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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龍口市麻蓮鳳十多年遭迫害經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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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龍口供銷社女職工麻蓮鳳,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她多次遭到單位、派出所、「610」(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人員綁架、關押、強制洗腦等迫害,她曾被中共法院冤判七年重刑,在山東省女子監獄遭到酷刑、奴役迫害。以下是今年五十九歲的麻蓮鳳自述遭迫害經歷。

麻蓮鳳
麻蓮鳳

幸得大法 身心健康

我家世代信佛、重德行善。九十年代初,我七十多歲的姑姑看到社會風氣日益敗壞,曾說過:「等真人出來就好了。」我聽到了,高興的說:「等真人來了,咱們都去學。」一九九六年,姑姑又對我說:「頭別剪了(指理髮),真人出來了。」之後姑姑就去世了。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七日,親戚告訴我,電廠大門口貼出了通知,在電廠俱樂部播放法輪功(講法)錄像。我就約了同事,吃完晚飯一起去。連看了兩晚錄像,對師尊講的法不是太明白,只感覺前額中間很緊,肉都聚起來往裏鑽。我有點害怕,怕出偏,第三晚沒敢去。第四天,給我送麵粉的姐姐問我去沒去學法輪功,我把自己的感受跟她說了:「頭很空,眼前聚得慌,很難受。」姐姐一聽,馬上告訴我,她大姑姐說過,都得難受難受,這是消業,是好事。晚上,似懂非懂的我又去看錄像,放映室裏,有人聽了我的描述,馬上說:「開天目了……」後來看了寶書《轉法輪》,才徹底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修煉前,我有頭痛的毛病,痛起來頭像裂開似的。得法後,一次在煉功點打坐,感覺頭的右前方像吃花椒一樣涼絲絲的感覺,這感覺向頭的右後方擴散,同時感覺盤著的兩腿非常柔軟,像面扣一樣。就這樣坐了兩個小時,同修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我還在坐著,有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煉完功後,身體非常舒服。頭痛的毛病完全好了。

屢遭迫害 失去家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頭子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忌,發動了針對法輪功的慘絕人寰的迫害。七月二十二日下午看了邪黨誹謗大法、誹謗師尊的電視後,我和幾個同修商定晚上去北京,為大法鳴冤、還師尊清白。天一黑我們就出發了,剛走出不遠,就被劫持到龍口公安局,後被電廠接回,天濛濛亮時被家屬接回。此後丈夫單位的人每晚輪流在我家樓下盯梢,直到我被迫交出了大法書,才結束了這一荒謬舉止。從此我失去了正常的學法、煉功環境,心裏的難過無以言表。

後來,聽說同修們都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我和周圍的四個同修商量,也決定去北京,向國家、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們乘長途大巴來到北京,在天安門,看到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打的危險,義無反顧的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還師尊清白」的喊聲響徹雲霄,同修的義舉深深地震撼了我們。

十月一日從北京回來後,負責買票的同修被惡警追查,我也受到牽連,為了避免被「610」綁架去洗腦班,二零零一年五月底,我被迫流離失所,去了深圳親戚家。同年六月四日,單位和我丈夫配合邪惡,把我從深圳綁架回龍口,關進了下丁家洗腦班,綁架期間發生的吃、住、往返機票等近萬元費用全部讓我丈夫承擔。在洗腦班,我不僅失去了人身自由,還遭受了精神迫害,每天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被逼迫寫三書。當年洗腦班的迫害兇手有馬道堂、戚壯大、趙強、田某等。

這期間,丈夫因不堪忍受殘酷的迫害和巨大的心理壓力,提出離婚,法院送達了傳票,我認為自己修煉大法未做壞事,堅決不離,單位領導和法院人員卻慫恿我丈夫離婚。僵持到二零零二年四月,法院強行下離婚判決,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就這樣被江氏流氓集團給拆散了。我被非法拘禁四個多月後,於十月十一日出獄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單位惡人和「610」人員以懷疑我去市場發資料為由,又將我綁架到下丁家洗腦班。在洗腦班,戚壯大和王治安見了我,說:「認不認識我是誰?」我說:「當然認識,戚壯大、王治安。」王治安問我:「去沒去小市場發資料啊?」我說沒去,他就在我左肩膀處狠狠的打了一下。接著戚壯大把我銬在鐵床欄杆上,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上廁所和洗漱都這樣銬著。一天晚上,我被銬著的左手從小臂到手背被蚊子咬了八十多口,他們就換了銬右手。我絕水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三天後,他們拽著手銬把我拉到下丁家衛生所,我拼命反抗,還是被一個周姓大夫灌下了奶粉、鹽水、餅乾之類的東西。一天中午,他們把我拽到二樓一個房間,把手銬銬在上鋪護欄上,這樣我只能站著,之後他們捏著我的鼻子給我灌水,我極力反抗,導致前邊下排牙齒鬆動。灌完了水,他們去睡覺了,我依然被銬在上鋪護欄上站著,直到他們睡醒了,才打開手銬,極度虛弱的我倒在下鋪床上休克了。他們怕我出事他們要擔責任,叫來下丁家醫院的車,把我拉到醫院打吊瓶。到了八月八日,他們看我身體實在很差,就讓我暫時回家,他們密謀半個月後等我身體恢復了,再把我抓起來。我識破了他們的陰謀,沒有回家,被迫流離失所。

