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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教師李智一家13年來遭中共迫害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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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七日】四川成都市法輪功學員李智原本有一對慈祥的父母、正直、事業有成的丈夫和可愛的兒子,擁有和諧快樂的家。自從法輪大法開始洪傳,李智和父母,還有哥嫂,先後走入大法修煉,按照「真、善、忍」做一個比好人更好的人。然而,九九年七月後,中共的迫害改變了一家人的命運和遭遇。本文是李智自述她自己和全家遭受中共迫害的血淚史。

我叫李智,四十九歲,一九九四年從天津調入成都新都四中,曾是新都四中數學教師,家住四川成都市撫琴西路欣園小區。我在天津長大,每到冬天喜歡滑冰,平時喜歡打乒乓、旅遊,小時候擅長短跑,得了很多獎,參加過多次化學、數學競賽,曾獲參賽地區化學競賽第四名。

一九九八年,我有幸走入法輪功修煉,那時我三十五歲。修煉後不久,我發生了很多變化:心態平和了,脾氣變好了,凡事能為別人著想,漸漸的能遇到矛盾時不埋怨別人,而向內找。別人說我也更漂亮了。

'李智一家三口'
李智一家三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先後遭中共六次綁架,經歷了非法勞教一年零五十三天,三次非法拘留,二次非法關押於成都市金牛洗腦班,前後共計遭受非法關押四百八十天。此外,我被成都市公安局營口派出所非法留滯八次,強迫參加洗腦班一個多月。兩次被非法抄家,被迫辭去公職。派出所、居委會、公安局、綜治辦等先後二十次到我家「突查」、電話騷擾、跟蹤、監控不計其數。雖然如此,法輪佛法「真善忍」的美好,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底,永不磨滅,對善良本性的渴望,使她毅然堅定地修煉大法。

十三年來,由於中共造謠宣傳、網絡封鎖,許多人誤解我們法輪大法修煉人。他們問我,你們到底是為甚麼呢?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你和我是甚麼緣份,我的生命都是為你而來。世人是神的子民,大法弟子是神的使者,在危難來前,我們放下安逸的生活,不怕屈辱,許多人捨下金錢榮耀,告訴世人真相,其實就是為了多一個生命留下,多一個家庭幸福。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能留下來的人們會見證大法弟子的大善之舉,同時看清中共迫害正信的邪惡。

一、被迫辭職

九九年十月十三日,我去一位同修家裏座談修煉心得,到他家的還有其他同修,剛坐下,不一會兒就來了六、七個警察把我們綁架到望平街派出所,說我們「非法聚會」。路過樓下時,正遇到有幾十個人在打麻將,我指著他們對警察說:他們不也算在聚會嗎?怎麼不抓他們?警察說:上面有規定法輪功三人在一起就叫「非法聚會」。

當晚我被戴著手銬,送到新都城西派出所。半夜,新都縣文教局局長、辦公室主任和我們學校校長來了,校長走過來,低沉而又惱怒的說:「你必須做出選擇,如果你堅持煉,我們學校就會被牽連,所有人的獎金、晉級名額就會被全部取消。」我說:「我要煉,但我不連累你們,我辭職。」我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迫辭職的。

那次我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騙開座談會 關進洗腦班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我剛送了孩子上學,在家做家務,營門口派出所警察翁志超打來電話,說讓我明天到派出所開個「座談會」,我信以為真,等到了派出所,就被扣押下來,強迫參加洗腦班的「轉化」。洗腦班設在營門口派出所的二樓,我們每天早上去,晚上才讓回家,沒有週末,沒有節假日,每天強迫反覆聽誣陷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宣傳錄音。營門口鄉政府侯主任(家住欣園小區二棟)威脅說:「如果不配合,警察警車,你家裏見。」我提出每天中午回去接送孩子、給孩子做飯,結果受到了更大的恐嚇和威脅。派出所人員還說我:「煉法輪功煉得孩子也不管,家也不要了。」警察把我從家騙到派出所洗腦、監禁,不許我回家照顧孩子和家人,回過頭來,卻說我不管孩子不要家,真是強盜邏輯。

洗腦班在我們地區辦了一個月後,見我們都不「轉化」,就升級,變為金牛區洗腦班,人員擴大到三十多人,強迫每人交三百元,每人每天中午吃一頓三元錢的盒飯,後來陸續有些人幾天就被非法拘留或勞教了,都不退錢。

洗腦班裏男女老少,上至八十二歲的老嫗,下至二十一歲的在校大學生,每天被強迫反覆聽誣陷栽贓法輪功的宣傳錄音。與派出所一路之隔的對面是一所小學校,為了不讓受毒害,第五天中午時,我起身將發著噪音的錄音機的聲音降小了一格,結果下午就不許我回家了,連夜把我送進成都九茹村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罪名是我擾亂社會治安。他們大放噪音,我只是將聲音關小一點而已,到底是誰在擾亂社會治安呢?

