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神奇在我家
大法的神奇在我們家的展現很多,有一次丈夫開著三輪車去收雜糧,在中途他與車的擋風玻璃同時射出去了。但驚喜的是玻璃沒壞,人也沒傷,另外一次是他開車收黃豆,在一個偏僻的路上,車側翻了,他從車門的玻璃窗鑽出來,把一車的豆子搬下來,一個人把三輪車正過來,事後他說,想想都不可思議,每次出門他的胸前都佩戴著大法好的護身符,他明白是師父在保護他。
還有件更神奇的事。那是二零零一年我正在廚房做飯,這時一位屯村的小青年慌慌張張的到我家說:「嫂子我開車把你家的孩子軋了」,我當時的一念沒事,我是煉功人,我們有師父管。但當時司機臉色很不好,我和他一前一後走到村中間那條大道一看,路上站了好多人,走到兒子跟前時看見孩子疼得翻滾,我心不慌只有一念「沒事」背起兒子就往家走,一位好心的大娘說:「多虧這裏(指線桿)貼大法啊!」到家後看到孩子左手脖子上被硌的印跡有紫色,另外右腿有傷,我和丈夫去醫院看了片子說有一寸長的小紋沒事的,就回家了,事後司機家人拿著東西和水果來家,我沒收,我是煉功人,不會要他一分錢的。是師父救了孩子,通過這件事,無論是從小學、中學到現在都用這件事給周圍的人講大法的超常。
大法的美好與神奇,使更多有緣人走入了修煉,是法輪大法這樣一部高德大法使人們身心受益、道德回升。
堅定正信走過黑暗
然而正當中國有上億人沐浴在大法的洪恩之時。九九年的「七二零」迫害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了,我們偉大的師父被惡毒的攻擊,一億人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大有天塌之勢,我們給信訪辦寫信,去省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去北京證實法,走出去洪法,但是無論我們走到哪看到的都是警察的槍口與拳腳,一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就這樣被迫害。
我被綁架,在勞教所裏,我除了睡覺就是背法、發正念,是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時時增加我的正念,使我在那樣的環境中沒有迷失,沒有了怕,邪惡一次又一次想「轉化」我都未成功,因我心裏有法,我背《洪吟》、《弟子的偉大》、《位置》、《心自明》、《大法之福》、《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等等,身體每一天都被能量包圍著,我牢記師父的話:「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1] 因為我非常清楚,師父叫我們走的路是正路,烏雲遮不住太陽。
在那裏,我不配合邪惡給大法弟子強加的一切,而且理直氣壯的告訴她們:我們修大法沒有錯,更沒罪,罪在江澤民。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父親把我兒子的照片背面寫上親筆字,說他如何如何想我,我的孩子也如何如何可憐,這下成了獄警們的一線希望,他們讓包夾天天晚上給我念父親的那段話,我坦然的告訴他們,我在家是好兒媳、好妻子、好母親,是誰讓我身陷囹圄,罪在江澤民這場迫害的推動者。這樣邪惡的伎倆再次失敗。
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正信使我走過來那黑暗的二十個月,也再一次否定了邪惡安排。
回來的第二天我去看父親母親,父親因對我思念已經病了,他看見我就大哭,我說:「爸,你看我這挺好的嗎!我修的是正法,法輪功是宇宙大法,修『真、善、忍』沒有錯,錯的是邪黨,江澤民。」父親說:你怎麼還說。我就和爸爸說:「你知道我為甚麼來到人間嗎?我是來助師正法的,這是使命啊!」父親被我的話震住了,睜大眼睛看著我半天不說話。事後,我把師父的有關講法給父親看,他們看過《轉法輪》。後來他們終於明白了。 我再講真相他們也支持了。
回來後村支書把我丈夫找去問:你媳婦還煉不煉?丈夫樂呵呵的說:煉。村支書無奈的笑了一下,那時每當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就打電話給我丈夫叫他看著我,別叫我去北京,我就給他們打過去,告訴他們:我現在在哪都可以講「法輪大法好」,告訴你家嫂子吧,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會影響你工作,還會得福報。
講真相像呼吸一樣
剛剛從勞教所出來,村裏人都用猜測的眼神看我,因為我不在家的那段時間,丈夫去賭錢,再加上家裏剛蓋完房拉了一些外債,所以大家有在背地裏議論待我回來一定得離婚。我不會走舊勢力給安排的路的,而且每天樂呵呵的面對世人,因為我心裏沒有被迫害的陰影,迫害是強加給我的,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因為我們沒有錯,所以我始終是堂堂正正的面對世人講真相,這給我以後面對面講真相,證實大法打下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當時家裏經濟條件很不好,我每天去割葦子,用自行車馱回來,每次馱四捆八十多斤,就這樣一冬天割了四、五千斤。有位大娘看見還說:孩子呀,啥都沒了。我說:大娘,錢沒了,可以再掙,但良心沒丟。
