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裕新,女,六十多歲。原是一名虔誠的佛教徒,九四年有幸遇到法輪大法,親身實踐「真、善、忍」,心性得到了真正的提高,品德高尚,待人又友善。原來渾身是病,患有頸椎骨質增生壓迫神經,右手臂不能動,冷熱不知,無法醫治。煉法輪功後,變得無病一身輕,為國家和單位節約了不少醫藥費。翟裕新信念堅定,走上了一條幸福的大法修煉之路。
邪黨迫害法輪功十幾年,為了信仰、維護、證實大法,翟裕新屢遭中共綁架,曾三次被關洗腦班、三次關看守所、三次非法關勞教所。靠著對師對法的堅信,靠著師父的慈悲呵護,翟裕新闖過一個又一個魔難,從來沒有向邪惡中共低過頭。
維護大法的赤誠之心
九九年七二零期間,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利用整個國家的宣傳機器造假,電視滾動播放誣陷師父、誹謗大法,欺騙世人,毒害眾生,翟裕新兩次去了省政府。用自己的親身感受和切身體會去告訴政府:大法的美好。
九九年十月,傳來山東同修趙金華被惡警打死了的消息。為了給大法、給師父、給同修討還公道,翟裕新覺悟到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使命和責任,同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一起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
臨走前,一要好的同事來看她,知道她要去北京上訪,可能回不來了,翟裕新的鑰匙也給了這位同事,同事就哭了。翟裕新說:我一個人沒家沒小的,應該走在前頭,為大法而獻出生命,我感到無上的榮幸!
在北京,翟裕新由於沒帶身份證,找不到住處,在郊區的麥田裏過了一夜。十月下旬,北京天氣已經很冷了,即使將雨披緊緊的裹在身上,還是冷的直哆嗦。後來住在北方同修安排的住宿地,與全國各地來的同修學法切磋,法理上有了很大提高,心性得到了昇華。翟裕新就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平安返回。但是回到本地後,還是被大光路派出所關了兩天。
非法拘禁
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翟裕新在南航附中複印店,老闆發現印的是法輪功資料,打了110報警。翟裕新被大光路派出所綁架,當時被列為刑事案件,由白下公安分局刑偵科非法審訊,問資料的來源,他們拍桌子、打板凳,威逼恐嚇,翟裕新始終不吭聲。第二天,南京電視台及南京所有報紙都報導了此事,說 「此案還在審理中」。結果非法拘留一個月,翟裕新坦然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白下公安分局、大光路派出所、單位十多人,企圖騙翟裕新去精神病院,翟裕新堅決不去!正告他們:問問左鄰右舍、單位同事,我有沒有精神病?我們家也沒有精神病史,我沒有精神病,為甚麼要讓我去檢查?」
警察從早上七點一直磨到晚上九點,最後讓其寫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翟裕新告訴他們,這個保證更不會寫。晚上十點,他們才離開。
過了幾天,派出所說市局要來人跟她談談,翟裕新本著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慈悲,準備了茶水瓜果,禮貌客氣的接待了他們,跟他們講述自己修煉大法後的親身體會以及大法真相,有理有據的回答了他們的提問,包括開天目、功能等方面的問題,談的非常融洽。事後得知,那天來的並不是市局的人,而是南京精神病院的主任及兩名醫生,是來給她做鑑定的,結果醫生說她思維清楚、理智,精神正常。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翟裕新被強制帶到南京市江寧區農林科研所的一個洗腦班,關押了大約二、三十人。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勒索七百元錢。
二零零零年九月,一位法輪功學員因發真相資料已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警察的誘騙下講出了翟裕新,翟裕新遭綁架。她絕食抵制迫害。在派出所,非法審訊了四天四夜,又被非法關押到南京看守所。
翟裕新絕食八天後,他們開始灌食,有次灌食胃全撐滿,已經灌不進去了,他們還用大針筒頂著肚子死死的硬往裏壓。惡徒們按住翟裕新的雙肩、雙肘、雙膝、一個人在頭頂摳住下頜骨,翟裕新被按得死死的,一動不能動。又捂住她的嘴,幾乎窒息了。最後,胃承受不住壓力,「嘭」的一聲,噴了她們一臉一身。後來翟裕新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劫持到句東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堅持絕食反迫害