龍口市下丁家洗腦班(從北面拍攝)
龍口市下丁家洗腦班(從北面拍攝)
龍口市下丁家洗腦班(從西南方向拍攝)
龍口市下丁家洗腦班(從西南方向拍攝)

非法判刑 再陷冤獄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六日半夜兩點,我與同修孔凡華、叢培清被煙台公安局夥同龍口公安局警察綁架,複印機、速印機、打印機、電腦、紙張、五千多元現金及日用品、糧、油、三輪車等被洗劫一空。我們三人都被綁架到龍口看守所,被迫做奴工,往窗簾上繡花,完不成當天任務不許睡覺。期間,國保王應乾經常非法提審我,有一次他問我:「吃飯了?」我沒有回答,他就惡狠狠的說:「監獄不怕死人。」每次非法提審,惡警都給我戴上手銬、腳鐐(類似腳鐐的那種繩子),固定在鐵椅子上,無法活動。由於我不配合惡警提審,一東北口音、大約四十多歲的惡警嚷嚷:「上刑!」最終他們也沒敢上刑。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龍口法院非法重判我七年徒刑,我又被劫持到山東省女子監獄(位於濟南市歷城區孫村鎮),那一年我正好五十歲。

暴力洗腦 奴役折磨

在監獄集訓隊裏,我的血壓高壓達到160,低壓達到100,他們依然強制給我洗腦、酷刑「轉化」,半夜兩點才讓睡覺,兩個半夜後,他們開始強迫我吃藥,不吃就不讓睡覺,連同去的同修也受牽連。我被迫吃藥後他們繼續迫害我,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睏了就讓面朝牆站著,上廁所得報告,不報告不讓去廁所、不讓洗漱。洗漱時間只給三分鐘,有時故意刁難我,當我剛放下臉盆準備洗漱時,值崗的罪犯袁玉芬(煙台人)就喊:到點了。她還強迫我爬窗台上擦玻璃,我頭暈得厲害,血壓更高了。她們還讓我寫邪惡的五書,我說不會寫,猶大高芸麗、邢麗琴(煙台)就把寫好的邪惡五書拿來讓我簽字,我不簽,僵持了兩天兩夜,她們開始對我下狠手。罪犯袁玉芬帶著四、五個人進來,把門關上,把我按在靠牆的馬札上坐下,用監室吃飯的桌子擠住我的身子,袁玉芬拽著我的頭髮按在牆上,把著我的手在提前寫好的邪惡五書上摁了手印。之後強迫我看天安門偽火錄像、誣蔑師尊、誣蔑大法的錄像,並讓我寫感想。二十多天後,我被轉到八監區。

二零零四年七月底,我因為寫嚴正聲明,聲明被強制簽字的五書作廢,堅修大法到底,惡警加重了迫害我的力度,讓邪悟的猶大轉化我,天天給我洗腦,我不動心,之後我被轉入四監區。四監區又稱「魔鬼監區」,裏邊的犯人被強迫沒白沒黑的幹活,加工服裝。因監區車間在地下室,比較隱蔽,不易被發現,所以超強的奴工生產肆無忌憚,那裏曾經強迫監區服刑人員(其中也包括法輪功學員)連續八天八夜幹活不停歇,差點把人熬死。一些犯人睏得實在不行,也不敢睡覺,咬一口辣椒來提神。午夜十二點收工算正常的,半夜一、兩點收工才算加班。我的手指被奴役生產工具──電錘打的骨頭都變形了,也不讓休息。

我們不僅在肉體上遭受折磨,還在精神上承受壓力。一次,教導員徐玉美看到我在鋪上盤腿坐著聽服刑人員聊天,把我的兩床被子都扔到了地上,讓我把腿伸直了坐著,犯人李娟幫我把被子拾起來,被她一頓訓斥。惡警不讓法輪功學員煉功,一天半夜我正煉功,被警察管會榮查鋪發現了,嚷嚷著要給包夾扣分,包夾的臉色很難看,我不想連累他們,就對管會榮說:別扣他們的分了,扣我的分吧。

二零零六年七月下旬,隊長杜鵑、教導員徐玉美假借我煉功為名,把我關進了禁閉室。濟南的夏天非常悶熱,我被關在密不透風、狹小的禁閉室裏,備受折磨。殺人犯楊桂梅把我拖倒在地,提著一條腿謾罵了一個多小時,並和其他犯人輪流在我耳邊放誣蔑大法、誣蔑師尊的錄音,為了禁止我盤腿坐著,每天都有人在我兩腿中間踏上一隻腳,她們讓我伸直腿,或者讓我站著,就是不許盤腿坐著,她們還往膠皮鋪上倒水,使我無法坐,楊桂梅還往我臉上潑水,用能想到的一切辦法折磨我、迫害我。她們一天兩次給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灌食,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在這密不透氣的小屋裏,有法輪功學員中暑了,獄方才把屋子上方的小窗打開。我一有時機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惡警指使殺人犯楊桂梅毒打我,楊桂梅拿著蒲扇(夏天用的芭蕉扇)狠打我的頭、臉,我的嘴腫的老高,蒲扇上沾了鮮血,她用水把扇子上的血跡沖洗乾淨,以掩蓋自己的惡行。普犯袁玉芬也迫害我,用腳踢我,故意刁難我。

