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壞的封面又恢復原樣
〔大陸大法弟子來稿〕一天,我正在屋裏讀法,鄰居老太太領著孫子來串門。我和老太太在外屋聊天,孩子一人進了屋,我也沒注意。他爬上椅子,看見桌上放著一本書,打開抽屜,又拿出一支鉛筆,在封面上瞎塗亂畫,撕了一個口子,還戳了幾個洞。等我進屋發現後,又急又氣。老太太一見大事不好,說了幾句賠禮的話,趕緊領著孫子走了。
我手捧著寶書,又心疼又後悔,眼淚一個勁的流,我向師父法像檢討:我沒把寶書保護好,都是我的罪。
我用橡皮擦,用膠條粘,細心的修補,又包了書皮,總覺得不滿意,小心翼翼的放進抽屜裏。等我再拉開抽屜,取出書來一看,立刻驚呆了:竟完好如初,一點兒破損的痕跡都不見了。
師父巧安排
〔大陸大法弟子來稿〕三月,邪黨在北京召開兩會,北京周邊地區嚴格檢查進京人員。我老家在河北省樂亭縣農村,因為母親病重,讓我回去看望。我懷揣著一本《轉法輪》回去了,一是自己學習,二是也讀給母親聽。母親病情好轉、穩定以後,我便決定返回北京。
我不是在起點站上的車,但乘客還沒坐滿,我坐在司機後邊的第二排座位上。售票員告訴大家,前邊要停車檢查,如有去北京的乘客,你們要改說去別的地方;如有煉法輪功的,千萬不要承認。我有了思想準備,但懷裏揣著一本《轉法輪》,萬一查出來怎麼辦?我就發正念,讓他們查不出來。
很快到了檢查站,門口停著兩輛警車,我坐的車停穩後,上來兩個警察,一個查問,一個記錄。很快問到了我:「有身份證嗎?」「有,沒帶來。」「到哪兒去?」「灤縣。」「去哪個村?」我一下懵住了。
正尷尬時,「哦,」在我後邊第三排的一個婦女站起來指著我立刻回答:「她是我妹妹,我帶著身份證呢,我們一起到灤縣××村,去看望我姐姐。」說著她掏出身份證,讓警察看,警察也沒再追問,就這樣應付過去了。
到了灤縣,又是這位大姐用她的身份證給我買了進京的火車票。
「謝謝大姐。」我緊握住她的手,原來是同修。「要謝就謝咱的師父吧,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
景奶奶的堅持
〔大陸大法弟子來稿〕景奶奶是農村婦女,今年七十四歲了,她自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渾身是勁,家裏、地裏甚麼活都幹,就是得不到家裏人的理解和支持。特別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迫害法輪功後,老伴打她、罵她,千方百計阻止她修煉。
大兒子威脅:「你要再煉,我就跟你劃清界限,斷絕關係。」 景奶奶說:「你現在長大了,跟我斷絕關係,你吃奶的時候可不會這麼說,我要當時就把奶給你斷了,你活不到現在。斷關係可以,等你兒子結婚那天,我當眾宣布以後,再斷。」以後,大兒子再也不提這事了。
二兒子絕情,帶著媳婦和兒子搬到他岳父那去住了,算跟景奶奶斷了往來。但時間不長,媳婦就跟他離婚了。他無家可歸,只好帶著兒子回到景奶奶家裏。
一次,景奶奶一連四十天消病業,派出所警察這時也三天兩頭找她,逼她表態到底還煉不煉法輪功。景奶奶始終堅定不移的說:「煉!」四十天後,景奶奶脫胎換骨,變得更加年輕了。
在景奶奶的言傳身教下,她的丈夫、兩個兒子,三個孫子和兒媳、孫媳都目睹了大法的美好,都漸漸明白了真相,都三退了,現在他們全家都修煉了,尤其是老伴,經常陪著景奶奶去講真相、發資料。村裏給他安排一個看地的輕鬆差使,每月發一千多元工資。現在景奶奶家庭和睦,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