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芬女士一九四四年出生,家住佳木斯市向陽區。一九九五年七月五日,張淑芬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原來患有冠心病、哮喘、結腸炎、皮膚病等,修煉後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全家從大法中受益。一家人祥和溫馨,在全家都走入修煉的歡快日子裏真是祥和寧靜。
這場已經持續了近十四年之久的迫害,在肉體上、精神上和經濟上,對張淑芬和她的家人乃至整個家族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下面是張淑芬女士自述其經歷:
上訪講真相 丈夫被勞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公開無理智的瘋狂迫害法輪功,欺世謊言鋪天蓋地的誣陷法輪功與師父,「文化大革命」一樣來勢兇猛,真的是天都塌下來一樣。我深深的思索著:《轉法輪》整個貫穿著讓人按著「真善忍」做好人,更好的人,更高尚的人,法理博大精深,怎麼會錯呢!?我的心情特別的沉重,按捺不住了,與老伴商量和眾多同修一樣,進京上訪去。偉大的師父,精深的佛法,豈能容幾個小丑敗類誣蔑?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這天,我和老伴懷著沉重的心情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穿過了一道道封鎖,甩掉了跟蹤的特務,來到了北京。當時北京的天氣悶熱,高溫四十多度,天安門裏黑煙繚繞,直叫人透不過氣來。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台警車,四、五個警察守著一輛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天安門廣場戒嚴。我和老伴坐在廣場東邊的一塊破石板上搓著腳,觀察動向。警察一會伸頭看看,這時過來一個小伙子背著雙肩包,只是在廣場邊上路過,一個警察上來不由分說的搶下背包,底兒朝天的一兜東西全倒在地上,用手扒拉扒拉,說了聲走吧。小伙子戰戰兢兢地趕忙裝上東西一溜煙兒的跑了。老伴對我說:看見了吧,比當年的日本兵還兇。我們甚麼都沒做就回來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四日,我們再次去到了北京。為了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真相,我和三個外地同修一行四人跑進了天安門廣場,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惡警壞人綁架到北京站前派出所。警察審問:來幹甚麼來了?我告訴警察:我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偉大的佛法,是正的,修真善忍是做好人的。最後我問警察:我說這些你往上反應不?他說:反應。我說:你們要不往上反應,我還來!就這樣我被關在站前派出所鐵欄裏。佳木斯市向陽公安分局的劉鐵軍,還有東風公安分局的警察把我們一齊帶回了佳木斯,非法關到了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裏,我就絕食抗議。邪惡之徒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找來一個女記者,問我: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煉法輪功一身病都好了,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不是犯人就不能吃犯人的飯。她一下子把麥克風關了,我才發現她是個記者。
在我絕食到第八天的時候,向陽分局崔建國(局長)來了,他問我:你還煉嗎?我說:煉,只要有一口氣就煉!他掉頭就走了。第二天,就把我放了,其他三個同修都被非法勞教二年,我老伴黃敏被勞教一年,在佳木斯勞教所遭受迫害。