在我心中不承認舊勢力的經濟迫害,因為思想符合了法,所以經濟條件很快得以扭轉,丈夫也很能吃苦,不少人和我說我的丈夫讓我管好了,我說那是大法改變了他,修大法就是有福份的。村裏有位老倔頭,和別人說:「你看人家某某,煉法輪功多能幹,不服能行嗎?」我就告訴他們是修大法渾身有勁,通過這件事,再一次證實了大法的偉大 。
我無論走到哪裏,只要能接觸人我就給世人講真相,從未停過。正像一位同修所說:講真相就是像呼吸一樣。有一次,弟弟帶一位朋友來我家,我就給他講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在世界洪傳,最後這位朋友退了黨還要了一本《九評》。
講真相的過程就是修自己過程,我發現了自己的爭鬥心、妒嫉心、歡喜心、顯示心、證實自己的心,我就修去它們,因為它障礙我同化大法「真、善、忍」,有時也求師父幫我,現在感覺這些不好物質越來越少了。
解體黨文化的思維和模式
去年八月,兒子的同學與人打架了,兒子與另一個學生小楊幫了這名同學,結果來了麻煩,那名被打的小新的父親就說孩子住院了,校方通知丈夫去學校,回來後我問了一些情況,原來小新的父親要我們三家每家出四千元。我當時有些生氣,給兒子打電話,孩子怕我訓他,一連三個電話不接。第二天小新的家長打電話要錢,而且語氣中帶著威脅,說如果差事,對孩子如何如何。
師父講:「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新西蘭法會講法》)我就在問自己這是我甚麼心造成的呢?啊!找到了,名利心,對孩子希望他出人頭地,另外感覺自己對利看的很淡,結果通過這件事暴露出了這顆人心,我馬上發正念解體名利心,並對那位家長發出一念,該我失的我失,不該我失的不允許他動訛錢的念,因為我是大法弟子,真心希望他好,不想讓他失德、造業。然後我又對丈夫說:「沒事的,別急,我有師父管,我有不足我可以在法中歸正,絕不允許舊勢力以經濟方式給我加難,我不承認。」隨後,我又給孩子發了短信,告訴他人與人之間是有因緣關係的,還有其它的內容。孩子馬上回信說他錯了。後來我們付給被打孩子家五百元錢,並且和被打的孩子母親見面和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還帶去護身符與二零一二年的年曆。
以前我教育兒子就是黨文化的內容,結果他和我很對立,現在不是了,我就用神的正念引導他。
面對面向世人發神韻光盤
今年正法又到了一個新階段,眾生期盼已久的神韻終於見面了,今年的神韻我看了三遍,仍然還是看不夠,覺得太好了,無論是舞台設計、服裝設計還是演員的表演都是太美好了,我深深體會到了師尊為了救度眾生的用心良苦,再加上演員們的精湛演出,下一步就看我們怎麼樣把這美好的希望遞交給眾生了,師父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2]。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今年的神韻我一定要用心去發給世人,因為他們的接受能力和我的心態息息相關。
開始在本村發,告訴本村人五千年中國文化的精華。真正的正統神傳文化,告訴本村的人看神韻就是感受到身臨其境的感覺,本村的人都能接受,都能用心去看,看了都說好。
本村做完了就去鄰村做。有一次去鄰村修理部修自行車,看見兩位老人正在說話,我就上前和他們聊了起來,原來他們正說中共邪黨腐敗的事,我就接著他們的話和他們聊下去。隨後我的話題一轉,告訴他們現在世上有一種文化,叫神傳文化,通過文藝演出的形式告訴世人的。順便我就給他們講了神韻,這才是中國的真正的文化。中國是禮儀之邦,我們是炎黃子孫,共產黨是反人類的西來幽靈。我們不要信它。兩位老人聽了,不住點頭。我給了他們神韻光盤。他們高興的接過去,珍惜的放在懷裏。看到他們得救的樣子,從內心為他們選擇了美好感到高興。
鄰村有一個九九年得法的,後來在黑窩被「轉化」了。回來不煉了,去搞傳銷。她比較排斥同修,我有信心就一遍一遍的去找她,告訴她師父一直在等著所有得過法的同修,師父不想落下一個有緣人。我們都是師父的親傳弟子,千萬年的等待不能就這樣擦肩過去了。告訴她神韻在世界各國的演出,都是政府要員和一些知名人士在看,特別美好。「你也看看吧,我正好給你帶了一個。」說著我就拿出來讓她放,她聽著也沒有反對,但她說能放出來嗎?我心裏發正念說:一定能放出來。結果就放出來了,我就想和她一起看,這樣邪惡就干擾不了。後來我又去給她送些其它的一些東西。只要能把昔日的同修找回來,我做甚麼都是高興的。
有一次我去她家,她不在家。正好遇見兒子小學校長,看他臉色不好。我就和他打招呼,問他身體狀況。他說心臟不好。我告訴他咱們也是有緣人。我是修大法的,法輪大法祛病健身可神奇了。告訴他世上的人都是為法來的,請本寶書《轉法輪》看看,他說他周圍人就有煉的,他非常認可。 一直給他講四十多分鐘,給他講了神韻。最後他說再來到家!
給眾生講真相時,我把眾生都當成我的親人,感覺親切,沒有隔閡。而且話投機,智慧源源不斷,真切感受到了師尊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3]。
結束語
偉大的師父為弟子、為眾生、為世人付出的太多太多,弟子一定會萬分珍惜這稍縱即逝的正法機緣,多救人,修好自己,多去人心,兌現史前誓約。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正念》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