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一直要找的
我是九六年有幸得法的。在得法前,就覺得好像在等待甚麼,在尋找甚麼,但又說不清楚,在氣功高潮中也去學了一種氣功,花了不少錢不說,我覺得並不是我要尋找的,於是我又想到廟裏去找,但到幾個廟裏看了看,也覺得很失望,離我心中要找的那種神聖超脫偉大差得太遠。於是我就這樣找哇找哇,直到九五年,一個跟我一起學其它功的人告訴我,法輪功層次很高,是往高層次帶人的,他說他在城裏書攤上請了一本《法輪功》,叫我快去請,我到城裏到處找也沒找著,又到新華書店去問,他們都說過去有,現在沒有了,我非常失望,但我並沒有放棄,還是繼續找,我又跟那個告訴我的人借了書看,然後又繼續找。九六年的正月初幾,我才在城裏書攤上請到一本《轉法輪》(卷二),賣書的人說就只剩下一本了,我說既然有卷二,那就有卷一,我說請你去幫我找,很多人要,於是我就經常去找他,後來就出了盜版書,我終於找到了《轉法輪》這本天書。
看了《轉法輪》這本天書,我心情是萬分激動,心想這就是我要找的,這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從此天天學法,煉功,丈夫脾氣很不好,經常打罵我,我都做到了師父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處處都讓著他,並且家務我全都包了,他天天喝酒,打麻將,回家一看飯沒做好就罵人,天天晚上洗腳水端到他面前,直到水冷了他都不洗。有一次孫子哭鬧,他也不問原因就一拳打在我眼睛上,當時眼睛就青了一大塊。丈夫的打罵,那是經常性的,有時我也忍不住,心裏氣得不行,但一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甚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2],心裏就平靜了,也不氣了。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們悟到,這麼好的功法我們要叫更多的人知道,於是我們幾個老學員就到處洪法,在我們本地及周邊地區一共建了六個煉功點,每星期日六個煉功點的人在一起集體煉功,洪法。到了九八年至九九年初達到最高峰,是人最多的時候,我們還成功的召開了一次法會,來的人很多,禮堂都坐滿了。
講真相抵制洗腦「轉化」
正當法輪大法在世上迅速洪傳的時候,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們當地中共人員搞人人過關,我們煉功點人大家都商量好了,每個人都要證實法,把大法的美好講出來,把我們修煉前後身心受益的事實講出來,結果問到每個人都這樣說,那些問的人也只好不了了之。
隨著迫害的升級,我們地區也加重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當地邪黨書記叫囂說,「我們這裏那麼多人煉法輪功,就該辦學習班。」後來就逼迫學員去「轉化」,由於我堅決不「轉化」,就加重了對我個人的迫害。我去的那天上午,對他們講了一上午的真相,室內有五、六個人,有主任和幾個來幫著做洗腦「轉化」的,他們都聽得津津有味,沒有一個反駁的,直到那書記打電話來問,他們才回過神來,說叫我們來轉化你,你反而來轉化我們來了。後來就叫我寫「轉化書」,我不寫,那主任就說,你講,我給你寫,我就講大法的美好,我要繼續修煉等等,她就給我寫上了,下午書記打電話來問「轉化」沒有,主任回答說:「她不但不『轉化』,還說要繼續煉,我們『轉化』不了她,你親自來吧。」第二天派出所來了一個人,說來說去說了一上午,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說:「法輪功有甚麼好,你非要煉那個,你煉其它的不行嗎?」我說:「只有法輪功才能改變人。」最後他說了一些威脅的話,就走了,具體他說了些甚麼,現在我已記不清楚了。最後那個書記親自來了,還帶了一個人來,他先欺騙的說了幾句,然後態度一下變得兇起來,說再過一星期不「轉化」就送公安局,在公安局不「轉化」就送去勞教。我看他那麼兇,就念正法口訣,他就咳嗽起來,越咳越兇,最後就跑到外面去咳去了,那個主任伏在桌子上像病了一樣,那個書記帶來那個人坐在那裏一直沒說話,他就沒事,過了一會兒那書記從外面進來就問我,你是不是在發功?我沒理他,他又說:我們這樣對待你,你師父回來會不會找我們算賬(大概是這意思,原話已記不清了),我說我師父是最好的,不會整任何人,那時忘了給他講善惡有報是天理,叫他不要迫害法輪功。後來他們在一邊去商量,說這麼多人守著我,耽誤了他們很多時間等等。
她等的那個人就是我
由於我抵制迫害,拒絕「轉化」,所以我就離家出走了,從此流離失所,過著一種顛沛流離,飢一頓飽一頓,居無定所的生活,起初是有家不能歸,後來丈夫另外結了婚,我就無家可歸了。但我心中從沒忘記過自己是大法弟子,我能背一部份經文,《洪吟》全部背得完,我就經常背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心中裝著大法,用法來堅定自己的正念,再苦我也不怕,我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呵護著弟子。後來就碰到了一個同修,她給我看了師父的新講法和新經文,還有《洪吟二》,還有《明慧週刊》,我心情好激動,邊看邊流淚,我用了一段時間把《洪吟二》背了下來,當讀到《師徒恩》這段法時,想起師父為我苦心安排,讓我看到法,我更加明白了甚麼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
