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好!
十幾年風雨兼程的正法路,歷歷在目:曾因喜得佛法興奮難抑;曾因業債深重自卑自嘆;曾因愧對師尊生不如死;曾重德行善證實大法;曾因救度眾生而欣慰。在此,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和同修彙報自己修煉中的幾點體會。
向內找去執著
走入大法修煉,深感無限榮幸與幸福,但消業過關卻不是嘴上說說的。記得在煉功點上煉靜功,第一次單盤,到十五分鐘時,同修還在煉功,我就疼痛的趴在地板上無聲痛哭。能單盤四十分鐘時,腿疼的睡不著覺,躺不住,腿不知怎麼放,不知哪個姿勢才好受點。為了不影響丈夫睡眠,只得去睡沙發。能雙盤後,在煉功點上基本都是最後一個走。我真真切切感到是骨頭在痛。後來被非法關押,遭受酷刑,大腿骨被劈開,膝蓋骨碎裂,腳跟骨粉碎性骨折,脊椎骨彎曲。回家重新煉靜功時,得搬上雙盤後用布帶綁上,那痛苦更是一言難盡。
父親在省城醫院住院,我在陪護時向一個正在讀博士的骨科大夫講真相勸三退時提到了我的腿傷,特別是提到膝蓋骨傷的復原,也就是膝關節功能的恢復,骨科大夫說那種痛苦是難以承受的,所以許多都是強直不能自由活動和彎曲,能雙盤真是奇蹟呀!並爽快的同意退出了中共黨、團、隊。聽到骨科大夫說一般人承受不了那樣的痛苦,我當時沒有意識到自己產生了歡喜心,結果後來的很多天幾乎不能走路。開始認為是陪護父親累的,可不見好,想是甚麼原因呢?醫生的那句話又出現在我的腦中,這令我很震驚,只是一絲絲的對自己的滿意感,就讓邪惡鑽了空子。執著找到了,腿正常了。其實我的這點承受不算甚麼,是自己生生世世欠的業債罷了。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把弟子從地獄撈起消去業債,又讓我們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其中師尊所承受的我們能知道多少呢?
修煉十幾年了,才有點入門,知道向內找,知道用法對照自己,而不是用大法要求別人。集體學法是師尊留下的修煉環境,是弟子互相促進、共同提高的保障。而我很久沒參加集體學法了,於是就去同修家學法,同修沒說甚麼,但我感覺到她不願意。我向內找,找到去同修家學法有帶動同修一起學法,有抬高自己、顯示自己的心。找到後,端正自己的心態,就是去學法。同修說我的坐姿、拿書的方式如何了,我都依同修說的去做,心裏一出現不平衡就不要它,不承認它。那段時間心裏很苦,當這段時間磨過去後,我們一起交流都認識到自己提高了,都有收穫,不知不覺中煉靜功腿不那麼痛了,初次體會到向內找的好處。
一次單位幾個領導把矛盾都集中到我身上了,使我很苦惱,晚上去同修家學法,臉上帶著不高興,學法時腦中翻騰這個事,我意識到這種狀態不對,就雙盤上,告訴自己是大法弟子,就是要學法,不要那些人的東西,就專心讀法,到學完法,腿沒痛,第一次雙盤這麼長時間學法。以後學法能雙盤就儘量雙盤。
修去色慾執著
還有一次過色慾關沒過好,拖延很長時間,甚至一個多月不能雙盤煉靜功,當再一次把腿綁上煉完靜功後,腿痛的趴在師尊法像前,哭著問師尊這是為甚麼。四個字打入我的腦海:「情慾滿身」[1]。找到根源,從思想到言行,徹底清除這毒根。我痛苦的在問自己是怎麼一步一步陷的這麼深,我是明白法理的呀,想呀想,想起來是因為我被非法勞教後由管理崗位轉到操作崗。換到這個單位後,一個同事當初相信中共造謠媒體對法輪功的邪惡宣傳,當他看到單位領導對大法弟子的保護和大法弟子的言行後,改變了對法輪大法的看法,很想與我交往。我由開始的不動心到後來得到同事的讚揚、羨慕。我就放鬆了自己。這時曾有同事喊著我的名字說:×××你要注意了。我沒有意識到是師尊的點化,卻洋洋自得的說你放心吧!
