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校的學生來講可能學法、煉功是個大家比較頭疼的事情。如今的學校不再有往日學校的風采,學術風氣很差,大學生也是每天無所事事,宿舍環境更是吵鬧。開始我很不適應,因為以前從來沒有住過校,在家又是一個獨立的小屋,學法、煉功根本不受干擾,可是在學校卻突然保證不了。
後來我發現學校的圖書館是個好地方,安靜又打擾很少(有些同修覺得大學裏的自習室也不錯,因為我們學校的自習室小,人進出比較亂,所以我選擇了寬敞的圖書館,因為空間大,偶爾有人走動也不是很影響。如果有同修和我一樣,不妨選擇圖書館。)每天沒課的時候就拿上電子書去看書,這樣可以保證在很安靜的環境下學法,學法的問題解決了,然後就是煉功。我們宿舍時常會有些集體活動,這時大家都會出去,但是有些活動不是很有必要去,所以我會找些理由不去,這樣自己就可以從裏面鎖上門煉功。因為自己有些怕心,怕他們突然回來,所以我就總是漏過第二套,開始覺得是擔心時間不夠,其實現在想想是自己怕吃苦,覺得第二套要舉很長時間胳膊,這怎麼行呢?哪能煉功總是舒舒服服,古人練武功還要流血呢,這就嫌累了,這是多麼骯髒的心啊。一定要趕緊去掉。
還有一顆心困擾了我很久,就是對學業分數的執著,自己平時很努力,周圍的同學也覺得很勤奮,可是我每次考試的時候卻不理想,英語四級更是過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只差一點點,可是就是一點點卡住你,讓你一次又一次的考,最後搞的精疲力竭,信心喪失,而且每次成績一下來發現沒過就相當難受,幾天居然緩不過來。然後就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裏做錯了,該去的心都去了啊,怎麼還沒過,現在看來我是在為過關而過關了,我把英語四級當作是我的關,而自己在一次次的變換戰術,一次次的在去,這不是另一個執著嗎?怎麼能這樣?就算考過了又能說明自己甚麼呢?師父是在看我的心怎麼動,看我在這個過程中是怎麼做的,符不符合法。是啊,我在這個問題上一味的鑽牛角尖,怎麼可以呢?甚至把結果作為自己做的好與壞的標準,覺得結果好了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就做好了,現在覺得很可笑,甚麼是好甚麼是壞,還不都是拿常人的標準作為衡量嗎?那怎麼能突破的,所以一定要讓自己真正的主宰自己!
自己是八歲聽聞大法的,那時年齡小,只是聽修煉的哥哥給我講很多很多道理,覺得大法很好,記得哥哥給我講後晚上我做夢夢見自己脖子上的護身符丟了,後來就找啊找啊,突然天上來了尊菩薩,用一道金光送來了我的護身符,好生高興。可正當我想系統學習的時候迫害就開始了,家裏人不理解,唯一身邊修煉的哥哥也被非法勞教,我就像斷了線一樣,好在師父呵護我,每晚都讓我夢見很多神奇的景象,也有神佛大戰,這樣一直到上初二哥哥回來,我才開始系統的看大法書,後來知道了要講真相,我就開始跟周圍的同學講,利用我是班長的職務私下和同學交心,然後給他們講迫害的事情,他們都很理解,因為怕弄重了,每講一個記下一個,感覺那時效果特別好,而且有位同學因為明白了真相也走上了修煉,成了我同年齡的同修,我當時真的是太高興了,覺得那段日子太幸福了。
後來因為自己沒有把握好,被不明真相的學生家長舉報了,老師找我談話,我順勢講了真相,老師不再追究,可回家的路上我仍很害怕,覺得自己也要被非法勞教了,結果錯誤的思想讓學校廣播了這件事情,儘管沒有指明,但也產生了很不好的影響,我的那位才走入修煉的同修被她媽媽帶走了,不在我們學校了,當時自己很絕望,但後來想就是死也要修煉下去,勞教有甚麼可怕(現在想來這也是不對的,怎麼能承認他們的迫害呢?)後來心情立馬輕鬆了很多,晚上做夢,夢見我在天上,周圍開了很多蓮花,好殊勝啊!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後來這件事就過去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後來上了大學,也許是當時的怕心還在,陰影還在,實際現在想來都是沒有學好法,講真相的步子就慢下來,不積極了,還覺得是周圍的人都麻木了,很沒有進展。直到這個暑假,和周圍的同修交流了幾次,突然開朗了,隨後有同學找我玩,其實我以前給他講過很多次,他都沒退,這次本不抱希望,但覺得還是應該再說說,結果他居然說退,那我說那給你起個化名吧,他說用甚麼化名啊,真名!還舉得拳頭說我要用真名退。當時我真是激動的要哭了,為一個生命終於得救了而真正的高興。所以我們不要放棄任何一個生命啊,現在只要和你還能接觸上的人,他們都是咱的有緣人,不要錯過,不要被過去的事情左右了今天的決定。師父在《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中講到:「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2]咱們不要讓過去對眾生的印象而左右了今天我們救度他的心。信師信法一定行!
同時也建議和我一樣的在校大學生同修可以聽聽《解體黨文化》,會對我們講真相有些幫助。
修煉多年,磕磕碰碰,但萬幸的是在師父慈悲加持中走了過來。
有不足之處,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