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初得法
「我要跳出常人這個骯髒的地方。」這一念,讓我隨母親走入大法修煉。也許這偶然就是師尊早做的安排。
剛走入學法點,似乎曾經夢見過這場面。啊,我的緣份到了,很自然的溶到學法中。初煉抱輪,就體會到法輪在兩臂間旋轉的美妙。學法讓我快速昇華,人生的謎團一一解開。終於知道人來這一生的目地和意義。學法、背法、煉功,按煉功人要求去做,嚴守心性,溶於法中的生命感受到無比充實美好!那段日子真美。去長春體育館參觀大法弟子洪法展。那麼多的展品出自於大法弟子的真心和智慧。大法弟子真多啊,真是法船一開眾生笑!三三倆倆,結伴成群,沐浴在佛法法光之中。
迷茫 掉隊 重返修煉
舊勢力邪惡因素的破壞性考驗驟然降臨。我不相信對師父的誣蔑。可剛發現懷孕的我沒有勇氣象同修一樣去北京證實法。給自己找足各種理由和藉口。我知道那一刻我沒有放下生死。舊勢力毫無餘地的用各種方式把我拖回到常人。雖然知道師父好,大法好,卻已遠離道中。又返回到常人的苦苦掙扎當中。
幾個春秋,早已在泥坑中磨得不成樣子。身體垮掉了,經濟上負債累累,渾身沾滿污濁。名利情仇折磨得神魂顛倒。那一段不堪回首。直到有一天,家庭的巨難讓我驀然悟到,大法蒙冤的時候我卻不能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何顏面對師父!
家庭的巨難,把我推向人生的絕路。自己疾病纏身,惶恐不安;老公爹癌症晚期病倒。手術費四處籌借。親戚逼迫變賣家產,家屬把所有矛盾指向我,指責,造謠,誹謗。我挺著壓力向娘家借錢湊夠手術費,婆家人依然口口聲聲要找我算賬。一邊上班一邊伺候老公爹。母親病倒,做手術。
同時我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世,恍如晴天霹靂。三十七年來不敢面對的事實終於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活了三十七年,卻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在哪裏,而眼前的一切都在一瞬間和我毫無關聯。也就是說,在那一刻,我發現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甚麼都沒有。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就像浮萍,頓時把我推向生死抉擇。是師父在我身邊看護著我走過那幾天。我堅強的活下來,承受著接下來的難關。
孩子逃學,離家出走,偷拿家中的生活費。我哭訴無門,半年後又失業在家。真的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1]我感謝這一記重錘,師父敲醒了我,我從新走回修煉路。不是想在法中逃避,是我體會到被造謠誹謗之苦。當年的大法徒是如何走過來的啊,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多少啊!我對自己的畏縮感到羞愧難當。我如飢似渴的看著師父的近期講法,豁然開朗。謝謝師父啊,沒有放棄我!
大量學法,伴我走過關關難難,嚴守心性。精心照顧老公爹卻常常遭到斥責,挑剔,我忍住用慈悲心善待,腦海中閃過如果一個神遇到這件事會怎麼做?高層次的法理帶我迅速提升,身體變化非常大。孩子變好了,我不再以淚洗面。在利益面前,為借手術費抵押的房子又被無理要回時;在被大姑姐逼三天搬家;面對要還債的錢又被無理要走時,我幸好有大法,有師父在身邊。雖然也曾剜心透骨的痛,但憑借法的威力,憑借修煉人的正信,一次次放淡名利,放下仇怨,一步步走過來,一重重天展現在眼前。身邊的人都看到我巨大的變化。
在法中,我何止受益匪淺,是師父點悟我,救度我!從家破人亡走到現在和家美滿,這一切是大法的給予!
