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中共邪黨毀滅式的迫害,於2002年11月中旬,我在發法輪功真相材料時,被中共邪黨綁架。為抗議中共邪黨迫害,我們在呼蘭看守所絕食抗議。看守所就對我們灌食迫害,由王大夫(王建新)灌食。王大夫心狠手毒,給所長出招迫害大法弟子,在奶粉中放入大量食鹽,用手指粗的膠皮管子往胃裏插。
但迫害還在加劇,我被非法判刑十年,在2003年7月15日投到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女子監獄。剛去時是在集訓隊,一進院陰森森的。當時,有一個呂大隊,一個王小麗,二人很邪惡。剛去的時候,天天有同修被找去,誰如果不配合或反迫害,身上就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有的因為不做操,被打得渾身是傷,臉都打紫了,然後送入小號。還有一些同修,因剛絕過食,身體本來就不好,還要天天出去跑步,如不出去就會遭毒打。我在這惡劣的環境中待了三個多月。
十一月,我被送到五監區四隊。這裏的大隊長叫陶麗萍、吳豔傑,對大法弟子迫害很兇。每天早5點起床,6點到車間出工幹到半夜12點,每天18個小時,這樣幹了好多天。
一個偶然的機會,一些大法弟子聚在一起,商量怎樣反迫害。大家說:「我們沒犯罪,不應該到車間幹活。」於是,這一天早上,大法弟子集體抵制奴役,不上車間出工。50多名大法弟子被犯人看著,坐小凳。大家不配合,集體在大廳裏背師父的《論語》,大廳震的嗡嗡響。女子監獄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了防暴大隊,整天戴著大蓋帽,拿著電棍,在院裏走來走去。
由於犯人報告,把防暴大隊找來,十多個人拿著電棍,氣勢洶洶衝向我們大法弟子。我們被吳大隊、陶大隊、王珊珊分成幾組。有一組被送進小號,當時就有一個被電棍打壞,縫了十幾針;我們這一組被拉到外面挨凍,零下30度的天氣,嚴寒刺骨。把我們拉到一個五層樓的陰面,陽面零下25度,陰面就有零下30度。風很大,我們凍得站不住腳。每天兩頓飯,每頓半個饅頭,沒有菜湯。從早上6點到下午4點,不讓戴手套、頭巾、鞋墊。晚上回去還要在大廳的水泥地上坐著,沒有坐墊。門一開,風呼呼的,有時還讓蹲著,如果不蹲就得挨打。有幾個犯人:李梅、欒淑梅、劉玉梅、王代群,只要大隊長給個眼神,她們就打人。打嘴巴子是常事。
有一天,惡警早6點就拉我們到外面挨凍。因為外面太冷了,我們都不出去。一個叫秋豔的警察指使犯人把我們硬拉出去。外面的風很大,大家的身體都在抖。看我們的警察戴著口罩,穿著兩個棉大衣,兩個小時一換!我們從早上6點到下午4點,不戴頭巾、手套,穿的單薄,鞋墊都沒有,而且還吃不飽。大家都站不住了。大隊長陶麗萍指使犯人李梅領我們跑步。誰不跑,就打嘴巴子。大隊長親自打。到晚上,在大廳還是坐著、蹲著,每天坐到半夜12點,不讓洗漱,早上5點還得起床。
還有一天晚上回去,讓我報數,我不配合,沒報。陶大隊長和犯人李梅等七、八個人打我。
一天早上,我不戴名籤,犯人李梅就打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這時,有一個犯人王代群用膠帶把我的嘴封上,手背到後面用繩子綁上,坐在雪地裏。然後,王代群拿著剪子,把我的頭剪成鬼頭(就是剪光留一點);有的肋骨被打傷,不敢彎腰,氣都不敢喘;有的用手銬鎖在鐵門上。警察王姍姍走過去一看,以為我把褲子尿了呢,馬上叫我起來。我知道又是師父為我承受了。這樣,我們在外面足足凍了七天。這七天,大家對大法更堅定,沒有一個感冒,也沒有一個凍壞的,可是,警察把臉凍壞了。
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當時是劉志強獄長),要給我們打針,說是檢查身體。我們說:「我們是大法弟子,沒有病。」結果惡警陶麗萍、王姍姍領著幾個犯人,強行按著我們打針。有一個叫黃麗萍的大法弟子當時心臟病就犯了。惡警陶麗萍經常查找師父的經文、打大法弟子,把我們衣服寫上「犯」字。我們不讓寫,她就把我們的衣服搶走燒掉,經常指使犯人搶經文。
還有一次,我不配合惡人,陶麗萍、吳豔傑就把我叫過去。問我服不服從管理?我說我不是犯人。她們倆就打我幾個嘴巴子,然後關進小號。小號沒有暖氣,很冷。我和另一同修被關進去,戴上手銬鎖在一個地環上。24小時只有吃飯時才能打開手銬放下來。每天兩頓飯,每頓半碗大楂粥,都是米湯,都是涼的。每天讓上兩次廁所。平時想上廁所,喊警察也不管,有的把褲子都尿了,腳都凍壞了。這樣,我們被關小號38天。我們天天背法,堅定正念,不配合惡人。
還有一次,我們因為不穿囚衣,惡警把我們十多個人吊在上面的鐵桿上,我們腳尖挨地。陶麗萍想方設法迫害大法弟子,同修們經常給她們講真相,她們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但是她們還是違心地迫害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