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底的浙江之行使她有幸和法輪大法結緣,大法的法理深深的吸引了她,從此,她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很快,原先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走路生風。懷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感恩,即使在中共1999年迫害法輪功學員後,尹琴英老人依然堅持修煉,堅持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雖遭受拘留、勞教、抄家迫害,依然無怨無悔,以下是她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尹琴英,今年75歲,是雲南省西雙版納黎明農場糖廠退休職工,現在住在昆明市春暉小區糧食局職工宿舍。
1998年12月份我隨女兒、女婿到浙江去看望親家,女婿的大姐看到我身體不好,就說帶我去看人家煉一種功──法輪功。我多年來身體很不好,身體很虛弱,患有婦科病、腸胃炎、腰疼、神經性頭疼、暈車等病,也練過很多氣功,但都沒有用。
女婿的大姐帶我到當地銀行的一個學法點,那個學法點正在放師父在濟南講法的錄像,於是我就每天去聽一講,越聽越愛聽。通過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明白了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通過真正修煉可以延長壽命,還可以為真修者消去業力。看著李洪志師父講法時慈祥的面容,我感覺我好像早就在找這個師父一樣,於是就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看完了幾天的講法錄像後,就有輔導員來義務教功,我就跟著學。學會後每天早上四點就到煉功點煉功,每天晚上就看師父講法錄像。通過修煉,我渾身的病就都好了,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從此再沒吃過一顆藥。我在浙江呆了兩個月後就回到雲南。
我的女婿在雲南省墨江縣化念勞改農場工作,我回雲南後就到女婿的單位弘揚大法,因為我覺的法輪功太好了,逢人就弘法。在墨江三個月就到了1999年4月25日,當時浙江我親家的家就被當地警察抄了,抄家理由是我之前住在那裏的時候修煉法輪功。1999年7.20前我回到昆明。
1999年7月20日,我看到電視上播放的污衊法輪功的片子,其中還有不明真相的人們在燒毀大法書的場景,看後我心如刀割,眼淚止不住的流,心疼這麼好的大法書就這麼被糟蹋了。
1999年9月,我和十多個法輪功學員到西山公園學法、煉功,七、八個西山區國保大隊的警察就將我們帶到高磽派出所。警察審訊我說不准煉法輪功了,我還到這來煉?我說就是要到大自然中來煉,我就是要到外面煉。接著警察給我登記姓名、住址,最後通知我女婿把我接回家。
2001年10月23日,我到昆明市高新開發區錦興苑小區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人舉報後,馬街派出所警察將我綁架到馬街派出所,當晚有六、七個警察對我非法審訊,問我資料哪裏來的,我叫甚麼名字之類。當天晚上就給我關在馬街派出所的鐵籠子裏關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把我叫到辦公室繼續審訊,直到下午,一個姓李的警察打電話給我女兒,我女兒來後簽了個甚麼字就帶著我回家了。
隔了幾天,10月30日,馬街派出所打電話給我女兒說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去了後就給我照像,然後姓李的警察和另一個警察又帶我回家非法抄家,抄走了李洪志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等,抄家後,昆明市公安局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分局警察就將我送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這一個月中,西山區610、西山區國保大隊的警察多次到看守所非法提審我。我在看守所裏被強制做奴工:撿豆,完不成任務還遭到辱罵,有一次發高燒,嘴都起泡了,還逼著我幹奴工。同時還逼我背監規。
2001年11月23日,昆明市勞教委昆勞管字(2007)第1056號勞教決定書非法判我勞教一年零六個月(2001年9月21日---2003年3月20日)。
一個月後將我送到雲南省女子勞教所。一到勞教所被送到三大隊,一個叫趙微、一個叫李紅的警察逼著我寫「三書」,不讓我睡覺,並派兩個勞教學員24小時監視我。之後我被送到一大隊幹奴工,在車間裏打雜,不准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說話。勞教所的伙食極差,經常在飯裏吃出老鼠屎。因為我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加期一個半月。2003年5月5日我從勞教所回家。
我從勞教所回家後,我家所在的找家堆派出所戶籍警察劉光耀和一個警察還經常到家裏來騷擾,看我在不在家,以看望我為由,說叫我別出去,不要給兒女增加負擔。我對警察說:「我修煉了法輪功,沒有病,就是兒女最大的福了,你們抓我,是你們犯罪,怎麼能說我給兒女增加負擔?這完全是顛倒黑白。」後來換了一個戶籍警察,也經常到家裏來騷擾。
2010年9月份,我在昆明五中、四十三醫院附近贈送《九評》和《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被當地保安拉到大觀河派出所,對我非法搜身,搶我的包包翻,有一個警察還揪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連西山區610的人都來了。警察問我的名字,問光盤從哪裏來的,把我的手銬在鐵椅子上,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給我放開,一個姓楊的警察提審我,我說我就是要修煉大法,當天下午才讓我回家。
雖然遭到這樣的迫害,但我修煉大法、傳播真相的心從來沒有變過,我深知,還有許多世人不明真相,如果他們都明白了真相,知道大法的美好,這場迫害就再也維持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