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煉功,師父就給我下了法輪,幫我清理身體。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感到法輪在小腹部位不停的旋轉,神奇極了,整整三個月!我原來臉色蠟黃,後來轉變成紅潤,精神煥然一新,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家人、同事有目共睹,見證了法輪大法好,都知道這個法好。上班時一有空,我就給同事講法輪大法的美好,學煉功動作、學打坐,在我的影響下,有一個同事也走進了大法,還有一個領導找我借《轉法輪》書看,他說以後他也要煉。那個時候,我們都沉浸在得法以後的喜悅之中,輕鬆、愉快。
突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中共開始全面迫害大法弟子,那時的我簡直驚呆了。但我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我要堅定不移修大法,一修到底。那時我甚麼也不懂,只覺得修大法好,堅信師父說的:「這個大法既然能傳出來,就有辦法去保護他。」[1]
堅定實修 環境在變
隨著時間的推移,雖然集體學法的大環境沒有了,我一個人在家裏學法煉功,天天堅持下去,慢慢明白了很多法理,心性考驗一個接著一個。
我是在衛生系統工作的,當時科裏發生了一件事,同事的母親病得很重,同事一個人上班時拿了單位的血製品給她母親輸入。正巧被收款人(局領導的妻子)發現,馬上向單位的領導彙報了此事。單位的一把手與拿了血製品的同事是老相好,關係非同一般。當時,庫存是我負責的,進庫出庫都經過電腦記錄,核實下來確實是少了。領導追查下來問到我的時候,因為我是修大法的,應該說實話,實事求是,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庫存確實是少了,只能如實回答:「是少了。」因為這件事,單位的一把手恨死我和收款的同事了。後來,拿血製品的那個同事反而越鬧越兇,全說我如何如何不好,又哭又鬧,說了很多很難聽的話和許多絕情的話,不肯罷休。
當時我馬上悟到師父的話:「他把你搞的越臭,轟動的越厲害,你自己承受的越大,他損的德越多,這些德都給了你了。」[1]當時我一點也沒恨那個同事,心裏真的好好謝謝人家給了我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心裏很平靜。由於她不肯罷休,三個領導把我和收款人叫到辦公室對話。收款同事沒做錯,越說越激動。我還是堅持說:「庫裏確實少了。」就這樣僵持不下。二把手發話,一是此事到此結束,請一把手轉告那個私自用血製品的人,追究責任。二是法庭上見。我表了態:「好的,法庭上見!」事後不了了之。
沒過多久,市裏辦了一期洗腦班。我被單位一把手和局裏一個管迫害的領導劫持到洗腦班。那時我並不害怕,心裏明白得很,我是修大法的師父教我做個好人,沒甚麼好怕的。單位裏還專門派了一個領導與我同吃同住,「轉化」我。那時我腦子裏反映的就是:證實法!證實法!白天,我幾乎是每個整點發正念,知道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強大威力的,能夠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靈和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否認舊勢力對我的迫害。這樣一連三天也沒有人來管我們,說是市領導沒空。做到了在個人層次上悟到的怎樣證實法。
從洗腦班一出來,單位一把手被撤職了,一個月後他辭職離開了單位。我悟到了發正念的重要性,只要正念強師父甚麼都可以給我們做。後來知道局裏那個領導也被調到其它崗位上去管其它事了。三、四年時間,家裏死去三個人。先是他妻子,五十多歲。後是丈母娘,再後就是與他相處最好的小叔,四十多歲,均是癌症死亡。
單位裏的另外兩位領導,站在人的立場,主觀願望是為我好,在上面的壓力下,對我監控起來,不允許我與外科室的人接觸,不允許我宣傳法輪功。科室原來是三人上班,壓成兩人。一人是工會主席兼科室科長。開會時間很多,等於天天叫我上班。逢節假日、敏感日都要叫我加班,工作量增加了一倍,即使休息或者下班回家,也是電話不斷,看看我在不在家。
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難倒我呢?「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師父的話牢記在心裏,上班時我利用一切時間近距離發正念,效果相當好。有別的科室的人來我這裏,就給他講真相,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單位同事也「舉報」我,一天正好我沒有上班,有幾個警察來單位核實,事後單位領導沒有來找我,也沒有向上級彙報。