在家遭綁架勞教 歷經十個月的黑窩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家張羅兒子的婚事。十七日,我約了幾個同修到我家做客。我們八個同修剛坐下不久,就聽到有急促的敲門聲,往窗外一看,我家被警察包圍了。
有三、四輛警車,圍觀的人也很多,無論怎樣敲門,我們就是不給開。片警岳亞文蹬著別人家的棚子,上了二樓,踢開我家的窗戶,破窗而入,把門打開。一擁而進七、八個惡警,有向陽分局的秦仲玉、崔榮利(已惡報死亡)、於進軍;有市局的陳萬友;另外的四、五個不認識。兩個惡警堵門,兩個惡警堵涼台門,其餘的惡警四處亂翻起來。我家所有的箱子全被打開,東西扔的哪都是,一片狼藉。惡警搶走了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等大法書籍,還有真相資料。
惡警壞人把我們八名法輪功學員拖上了警車,劫持到向陽公安分局分別非法審訊,我們不配合,問資料是哪來的,誰也不說。非法把我關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條件可想而知了,吃喝拉撒全在屋裏,十幾米的大板鋪擠二十多人,牢頭非常兇,看誰不順眼非打即罵,滿口髒話。
沒幾天,我就被染上了疥瘡,奇癢無比,根本不能入睡,白天就是高壓提審,可我們誰都不說資料的事。惡警崔榮利提審我時說:你快點說,某某某懷孕五個月我們不抓,某某某是精神病我們不抓,你說出她倆你的責任就會減去三分之二。我就是說不知道。市局惡警陳萬友來提審我也是這套話。惡警陳萬友說:你快說出她倆,趕快脫身。我就堅定一念甚麼都不說,決對不能出賣同修,不管惡警是惡意或偽善對我都是迫害。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十七天後,我被強制勞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五日,我和另外一個同修被戴上腳鐐,惡警推我們上了警車,警車開到了佳木斯勞教所。那時是邪惡最猖獗的時期,強制勞教最長的就是三年。一到勞教所我就成了被洗腦「轉化」的重點,把我關在一個小屋裏,隔離面壁,吃喝大小便全在屋裏。
那時我已經五十七歲了,我抵制邪惡,不面壁,經常大聲喊:放我出去,你們不讓我上衛生間我就絕食!於是就讓我去衛生間了。
在勞教所不到半個月時,市局惡警陳萬友領著省公安廳的一個頭目來找我,還是追問資料的來源,圍觀的警察很多。公安廳那個頭目說:你告訴我資料是哪來的,我現在就把你領出去。我說:你都不知道資料是誰的,為甚麼批我勞教?你們不是犯法嗎?他們再也不吱聲了,走了。
事過一週後,市公安局政保科王科長又領著公安廳那個頭目來了,還是追問我資料的事。我照樣回答:不知道。他們還在耍花招,又說馬上放我,如何如何。我告訴他們:你們放不出去我了,因為我不知道,既然你們都不知道資料哪來的,有甚麼理由勞教我三年?他們無話可說,只好走了,再也沒來。
勞教所惡警壞人加大力度強制「轉化」,把幾個早期「轉化」了的五個猶大找回來,因我滿身疥瘡,就把我按倒在地上,扒開我的衣服往身上噴洒冰冷的藥水。取暖設備不好,整天穿著濕漉漉的衣服,深冬時節整天打著哆嗦。
我們吃著黑麵的饅頭,早晚沒菜,吃著帶鹽粒的蘿蔔片,喝著依稀可見幾片菜葉兒的清湯,見不到一滴油星兒。老年同修經常大便秘結,腹痛,上廁所時間受限制,經常沒便完就被喊出來。由於長時間加腹壓,我的膀胱脫垂了,排尿困難,腹痛,需要急診手術的,邪惡也不放我。
到勞教所二十天左右,衛生所李雪娜(所長)找我說:老張太太,你有個朋友叫我把你辦出去。我只是說:謝謝你。那時我想到,只有師父和法能救我,我根本沒求李雪娜。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二零零一年的除夕夜,正是萬家燈火的時候,我和老伴都被關在勞教所,家裏只有兩個沒成家的孩子和一個無兒無女年老多病的老姨媽。別說吃餃子,連年夜飯他們都沒吃,只是在電視機前流著傷痛的淚水過了除夕夜。兒子要結婚,我和老伴卻都被關押迫害,兒子女兒連急帶悲又擔心、又無可奈何,在這種情況下,勞教所還逼迫我「轉化」。一想到家裏的親人,就寢食難安,我違心地做出了假「轉化」。當我從親情的迷惑中清醒過來時,看到那些被「轉化」了的學員,可怕至極,滿嘴的歪理邪說、污言穢語、謗師謗法。理順一下思路我知道自己錯了,被邪惡鑽了空子,路走錯了。師父不斷點悟我,看護著我。我不再想回家的事了,馬上寫了聲明,從新開始修煉。哪個隊長也不接我的聲明,不管接不接,我是不能出賣師父和大法,最後我智慧的交給了中隊的惡警王秀榮。三個月過去了,我的心才輕鬆下來了,惡警壞人誰也沒敢打我一下或罵我一句,叫嚷著說是蹲我小號,最後也是不了了之了。可那個污點使我難過了很長時間,一想起來心就在流淚。我兒子結婚辦喜事,勞教所也不放我出去,只放了我三天假。
