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政者,正也。」(《論語•顏淵》)墨子說「天下兼相愛則治,相惡則亂。」(《墨子•兼愛上》)。孫中山先生認為:管理眾人的事便是政治。在西方民主社會,除宗教、商業外的社會活動都可視為政治活動。但在中共的思維定式裏,政治卻作為中共的一個特權被曲解為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和打擊敵對面的棍棒,殘酷無情,並在其幾十年的運動實踐中已經形成了一套血腥的政治理論和整人手段及周期性的罪惡機制,它每發動一次政治運動,就要殺害一大批「階級敵人」,製造大量社會悲劇和紅色恐怖,歷史事實說明,中共的所謂政治是充滿暴力的、野蠻的、血腥的、骯髒的,「只講政治」是其殺人害人的慣用伎倆和罪惡常態。
中共只講政治,居心險惡
中共這個獨裁的流氓組織,時時講政治,事事講政治,無論黨內黨外,政治高於一切壓倒一切,一直是它的立場原則,並且常把非政治化問題用政治手段處理解決,它以講政治來樹立其淫威恫嚇民眾,而其真正的目的無非就是繞開法律、人權、人道及社會公權力,而後心安理得的對其階級敵人、對手、敵對面大打出手的加害消滅。
所以人們看到當年的知識分子,被中共魔頭毛澤東「引蛇出洞」後 ,也只不過給中共提了點建議,就被打成了「右派」;在文革被批鬥的國家主席拿出憲法來維護自己的權利時,反而受到紅衛兵的百般嘲弄和更嚴厲的摧殘,最後客死他鄉;隨同毛打天下開國的幾個老帥,被毛疑為對其「政治不忠」而遭到整肅不得善終;「大躍進」把中國百姓餓死了四千萬人後,全國人民還「被政治掛帥」逼著要聽「毛」的話、跟著黨走。毛曾經得意的說自己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
可以說,毛的政治掛帥,無法無天,是給中共留下的政治遺產,一直被後來的中共政治流氓繼承並發揚。即使在中共所謂的「改革開放」的時段,中共還對愛國的學生製造了天安門廣場屠城血案,言稱學生受國外政治勢力操縱,有政治預謀等。那個踩著六四學生鮮血上台的漢奸惡棍江澤民,雖然無德無能,但深諳中共政治權謀邪術,其當政時,出賣國土,黨同伐異,腐敗治國,縱情聲色,天下皆知,他還做了一件最大的政治謀害,就是殘酷迫害善良的法輪功群體,而且從一開始發動迫害,江澤民就是以政治威脅逼迫同僚迫害法輪功。
江澤民為了迫害法輪功,和羅幹互相勾結,不斷的造謠滋事,以至引發法輪功學員的「四二五」萬人大上訪。事發當天,時任總理就做出了開明處理,受到海外媒體的一致好評。可是事發之後,在政治局常委會議上,其他常委都明確表達了反對鎮壓意見。只有江澤民越權否定了當時總理的決定。《江澤民其人》有一段這樣的描述:
朱鎔基認為:法輪功學員最大願望無非就是健身而已,說這些人有政治企圖,講不過去。朱鎔基說:「就讓他們練去吧!」
「江澤民一下子站起來,指著朱鎔基的鼻子喊道『糊塗!糊塗!糊塗!亡黨亡國啊!我很痛心,我們的同志政治敏銳度如此之低。法輪功問題不抓緊解決,會犯歷史性的錯誤!』」
「『滅掉!滅掉!堅決滅掉!』江澤民揮著雙手喊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查清楚法輪功的人數、分布和負責人的情況,每個機關、單位、居委會都要查到。同志們,法輪功在和我們爭奪群眾,我們一定要上升到『講政治』的高度,上升到黨和國家生死存亡的高度來認識這個問題。一查到底,決不姑息!』」
隨後,江澤民仿效毛澤東發動文革的政治手法,執意迫害法輪功,並在權力機構上,蠻橫的成立了六一零非法組織,操縱全國一切暴力機器和社會資源專職的瘋狂迫害法輪功;在宣傳上,控制全國一切媒體對法輪功進行妖魔化抹黑誣陷;在組織上,強行其邪黨的黨團員幹部職工群眾人人表態與法輪功劃清界線,於是,一場政治大迫害在江澤民肆意推動下突然發生了。隨著迫害步步升級,這個惡魔還親自下密令縱容全國官員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滅絕政策。
在這種紅色政治恐怖氣勢下,一般人違心的動動嘴表表態(也是助紂為虐)也許就能過了關,但那些中共執法人員卻遇到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實質問題:講政治還是講法律。因為誰都明白憲法賦予了每個公民信仰自由,這在大陸幾乎是人人皆知的法律常識,無需解釋。當人們的眼光紛紛投向這些執法幹警時,可悲的是,他們幾乎都放棄了自己做人的良知,屈從了中共的邪惡政治,於是,十多年來,在大陸上不斷上演了一幕幕執法人員「只講政治,不講法律」的可恥行徑,而執法人員的流氓話語,更叫人震驚不已。