在禁閉室被關了十三天後,我被劫持到四監區一間與外界隔絕的小房裏,一關就是近五個月,期間他們不讓我與任何人接觸,最初的兩天從早上六點到半夜兩點,之後就是從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一點,一直被強迫坐在小馬札上,不許活動。慢慢的,我的左腳失去了知覺,腳上肌肉萎縮,走路很不方便,左胳膊也抬不起來,左肩沒有知覺。

到了十月份,徐玉美看我身體狀況實在太差,擔心我有危險她們要擔責任,就在犯人出工後讓我到大廳走動,直到現在我的左腳依然嚴重變形,一到冬天腳就發涼。

一天晚上,區長劉桂芸發現我煉功,指使值班人員把我拖到大廳,殺人犯鄒娟把我的被子、褥子、衣服都扔在地上、走廊上,並扒下我的衣服和毛褲,以期從我身上找到經文報功獎分。那幾個月,我和同修趙淑萍天天被拖到、抬到大廳迫害,不拖到大廳,就把我們的被子、褥子扔到地上。有一次,犯人楊愛美大半個晚上不讓我煉功、不讓我睡覺。犯人王志玲也半晚上不讓我睡覺,還往我的飯缸裏、暖瓶裏放藥迫害我。

在四監區,我抵制奴工生產,不出工,惡警楊崇深就讓我裝病號。我沒病,裝甚麼病號?我拒絕裝病號,楊崇深就不給這個監室點名(收工回來要點名),同時不讓監室所有人吃飯。四、五個犯人就強行把我摁倒,從那以後,其他隊長點名時,她們都把我摁倒,偷盜犯田龍(濟南人,二十多歲)和搶劫犯付萍(安徽人,四十多歲)表現的很積極,每次都少不了她倆,(偶爾遇到有良知的警察點名時我沒被摁倒,)這樣的情形持續了近一年。

二零零九年冬天,楊崇深把我家裏送來的毛衣棉褲搶走送到了倉庫,二零一零年夏天才還給我。還有一次,隊長劉霞發現我抄寫大法,搶走了我抄寫的法,並報告了楊崇深,楊某指使犯人把我的鋪板抬到地上,使我在地上睡了二十多天,專管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射(音)靜也抬我的鋪板,她曾強迫我在地上睡了近一個月。

有一次我不出工,血壓很高,楊崇深就說,我去車間叫人來抬你,教導員劉玲(四十多歲)帶人來把我抬到了醫院門口,醫院不收,我被放在院子裏曬。後又把我抬回了監室。教導員劉玲魔性大發,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的短褲扔到垃圾箱,一把揪下我的乳罩,撕爛,又要扒我的內褲,我緊緊護著,她才沒有得逞,惡黨的黨徒及其教唆下罪犯的變態心理,由此可見一斑。

還有一次,警察馬海榮讓我跟她出工,走到樓下,呼啦上來五、六個犯人,抬頭、抬腳、拽胳膊、拽衣服,把我抬得起空,有人拿毛巾捂住我的嘴,怕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把我抬到一個單間,扔到床上,我從床上滾下來坐到地上,院長和醫院隊長要給我量血壓,我不肯,她們說:不給你打針,也不給你吃藥。我仍然拒絕。院長看著虛弱的我說:你能自己走回去你就走吧。我從地上慢慢站起來,跟著馬海榮回到了監室。

二零零八年,半夜煉功的我被楊崇深查鋪時發現了,把我抬到大廳迫害,並要求我保證以後不再煉功,我堅決不配合,又被關進了禁閉室。到了早上,醫院院長領著獄醫強行給我打了一針,過了一會兒,惡警自己嘟囔:「怎麼還不睡?」原來他們密謀把我綁架到醫院,怕我喊「法輪大法好」,就強行給我打了睡覺的針,在慈悲的師尊加持下,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之後四監區來人,還是把我綁架到了醫院,黑心獄醫往我嘴裏野蠻塞藥,被我吐出來,她說:醫院有的是藥。四、五個人摁著我的手和腳,把我綁在床上,強行掛上吊瓶,我拼命反抗,高喊:「法輪大法好」,折騰了半天,針沒打完就回來了。

我的遭遇只是中國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縮影,還有更多鮮為人知的迫害內幕,由於邪黨的封鎖、掩蓋,還沒被揭露出來,但是「暗室虧心,神目如電」,人無論做了甚麼,都會有記載。古人說:福禍無門,唯人自招。那些參與迫害我的人,快去了解法輪功真相,真心悔過,善待大法與法輪功學員,抓住眼前稍縱即逝的機會,天滅中共就在眼前,三退才能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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