勞教所惡警壞人強迫參加奴役勞動,我不參加;逼坐小凳刑罰,我不坐。有一天我躺在床上,惡警高曉華進來說:你怎麼不坐小凳?我說:這張床是給我準備的,我只能坐床。高曉華說:我來了你還不給個面子?我說不給,你算幹啥的?高曉華又問:你說我是幹啥的?我說:你也就是個溜廊的唄,意思是溜走廊的。從那以後,勞教所帶隊的警察都說:我們是溜廊的。再也沒有哪個惡警壞人刑罰我坐小凳了。不參加奴役勞動的學員每天被逼著學習惡黨的邪說,洗腦。
勞教所監室走廊上掛了一塊誣蔑師父的牌匾,我們幾個年歲大的同修商量,一定得把那塊牌匾拽下來。有一天看警察不在,我們四個人一齊奔向走廊,拽掉了牌匾,全部折斷。刑事犯喊:不好了,法輪功造反了!一時間上來一幫惡警,把我們四個人分開,有兩個同修被惡警壞人直接拽到嚴管隊呈大字形銬在床上。我被那兇惡的教導員祝鐵紅叫到了辦公室審問:你們為甚麼拽牌匾?我說:你們誣蔑我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不准許你們侮辱。她大聲吼叫:掛甚麼你不摘?我說:你們掛學雷鋒,我不摘。她無話可說了,叫人把我送到了嚴管隊。我開始絕食反迫害,因為我不能在勞教所裏待,我應該出去。
絕食到第十天時,我的身體出現嚴重不適。我去洗漱間剛到門口就覺頭暈的不得了,不知不覺中摔下去了,據別人說摔的聲音非常大,震動了一層樓。當我醒來的時候,走廊有許多人,我滿身是水,濕淋淋的。幾個同修和警察一起把我抬到床上,我疼痛的呻吟不止,骨盆損傷,左腳粉碎性骨折,立刻青紫,腳越來越黑,腫的越來越粗。一時間就覺的有強大的能量團包住了我受傷的腳,不疼了,就聽到那碎骨碴「喀喀」響,不一會骨頭全復位了,腳還是腫的又黑又粗,直到腳脖子以上,生活不能自理了。一個男醫生勸我:老太太吃點藥吧,點點藥吧。我不接受。我知道是師父把我的腳骨復位了,腫的老粗那不像中醫手法復位嗎?腫的老粗比小夾板固定還牢固。我在心裏不斷的謝謝師父!
我繼續絕食到第十五天時,正好到了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了,勞教所放長假。惡警壞人怕我有個閃失甚麼的,就通知我的家人來接我回家了,沒有甚麼手續,沒花一分錢。在勞教所十個月後,在師父的看護下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我老伴黃敏已經在家了,因在勞教所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是在二零零一年八月被所謂的保外就醫的。
丈夫遭通緝懸賞五萬元
我老伴回到家裏,身體恢復的很快,修煉更加的精進,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流離失所的同修也來學法小組。幾個年輕的同修經常來找他,研究電視插播的事,因為我老伴是大學老師,教電子工程學及自動化的。那時我剛從勞教所回來,怕心還很重,那種迫害陰影揮之不去。他們又從新租了個房子,他們知道長春同修劉成軍因搞電視插播被迫害致死。他們頂著壓力,在二零零二年電視插播成功。佳木斯國安、警察全部出洞抓他們。整個小組全部流離失所。
二零零三年,中共公安部第一號通緝令就是通緝我丈夫黃敏的,據說「610」總頭目李嵐清親自督辦,通緝黃敏懸賞五萬元,當地還獎勵一萬。當我聽到這一消息,真的是徹夜不安,心總是七上八下的,儘管自己要求自己穩住心,也是長夜無眠哪!精神摧殘太大了。我兒子把我接回他家,那時我家已是被眾惡警把守,裏三層,外三層。省公安廳、佳市公安局、司法局、向陽公安分局的惡警壞人經常來我家騷擾,蹲坑的,盯梢的,電話監控,半夜三更闖入我家,無數次抄家,我的心整天的懸著。