我經歷了大風大浪,可真的在這個小河溝裏栽了一個大跟頭。一個偶然的機會那個同事開始聽法了,我真高興,可聽到第九講時,另一同事卻嫉妒這個同事與我接觸,就設法阻礙這個同事得法。實際是師尊又一次給我的點化。我還是不悟,被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帶動的被色魔鑽了空子,對男同事產生了好感。我用各種方法讓這個同事聽完了第九講(都是在單位聽的)。但他並沒有走入大法。當色慾的惡浪一次次向我襲來時,師尊的法從腦中返出,「執著於色,則與惡者無別,口念經文賊眼相看,與道甚遠,此乃邪惡常人。」[2]我無地自容,痛苦萬分,雖然我看不到,但清除它時,那種揪心刺骨的痛難以言表,有時一個人失聲痛哭,痛悔不已呀。在非法勞教期間,經歷了那麼嚴酷的精神、肉體的折磨,還有衣食住行的惡劣,對我都沒有造成精神、肉體的損傷,勞教所的刑事犯說:這哪是三十七歲呀,就是個二十七歲的。可這次經歷讓我頭髮白了許多。師尊的那段法時時警醒我:「沒有那個說法,胡思亂想的吧,我沒給你們講圓滿與單位有甚麼關係。大法弟子啊,色慾是修煉人的死關我早就講過了,被常人的這個情帶動的太兇、太厲害啦。連這點事情都不能自拔,看來舊勢力當初把這樣的安排到大陸的監獄裏才能改,是不是?在那樣嚴酷環境下看你還咋樣。是不是太安逸了才這樣的?那些不去此心而找藉口的都是在自欺欺人,我沒有給你做過甚麼特別的安排。」[3]我找到了從開始修煉,幾次夢中色慾關都沒過好,沒重視去修它,才導致這個大難。也有生生世世的業債,這方面夢中也點過。當我意識到要走好以後的路,我的心也堅定起來,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要那個東西。在那期間寫過幾次體會,都是淚流滿面。這次回首真覺得沒有那麼沉了,很淡了,闖過了那一關。
現在煉靜功,雖然還不能做到完全靜,但很輕鬆了,晨煉後還可以發三十分鐘的正念。當遇到了矛盾向內找,找到執著盤腿就更輕鬆了。「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4]
放下對利益的執著
在利益上這個問題我覺的我看的淡一些,曾經成百上千至上萬的投入大法中。可前一段時間發生一件事,讓我找到對利的執著。丈夫喝酒回來,大吵大嚷,讓我把存摺拿給他,還說要離婚。表面上看是說我控制了他的錢了,不讓他去喝酒。當時我把存摺給了他,心裏卻很不平:離婚就離婚,不跟你操心還更好。
這麼想著覺得不對呀,不能順著這個路子想,一定有我要去的心。存摺就是錢,跟錢有關就是利。這樣一想,就看到自己執著於利的表現,計劃存錢買房;去超市看甚麼打折,暫時用不上也買;衣服夠穿,看到打折了也買;丈夫參加婚禮給錢多了,埋怨他……。找到了執著,等丈夫酒醒後也不提存摺的事,有事需用錢就拿,家裏錢用完了,把定期存摺中的錢取出來,丈夫問我錢夠不夠用,我也沒提取定期存款。有一天晚上回來,看到丈夫把存摺放到桌子上了。找到了執著,心放下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抵制迫害,解體邪惡
一天晚上接到同事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說在家呢,同事說不對呀,某某說你在外面貼法輪功的東西(其實某某看到的是同修),還告訴了書記。書記給610的某某打電話說發現法輪功,要舉報領賞呢。
這個書記原來是公司做保安,為了點吃喝迫害大法弟子很賣力。機關呆不了,下面哪個單位都不要,我們領導可憐他接收到我們單位當書記。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不但不聽,還說些誣蔑大法的話。我言辭制止,並告訴他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人中有他認識的人,他半信半疑。第二天由於同事提前告知,我有備而來。當這個書記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以欺詐手段高聲恐嚇時,我據理力爭,同樣高聲質問:某某胡說你就相信,你看到了嗎?他說啥就是啥了?書記狡辯,不是某某說的。我立即質問他我怎麼沒說別人說的呢 ?書記被問得啞口無言,後說了一句:你有備而來。我告訴他信仰自由,但你不要偏聽偏信,做好人沒有錯,並講我修煉的受益。到後來他也緩和下來,又挽起褲腿,讓我看他有皮膚病的紅紅的腿,還說有這個病那個病的,天天吃多少藥。於是我也誠心的告訴他不做壞事,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消病解難。他還是半信半疑的說,真那麼好使嗎?回去後有同事聽到我倆的交談,讚歎的說:「好!」沒多久,書記又把我找去,還是那一套,說我晚上發傳單分局一直跟著。我反問道:按你的邏輯,分局跟著我,看著我發傳單,那我怎麼還在這呢?你詐誰呢?你搞刑偵的呀?你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經理和書記都告訴我在家煉,你天天嚇唬誰呀?他又把話緩下來。
