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當大法遭到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我就義無反顧的走出來衛護大法,向世人講清真相。從進京上訪到在黑牢除惡;從在街邊商店複印真相資料到自己買設備製作資料;從刻錄真相碟到編輯製作母盤供應各資料點;從發傳單、貼標語到擔當真相語音、編輯和群發彩信項目;從當初打字像捉蟲到修改、撰寫文章、編輯各類真相資料在明慧網發表;從當初的資料傳遞到本地的整體協調;從營救被迫害同修到挖掘、收集、整理素材、跟蹤報導,更好的配合明慧網的工作,等等,等等,十四年來的風雨磨煉,在師父的看護下,我變成一個堅韌、智慧、成熟的大法弟子。
其實很多證實法的項目,剛開始時我也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也不知道會有甚麼樣的結果,有時甚至感覺前方一片渺茫,好像沒路可走。但是,我該做甚麼事時,思想很單純,沒有私心雜念,只想到我是大法弟子,就應該擔起這份責任,完成神聖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只要我守住這一念下決心去做,很多時候在做的過程中自然而然就會了,智慧就打開了,棘手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就像水到渠成一樣。
後來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有一段話:「其實師父要怎麼做,決不是那麼一想就完了,我要做許許多多的鋪墊,你們看不到的,那些神也都在做。甚麼都鋪墊好了,就差你去做,就邁不出去那步了。」「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就沒那個正念。」回想當初就是這個樣子的,師父都鋪墊好了,只要我們有這個願望,勇敢去承擔,辛苦付出就行了。當然,過程中也伴隨著心性的磨煉、提高、昇華。
談談一次協調一致揭露邪惡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經歷。
我市一位同修遭綁架後在公安局被迫害致死。噩耗傳來,大家都非常震驚。我們首先通過多方途徑探聽此消息的真實性。種種跡象表明該同修幾天前失蹤,確實已離世。但是,在哪裏被綁架?為甚麼遭綁架?怎麼遇害的?具體參與行惡的人員、部門等等這些情況都不知道。大家乾著急,一籌莫展。
我們不能容忍中共邪黨對大法學員的殺戮,我們要揭露邪惡,制止迫害,更大範圍的向廣大民眾講述迫害真相,但是沒有真實的素材如何進行?
那天晚上,多位同修又自發的到我家詢問情況。A同修說他有被害者一位親戚的電話號碼。我說馬上撥電話。撥通了,對方說他在市公安分局,其它沒說甚麼。根據被害者家庭地址,我確定了是哪個分局。我當機立斷,馬上打出租車趕到公安分局。
有人提出是否要考慮周全再進行,因為畢竟是跟公安局打交道,又不知道去幹甚麼。我認為不能錯過時機,同修都被迫害死了,迫害每時每刻還都在發生著,那麼多民眾還在被毒害著,我們還能安心在家裏等待嗎?特別是這樣的惡性事件,邪黨人員一般都會採取上下布置,層層掩蓋,銷毀證據等卑鄙手段來掩蓋罪行。一定要與邪惡爭奪時間!今晚哪怕只錯過一個小時,我們就不一定找到那位親戚了,也許很多事情就都錯過了,不能再猶豫。我們別無選擇,只有立即行動。
我住的地方較偏僻,出租車很少,尤其是晚上基本上很難等到出租車。我們幾個人一出門,我就說:「的士、的士快來!」走出小區一到馬路上,一輛的士就從外面載著人開來了,人一下車,我們立即就上了車。
我對司機說去公安局,我們親人修煉法輪功被公安局害死了。司機非常氣憤,讓我們打電話給某某報社,曝光他們的暴行。他還表示願意退團。
到了公安分局,值班警察不讓我們進辦公室。同行的阿姨說:「那麼年輕的一個人怎麼會死了呢?煉法輪功也沒有錯啊。」警察說不是他們分局抓的人,是某某派出所抓的,分局只是負責處理此事。
A同修再打電話與那位親戚說明情況,那位親戚正義感很強,馬上與公安分局頭目協商,說我們也是死者的親戚,這樣公安局才同意我們派兩個人上去。因為要直接面對警察,我們幾人快速考慮各方面情況後,我就和A同修上去了。
沒想到,樓上會議室,死者幾位親屬正在紀委書記的安排下看被害同修被非法審訊的監控錄像。看到被害同修義正詞嚴的講真相,我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我強忍悲痛,擦乾眼淚,告訴自己我還有事要做。看到有親屬在記錄甚麼,我也拿出筆和紙把一些重要的細節記錄下來,我還想用手機把用刑畫面照下來,被紀委書記阻止了。我問:「為甚麼要抓我親戚?」邪黨書記說了宣揚法輪功被抓捕之類的話。