一個深夜,我在惡夢中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闖進來兩個惡警,把我綁架到向陽分局。見滿屋子是惡警察,問這問那的。我只是告訴他們:我甚麼也不知道。他們還在問我,我呼的站起來說:你們別問了。我指著他們的書架說:你們不是沒收那麼多大法書嗎!你們把《轉法輪》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你們看那裏有沒有反黨反社會主義反人民的,沒有啊!滿屋的警察面面相覷,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好一會兒,那個警官說:你們去倆個人把老太太送回去,別摔了。過來兩個警察把我扶到樓下,一看我那兩個孩子也被他們抓來審問了。
迫害的形勢越來越嚴峻,我的心每天好像都在顫抖著。惡警壞人隨便開我家的門,有一天突然闖進一幫惡警,其中一個是省公安廳的官(邱志博),問這問那的。一個小警察問:你還煉不煉?我大聲說:我不和你談這些!小警察說:現在你敢說這些?那個省廳的官(邱志博)忙說:我們不談這個,不談這個。看那個架式他們想把我帶走,我鎮靜下來,理智的對待著眼前的這一切。過了一會兒,惡警壞人一無所獲的走了。
那些日子裏,我家四週總有惡警活動,不分白天黑夜。我和兩個孩子經常被綁架提審,邪黨惡徒花招用盡,軟硬兼施。孩子不敢外出,全家被跟蹤,電話被監控。一天晚上女兒學完英語回來,看門口站一個警察,嚇的連聲喊:媽媽有警察!我急忙開開門把女兒拽進屋。多艱難哪!根本不敢叫同修到我家。
再次遭綁架命危
邪黨要開十六大了,警察到處綁架大法弟子,九月三十日,我剛做好午飯,向陽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孫福利帶著一個警察闖入我家,以談話為由強行將我綁架到向陽分局。我這個近六十歲的老人被強行戴上手銬,推上警車,非法關押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幾天後身體出現極不正常狀態,整個身體瘦的皮包骨,臉和身上的皮膚呈青紫色,眼睛呈黃綠色,心臟跳動不正常。雖然身體動不了,可我腦袋很清醒,我不能就這樣死在這裏,我得活著出去!
牢頭看到害怕了,向警察彙報。看守所的醫生給我檢查身體,大聲喊:了不得了,這老太太血泵要停了!那意思是心臟要停跳了。看守所所長及其他警察都來了,急忙報告市「六一零」,又通知我家人。我的兒子女兒馬上去向陽分局要人,誰也不理,我兒子大聲罵著,找到向陽分局兩個局長,我兒子問:你們誰是局長,我媽在看守所要死了,你們為甚麼不放人?我媽媽死了我和你們誰要,趕快簽字!局長馬上命令政保科的去接,告訴我兒子女兒上醫院等著。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我被送到佳木斯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急診室搶救。局長怕擔責任,告訴醫院不得出問題,所以醫院各科都是正主任醫師負責。我的各個臟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膽囊腫大,從身體外面就可以看到。心率每分鐘一百五十次,心衰,眼睛黃綠色,臉和體表青紫色,口唇青色,膀胱脫垂。開始在病房搶救,後來醫院保衛科倒出一間房子把我轉移到那裏看護,邪惡之徒還要把我銬上手銬搶救,即荒唐可笑又暴露出小丑的可憐可悲。邪惡怕曝光不准任何人進入,除了家人外不准別人探視。
在那裏住了十四天,惡警們在我家裏沒人的情況下,打開了我家的門非法抄家,沒有翻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才不得不把我放回家。我真的是在師尊的看護加持下,在邪黨的十六大前三天闖出了看守所,回家洗頭時,頭髮幾乎全掉了,很長時間才能正常吃東西。惡警壞人想綁架我老伴,經常侵擾,搞的我家無寧日。
丈夫電視插播真相被綁架 我天天要人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八日,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又接到了老伴被綁架的消息。我的精神真的要崩潰了,有說不出的痛苦,我忍痛急忙奔往山東威海看守所,副所長肖金安非常邪惡,不讓看。我住在一家旅館,是黑龍江省伊春人開的家鄉人旅店,對我很好。他們告訴我:有個大法弟子因喊「法輪大法好」嘴用鐵鏈子給鎖上了,只有吃飯時才給拿下來,一直到嘴角潰爛、口腔潰爛才給拿下來,慘無人道啊!
