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婆婆突然說想去養老院,說那裏老人多,可以在一起聊聊天,生活上充實些。我打電話同丈夫商量,丈夫的意見是:去不去養老院,隨便她。同不同意她去,隨便我。我想,婆婆身體好,又有子孫,在家裏種點菜甚麼的,就不必去養老院了。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婆婆,婆婆不同意,堅持要去。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去找了村裏的幹部與養老院聯繫,又讓她的親弟弟將她送到養老院後再到學校告訴我,她已經去了養老院。
婆婆走後,為了工作方便,我在距離學校附近的鄰街買了一套舊房,老家的舊房就賣掉了。
修煉後,通過深入學法,我覺得大法弟子要孝敬老人,不應該把自己的親人放在養老院,於是找婆婆商量,讓她跟我一起住。之前婆婆曾短時間到我這兒住過幾次,婆婆說:「你那個地方臨街,車來車往的,到晚上很晚才靜下來,我休息不好。再說,白天你們都各做各的事去了,我一個人在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是養老院這兒好,種點菜,老人又多,在一起看看電視,很舒服,就不去你那兒了。」我只好對她說:「那你甚麼時候想去我那兒,就告訴我一聲,我再來接你去」。婆婆答應了。今年新年後,我經歷了一次心性上的重大考驗。
正月十五後的一天,養老院有關人員打電話來說我婆婆住院了。我急忙趕到醫院,她正在吊針,病房裏就她一人。她告訴我:她有冠心病、腎結石、腰椎有毛病。我又到醫務室問醫生,婆婆的病情嚴重不嚴重?醫生說:「不嚴重,都是慢性病,可以住院,也可以不住院。她想住院,那就讓她住吧!想住多長時間就由她自己。」聽醫生這麼一說,我心裏很不滿意:學校離這兒有六、七里路,她若住院,我每天早飯後要跑來醫院照顧她,午飯前還得趕回學校給學生上課,非常辛苦,婆婆根本不體貼別人的難處。以前給她講過大法真相,她也認同大法好。告訴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也照念了。我一直以為婆婆明白真相後會改掉以前那種居高臨下的脾氣,誰知她卻故意刁難我。病不嚴重,不住院在家裏吃藥就行了唄,為甚麼非得讓我兩頭跑?而且看她那樣子,好像是要住在醫院裏再也不出去了。這樣在和婆婆的談話中不免流露出心中的怨氣。開始兩天,婆婆默不做聲。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應該慈悲於人,師父要求我們做到:「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1],何況是自己的婆婆。婆婆一生無兒無女,丈夫是她抱養的,也只有我來照顧她了。認識到自己的不對,我誠懇的對婆婆說:「你放心,你住多長時間我都照顧你。只是我有工作,還要上課,又有兩孩子,早晚就不能在這兒了。」我盡心盡力的為她餵藥餵水,替她穿鞋繫帶,上廁所時為她解褲帶,繫褲帶,儘管她自己能自理,但我仍然照著她的吩咐去做。
病房來了一個爹爹住院,由一位婆婆即他的妻子照顧他。老倆口問我的婆婆我是誰,婆婆說:「是我的媳婦。」老倆口羨慕的說:「我們還以為是你的女兒呢,對你這麼好。我家的媳婦經常罵我,你有這樣的兒媳婦真是你的福氣。」我接過話頭說:「我與您兒媳婦不一樣啊,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要承擔起自己做人的責任,自己的責任不能往外推,對任何人都要好,何況是自己的親人。我婆婆的福氣是大法給的。」老倆口笑了。我接著問:「聽說過法輪功嗎?」爹爹說:「聽說能治病,其它的不是很清楚。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心中默默發過正念後,就給這老倆口講法輪功也稱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大法的美好,大法的弘傳,大法在社會上所起的作用,大法受到的迫害,特別是大法能改變人。
他的老伴說:「我那兒媳婦要修大法就好了。她太壞了。她在外面打工,我到她那裏替她照顧小孩,她經常找茬罵我,我兒子也怕她,晚上回家看電視時,兒子坐在她的前面,她把雙腳架在兒子的雙肩上,她說這樣坐著舒服。每天晚上都這樣,全家人都拿她沒辦法。」我笑著說:「那你的媳婦確實應該修煉大法,除了大法誰也改變不了她。」這位婆婆趕緊說:「我再到她那裏去,我就叫她煉法輪功,煉了法輪功她就會對我好的。如果她真要煉,那你能不能教她啊?到時候我去哪找你啊?」我說你不用找我,如果她有緣得法,真心想煉,就會有大法弟子教她的。她不放心的問:「真是這樣的?」我說是真的,那婆婆高興的笑的合不攏嘴。
我勸老倆口「三退」,那婆婆沒加入過邪黨任何組織,但已明白真相;爹爹很高興的退出了少先隊,並連說:「謝謝你!」我回答說:「是我們師父叫我們救人的。」他又高興的說:「那就謝謝你們師父,以後我也要告訴別人說法輪功是好的。」第四天,老倆口出院了。我婆婆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第五天,病房裏又來了老倆口。爹爹感冒了,婆婆來照顧。通過交談得知爹爹是邪黨黨員,婆婆沒加入過任何組織。我同他談起法輪功,他竟然一無所知,他說在門口撿到過資料,但他沒看。他只知道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法輪功的事。於是,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還講了共產黨的貪污腐敗,社會的道德敗壞,講貴州的藏字石,老倆口靜靜的聽著,不時的問上一句。講完後,我突然覺的住院部一層樓的整個走廊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過道兩邊的病房一直有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怎麼一下子好像人都走光了。我感到奇怪,走到過道上看對面的病房裏面有六個人,靜靜的在那裏坐著,六雙眼睛齊刷刷的投向我,我這才回過神來,原來我剛才在講真相時不知不覺的提高了嗓門,過道兩邊的病房裏的病人都在聽我講真相。我突然明白過來:大法弟子講真相是口吐蓮花,將大法能量深深注入眾生心裏,這些渴望得救的生命聽完真相後,正在從新思考人生的意義。
第六天,這老倆口就出院了。出院前,我勸這位爹爹退黨。爹爹高興的說他現在知道大法好,不過退黨的事還得考慮一下,等他考慮好了,再找到大法弟子退。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的祝願這個生命早日退出邪黨,永保平安。
老倆口走後,我看出我的婆婆也被觸動了。這幾天她一直在病床上聽我講真相,也明白了我修煉大法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她很高興的對我說:「其實我也沒甚麼大病,這幾天你也辛苦了,明天我也要出院了。出院後,我還是去養老院,也不用你照顧了,你還是忙你的正事去吧!」我聽後心中一下子輕鬆了,明真相的婆婆變了。我悟到:這幾天是讓我來了結我與婆婆之間的隔閡的,同時,也是讓我救度與我有緣的生命。感謝師父在正法的最後時期幫我平衡了生生世世的怨緣,讓我了無牽掛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我唯有不辱使命,才不負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的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