在單位裏,護士每季度考核一次,評選最佳護士與獎金掛鉤。我考了第一名,但因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就被一票否決了。我一點也沒有動心,正是我修掉名與利的好機會,照樣默默做好三件事。工作上還是認真負責,在任何地方做任何工作都爭取做得最好,沒有一個領導不稱讚我工作負責。
每隔一段時間,領導都要來我家,每一個領導都來過。有一天,領導與一名監控我的人一起來我家,當時我在上班,不知用了甚麼方法,叫我女兒打開了抽屜上的鎖,把整整一抽屜的大法書全部翻出來了,幸虧有師父保護沒有拿走一本,也沒有多說我甚麼,也沒有向上級彙報。以後,我就更重視近距離發正念,對負責看管我的同事講真相。那時,領導表現出來的就是壓力大、責任大、很害怕,任期一到馬上就調走了。看管我的那位科長也退休了。
隨著正法的推進,另外空間的邪惡越來越少了,常人也逐漸清醒。新領導沒有找我,只是找了我所在科室的科長那裏了解一下我的情況。周圍的環境和氣氛寬鬆很多,對我又是一種考驗。新一輪的考試開始了,我又考了第一名,被評為最佳護士。而且同往常不一樣,十寸的大照片掛在科室大門上頭,上面寫著最佳護士某某某,我所在科室一進大門就能看到,任何人都能進來。我連續四個季度被評為最佳護士。
感謝師父時時刻刻呵護著我,鼓勵著我,在榮譽面前經受又一次考驗,更加努力精進,學好法,理解好法,努力做好三件事。二零零八年我退休了。
一念之差 結果不同
在我剛得法不久,一天下班時刮著大風,騎自行車被摩托車撞倒。騎摩托車的人不理,走了。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叫了一聲「哎-啊」,後感覺很痛,慢慢爬起來一拐一拐的往家裏跑,衣服全部濕透。查看膝蓋處無紅、腫、紫,就是痛得不行,本能反應傷筋傷骨一百天,無大礙。到第二天更痛了,到醫院拍片檢查是半月板損傷,需要住院手術治療,那時才恍然大悟: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我沒動手術回家了。就這樣一拐一拐的堅持上班,真的百天才好。兩個月沒有打坐煉功。
第二次騎電動車,晚上下班被摩托車撞倒,開車人溜走了。當時的第一反應,還是叫了一聲。然後悟到了: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保護,沒事,沒事。慢慢爬起來一看腳踏板已經變形,彎成九十度了。回家再看膝蓋無紅、腫、紫。我堅持每天打坐煉功,一星期基本上不痛了。
就在這時,我自己摔倒了,上班路上有一條凹,我沒看見把車子騎到凹裏面去了,輪胎一扭就摔倒了。這一次悟到了,第一反應就是:我是修煉人沒事!慢慢把腳從車架子裏移出來,感覺也很疼。到單位痛得好一些了,能走路,第二天完全不痛了。一念之差,結果不同。所以大法弟子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修煉是嚴肅的,時時處處都要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才能做到正念正行。
回歸學法小組
這些年,我基本上是一個人修,與外界接觸的很少,只認識幾個同修。一次去同修家去拿資料,一到他家馬上就有人敲門,跟進來一個人說看看自來水管子好不好,是隔壁人家,我立即意識到同修可能被監控了。為了安全,以後再沒有去過。每次想見同修,看看有沒有師父新經文,我都是對師父說:我想見同修。師父就安排我在上下班的路上或者在菜場見到同修。同修們傳遞師父的新經文,輪流互相傳抄,真是來之不易。
最後一次見到同修,我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我想見同修因為我好久沒有與同修聯繫上了。幾天後,就在家門口見到了另一個同修,他告訴我一個信息:我們已經恢復學法小組了,你來參加吧。我欣然答應了。正當我要去參加學法小組時,舊勢力也加緊了對我的迫害,讓我出現病業狀態,假相是急性膀胱炎狀態,三天後出現高燒,整整一星期。燒得實在不行,我躺在地板上,用冷毛巾壓在額頭上,這樣人舒服一點。老公看到讓我快到醫院去看看吧,我說沒病,照樣每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起初認為是消業,悟啊、想啊,始終沒有悟到點子上。最後,我請師尊點化我一下,在師父的點化下,一天下午我悟到是正與邪的較量,接著我每一個正點發正念,發一次,燒退一點,發一次,燒退一點。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全部降至正常,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回到學法小組,回到了一九九九年「720」以前的學法小組。整整十年啊!看到了同修們很精進,有的做資料,有的刻錄光盤,有的發彩信講真相,有的面對面講真相,各自做著自己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情,對我觸動很大。對照師父「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2]的法,相比之下,我的差距很大,決心在實修中提高自己,不斷在法上歸正自己,向修的好的同修看齊。
