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大法,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我說:師尊,我把我的生命全部溶到大法中,一定聽師尊的話。修煉一段時間後,我的身體完全好了,心胸開闊,容量也越來越大了,對法有了越來越深的認識。
清理身體
有一天,突然間我以前的「心臟病」症狀出現了,比沒得法前還嚴重,整個身體都要爆炸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對我的考驗,對法堅信的成度如何,這時,突然間,又給我展現出我的心臟已經摘勾了,正在往下滑著,眼看就要沒命了,當時我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心想這是好事,我以前有嚴重的心臟病,這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心是這麼想,可是身體動不了。
我想起《轉法輪》裏師父講的一句法「老、病、死也是一種魔」,既然你是魔,我憑甚麼怕你,我有師在,有法在,我就相信師父相信法,誰也動不了我!我費了好大勁起來,扶著牆到廚房去做飯,由於心臟猛烈的跳動,我的手不太好使。
我又想起了師父的法:「作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1]我知道不能光嘴上說把自己的生命溶到法中,真正劫難來時也是對我的考驗,也是在不同層次上的昇華和提高。這一關在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不動中順利的走過來了。
還有一次,第二天就要過大年了,我正在忙家務,突然間頭特別痛,痛的我眼看就失去知覺了,眼發黑,我知道這是師父要給我清理腦袋裏不好的東西,可能得麻醉,要不人會受不了的。我也不知道得多長時間,我要支持不住了,就趕緊和我女兒還有兒媳說:「我師父要給我清理我腦痛的東西,可能得麻醉,不管時間長短,你們千萬不要動我,你們要把我送醫院去,你們真的就沒有媽了,我非常相信師父,相信法,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你們千萬聽話呀。」說完自己真的失去了知覺。
這把家人嚇壞了,叫也叫不醒,我兒子要送我去醫院,我女兒說話了,說老太太挺犟的,她還告訴不讓咱們動,說一動就沒有媽了。家人又說給吃藥,女兒說:人也不醒,嘴也張不開,怎麼辦?後來女兒做主,說咱就相信媽吧,人家是修煉人,有人家師父管,咱們只好聽她的,由命吧。
就這樣,我昏睡了兩天兩夜,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大年三十了,我起來時,兩條腿不扎根,像是要起空的感覺,我扶著牆走到我自己的房間,拿起木梳去梳頭時,連著我的頭髮和頭皮像爛泥一樣黏糊糊的東西從我的頭上淌了下來,脖子上覺得冰涼的、粘粘的,往下淌著。
當時我一驚,心想我又怎麼了?我趕緊去照鏡子,一看我的頭髮好好的,頭皮也沒掉下來,瞬間我明白了,這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我沒得法的話,已經爛成泥了。當時我雙手合十,謝謝恩師又一次救了我,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一定要勇猛精進。
師尊護我神路行
師父叫弟子傳《九評共產黨》、勸三退、救眾生。有一天早上,我剛醒來,覺的手發脹,我把手往外一伸的時候,我的手變的比如來佛的手大多了,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想那地球有多大?就這麼一想,地球就在手指頭的上邊那道紋上,這時我明白了,師父的大法在宇宙之外。
當時我悟到,在正法路上,只要大法弟子做的好、做的正,不管邪惡怎麼折騰,都能被大法弟子反過來利用上,都能變成好事。師父給我展現出的這一幕,使我也悟到了只要弟子不帶有人念坦蕩無執的去做,一切的一切都在大法師父的手心攥著呢。從這時開始,我想我不能辜負師尊對我的點悟和導航,我就在正法路上勇猛精進。
有一次,我坐公交車給車裏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並且告訴他如果您能在邪惡面前說聲「法輪大法好」,你會得到福份的,這時車離站不算太遠了,司機把車開的放慢了許多,司機對我說:敢喊「法輪大法好」嗎?我說,敢啊。他說你喊啊!我說我一個人喊聲音太弱了,你們都跟著我喊,誰喊誰有福份。司機說:你喊,我就喊。我看車到站了,我就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好!」司機和乘客都跟著喊起了「法輪大法好!」那麼多等車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我們。