我不能任由書記再這樣做了,要制止邪惡。我告訴單位領導我要去找公司經理書記。領導對大法有正念,曾多次抵制上級的無理要求。領導說,對,就應該反映反映這情況。我找到公司書記,說明來意,書記說他不會做工作,並表示對迫害法輪功不認可。我借此機會給書記做了三退,書記點頭同意了。上兩任書記我幫他們都做了三退。這時經理也過來了。想必是我們單位領導給經理打了電話。經理聽我說了經過後笑著說,那他是詐你,不過上邊經保大隊換領導了,來這裏說要送你辦班。我告訴他們,我們的員工好好工作,誰也不許動。我知道經理擋了不只這一次,為大法弟子做好事是在為自己積福份呀。
還有一次公司610辦事員打電話來說,你天天出去發傳單,上邊領導說你是重點。我在電話中嚴肅的告訴她,不許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放下電話,去了公司,找到書記反映情況,並告訴書記我要去上一級領導那講理去,書記說是她不會做工作,610那個辦事員辦公室與書記對門,聽到聲音也來了。否認自己說的,並說是為了我好,怕她自己有責任。我非常有信心的告訴她,我沒事,你也不會有事的,她沒來610時我們認識,還做了三退,別的同修也跟她講過真相,但不能因為人情不制止她,讓她做壞事那是在害她。
過後我也反思自己,為甚麼這個書記總是這樣被邪惡操控著,而且我也發正念在清除他另外空間的邪惡呀。在與同修交流中我認識到,自己可能對這個書記有偏見,看不上他的人品,經常不上班,還參與對我的迫害。我找到了有分別心,不是發自內心去救他,應該去除偏見、去除怨恨,以最大的慈悲救度更多的眾生,因為他們很可能都是不同天體的王和主。
和同修共同精進
不久前,同修來我家取東西,站在門口等我拿,同修接過後欣喜的說,我下午去某某地方了。我豎起大拇指說好!話音未落,同修又接著說,是她一個人去的。啊!我驚喜的又伸出大拇指連聲說:好!好!同修說別誇我,這是我早就應該做的。同修說的那個地方是公安分局所在地。同修去那裏近距離發正念去了。
我和這個同修都是九六年先後得法,工作、學法都在一起,互相促精進,互相提高。「七•二零」後,同修經歷過被關洗腦班強制洗腦、綁架等迫害,放慢了腳步,有時停了下來。一次夢見一個比賽場,側面看台有許多人,我與其他同修在起跑線上,但沒有這個同修。開始起跑了,同修們都跑出去了,我沒跑,而是回身去找她。醒來悟到是師尊點化弟子要與同修一同精進,我深知師尊的慈悲苦度,為眾生付出無數的心血,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於是我把這個夢講給了那個同修,滿以為會得到同修對自己悟到的理表示認同,因在我能精進時就主動找同修學法交流,希望同修及早跟上正法進程。可是出乎想像,同修冷冷的說:你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不用管我。我當時無語,沒有向內找。現在想起那時不顧同修當時的心態,帶有顯示心、歡喜心,覺的自己悟的到師尊的點化,而不是真正的與同修在法上提高上來。雖然同修沒有完全溶入正法中來,但同修對法理認識的清,對自己走不出來也很悲觀。我就講自己有時也有怕心往外返,但我們不承認那是我們,那正是我們要去掉的,返出來是好事,我們不要它。同修也堅定的說:對不要它,那不是我。我們一起背師尊的法,加強正念。當同修狀態好時,我們一起發正念,同修能感覺到體外有個大的能量場。我們就互相鼓勵,共同精進。有兩次不想去同修那兒,當聽到同修期盼的聲音時,我放下自我,清除安逸心,走出來與同修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同修身體長出膿包,並冒出臭水,同修擦完後又擠壓出鮮血,當時沒感覺怎樣,第二天擠的部位發硬、腫、疼痛、頭暈、噁心。我們在一起學法、發正念、煉功,當同修有常人心時,我及時指出,同修也很有信心的說:是我的業我承受,不是就堅決清除迫害。
結束語:
還有千言萬語向慈悲偉大的師尊和同修傾訴,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是太幸運了,無法用語言表達,無論我們曾經由於執著未來,做錯了甚麼,說錯了甚麼,那都不能成為我們不能溶於正法洪流中的藉口,那些還在彷徨等待的昔日同修啊,慈悲偉大的師尊在召喚,期待著你們走回正法洪流。兌現與師尊的誓約,不要辜負這佛恩浩蕩、千載難逢、瞬間即逝、難逢的機緣啊,揚起風帆,逆流而上,救眾生,圓滿隨師把家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人覺之分〉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