句東女子勞教所的環境極為邪惡,採取各種殘酷卑鄙的手段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翟裕新一進勞教所三中隊,所長牛忠萍就找她談話,翟裕新講述了自己修煉法輪功前是單位有名的「藥罐子」,是慈悲的恩師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一個道德昇華的人,決不會做忘恩負義的小人。自己的整個生命與大法同在,視大法高於自己的生命。邪惡沒有了辦法。
後來翟裕新被分到生產小隊,絕食並拒絕幹奴工。警察下令把她抬到車間,每天在車間坐十五、六個小時。
勞教所成立了一個小分隊專門強制灌食。每次灌食,惡警先用開口器撐住她嘴再強灌。灌食的皮管從不清洗,叫包夾用皮管在她的鼻腔內瞎搗。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有一次,惡醫楊某在米糊內放了大量的食鹽,剛灌下去,翟裕新就癱倒在地,吐了一地,人休克。
半年後,翟裕新又被關在樓梯內禁閉室。由於她不穿牢服、不掛牢牌、不報數等,多次被非法延期,長期關禁閉室。梅雨天,水泥地上都滲水,勞教所不給床睡,就讓她睡在地上鋪的一塊木板上,木板和被子都是潮濕的。翟裕新共被非法加期十個月,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了句東女子勞教所這個大魔窟。
黨性滅絕人性的活例子
二零零三年二月一天晚上七點多鐘,大光路派出所教導員朱益華派片警吳佳愛、副所長夥同「六一零」闖進翟裕新家,以邪黨要召開「兩會」為由,綁架。而翟裕新被勞教所迫害了兩、三年,才回來一個多月。
二零零零年五、六月間,白下區公安分局組織科科長朱益華,要住院開刀,做子宮切除手術,保姆不好找,沒有人照顧她,翟裕新去義務照顧她,不要任何報酬和禮物。
在醫院,翟裕新對朱益華精心照顧、無微不至,幫她倒尿、擦身、洗衣服,同時告訴她大法真相,選擇了一些真相資料念給她聽,照顧她將近一個月,直到她出院。翟裕新還給她家中打掃衛生、床鋪全部洗好,接她回家,直到她家來人才離開。
然而,翟裕新從黑窩才回來不到兩個月,朱益華就綁架了她、送去迫害。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群體滅絕性的迫害,讓多少人喪失了良知和人性,被中共邪惡的「黨性取代和消滅人性」(引自《九評共產黨》)。
闖出白下區洗腦班
翟裕新被抬出家門時,大聲呼喊:抓好人啦!抓好人啦!她的手死死抓住門鎖上的鐵鏈子,惡警強行掰開,將翟裕新的手弄的血肉模糊,惡警又用棉衣堵住她的嘴,強行塞進黑車內。
翟裕新被綁架到白下區洗腦班。翟裕新絕食抗議迫害。「六一零」主任謝翀,用心險惡的安排南京電視台「社會大廣角」節目的人來,說要給她曝光,讓社會上的人看看煉法輪功的人怎麼「自殘生命」。面對記者的話筒,翟裕新揭露警察、「六一零」的謊言欺騙,控訴他們對自己的迫害,絕食是對無辜迫害的抗議。告訴他們說:「你們要曝光,那就把我說的這些全部都錄上,上電視曝光。」最後採訪不了了之。
洗腦班結束後,白下區政保科黃水成等宣布對翟裕新非法刑事拘留,立即送走,銬上手銬,兩個惡警惡狠狠的把她從三樓拖下去,扔在地上。翟裕新身體被擦傷,鞋被拖掉,腳後跟在一層層樓梯上磨出了血,手銬在拖拽中越來越緊,手銬上的鋸齒勒進肉裏,緊勒在骨頭上,後來翟裕新回家好幾個月,手銬的傷痕才消掉。
翟裕新被抬到看守所,血壓已測不到了,看守所醫生說要趕快送醫院搶救。幾個惡警罵她裝死,又把她抬到醫院。在醫院,翟裕新向醫生講真相,醫生問她為何去北京,她告訴她是因為相信政府才去的,去反映自己修煉法輪功的真實體會,講清法輪功真相。在醫院呆了大約一星期,即二零零三年三月底,從醫院平安回到了家,家中被惡警抄的一片狼藉,連衛生間的排氣管都被拆下來檢查,桌上壓在盒子下面的一千元錢也被搶走。
絕食兩個多月 二次闖出勞教所
二零零三年底,為了讓單位下崗、退休的更多職工明真相,翟裕新送真相賀年卡,大家都很高興的接受。結果又被白下公安分局綁架。沒有任何手續和清單,抄家、搶劫,臥室門鎖被踹斷,門上帶泥水的皮鞋印至今還在,這次翟裕新又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翟裕新再次被劫持到勞教所。因她不配合照相,包夾把她抬出去,放在地上,她閉著眼,惡人沒招。迫害的形勢越來越嚴酷,她再次絕食抵制迫害。
在女所小醫院,餘惡醫每次灌食都用插管抽出來插進去,故意把食管和胃腸插破。因為翟裕新一心想的是儘快出來救度更多的眾生,絕食近兩個月時,就被「保外就醫」。
第三次被劫進勞教所 絕食一年半
二零零五年九月,南京即將召開全國第十屆運動會,是邪黨懼怕人民的「敏感日」,邪黨人員利用此綁架、勒索法輪功學員。大光路派出所教導員匡宇清、片警吳佳愛將翟裕新綁架到派出所,銬在椅子上。市局國保大隊長肖寧健狠毒的再次把翟裕新送到江蘇句東女子勞教所,服完剩下的一年多刑期。