有夫婦倆駕了輛三輪車賣大米來到我們屯。我給他們講真相,並且做了三退,又給了他們真相護身符,並告訴他們這護身符你要好好保管,你看護身符上寫著,你就照護身符上寫的字做,連命都能保,兩口子走時一再說:謝謝!我說:你就謝謝大法師父吧,是我們師父洪恩浩蕩。
他們走了沒幾天,去外地上大米,重車回來時,剛走到一陡坡頂上要往下下坡時,剎車失靈就像放出的箭一樣往下衝去,二人一看完了,兩邊像山一樣,把眼一閉等死吧,這時車跑著跑著停下來了,眼看就要沒命了,車子怎麼不動了,睜開眼睛一看,車真的停了,夫妻倆驚奇的你看我我看你,他們猛然間想起來了,原來護身符在身戴著,兩人同時說:是護身符救了我們,夫妻倆激動的高聲喊起了「法輪大法好,謝謝大法師父救命之恩。」
有一次,去親屬(同修)家,她說:「我講真相也講不好,我可著急了,我家的親人有的是教育界的領導,有的是金融界的高官,我給他們講三退,他們不聽,這可怎麼辦?」我聽後知道老同修的心情,我說好辦,我們的親人不都是有緣份的嗎,你約他到你家來,咱倆一起給他講真相。同修說:人家可忙了。我說人都在等著得救呢,你給他打電話,我發正念請師尊加持,一定叫他們來。第一遍打電話說沒時間,等我發完正念,他自己打來了電話,說馬上就過來。老同修聽後笑了。
為了救人,對見不上面的,我就給他們寫信,我習慣把寫好未發的信放在我的包裏備用,此時,我就把信、筆、紙都放在桌子上,開始發正念。不一會,這位親屬就來了,加大力度清除干擾他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和抑制他的共產邪靈與黑手爛鬼。當他進屋時,我很客氣的站了起來,隨即婉轉的向他講了真相,從國家的歷次運動、「文化大革命」、「六四」學潮到造假、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等等。
哪知他比我知道的還多,只是不明白為甚麼要「三退」。我告訴他,三退的目地是在天滅中共之前,把咱們入邪黨時所受的印記抹下去,我們就和邪黨脫離關係,就不在共產邪靈的淘汰之中了。這是我們師父叫我們用這種方式救人。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每個人都得表態,選擇自己的未來,留下的人可有福份了。
他想了一會說:共產黨確實完了,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紙和筆,又看看我說:我退。拿起了筆和紙寫了「三退」聲明,而且寫的很深刻。他又看了我寫的那封勸善信,看完後,長嘆一聲說:能不能把這封信給我?我說可以,這封信也是用來救人的,你家人還都沒退,拿回去叫他們看看,他們同意退,你就到這來說明,就可以了。
事後老同修說:心裏真得有救人一顆真心,才能把人給救了,這回我明白了。
我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走到了今天。這些年來,我一直是邪惡關注的對像,他們並揚言抓住我至少要判六、七年。我聽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的正法修煉路必須是暢通無阻。二零一一年,惡人綁架了我。我當時的第一念就是,這是師尊派你們幫我完成還沒有完成的那部份,是叫你們保駕來了,你們還在迷中,以為自己有本事把大法弟子抓住了。其實,師尊在二零零六年六月《芝加哥法會》講到:「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
在每一次邪惡對我要採取行動時,我都是在正悟中有驚無險的救了許多人,對師父的法理一定要悟到,才不會在邪惡面前吃虧,當他們往七處送我時,我的人心全無,只有法佔了我整個細胞,我背著師尊的法《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天塌下來修煉人的正念都不動,這才是修煉,這樣才是了不起的」。
到了那裏我就做我所要的和我所應該完成的,當我做完了之後,已經是我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第六天了。到了早上,我和師尊說:我能完成的就這些了,弟子不能在這呆,這裏在救人上是有侷限的,我不能耽誤眾生得救,弟子得回去了。到中午,在偉大師尊的巧妙而且超常的安排中,他們把我放回來。
我真正的體悟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我再一次謝謝恩師。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