發正念 講真相 走出拘留所
回歸學法小組後,我系統的看了一遍師尊一九九九年「720」以後的講法,師父每次講法中提到要重視學法,學好法是最根本保證。
在面對面講真相時,與同修相比,相差十萬八千里。我是找認識的人講,不認識的看表情再講真相,怕心很重。可是同修沒有甚麼怕心,見到誰就跟誰講。我請同修帶我一起去講真相,想學習一下同修是怎麼講真相、怎麼勸三退的。正因為我有一顆與同修在一起很安全的心,就是一個很大的漏。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八日,我與兩位同修去講真相,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被人構陷,我和另一位同修被綁架。到了派出所,我的心反而很平靜,既然來了,肯定有我修的地方,有漏邪惡才鑽空子,要趕快彌補。想到師父講過大法弟子「碰到的魔難,心性的考驗,艱苦的修煉,都是在走自己的路,都是在成就著自己」[3],立即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眼睛一閉,看見一片黑乎乎,我一直發,一直發。直到晚上十二點,才在天目中看到有亮光出現。
做筆錄時,「610」的頭目一定要我說出另一個同修住在哪裏,叫甚麼名字。我不配合,我只是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有甚麼罪?這是信仰。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是每一個公民都享有的權利。是法律的規定。我沒有犯法,是你們執法犯法。共產黨腐敗到這種程度,沒有道德、沒有信仰、沒有自由,權大於法。說了句邪黨最怕聽到的話,就抓進來,還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幾年了,為甚麼打不垮呢?就是因為「真善忍」是宇宙的大法,你能打到嗎?不信你看最後自己被打倒。
「610」頭目說,你罵共產黨沒關係,隨你怎麼罵,老百姓都在罵共產黨不好,不會抓。誰要說法輪功好就要抓,這是共產黨定的,在中國不允許講法輪功好。他們提出天安門自焚的事,全被我否定,結束了第一次筆錄。
當晚,「610」頭目、國保大隊頭目,都集中在派出所開會。我不斷的發正念,一宿腦子非常清醒,牢記師父的話,作為一個修煉人,碰到甚麼事,好事壞事都是好事,不管在甚麼地方,都要做好三件事。半夜進來一個女孩,在清晨的時候,趁警察睡覺的時候,我對那位女孩講真相,沒講幾句她全部認可,勸三退也很順利,問她叫甚麼名字,她也爽快的告訴我了。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有福報。她說記住了。
第二天又從新做筆錄,他們用欺騙、威嚇、套話、詐、壓、軟硬兼施等各種手段幾個人輪番上陣,妄圖引誘我上當,說出另一個同修的名字,我不配合,回答不認識。當時我發了一念:我和同修是一個整體,我只聽師父的話,師父教我到哪裏,我就到哪裏。他們看我這樣達不到目地,只好結束了筆錄。
下午又換了一種手法,讓我在一張打印好歪理邪說的字條上簽字,第一次否定了它,接著又來第二次。我再次聲明: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是真理。我只聽我師父的,一切我師父說了算,你們不配指使我。你們沒有資格評論法輪功。你們這是在迫害大法弟子,你們是執法犯法,罪惡深重。我要回家,這裏不是我住的地方。第二次否定了讓我簽字的企圖。
回到另一個房間時,心想趕快發正念,打坐,閉上眼睛發正念,從天目看到立交橋下面、兩座高山下面、路上全是穿黑衣服的人,五、六個人排成一排一排的,黑壓壓的向我這裏漫了過來,我立即發出強大的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解體所有黑手爛鬼,清除共產邪靈的一切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我,也請宇宙中所有的正神一道助師正法,等我叫了一聲師父,天目中那些黑鬼一下子全部沒有了。
