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局勢的變化也更感受到救人的急迫感:在網絡上講真相,明顯感到現在講真相跟以往有很大的不同,網友們已經不像過去那樣不但不聽、還滿口髒話的。現在不少人主動想了解真相,也有很多有良知正義的人,一旦在聽真相過程中受到啟發,不但聲明退出惡黨,還滿心愉悅與對未來升起一絲希望,感謝我們能告訴他這麼多訊息。即便是誤解的,也大部份願意提出疑問點,也願意稍加了解。
下面我想提出講真相中意識到自身存在的不足,共同切磋:
一、清除自身存在的不純正的觀念
在網絡上講真相有十多年了,時間一長,在無形中很容易會因為網友的反饋,形成一種自以為的經驗積累。得不斷的透過學法,從法中升起的正念將這些觀念歸正,不被無形中生出的觀念和所謂的經驗干擾了講真相。
我僅舉個例子說明:過去當網友問:你是哪裏的?當我說自己是台灣的,有些網友會因此說:「你這個台獨份子。」「台灣是我們中國的」……。這樣的網友使我無形中,形成一種回答自己是台灣的,會不會給對方造成障礙的想法。當我越是這樣顧慮時,講真相的力度明顯被抑制。意識到之後,我排除這一念外,還要堂堂正正的回答對方:「我是台灣的,不要有分別心哦,我們都是一家人,所以要告訴你這些訊息……。」當自己擺正後,往往網友就說:「台灣是個好地方。」「我很喜歡台灣」等。
再舉一個例子說明, 不要讓講真相中升起的觀念所抑制,都得要意識到並且將其去除純正,才能做的更好。
當我在製作真相數據時,上傳一些海外盛大活動遊行時,有些誤解的網友會說:「你們媚外崇洋,依靠海外勢力。」這樣的反饋多了,讓我在做真相資料時會有所遲疑,有所衡量。可是當網友問我:「法輪功不是都銷聲匿跡了嗎?」「不是現在都沒人煉了嗎?」我才意識到,大法全球洪傳的美好與盛大,應該讓中國民眾知道,揭露惡黨欺騙人民的謊言。念頭一擺正,就感到這些真相數據不但要做,而且力度是很大的,往往網友們的點擊率很高,也問我他們能學嗎?
二、重視學法的質與量
透過加強學法提高自己的認識,《轉法輪》我們都非常重視,每天必然會學,我這邊要補充的個人意識到的,為了能在講真相中起到更大的作用,就必須儘量自我要求,每天也要學海外講法。
師父在《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如何精進,如何對待法,怎麼樣修,包括你看書時間的長短比重,都不能忽視,而且更重要」。
我意識到當我們對法的認識提高時,自己的空間場也對應著網友對真相的接受度與明白程度。
舉個例子說明:當我在明慧網上看到大陸同修們在發神韻光盤時,眾生不但因此明白真相,還召集整村的人一起觀看光盤,我就想在網上也大量製作全球觀眾觀看神韻的反饋,跟大陸同修相互應形成整體。這樣網友們看到這些觀眾的對神韻晚會的讚美,會發出想看的願、念。這樣我相信他們就能有機會拿到大陸同修散發的光盤。
一開始我製作這些觀眾反饋時,網友們的反饋都說:很好、很美等等。後來因為我個人在準備神韻的推廣認證考試準備過程中,隨著自己對神韻晚會的認識提高,網友們點擊也提高到成萬成萬的數量,反饋也很經典,還會提到更深入的問題,問我:「為甚麼這麼好的神韻藝術,國內看不到?」
我們得不斷的加強學法,才能重視修煉心性,才能提升自己講真相的力度。
最後我想說的是:講真相不是靠口才、能言善道,得保持穩定的修煉狀態,提高心性後真正為對方好的善心。
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說:「真正的慈悲是沒有任何私心在裏頭,對誰、對眾生都是用正念看問題,都是慈愛的。」在講真相中,總是會遇到有正義支持的,有誤解的,甚至不聽的。當我自己不能真正慈善的、耐心的去講真相時,就解體不了那人背後的因素,無法讓人明辨真相。
有一回,我用文字與一個網友講真相,該網友不聽,我問他電話,我想用說的接著講真相。他也真的告訴我手機號,但是電話中,他聽了許多真相後,非常激動的大叫,罵了我一些負面的話,大叫著:「你不用再說了,我看電視都明白了!」當時我被他掛下電話後,腦中升起的卻不是難過於這個生命無法明白真相,而是認為他太偏激了,為甚麼不聽我說。其實是自己沒能解體其背後的邪惡因素。
另外有一回,有一個網友由誤解,到聽了我告訴他的一些社會新聞後,終於明白惡黨已經沒有甚麼好期待了。但是卻不願意聲明三退,我當下認為他是明白真相的,但得有實際的行動退出惡黨才行,於是滿懷的耐心、為他好的善念,不斷的跟他說,不放棄的再說,最後他不但聲明退了黨員,還非常喜悅,驕傲自己做了退出的決定。並且口口聲聲的答謝我。
我真的體悟到講真相中,不是靠口才、能言善道,是真正修自己,提高心性後為對方好的慈悲心,穩定的修煉狀態,時時祥和的心,千萬不能向外推,把效果好壞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