一進勞教所,值班的大隊教導員周英以「安檢」為名,強制翟裕新脫去衣褲,連短褲都被扒下來,進行侮辱性搜身。為了維護自己信仰的權利,抗議綁架迫害,翟裕新再次絕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惡警們強行把翟裕新按在監室野蠻灌食。每次四、五個人一齊動手,把她按在地上或床上,有的按頭揪耳朵,有的按腿狠命掐,有的按肩壓手臂。吸毒犯樊雅麗(河南人)、黃麗再捏著鼻子,捏不住就用毛巾包著捏,用勺子撬牙齒、壓住舌頭強灌。翟裕新口舌被搗爛,被嗆的上不來氣,她們就坐在她腿上狠命掐,兩大腿全掐的青紫。樊雅麗搧嘴巴,掐擰翟裕新的臉,吸毒犯余晏(鎮江人)將翟裕新的臉都摁癟了,心腸狠毒,每次專門揪幾根頭髮,撕裂般的劇痛,不由得翟裕新大聲慘叫。為不讓別人聽到她的哭喊聲,她們把門窗緊閉,外面放著高音喇叭。為了灌食時能揪住翟裕新的頭髮,夏天都不許她理髮。
樊雅麗非常邪,經常毆打翟裕新,常將翟裕新折磨的暈過去,她就掐人中或搧嘴巴,翟裕新人中被掐爛,腫起老高。她們就用濕毛巾捂住她的臉,結果她的臉捂破蹭爛。
二零零五年十月一日,惡警吳紅燕當班,翟裕新被折磨的暈過去幾次,吳紅燕卻一直低頭玩手機,頭都不抬,根本不管,完全一副草菅人命的態度,這次灌了二、三個小時(平時只要一、二個小時),吳紅燕就擺弄了二、三個小時的手機,灌完後,她們剛走,翟裕新再次暈過去,無論怎麼打耳光、掐、擰,人事不省。包夾趕緊報告,大隊長劉冬梅與惡警吳紅燕來了,問吳紅燕怎麼回事?吳紅燕扯謊說:剛才還好好的。後翟裕新被送小醫院急救。
每次灌食後,翟裕新滿頭、滿頸、全身都是噴出的麵糊湯,全身衣服被汗濕透,精疲力竭。有時,翟裕新拉肚子,上灌下拉,非常難受。為了逼迫翟裕新吃飯,酷暑灌完食,有時不讓洗頭洗澡換衣服,導致其全身發餿、蒼蠅飛來飛去,招來包夾的辱罵。冬天,惡警趙金禮(連雲港人)叫包夾用她乾淨的羊毛衫擦,惡警董愛香叫包夾床上不要墊塑料皮,就是要把她的床上的棉胎搞濕搞髒。
大隊教導員洪鷹來逼翟裕新「轉化」,並說哪怕「假轉」都行,翟裕新沒理睬。洪鷹便邪惡的讓三個包夾抄「四書」,署她的名。以此來挑動包夾對翟裕新的仇恨。
翟裕新絕食一年半,非法加期兩個月,直至二零零七年三月,翟裕新結束冤獄回家。
第三次正念闖出南京市洗腦班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翟裕新又被劫持進南京市洗腦班。在洗腦班魔窟,翟裕新仍然三點四十分起來煉功,白天盤腿坐在床上背法、發正念,非常坦然。洗腦班頭目高鵬飛拿著錄音機、攝像機,左攝右攝,折騰半天,一邊攝像一邊罵「不信治不了你」,還說「正必壓邪」。正邪不分真可悲,翟裕新閉著眼睛,對他們的一切不看不聽,盤腿合十,大聲背法。一會兒他們就走了。
後來,保安拿來邪黨的「八個樣板戲」在那放,她盤腿合十大聲背法。第二天,惡人又弄來邪黨的樣板戲,並且說片子多著呢,每個人都要看。正邪較量!她乘陪護人員不備,衝出房門,在走廊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不看邪黨的東西!法輪大法好!」不停的喊,希望同修們聽到,都不要看,喊聲驚動了所有關押的房間,極大的震懾了邪惡,他們都跑出房門看,保安將她抬進房間,趕緊把門鎖上。從此再也沒放甚麼東西,不管了。
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翟裕新堂堂正正回到了家。警察把她的MP3、MP4、電話本,一點都沒動,全還給了她。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底,翟裕新的家再次被十幾個惡警翻牆入院,撬門扭鎖,砸爛門窗,幾釐米厚的防震玻璃被砸碎,門口一片狼藉,翟裕新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市國保頭目肖寧健之流一直在搜尋她,企圖進一步迫害。
但是,不論邪惡如何迫害,都不可能改變真修大法弟子的堅定修煉的意志。大法弟子沒有罪,修煉法輪大法沒有罪,歷史會給出公正的答覆,歷史將見證一切。
秦淮區公安分局:025-84421315;025-84421314
瑞金路派出所:025-84604801
白下區「六一零辦公室」 025-84556611
白下區公安分局
地址:南京白下區太平路太平巷18號,郵編210002 電話:025-84421214
白下區國保大隊 地址同上 電話:025-84421221
張 俊 原白下區國保大隊隊長(二零一一年調任瑞金路派出所教導員)
黃勁松 白下區「六一零」主任 025-84556612
黃水成 白下區國保大隊警察 18913866052 025-86016052(小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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