下午五點多了,我對同修說,我們已經被非法關押二十四小時了,我們只聽師父的,師父說了算。我們要求見負責人評理,我們要回家,叫值班警察通報一聲。可是頭目們一個也不來見我們,後來來了一個小警察拿出來拘留證叫我們在上面簽名。我們拒絕,一起高聲弘法,從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是教人怎樣做一個好人的高德大法,講到按真善忍修煉有甚麼罪?講到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做法全部是踐踏法律尊嚴的違法行為,罪業深重,你們的行為是助紂為虐,我們要見你們的頭。
在場的兩個值班警察被震住了,連連說不關他們的事,與他們無關。邪惡頭目也不敢在拘留證上簽名,叫手下的警察簽發了拘留證,由於害怕字也寫得歪歪斜斜的,就這樣把我們劫持到了拘留所。
一進拘留所大門,值班的四、五個警察,看到送來了十幾個人(除了我和同修之外,還有十來個派出所抓的其他人也一道送來),就問:這些人都是幹甚麼進來的?當聽到有兩個是煉法輪功的,拘留所的警察馬上說:法輪功好啊!可以煉,可以在家煉,鍛煉身體好啊!同修馬上告訴他:「是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又說:可以煉,就是不能說好。
煉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好,這是哪家的歪理啊。正像師父講的:「現在這套系統它都管不住了,也都管不了了。現在收縮到監獄、洗腦班,也沒那麼大力量了,就連它北京那塊地方它也難保了。」[3]現在的形勢確實是這樣,要不然拘留所的警察怎麼敢公開這樣說呢?
當警察一走,馬上就有好幾個人圍過來,問我是做甚麼進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大法的,就因為說了一句話,就被抓進來了。她們問是甚麼話,我就堂堂正正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當時監房裏二十人都聽到我說這句話了。看到牆上的鐘是九點二十五分,五分鐘後就睡覺。我閉眼先發正念,想啊,悟啊,請師父給我智慧、給我力量,怎麼對這些人講真相。
第二天,我們被叫到警察辦公室問話,問每一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問到我時我就回答,是因為說了一句話就被抓進來了,還能說嗎?警察說能說。我就響亮的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我感到這聲音響徹拘留所上空,滿屋子的人都聽到了佛法。我馬上悟到師尊就是讓我從這句話開始,在拘留所裏講真相。
裏面各種人都有,對大法基本上都認可,知道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其中一個人明白真相,我給她弘法中了解到她已經三退了,提前四天出去的。我勸退了三個人。還有幾個人是第一次聽見大法弟子講真相,三退的事不表態。還有幾個年紀大的,都非常恨中共邪黨,人人都罵,相信法輪功好。我叫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會得福報。她們都說:「謝謝你,你是好人」。
八月一日,是邪黨的所謂「建軍節」,拘留所的電視裏開始播放天安門自焚等圖片。我立即打坐發正念,並請師尊加持,我發了一上午正念,下無電視就無信號了,我知道都是師父做的,弟子只要有這個心願,師父時刻都在弟子身邊。
一天,「610」頭目又來拘留所非法提審,給我戴手銬的警察輕輕對我說:「別怕,沒事。」我馬上悟到是師父借他的嘴告訴我,又一次給我去掉怕心。「610」頭目再次問我,還有一個人叫甚麼名字,住在哪裏?我還是回答不知道,並問他:那天在派出所的時候,我有話要找你們說,你們為甚麼一個也不敢來見我呢?一句話就拘留七天,執行的是甚麼法?權大於法嗎?你們這麼做是有罪的……他們無話可說,草草就結束了這次提審。最後說了一句:我們還會來找你的。
回到監房裏,我立即開始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對我們大法弟子的迫害,誰也不允許用任何方式迫害我們,誰都不配考驗大法弟子,只有師父說了算,弟子只聽師父的,請師父領我回家。以後幾天裏,誰也沒有再來找我的麻煩。一星期後,我順順當當的回家了。
謝謝師父,幾年來一路呵護,看護著我。師父時時刻刻都在弟子身邊,弟子沒有修好,讓師父操心了。我是第一次投稿,寫出來我的修煉經過,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二年美國首都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