A同修就表達了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好人等基本真相。紀委書記馬上用邪黨一貫的謊言強壓。我說:「自古以來『人命關天',不管甚麼理由,傷人性命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看完錄像,我們又看了綁架現場錄像,大概半夜一點多鐘才回家。
後來的有些事,死者親屬表示不希望A同修參與,說他太衝動了。因為法輪功還在被迫害,他們擔心邪黨人員知道他們跟大法學員有聯繫,處理命案的事情就會受影響,學員自身的安全也不能保障。
這裏我有一點體會,我與A同修也切磋了。有些場合不要暴露自己法輪功學員的身份,我們可以站在常人正義的角度講述真相。像上面的那事,我們還可以把紀委書記的電話等信息記住,給其他同修通過另外的方式正面講真相。我們要考慮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因小失大,所以要修出大法弟子的大智大勇。
第二天,我們去看望了被害同修的老母親,鼓勵她無論發生甚麼事都要堅強,相信法輪大法好。談話後,我向她要了最關鍵的幾位親屬的電話號碼。緊接著,我用改了串號的手機裝新卡打電話給一重要親戚,表明自己願意全力協助他們為死者申冤。建議他先把遺體照片給我,我找專業人士看看是如何致死的。約好第三天碰頭,他給我時,要我暫時不要把遺照上網曝光,怕引起邪黨政府的懷疑。中午,因為親屬要請律師立案需要死者身份證,我提出陪他們去死者住處找。經過同意,我順便要了死者先前最好的幾張相片準備掃描後備用。還想方設法聯繫了正義律師等等。我在工作單位請了假,每天東奔西跑,盡力而為。
回家後,趕緊整理素材,還要應付同修的探問情況,還要糾正不實的消息,還要被同修請去對此事切磋整體提高,也有同修質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為甚麼還不上網?也有同修埋怨是我決定暫時不上網,也有同修說怎麼還沒看到被害同修一張傳單、一張不乾膠等等等等。其實、幾天來,我每晚都要半夜兩點後才能睡一會覺,我恨不得自己有九頭十八臂!
也許有同修說,找其他同修分擔任務就不會那麼辛苦了。這是我最期待的,但實際過程中不是那麼如願。像這件事,我開始找了一個條件很合適的B同修負責聯繫家屬,跟蹤事情的進展。我都帶著B做了幾次,與家屬也銜接好了。可是B同修還是做不了。眼看就要斷線了,我決定還是自己去聯繫。那天上午我怎麼都聯繫不上此案關鍵的親屬。在街上,我走過來走過去徘徊著。我想著:還是回家吧。又一想:不行啊,就迫害致死案,邪黨與親屬正在交涉。我一定要堅持著、忍耐著。
我再一次撥打了親屬的電話,通了。他叫我馬上到一個地方找他。這次聯繫後,我真正的溶入親屬隊伍中,幫助他們做了不少的事,鼓勵他們不畏強權,不要妥協。在這過程中我取得了同修被害的全部第一手材料。
第四天,當我得知有同修到殯儀館看了死者遺體了,我馬上告知給我遺照的親屬,意思是既然有人去看了,遺照就不僅僅是由親屬拍的,那個顧慮就沒有了。我還說我們要以另外的方式制止迫害,伸張正義。下午,我與有些同修說:「我們可以全面的鋪開揭露同修被迫害致死的真相,請同修準備好。」
我先編輯了不乾膠,分幾個地方做,當晚就開始張貼了。這次的粘貼引起民眾巨大的反響,很多人觀看、拍照。民眾普遍表示對死者同情,對邪黨人員憎惡。接著,我整理了死者先前的被迫害經歷,結合這次致死的事實寫了通訊發表。後來又和同修編輯了彩信,告訴其他同修群發。我陸續寫了幾篇跟蹤報導。傳單、語音在明慧網上也發了。我們多管齊下,在本市、本省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基本上無處不及。
有同修說怎麼沒有參與迫害的部門、人員的電話號碼?我說去公安局搜集吧。B同修去抄了一些,要我找人去配合再抄。有同修說他們已經找全了,不用抄了。可是三天後輾轉到我手裏的號碼卻沒有甚麼用,因為這些至少是七年前的號碼。很多警察的號碼都沒有,很多都不真實了。
記得那天過節,還下著雨,我決定和同修再去抄。上午外面一直有值班警察,我們就在外面吃了飯,趕在午餐時間到那兒,值班警察正在裏面吃飯。一同修在旁邊看著,我一邊撐著傘,一邊迅速抄寫著。真象打仗一樣,非常緊張。我想著:請師父加持不要抄錯,目光一掃,不要落空。接下來,再到常人網站上搜集相關部門頭目的信息,整理後才發到明慧網上去。
儘管迂迴曲折,最終我們還是圓滿的完成了我們該做的。謝謝師父!我們一定遵循師父的教誨,修煉如初,勇猛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