三、哥、嫂被非法判刑、我被勞教

我哥哥嫂嫂也是法輪功修煉者。他們在天津工作,在單位裏都是任勞任怨的好人,有口皆碑。因為堅持說真話,到北京上訪申訴:「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教人重德向善做好人,法輪功是好的,政府迫害是錯的。」就被開除工作,哥哥被非法判刑五年,嫂嫂三年,我也因同樣原因被非法勞教一年。

'迫害後的李智哥哥(出獄兩年後)'
迫害後的李智哥哥(出獄兩年後)

哥哥在天津第一監獄非法關押期間,經常被長期關小間、禁閉,被毆打、折磨得頭髮幾乎全部脫光,頸椎、腰椎嚴重變形,疼痛咳嗽長達三年半時間。哥哥曾多次被獄警用幾十斤的腳鐐將他的雙腳銬上,然後由犯人扯著上樓再拖著下樓,這樣來回不停地上下四層樓,兩腳磨得血肉模糊,時間久了傷口腐臭,監獄還故意不給換藥,很遠都能聞到味道。嫂嫂被強迫「轉化」後,在巨大的壓力下,由於恐懼,她一回來,就與還在獄中被非法關押的哥哥離了婚。曾經那樣恩愛的一對夫妻,就這樣勞燕分飛。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七日,哥哥被非法判刑五年期滿,因未「轉化」,天津六一零就夥同監獄藉口哥哥沒改造好,把哥哥從監獄轉到雙口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當時,哥哥的右手前臂已骨折,在沒有給接骨的情況下,他就帶著骨傷被送到雙口勞教所繼續迫害。

冤獄五年期滿當天,我七十七歲多的老父親從成都千里迢迢專程趕到天津,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一直守在監獄門口,監獄卻一直欺騙他,一會兒說放人,一會兒說正在研究,等到老父親一離開大門,他們就將我哥哥轉到了天津市看守所,繼而送進雙口勞教所。老父親只好失望而難過的回到成都。

那幾年為營救我哥,我父母及家人先後數次往返成都天津之間(父親還帶著半身不遂的母親去過一次天津)。父母親唯一的一套住房也賣掉了,所得幾萬元錢全部用於往返天津、成都還不夠。

四、隨意綁架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三日晚,約十一點,營門口派出所翁志超及金牛區綜治辦主任闖入我家,綜治辦主任對我說:「從明天起,你進、出你們小區一律簽字登記。」我嚴正的說道:「你隨便限制公民人身自由,違反《憲法》第三十七條規定: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它方法非法剝奪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所以我不配合。」主任見理屈,就帶著人下樓去了,一會兒又將我騙下樓,然後綁架到了派出所。在路上翁志超對我說:「你態度不好,把我們主任惹生氣了,所以今晚滯留你。」我說:「你們執法標準是以你們主任生氣高興定的?!」他詭秘地一笑。

第二天中午,四川省六一零、成都市公安局、金牛區公安分局、營門口派出所等二十多人闖入我家強行抄家,他們肆無忌憚的在我家串來串去,到處亂搶亂翻,嚇得我八歲多的兒子一直跟在姥姥身後,拽著姥姥的衣服不敢抬頭,一個公安卻故意侮辱說:「這小孩有問題。」孩子被他們嚇成這樣,作為母親,心痛如刀割,他們不僅沒有半點愧疚和同情,反而當著孩子的面毫無人性的侮辱孩子,我的心在落淚……

他們搶走了我的法輪功書籍和我家一台價值六千元的複印機(至今未還),但沒有搜到他們想像的資料,我丈夫回家時,正遇上警察陸續離去,就問了一個像是頭目的人:「你們有搜查證嗎?」回答:「沒有,但這屬於突檢。」我丈夫氣憤地說:「你乾脆直說對待法輪功你們想怎麼著就怎麼著!」那人立刻瞪著眼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當天晚上,又把我非法扣押在派出所,關在一間不足四平米的低矮髒臭的小屋裏,冷,又被蚊子咬。第三天下午五點,把我送到蓮花村看守所非法刑拘。

五、在蓮花村看守所遭酷刑

蓮花村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許多大法弟子,到那兒的第三天,就給我戴上了刑具:兩腳戴上約三十斤重的腳鐐,腳鐐中間有三個拳頭大的鐵砣。同時將右手從左腿穿過去,再將兩手(抱著腿)再銬在一起(即:同時戴上手銬、腳鐐,而兩胳膊和兩腿又連環套),叫「龍抱柱」。