我開始四處奔走,每天必到看守所,為了讓老伴知道我在威海,我就今天送進去一支筆,明天送進去一個本,後天再送進去一個眼鏡,天天要求接見。因為黃敏等人全部都在絕食,獄警就是不讓見。我就問是哪裏審理的,就去找到威海市「六一零」。「六一零」告訴我威海市高科技公安局審理的。我就去高科技公安局,有個劉科長說:案已審完,轉到威海環翠法院。我開始追找公安局、法院、六一零,天天去打聽消息要求見人。老伴捎出消息:有一千五百元錢不知扣在哪裏。我藉此四處追查,公安局叫我找「六一零」,「六一零」讓我找法院。「六一零」有個人很邪惡說:你是不是也有活動啊。我說:你就跟蹤吧。其中一個小警察看我出來了,他悄悄的趕上對我說:大娘你別來了,趕快回去吧。我看出來他是好意,我說:孩子謝謝你。
我來到了威海環翠法院,找正審判長周大凱,副審判長張曉陽,但他只是電話接見,不面見。我跟他要錢,並告訴他們黃敏家屬已到威海,開庭審判時必須通知家屬,留了電話號。我幾乎每天都去法院,我見到了周大凱和張曉陽,張曉陽告訴我週一在大戲院開庭。等週一我趕到時毫無動靜,得知他們在週五秘密在看守所宣判的,有期徒刑二十年!
因為黃敏等同修不服判決,提出上訴,我只好等下去。這裏舉目無親找不到同修,心不靜,法也學不進去,另外空間開始干擾了,我像是患了糖尿病晚期的症狀,全身甜,嘴爛,尿帶蘋果味。我是醫生,很敏感,但我不承認迫害,我不能倒下,反迫害吧。我專吃甜的,買來一堆水果吃了三天好了,我知道是師父幫了我,又闖過了一關。
繼續上訪,時隔半個月張曉陽、周大凱又一次採取謊言欺騙等手段耍流氓,在看守所秘密宣判,堅持原判二十年。我苦苦的熬了四個月,等來的是無法忍受的二十年!對於一個近六十歲的老人,如果沒有大法,沒有師父的看護,我如何能走過來。後來肖金安告訴我:因為搞電視插播。我說:電視插播有甚麼不對呀,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甚麼道理?邪黨動用國家全部宣傳工具造謠,毒害百姓,電視插播讓人們知道事實真相何罪之有?
我天天去法院索要那一千五百元錢,聽說有一個同修正在搶救,就想看到,聽說是個女同修判了十九年。周大凱和張曉陽一直迴避我,叫一個年歲很大的瘦老頭應付我,編造些謊言說:周大凱出國了,等他回來再去要。周大凱根本就沒出國,扣押的錢沒還我。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黃敏被劫持到山東省監獄(位於濟南市),於九月一日趕到濟南,我急奔山東省監獄要求見人,大隊長陳岩說:現在不行,你先回去等通知吧。我說:那可不行,我人都來了,跨越五個省,六七千里地,沒見到人怎麼能回去呢?我每天去監獄要求見人,第三天總算答應讓我見了。
帶著沉痛的心情,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心在流淚,那種無助無奈無望。隔著玻璃窗,我一眼就看到老伴了,他消瘦了,蒼老了。我環顧一下周圍,還有那麼多的獄警在觀望。我一下精神起來,我不是常人,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流淚,要見證大法弟子的威嚴!老伴見到我眼淚就要流出來,我馬上高聲喊:老黃,眼淚可不是好東西!他馬上說:對,眼淚不是好東西!我馬上接著說:二十等於一。他說:對,二十等於一。我們倆都很鎮靜,我不斷堅定自己,行為上不能讓邪惡控制,我不管獄警說甚麼,忙問:老黃,他們打你沒有?回答:沒有。問:他們罵你沒有?回答:沒有。一個獄警高叫著:時間到了。我們就那樣一步一回頭地告別了。
