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過年的時候,很久沒有見面的一位女同修,見面時對我說出很多提醒和指正的話,言辭比較激烈,我當時都不覺的她在理,甚至覺的她根本不了解情況,是憑空指責,缺乏針對性。我記的在她羅列我修煉中很多不對的時候,我實在聽不下去,我曾諷刺的反問她:「你是不是想說我已經處於危險之中?!」當時我就覺的她說的過份,把我的小毛病無限誇大,因為感覺她在誇大,所以她說的任何方面我都不認為是事實。
幾天之後,一位男同修來到我家,我把我與那位女同修的矛盾告訴了他,想讓他分析一下是怎麼回事。我簡要的介紹了幾句之後,這位同修就好像有他心通功能一樣,好像很了解幾天來發生在我和那位女同修之間的那些心性上的摩擦,說:「她固然有問題,但是你的問題我必須指出,我不是來打擊你的,你真的是在做救度眾生的時候在證實你自己。」聽到這句話,我感到很大的衝擊力,很震撼!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那一秒鐘我就真的發自內心的認可了他的說法。那麼重的話說出來,我不僅沒有絲毫覺的不好,反而震撼無比,反而頓時淚流滿面呢?一定是兩個因素:一是同修真沒有半點顯示自己和指責我的人心,而是全為我著想,完全站在為我的修煉負責的角度,所以說出的話有慈悲的力量,能讓我感動。第二是,我確實在證實自己,那位女同修沒有說錯。
感動之餘,我靜下心來,仔細回顧修煉這麼多年來,我在做三件事,尤其救度眾生方面,有極強的顯示自己證實自己的人心。那位女同修其實還沒有說的這麼直接,可是當時我就是不認為自己做的不好,她說我有顯示心,我聽著就彆扭,不認為是事實。
我一直認為我能在一些與社會中上層人士接觸中,利用專業知識,巧妙的給他們講真相,成功救度了他們,是自己的能力、毅力和決心所在。一直都認為我有能力在大型會議等場合講好真相,是我自己勤學苦練的結果,在這種自我自豪感的促使下,我更加努力學習自己的專業,要進一步提高專業水平,目地是進一步打敗同行。當我在與同修介紹我如何救度一些社會高層人士的時候,我那種期待同修讚揚、佩服的心非常沸騰。是的,那些事情確實做的大膽又穩重,其過程中也得到師父的鼓勵和呵護,效果也確實不錯,但那做的好的一面全部來自法的力量,如果脫離大法是不可能做的到的,也就是說一點一滴的成功都歸因於大法,而不是「自我」的本事。可是我總是期待那些不具備我這樣的常人技能和工作便利條件的同修讚美和欽佩!這顆人心一直這樣沸騰,多年來,沒有意識到那是在證實自己。
那位同修說:「你能做到的,我們一些同修確實做不到,這是事實。可是你要知道你的一切能力都是師父給的。」頓時我再次淚流滿面,那一瞬間,無法形容的感動,對師父的無比感恩,對同修的感謝,那個對自我的執著像一個巨大的花崗岩土崩瓦解,在我的空間場出現一個巨大無比的開闊地,我感到一個巨大的重負頓時卸掉,那真的是只有真正的修煉人才能體會到的殊勝和美妙。
我聯想起我常人中的種種「優勢」,常人說我「腹有詩書」,「氣質美好」,「舉止脫俗」;專業水平在同行業中名聲在外;擅長布置居室;會做一手好菜……,我的一生就是執著自我,修煉多年之後也不見改進,總是看不起那些「土」一點的人,包括「土」一點的那些同修,我也私下裏喜歡調侃一下他們。總有一種高高在上,與眾不同的自我良好感覺,好像自己就是「一朵花」。
平時自己在學法中也知道一切都是師父給的,但是體悟還是不徹底,那個對自我的執著其實根本沒有被觸動過,像花崗岩在另外空間紋絲不動。這一次同修終於讓我認識到自己那顆卑微可憐的人心,我的一切,勤奮好學的習慣,專業方面的能力,對文學藝術的興趣愛好,哪一點不是師父千萬年來、生生世世對我的逐步培養和點點滴滴灌輸的呢?哪一個優點不是師父注入我生命裏的呢?這一切的哪一個方面又不是師父要我在大法洪傳時,用於自救和救度眾生呢?神造就的五千年文化博大精深,我認識一點點就飄飄然了?連字都是神造的,能把字寫的規範一點,能算自己的本事嗎?人心真的好可笑啊。
想到這裏,唉,真是覺的自己過去太差勁了,悟性真的不怎麼樣啊。再學師父的評語《顯示心不去危險深》,感觸更深。證實自我,也就是顯示心,要是不去的話,真的是危險深啊。回想起種種發生在過去的險情,想起來都後怕。
我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過份利用我常人中的技能,在工作場合,我時常滔滔不絕,氣勢逼人,賣弄自己那點小小技能。為了在工作中樹立自己的權威,我語氣逼人,「不可侵犯」的氣勢,有時自我膨脹時,雖然知道是犯執著了,可是已經被舊勢力利用,根本停不下來,好像自己不聽自己使喚,這不就是「危險深」!要「征服同行,打敗同行」,忘記了目地是在救度眾生,而不是在與常人比高低。
感謝師父的浩蕩佛恩!感謝同修慈悲幫助!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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