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我們小區,我是最先打手機群發彩信講真相的,當時我讓一位協調人把手機畫個圖,我在家照圖按鍵發送,練習了幾天,又由這位同修帶著我出去發了幾次短信群發,經過一段時間練習,自己可以獨立操作了。
一年冬天,出去發短信,大雪打在臉上,睜不開眼,路面結冰,像鏡子面一樣光滑,天冷又凍手,心有點緊張,腳底一滑,我摔了一個大跟頭,我望著這白皚皚的大地,我想這麼冷的天,路上哪有人呢,這講真相找誰講啊?想到這裏,我決心把手機發彩信項目做好。我帶著一百八十斤的體重輕快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我又想師父會幫我的,正念一出,立刻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我好似進入了無人境地,頭腦清晰敏捷,在師父的加持下,發送成功率百分之九十多,我沐浴在大法修煉的幸福與喜悅中。
那天,我回到家,大女兒(常人)上下審視著我說:喲,這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了,一天天的,比國家總理都忙。我望著她幸福的笑著。
夏天,我和同修結伴出去發彩信,有時,從這個涼亭發到那個涼亭,有時走四、五里的路,選個環境就發送,通常都是一個人發,另一個同修發正念看護髮彩信的環境。
春去冬來,時間長了,我就理智的出門拿一把鐵鍬,都以為老太太去種地,我就戴著帽子,拿著水,扛著鐵鍬到路邊、田埂、樹林等群發短信救眾生,安安穩穩的發完短信,我就高興的回家學法。到現在,我們區哪個方向哪個角落群發信號好壞,我都一清二楚。
三年來,無論颳風下雨,我都風雨無阻。隨著學法修煉,我的心性在不斷的提高,發短信的成功率非常高。
隨之而來的困難出現了,一是手機卡的購買和來源問題,二是手機輸號和串號問題。每次協調同修把卡拿來,我都要大頭,至少十個或三十個卡,有時我從兩個渠道買手機卡,面值十元、二十元、三十元不等,每次我分到手機卡,我都如獲珍寶一樣的高興。
有一次,同修給我手機串號和輸號時,由於上班同修太忙了,而且同修也在過心性關,就不高興的對我說:以後你自己學著串號輸號,當時我笑著說,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有位同修說我笑的像哭,因為我當時必須笑,我理解同修的付出和不容易,可是做高科技項目我沒文化基礎,我又怕得罪同修,所以我就覺得笑比哭好,後來,我讓女兒學會了輸號串號,我就方便了許多。
又一次是冬天在雪中走著發短信,那天非常冷,我的手指尖都凍白了,我馬上想到了我的手機是有生命的,我應該改變人的觀念,人的思維,它也是隨師正法來的,我們在一起配合助師正法,我們應該行神跡。就這樣,我就像對孩子一樣,把手機貼在我的臉上,對它說:你冷嗎?我又把它放到我的懷裏,給它暖和暖和,我一邊發著短信,一邊和它溝通。
從那以後,奇蹟出現了,無論是風雪天,還是烈日炎炎的夏天,無論是看清或看不清手機鍵盤,我都能準確無誤的發出去,而且每次帶出來的卡都打完,更神的是有時把手機放兜裏,手在兜外隔著布按發送鍵都能發出去,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動一動手,師父就在我身邊。
這三年來,我發手機用的卡,大約有三百多個吧,可是按師父的要求,我還是差的很遠,今天是同修執筆幫我寫的,今後,我更應該努力學法,向內找,精進實修,救更多眾生,完成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