在這段日子裏,我也經常給人講真相,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姐還走入了修煉,後來還參加了她們當地的學法小組。當時我給她講真相的時候,她說她在這裏等一個人,是神叫她在這裏等的,我問她等誰,她說不知道,天上一個聲音叫她在這裏等的,說這個人來了她就有好日子過了。我悟到是讓我給她講真相,她明白了真相,或者得了法,那不是就有美好的未來了嗎?我就給她講真相,因為她喜歡聽,我就給她講得很透,我出來時只帶了一本《轉法輪》,我就借給她看,叫她連看三遍,她想要這本書,可我只有這一本,就答應以後幫她找,後來在同修那裏得到了講法,我又把《洪吟二》和《北美巡迴講法》拿去給她看,她就把《洪吟二》抄了下來,她說她還要等那個人。我就告訴她,她等的那個人就是我,是神讓我告訴你真相,告訴你大法,你不是就有美好的未來了嗎。她恍然大悟,連聲惋惜的說,我怎麼這麼晚才碰到你,要是早碰到你不是跟你一起得法了嗎。
還有一次給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講真相,剛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她就激動的雙手合十的連聲說,謝謝,謝謝,你心真好,我今天遇到活菩薩了,我今天遇到活菩薩了。因為我是在等車,車來了我已上車了,她還在念那句話,我心裏好激動,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我想起師父說的,眾生都在等著我們救。
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應該謝我們的師父。講真相中遇到的事情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
沒有時間寂寞
一次同修對我說,資料點缺人手,叫我到資料點去,我知道那時迫害很嚴重,同修被綁架,去那裏是要擔很大風險的,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我悟到這是師父為我安排的路,我們必須去完成的使命。到那裏一看,電腦,打印機我過去看都沒看見過,怎麼用呀,我想起同修的一篇交流文章「從鋤頭到鼠標」,同修能學會,我也能學會,就這樣,我從甚麼都不會到甚麼都能做,開始學複印資料,然後打印資料、週刊、新經文、大法書、護身符,刻錄光盤,總之需要甚麼就做甚麼。
我到資料點半年多後,負責上網下載的甲同修就被綁架了,送到監獄迫害,乙同修主動承擔了這個責任,後來乙同修又被綁架,丙同修又自動出來擔起了這個擔子,過了兩年丙同修又被綁架了,因為她們都是在外面被綁架的,因此資料點沒有被破壞,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們資料點。因為她們都是住在家裏的,只有下載資料才來一下,平時只有我一個人住在資料點,因這裏沒安網線,無法上網,我對同修一個個被迫害心裏非常難過,但我並沒有被高壓迫害所嚇倒,仍然做著我應該做的三件事,每天就是做資料,學法,煉功,發正念。
我已有近十年沒看過電視了,也沒去逛過商場,超市,也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有同修問我,你不感到寂寞嗎?我說怎麼會感到寂寞呀,我的時間還不夠用呢,要是有時間來寂寞,我還不如多看兩遍神韻晚會。當然我還要去送資料,順便參加學法小組,和同修們交流一下,有時也會和同修發生爭執,回來就向內找,找出自己還有爭鬥心,爭強好勝的心,下決心一定把它去掉。師父每一次講法都教我們要多學法,我也是最重視學法的,只要一有時間就學法,《洪吟三》一來我就把他背下來了,被師父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所震撼,你說怎麼能不願學法呢,要是有時間的話,我整天學法都願意,越學越想學,整天沐浴在法光中,多麼美妙,妙不可言。
當然,在這些年的正法修煉過程中,干擾也是不斷的,每出現一個新的形勢,或要做一個新的項目,干擾就來了。記得有一段時間我離開了資料點半年,同修被綁架後,同修們都要我回去,那時資料點處於半停頓狀態,我正收拾東西準備去,突然干擾就來了,頭暈目眩,躺在床上不能動,一動就暈,我連續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做正事的邪惡,堅定正念,兩天後好了,我就又去了。記得《九評》出來那段時間,我們做《九評》,也是天天頭痛胸悶,我想這是怎麼了,那時沒悟到是「共產邪靈」在干擾,過後才悟到。
自從得法那天起,我就堅信師父說的煉功人沒有病,每次消業,我都能正念過關,不管消業多重,時間多長,我都毫不動搖,修煉十六年,從未吃過一片藥,從未有過生病那一念。當然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如爭鬥心,不願被人說的心,不平衡的心等等,今後一定把它修去,多向內找,奮力精進,緊跟師父正法進程,走好最後的路。
謝謝師尊,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