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媽
我媽九二年九月參加了師父的講法班。那時候我媽八十來歲了,身體改變呢,太特殊了。那時她右膝蓋打的封閉針,膝蓋腫的跟大腿根那麼粗,我用輪椅推著我媽,晚上去參加講法班。出來大家都圍著師父,師父還和我媽握握手呢。晚上八點多鐘回來,我媽泡腳,一看,兩膝蓋一樣了,啥時候腫消了都不知道。
我媽得法後,面色白裏透紅,粉撲撲的,腦門上一點皺紋都沒有,原來臉上還有老年斑,聽法之後,老年斑沒了。大夥都說:你媽那皮膚像兩、三歲小孩兒似的,比五、六歲小孩還細粉兒。
二零零一年過大年,我和我媽去大姐家,電視正放天安門假自焚,大家忙著做飯,我站那兒看著電視掉眼淚,我就想咋這麼栽贓陷害呢!
當時那些不好的邪惡因素壓下來,把我媽按倒下了。原先我媽身體棒棒的,打那天起再沒起來,表面上是小腦萎縮。
我媽這一躺就五、六年。可這五、六年她不感冒、不咳、不喘,心肺沒有病,總也不吃藥。一天三頓飯,三樣水果,常換樣兒,她知道吞咽,也不常走動,近的五、六天,多了三十一、二天,一般十五、六天才走動一次,我都記著。那年,給她染染髮,結果她發燒42度,大夫來一檢查:八十七歲了,心肺像六十歲的人。我跟大夫說:「我煉法輪功的,我煉功,我媽受益。」
我天天放師父講法錄音給她聽。她是坐在我懷裏走的,走那年九十四歲。平時她手總是攥著,走時手張開像蓮花指,腿也是交叉坐著,身上一直很軟乎。出殯那天早晨,開天目的同修看見我媽盤著腿,穿著袈裟,坐在蓮花上,樂樂呵呵的,從下往上飄上去了。四週都是光,跟孫悟空金箍棒那麼粗,嚓嚓嚓的放著光,五顏六色的。
大姐家
大姐和姐夫,沒退休前兒,一個是廳長,一個是行長,地位高,經濟條件好,邪黨的毒灌的也多。他們都參加過師父講法班,可除了共產黨啥也不信哪!他們有條件,年年去香港,每年住三個月,都十來年了還是沒轉變,總說些不好的話。跟他們說退黨,可不情願了。
三、四年前,他們又去香港,這回看到那麼多人煉法輪功,就照相回來讓我看。我一看:「法輪大法好」 「天滅中共」,那麼大的字。我說給我一張,我姐說不能給,得在家藏起來。「天滅中共」的那張照片在她家藏著呢!
大姐有倆姑娘一個兒子。外甥常年在海外,回家時候不多。零七年到零九年,我在外甥家呆了三年,幫著照管孩子,那年孩子十五歲。
我去第二天,外甥媳婦就出國了。晚上我到學校去接孩子,孩子嫌我形像不好,頭髮呀,衣服啊,打車都打不著,讓我接她的時候在學校外邊離遠點。沒瞧起我呀!孩子對我這樣,我心裏很酸,委屈啊,心想,我吃不上喝不上啦?我家這麼有條件,上你這混飯啦?可一想,不對啊!我就背師父的法,晚上學了一宿《轉法輪》,學到〈第六講〉,醒悟不少。我擱心裏說:師父啊,這都是師父安排的,我是來救眾生的,咋就自己那點兒事?師父啊,我還有怨氣啊,我得向內找,歸正我自己。
第二天放學,我在那等孩子,她在我後背一拍:「姨奶!」我說:「今天考試成績好,這麼高興?」她說:「不是。今早打車,我看你可好了,看你背影我就想哭,也不知道為甚麼,我向來對誰沒這樣。今天上課我心都敞亮,總想你那背影,就想笑。姨奶,你別笑話我。」 回家她問我煉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就給她講真相,就跟她說退團的事,講明白了,我就讓她起個名,她說:「起甚麼名啊?叫啥名就寫啥名唄!」我一歸正自己,第二天這孩子就變了個人似的,師父就等著我修呢!
