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進勞教所惡警操控(慫恿、獎勵)勞教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惡人王芳、趙寶香、王英,她們三人都是慣犯,盜竊犯,曾在勞教所幾出幾進,她們在萬家勞教所時就是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打手,這都是她們在打罵法輪功學員時顯示她們自己有本事說出來的。
有位叫吳曉峰的法輪功學員,我看到她時已經精神失常。我心裏想怎麼能把一個傻子也抓來哪!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被打成這樣的,手都殘廢了腿也不能走路,胳膊抬不起來手腫的黢黑,嘴,眼,都是歪的,張不開,也閉不上,直流口水,飯也不能吃。趙寶香和王英根本就不讓她吃,把她的飯菜都搶了去她們吃,她們不吃就把它拿去餵鴨、也不給吳曉峰吃。
王芳在這裏當班長,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她說了算。有時隊長和獄警不讓她們那麼做可是她們還是一意孤行。後來我問王芳:你們做的叫人不可理解,為甚麼獄警和隊長不叫你們這麼做,你們為甚麼就非得這麼做呢?她們說你新來的你不懂,她們叫你這麼做了,你要這麼做了那你就錯了;她們叫你這麼做你就反過來做(我不理解),她們就拿不是當理說,沒有的事,她們也能憑空捏造出來,說成真的,甚麼都能幹得出來。
王英是最壞的一個人,她出主意讓趙寶香和她倆幹。吳曉峰就是她們三個的出氣筒,有事沒事就拿她開心,隨便打罵。上廁所她們也不讓,尤其王英、趙寶香,經常的把吳曉峰推倒摔倒便池裏摔的鼻青臉腫的,洗臉也不讓洗,別人給接點熱水王英就把水給倒了,洗衣服也不讓她洗,把水和衣服給倒地上用腳踩,不解氣,還把衣服給扔到衛生間的垃圾桶裏,吳曉峰的衛生紙,也給扔了,冬天她們不給吳曉峰穿棉鞋,讓她穿單鞋,還要往鞋裏倒上水,讓她在雪地走,還不讓在有陽光的地方走,得在沒有陽光的地方走,不給戴帽子手套,別人給戴上王英就給摘下來,摘下來給藏起來不讓戴。誰都知道骨折和打傷不經凍的。王英還把雪塞到她脖子裏,那真是慘不忍睹。
有一次趙寶香用鐵鍬打吳曉峰,獄警都看不下去了,制止她都不聽,只有王方罵她,她才住手,然後還得罵上一陣子才算完。還有一次趙打我,用掃鴨子糞的大竹掃把打我,我不知道她為甚麼打我,把趙氣的臉都變形了,徐獄警好容易才制止住這事。當天徐獄警就在飯廳裏跟王隊,還有好幾個獄警,一隊,二隊都有把她說了。
在勞動方面,她們更兇,所裏沒給定任務時,王英,趙寶香可以任意的給學員們定任務,完不成她們就打你,罵你幹不完就叫你把活背到宿舍裏去幹,有的學員就一宿一宿的幹。不讓睡覺,不讓洗漱,等等。
幫兇王芳解教時她舉薦一個人是牡丹江的小姑娘,非常尖酸刻薄,霸道,真是勝過王芳,打人罵人更勝一籌,甚麼都不懂,只會在網絡上談情說愛,就是靠自己長的漂亮臉蛋騙錢外,甚麼都不會。四個小組長也是如此,她們一夥是色情網絡,詐騙來的。王如豔(19歲),呂海珊,潘豔欣,李棋都是20來歲的小姑娘,在勞教所裏邊專橫跋扈,無端的挑起是非,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她們五個人的告密、捏造事實、無中生有中,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被不同程度的迫害,遭打、電、扒光衣服往身上澆涼水、把手銬在暖氣管子上打、凍。其中法輪功學員姜秀珍(五十歲、雙城人)、梁豔(五十歲、雙城人)、郝佩傑(哈爾濱人)被打三次、電一次;哈爾濱人王麗娜也被上過電刑;陳秀梅被電的遍體鱗傷。有時上訪人員說她們五人做的過了,不應該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她們對你們那麼好,給你們吃的用的穿的,你們還這樣對待她們;你們那樣罵人家,人家還是對你們那麼好,你們的良心上哪去了?她們一聽罵的更兇,誰要說法輪功學員做得好誰就得挨罵,重者挨打、挨罰,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多幹活。我就是受過她們迫害過的人之一。
王芳的家是在香附街住,據說丈夫做生意很有錢,每月王芳都要花上幾千元為獄警買吃的,喝的,所以她可以在這裏當牢頭獄霸,為所欲為。
趙寶香住在大成和寬成街的交接處副58號─28,有一兒一女,兒子叫姜宏是搞房地產的,據趙在這裏顯示她兒子怎麼有本事,可以隨便開車進勞教所裏來。王英住在清明四道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