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八,我和兒子到山東監獄探視。我母子倆老早就趕到監獄接待室,登記室告訴我們十點接見,我們只好等著,十點半了還沒動靜,十一點也沒動靜,我就覺得不對勁,仔細觀察,到了十一點十五分可算盼到了接見。父子四年沒見面了,久別重逢啊!兒子能不安慰父親幾句嗎?還沒說上兩句,也就是五分鐘吧,一場謊造惡劇上演了。那邪惡至極的鄭獄警大聲高呼:他們不懂規矩。話音未落,立刻上來四個勞改犯,倒背著六十多歲黃敏拖下去了,鞋都拖掉了。鄭惡警還耍流氓,編造謊言說我兒子把他的衣服扣都拽掉了。簡直是荒謬,家屬是來看親人的,怎麼會做出此等無理之事?!明顯看出惡警事先預謀好的,還沒等喊四個勞改犯上來了,十一點十五才接見,可見他們是耍流氓搞謊言,造假。邪黨的九大基因: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在中共治下的公檢法司,勞教所,看守所,監獄等地方比比皆是,隨處可見。
我們沒有返回,直接找監區長張記華,陳岩大隊長,雖然下午又讓我從新接見一次,從此以後再沒讓我見到老伴了。用陳岩的話講,沒有這樣接見的。我已經九個年頭沒有見到老伴了。前些時期黃敏被迫害的排尿困難,住進了警官醫院,獄方沒有通知我家。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四日,兒子去接見,黃敏說血壓開始升高,已絕食二十一次了,獄方還不放人,再不讓我接見,我們將提出控告。
我家一直是兩個月探視一次,每次損失人民幣一千五百元到二千元。這十年來,損失錢財十幾萬,這筆賬都要算的。因為黃敏非法冤判二十年,現已非法關押十年了,我們家還是兩個月去一次,經濟損失也相當巨大的。
跟蹤、監聽 迫害株連波及鄰里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我到一位同修家回來後被佳木斯市公安局惡警王科長跟蹤,一直跟到我家,從車上下來三個警察想綁架我,從我家樓裏出來一個人喊我:大姐你幹啥去了!我說買菜去了。王科長指著我說:就是她!我就急忙進屋了。
從此後,我的身前身後總是有三、四個穿黑衣服的人跟著,我知道是被跟蹤了,就哪也不去了。後來,我聽惡警陳萬友說:人家老太太就是買點菜,甚麼也不幹。我笑著問:你們是不是跟蹤我了?惡警陳萬友勉強的笑了笑。惡警便衣跟蹤我半年多,沒達到目的也就不了了之了。佳木斯警察、國安惡警壞人,長期以來一直是利用電話、手機監聽監控,出車派人跟蹤蹲坑,伺機綁架迫害大法弟子,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中共邪惡之徒們非法追捕我老伴時,侵擾我的親人,我所有親戚沒有一家倖免。我的姐姐、妹妹、兩個弟弟經常遭到騷擾,連兒媳娘家也被抄了家。河南老家,黃敏的哥哥、叔叔家家被抄、跟蹤、盯梢,電話被監控,這種株連九族的邪黨政策給我們整個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精神創傷,幾年來不敢往來。
我那無兒無女的老姨媽也經常受到騷擾,二零零二年快過年了,被佳木斯保衛派出所惡警抄了家,搶走全部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經受不了這種打擊,驚嚇的大口大口吐血,不久便生活不能自理了,於二零零二年六月含冤離世。
連鄰居都受到了迫害,鄰居老於患嚴重心臟病,惡警一敲我家門她就嚇犯病,病情加重。她告訴我:大姐,警察再敲門,你快點兒開吧,我怕犯病。不久她就在擔驚受怕的環境中離開了人世。
參與迫害的責任部門單位及責任者:
北京中共公安部
北京中共「610」總頭目李嵐清
北京站前派出所
黑龍江省公安廳
邱志博(一處現行科科長)
佳木斯市司法局
佳木斯市安全局
佳木斯市公安局
陳萬友:國保大隊教導員
王某某:政保科科長
佳木斯市向陽公安分局
崔建國:局長
秦仲玉:教導員
崔榮利(已惡報死亡):政保科科長
於進軍:警察
劉鐵軍:警察
佳木斯市勞教所
李雪娜:衛生所所長
祝鐵紅:女隊教導員
惡警:王秀榮、高曉華
佳木斯市看守所
山東省威海看守所
肖金安:副所長
山東省威海市「六一零」
威海市高科技公安局
劉某某:科長
威海市環翠法院
周大凱:審判長
張曉陽:副審判長
山東省監獄
張記華:監區長
陳岩:大隊長
鄭某某: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