打那以後,她都主動的說:「姨奶,你想著點,別總為我著想,你得照顧照顧你自己,出去時衣服別穿少了,吃沒吃飯?」和我好的都特殊。用她媽話講,沒見過她還知道惦記過別人。有一天,她爸回來,一看他女兒和我處的挺好的,就說:「老姨,你有甚麼法術?」我說:「你說的話我可聽不懂。修煉人做事就是心換心。」
零八年,外甥回來,跟我要《轉法輪》,看了一晚,第二天跟我說:「我在海外有五十多個朋友,三種人,信佛信神信道的,信佛的最多,我們常在一起嘮,他們說對法輪功不能謗,不能謗。」 外甥是開了天目的,看見過張果老站在他跟前,他說:「老姨,我看見你幾次了,你是尊佛……」那天他跟我學打坐,一下就入定了,還看到了師父的法身。
在外甥家這幾年,來回都我自己買車票,都買打工的票,最低價,站著,省下錢好做證實大法的事,吃一頓涮鍋子二十五元,我就後悔,怎麼這麼不爭氣,省下錢買一包紙二十二元,能救多少眾生。在外甥家,刨除我的吃飯錢,我自己的事花自己的錢。那次回家,外甥媳婦給了一打錢,要給我買飛機票,我讓她拿回去了,說不願意上那麼高。說是這麼說,其實是我衣服裏裝的都是大法書、資料,不能坐飛機。我走以後,外甥媳婦跟外甥說:「在老姨身上就不明白一件事。」外甥說:「你甚麼不明白?我給你解釋解釋。」她說:「老姨就是太愛笑了,一笑都把我給笑毛了。」外甥說:「這博士後還整出這詞來:笑毛了!不容易啊!」外甥解釋:「老姨是修大法的,不能把憂愁帶給別人,所以總是高興,總是笑。」
我總愛笑,為啥呀?我太幸運了!太幸福啦!師父傳大法讓我趕上了;那麼多煉法輪功的人沒見過師父,我見著了;見過師父的人,我和師父緣份又這麼近,我多偏得呀!咋還不笑呢!師父天天在我身邊看著我修,我咋不笑呢!修大法,吃苦都是好事,咋不笑呢!
姐夫八十了,腦子裏、脖子裏都長了瘤,過了元旦就住院手術,他的一個女兒就在這醫院當主任。外甥對我說:老姨啊,救救我爸吧!我說:要救了你爸,得讓你爸認同大法、退黨,發自內心的。第二天上手術台前兒,我就告訴姐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外甥在旁邊讓他爸認同。他沒給出甚麼反應,要擱以前,不好聽的話早都上來了。進手術室之後,醫生說怕下不來手術台,外甥女聲都變了,在旁邊甩鼻涕。我閉著眼睛發正念。
做完手術,姐夫昏迷不醒。外甥問我:給爸聽甚麼?我說:老姨這只有師父講法、《普度》、《濟世》和大法弟子歌曲。因為在重症病房裏,房裏十七、八張床,最後還是聽《普度》、《濟世》吧。外甥女讓小護士隨時充好電給他爸聽。他爸昏迷二十多天,逐漸的清醒了。兩外甥女商量:得跟爸說,讓他知道有佛有神,要不除了共產黨他啥也不信。外甥女們商量好了跟她爸嘮,聽到三個孩子都認同大法做了三退,他終於點頭了。
姐夫住院這四個多月,晚上我一直護理,學法煉功都不誤,白天去做證實大法的事。辛苦是辛苦啊,有時也躲到一邊掉眼淚,一想到師父苦不苦?自己就不覺得苦了。得想到最終為了啥?我們不就是來救人來了嘛!我背師父的法:「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揭穿謊言 解開心鎖 不信良知喚不回」[1]用心去呼喚他們快快醒來吧!
我也給大姐家清理環境,他家的牆啊,那麼黑呢,一片一片的,我把他家的黨旗給摘下來絞吧絞吧,整外頭燒了。外甥女回家一看,說:「這屋咋這麼敞亮呢!沒有邪黨的旗了。」這要擱以前,大姐看這比命都看得重,現在大姐說我:「在家煉,別總出去走,讓我省點心!」外甥說:「媽,你別替我老姨操心,老姨最理智了,頭腦最清醒了!」外甥女也說:「要講最有智慧的就是老姨,最善良的是老姨,最大方的還是老姨,給東西也不要,還惦著往外給別人,總為別人著想。」我問:「為啥呀?」「因為老姨煉法輪功啊!」
(待續)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濟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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