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月二十五日那天上午九點半鐘,我從家出去,到市公安局前大道去發真相資料;我那天手裏只有五份真相資料,我想這幾份珍貴的真相資料一定要救了他們。走到那裏,我看沒有甚麼人,只有一個女士在一邊。我就開始發,哪知剛發了三份,我就發現有一個男士,離我十多米遠,我在發第四份時,那個男士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讓我跟他走。
我邊走邊發正念:清除市公安局大樓裏面所有眾生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不要做破壞大法和對大法弟子不好的事,對他們不好。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一點都不怕。
他把我帶到三樓,問我在哪裏住?叫甚麼名?資料哪來的?我看他們只是隨便問一問,也不太理他們,一直發正念。師父說過:「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1]。人不敢對修煉人怎麼樣,是他背後邪惡在作惡,把他們背後的邪惡清除了,他甚麼也不是,你說甚麼,他聽甚麼。
可能不到半個鐘頭,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把我用車拉過去。到派出所我也一直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清除派出所所有眾生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不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無理,做出不好的事,對他們不好,會犯罪,叫他們看清真相得救。我那天帶了翻牆軟件、《明慧畫報》、《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另外還有兩盤。當天上午就有一個警察把一本《明慧畫報》從頭到尾看完,因他就在我面前,看完後又來一個警察拿去看了。他們看,我就給他們發正念:叫他們好好看,了解真相才能得救。
我記住師父的法:「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
有個小伙子給我照相,我心裏請師父演化,讓他照不上,上午用手機照,下午又用照象機給照,都沒照上;那天有十個人,可能是打架、罵人的被扣了。我問警察:你們這幾年遇到過煉法輪功的人打架、罵人、做壞事的沒有?如果都煉法輪功,你們就輕鬆了。他說知道你們是好人,沒說你們是壞人。問我住哪裏,我說:「我不是當地人(口音不同),我是過路的,走到哪,就在哪住。」他們不相信,說:「穿得乾乾淨淨的,身上還有一把開門的鑰匙」。他們又問我:「你今天違法沒有?」我說:「沒有,我在救人。」叫我簽字,我不簽。他們說:「你說的你不簽,就按手印。」我說:「我沒見過,我只看過《白毛女》裏的楊白勞按手印」。他們兩個警察一下都笑起來了,說:「你走吧」。我謝過他們說,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美好的未來。
我慢慢走出派出所,走了幾米遠。我自言自語的說:「這是哪裏呀!」後面就有人回音:「這是東街」(因天黑了)。我回頭一看,就是上午那個警察,我心想他可能還想聽我講點甚麼。我問:這是東街,雕塑的人像在哪裏?他說在對面。我說,那我沒走錯。我一步踩到街上,他一把拉住我說:「走邊邊,走街上碰倒你怎麼辦?我開車送你,你又不要我送,那我送你到早上(發真相資料)那去。」我說:「算了。」他又說:「你就讓我做一回好事嘛,我叫一輛三輪車送你。」我說:「我可欠不起你人情。」他說:「你怕欠人情,你哪天來給我都行。」(因我那天身上沒帶一分錢)我說:「我來找誰呀?你姓甚麼?」他說:「這是某某派出所的,我姓陳」。我說:「幾百年前我們還是一家人呢。」又提醒他:你知道嗎,文化大革命結束後,拉了七、八百警察到雲南去槍斃了,天安門「六四」殺死那麼多大學生,王立軍、薄熙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器官販賣遭報應了。他說:「我回去了,你慢慢走,你要走多久?」我說:「要走四、五十分鐘」,我回到家八點整。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