已有十六個親人退出了邪黨黨員;六十多個親人退出了團、隊組織;至少五十多個朋友、同事、熟人退出了邪黨黨員,其中有邪黨機關、警察、國安警察、校長等人員。幫陌生人退出邪黨、團、隊的有幾千。
而且,我的親人都相信法輪大法好。大伯是邪黨的離休幹部,以前很多病,我幫他退了邪黨,並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老人家身體很好,八十多歲,挖土、種菜,樣樣能幹。姑父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次順利度過病危時期,現在他說唯一的願望就是親眼看著邪黨滅亡。姪兒從八歲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早幾年考上全國著名重點大學,現在準備出國留學。小姪女常念「法輪大法好」,經常是班上第一,各種獎狀一大堆,去年聰明的她已考上了市裏的重點中學,她說她長大了也要學法輪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