跳出情
三界內被情浸泡著,「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2]。在常人中,我是個很重感情的人,做事很感性。把人之間的情義看的很重,高於名利。在修煉中,師父把情在人中這一層的敗物一再演示給我看。有異性對我倍獻殷勤,我一旦欣然接受,師父便讓我看到他骯髒醜陋的嘴臉,看清他真實動機和目地。師父說「可是情是個最不可靠的東西。」[3]重返修煉,我毅然斷開一切男女之情。而讓我最難割捨的是「親情」。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心中那份痛無法描述。尤其在逢年過節,總是被這份情折磨的撕心裂肺的痛。暗地裏流淚,仰望夜空。在這世上,我的親人在哪裏,三十七年來從來沒想起過我嗎?他們都還活在世上嗎?淚流滿面,卻不能讓家人知道,不想傷他們的心。用法理開解自己,這世上我本沒有親人,只是來住店,匆匆而過。可這份情卻依然啃噬著我。
每到過年,我都因為情的執著,病業咳嗽數十日,自己無法自拔。直到有一天,我學《轉法輪》第六講,一下悟到這種被情困擾不是自心生魔嗎?我必須放下對親情的執著。世間哪個是親生母親?生我元神的那個才是真正我的母親。師父把我救起,大法給予我新生,師父才是我真正的親人,師父才是真正珍惜我們的人!如果我的出身是舊勢力瓦解我的蓄意安排,我不承認,不能被它左右,不能忘恩負義。我要用修煉人的善去回報養育我的父母,他們就是我今生的親生父母。心無雜念,專心修煉,多救世人才是當前所想。
有一發小,二十幾年的交情,卻突然間音信全無。找她的親戚詢問,也不盡知。當時只有一念:只要她活著就好。因她一直家庭不和,父母兄長都已過世。當時雖保持著修煉人的一份鎮定,但心裏仍不免有些著急。聯繫過她家人後知道她暫且安定。我們急驅車前往希望能見上一面也能放心。誰知她及家人拒不露面,電話都不肯回,百般央求,都不露面。而且知道在這半年中她發生很多變故,卻對我隻字不提,對我隱瞞了一切。當時那種被欺瞞,不把我當朋友的感覺深深刺傷著我。我立即覺醒:算了,我是煉功人,何必執著於這份情。人各有命,為甚麼非讓人不願意說的話告訴自己?還是修去那隱藏的妒嫉心、怨恨心吧。只要她平安就好!心一放下,情不攻自破,已操控不了我。二十幾年的感情,連根拔掉,雖痛徹心肺,卻換來神清氣爽,感謝師父的安排和點悟!
放淡名利
師父的巧妙安排,我到物流公司工作。環境雖小,卻極複雜。面對精明老練的業務員,形形色色的司機朋友,省內外貨站網點,雇主,同事之間各種複雜的關係網。我時時處處用修煉人標準衡量要求自己,做好本職工作,用大法給予的智慧和能力證實大法的美好,展現大法弟子的風采。雇主們都說,你看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人,就是不一樣。因為她們知道煉法輪功的人沒有私心。特意找我們煉功人,我必須走正做好是大法弟子的本份。
面對每個送錢送物的人,我都用煉功人標準對待。不收禮品不收禮金。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三退。有人跟蹤我到我家樓梯口,往我兜裏塞錢,我說甚麼也不要,還給他,過後還一如既往對待他,送他神韻光盤。過年過節,送卡送錢的更多。我一概拒絕。貨站網點變著法的給我錢,存話費,送禮,因我一句話,他們就能多掙錢。可我必須嚴守心性,過幾天把話費的錢送現金給對方。在業務上不因別人對我的不公找別人的小角,當作給自己的提高,找自己的執著,歸正自己。有時就是衝著自己的執著心來的,就看你動不動心。喜歡吃芒果,香瓜,就有人送來最大最好的芒果和香瓜。還就我一個人,怎麼也推不掉。給老闆放屋裏吧,走時真想拿一個芒果和香瓜,就拿一個吧,又一想,不行,一個都不能拿。舊勢力在另外空間虎視眈眈的看著呢,你拿吧,給小紀念品你要了,下次就給你來點大的,再下回可能給少了還不幹呢,不行,一個都不拿。按煉功人要求做。出來走到路口遇到賣水果的,自己花錢買了回家。跟丈夫說起,丈夫也說:咱不拿,要吃自己買。
天熱了,剛一執著買衣服,就有人送你衣服,和她推搡了半天,告訴她我有信仰,不能收別人的東西。悟到是自己執著衣服了,這事才過去。有人說,我這個位置一年下來能買個樓,買個車。工作一年半,我沒收過任何人的錢物。雇主對我非常信任,錢和帳都交給我。覺得自己工作得還不錯。滋長了求名的心。雇主一誇我,美得不行,嘴上不說,心裏早樂開了花兒。一聽見不好聽的,就不願意。求名的心多強啊!時時處處生怕別人說自己不好為自己辯解,總想證實自己多有能力,多能幹。不斷提醒自己,自己是來證實法的,不是證實自己,自己的一切是大法給予的,離開大法,我自己一個小小的常人就能如此應對自如是不可能的!直到一件事,才點醒了我。
過年後,又有人來送禮。雇主因我不收而責怪我。讓我以後收下禮再交給老闆,我當即拒絕,我寧可不幹這份工作也不去做違背修煉人標準的事,一時不亦樂乎。我也向內找,百思不得其解。正常的是雇主怕員工貪錢,這回不收禮不行,收完還得給老闆,是何道理?讓我幫他們造業,這不是舊勢力讓我毀她們嗎?不行,不能這麼做,我得對她們負責,可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和同修交流,再細找自己,原來是自己的私心,怕自己的名受到損失,是求名的私心啊。「病根」找到了,第二天就柳暗花明又一番景象了,雇主不再那麼要求了,我也再一次端正了自己的心態。
走過風雨,歷練了自己,也讓我看到自己和同修的差距。精進同修展露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風範,令我感佩不已。而我離師父的要求,和同修的差距太遠太大了。那麼多不足,那麼多執著,亟待我去歸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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