中共基層辦案人員常說:現在是非常時期,對法輪功可以不講法律。吉林公主嶺國保大隊的惡警在綁架法輪功學員時蠻橫地說:我們就是不按法律辦事。蘇州中院庭長顧迎慶無視法律,叫囂:「你跟我講法律幹甚麼,我跟你講政治」,「你不要寄希望於法律是超脫政治之外的」。河北省遷安市法院人員公開宣稱:法輪功案子不按照法律辦案。長春中院對法輪功學員上訴的案子不開庭就直接宣判,而且說:法輪功的問題可以不走法律程序。吉林農安「610」對律師說:在這我們說了算,我們講政治不講法律,你們願上哪告就去上哪告。四川省西昌市政法委副書記告訴律師:我們不講法律。湖南益陽市對法輪功學員張春秋進行冤判的法官說:「現在是黨權代法要鎮壓法輪功,我們只能走過場,走形式,沒有辦法,這怨不得我們。」上海市寶山區國保大隊的顧處長說:「甚麼法律?我說的就是法律!」
中共講政治害人的深層次原因是其嗜血本性決定的
為甚麼中共時常利用講政治加害人?表面上看是它拼命保權維護一黨利益,其深層次的原因是由中共邪教嗜血本性決定的。我們已經知道,共產魔教的鼻祖馬克思本身是撒旦魔教光照邦的一個成員,仇視上帝,與神為敵,與邪惡為伍,馬克思在撒旦魔的操控加持下,創立了共產邪教與共產惡黨邪說,並且給共產惡黨注入了一個幽靈(邪靈)。列寧通過暴力奪權在蘇聯為共產邪教建立了一個立足點。
人為甚麼不容易認清它?主要是它善於偽裝表演,是以一個黨派出現的,不是以教派出現的,用共產邪惡主義欺騙人類建立所謂人間天堂,極易迷惑人,人們不容易想到它是一個政教合一的邪教。共產邪教來在人間的宿命是毀滅人類,怎麼毀滅?向人類灌輸進化論、唯物論、無神論,並崇尚暴力奪權,推行叢林法則,「打碎舊的世界」,破壞人類的傳統道德,樹立一教統天下的局面,最終的惡果是將人類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而這一切都是通過戰爭暴亂和政治運動中的血腥殺戮實現的,過程中以人類的鮮血祭其邪靈。
縱觀歷史,我們不難發現,共產邪教在禍害世界一百多年的時間裏,挑起瘋狂的共產邪惡主義運動,喪心病狂的殺害了數億人!其中,危害人類最甚的當屬前蘇共、中共及柬埔寨紅色高棉惡政。
前蘇共宣傳部長雅科夫列夫(蘇聯平反委員會主席),由他統計的死於斯大林暴政的人數是四千萬左右;前美國的國務卿,蘇聯問題專家布熱津斯基的統計是五千萬左右;前蘇聯莫斯科大學教授庫爾幹諾夫教授統計的是六千六百萬。而中共邪黨就是蘇共扶持的一個賣國組織。
由中共鼎力培植援助的柬埔寨紅色高棉政權,在短短的三年多的時間裏,殺掉的「階級敵人」,竟然佔全國人口的四分之一,其荼毒生靈之烈,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
中共這個邪惡的西來幽靈,更是將共產邪教的惡毒機制發揮的舉世無雙。早期,中共投靠蘇聯、賣國種大煙起家,借假抗日發展壯大自己。為了奪取政權,多次發動武裝暴亂,最後挑起國共內戰,使數百萬年輕的中華兒女戰死在疆場。建政後,閉關鎖國,連續發動十多次慘烈的政治運動,殺人如麻,八千萬中華同胞死於非命。其狂烈運動中亦將中華民族傳統的社會道德和正統的人文環境破壞殆盡。
在現代文明和世界民主自由人權思潮的衝擊下,本應對人民悔罪反思的中共惡黨,反而變本加厲,犯下了人類歷史上最大的罪惡: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漢奸江澤民為首的政治流氓犯罪集團與流氓中共一道,冒天下之大不韙,幾乎挾持一國之力對法輪功進行最慘烈、最惡毒、最流氓的迫害,對信仰「真善忍」宇宙真理的善良民眾推行滅絕政策,使用上百種酷刑摧殘致傷、殘、瘋無數善良民眾,非法勞教判刑上百萬人,不計其數的民眾被投進洗腦班、精神病院,幾百萬法輪功學員(其中記錄在冊的直接被迫害致死的有三千六百四十三人)在迫害中失去寶貴的生命,造成大量人員失所失蹤,製造了無數家庭悲劇,並且強行活體摘取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器官,然後高額販賣再焚屍滅跡,製造了「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其罪之大,在人類歷史上空前絕後,導致神州大地道德淪喪,法制潰退,民不聊生,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