酷刑演示:腳鐐
酷刑演示:腳鐐

這樣戴上刑具後,站立時腰和腿成九十度,一直彎著,上廁所無法解褲子,睡覺腿腳不能伸直,腳鐐的鐵鏈有手指頭粗,生著鏽,兩腿間的距離只有一尺長,手銬是老式的「板銬」,兩手之間只有一寸多點距離,睡覺時只能極痛苦的蜷縮下去,不一會兒,一側的手腳就被勒得紅腫,又得換到另一側,所以一會兒起來,一會兒躺下,而起來、躺下只能靠腹肌用力,就像做仰臥起坐,所以一晚上就這樣不停的做「仰臥起坐」,無法入睡。不到二十四小時,我的兩腳後腳頸處就被磨破了,生著鏽的腳鏈又直接摩擦著破了皮處的肉,不久白白的腳筋磨得露了出來,每挪一步路都疼得鑽心。

三天後,營門口派出所警察張霖(音)到看守所找我簽字(抄家、搶東西沒任何手續,現在來做假),看到我,他嚇了一跳,說:「你又不是死刑犯?」他一邊本能的取鑰匙,試圖打開手銬,但因是老式的板銬,他打不開。

我所經受的這些酷刑,很多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比如:成都市金琴路小學優秀教師劉暉被多次非法關押,並被多次這樣戴上刑具,最長一次達二十八天,不讓洗澡,無法換衣服,連來月經期間都被這樣殘酷折磨。

六、父親被扣發離休工資

我父親是一位很嚴謹的科技研究工作者,出版過兩本書。他在修煉前,患有肝硬化,體質弱,常受感冒、腸炎之苦;修煉法輪功後,他的肝硬化奇蹟般的好了,體質明顯增強,特別是修煉大法使他開智開慧,修煉後,七十多歲的他,還先後又獲得三個「石油勘探錄井研究實用新型專利」。修煉後的十多年來,他沒有報銷過一分錢的醫藥費(這可以從他的單位大港石油管理局錄井公司查到)。可是自迫害法輪功後,錄井公司及石油管理局多次逼迫他寫放棄煉法輪功的「保證」,父親拒絕,公司就限制他外出,有一段時間,強迫他每天到公司報到,在辦公室從早上坐到下午下班,那時正當北方酷暑,他已七十多歲。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哥、嫂也在被非法關押中,父親又被單位扣發了離休工資。

七、迫害中母親突發腦血栓病危

母親修煉前患有多種病痛,修煉後換了個人似的,無病一身輕,父親被扣發工資後,就帶著母親到上海某公司打工(做技術顧問),以維持生計,但錄井公司發現父母修煉後,勒令那家公司解聘我父親,而且父母單位還各派保衛科人員一人,到上海將父母押送回天津。下火車時,母親已近崩潰。

那時我兒子才幾歲,丈夫做工程,經常出差,母親一直惦記著小外孫,就想到成都照顧外孫,但錄井公司卻不允許父親離開天津。

一邊惦記外孫,一邊牽掛老伴,一邊是兒子兒媳非法關押幾年無音訊,一邊又是女兒被非法勞教;一天,母親到父親單位去找領導,提出允許父親離開天津去成都,卻遭到拒絕和幾人圍攻,巨大的壓力與冤屈使母親已無法承受,回來後不久,母親突發腦血栓,昏迷八天,醒來已不能說話,且半身不遂。

我從勞教所回來後,她漸漸好了些,但每到颳風下雨時,常見母親呆呆地看著窗外,望眼欲穿……

'迫害前的李智母親'
迫害前的李智母親

'一九九九年迫害後的李智母親'
一九九九年迫害後的李智母親

八、勞教所裏「牢中牢」

我就這樣一次次被抓,一次次被騷擾,反覆的迫害使我無法再正常生活。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毅然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去北京的途中,我被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我被送到臭名昭著的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迫害。勞教所裏對大法弟子採用強制手段「轉化」,所有未「轉化」者坐的都是「牢中牢」。一到勞教所我和一起去的沒有「轉化」的學員就一直被關禁閉達四個月零四天。

我們每天從早晨六點零起床開始,貼著牆挺直站立,腳尖頂牆兩腿站直,兩眼離牆不到十釐米,不准閉眼,不准說話,除了吃飯,稍有站不直,就遭包夾辱罵和拳腳相加。其餘時間全站著,直站到晚上十一點或十二點關燈後,才允許摸黑上床。每個不「轉化」者都由兩至三個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跟著、監視著,這些人叫「包夾」,多是些吸毒犯、搶劫、賣淫之類人員。

九、勞教所獎勵參與迫害的吸毒犯

勞教所警察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就能得到一筆獎金,每個「包夾」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就可以得到獎分減教,這樣的「獎勵」使得勞教所裏的警察和吸毒等人員,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心狠手毒、「名正言順」,也使那些吸毒人員因為迫害法輪功而減教快,二年的勞教有些坐不到一年。用她們的話說:(容易的)就像打個蘸水一樣,出去後不久,又復吸,再犯,經常碰到些回去不久又來的。我心裏難過,這種「包夾」讓吸毒犯們把吸毒坐牢都當成一種榮耀了,利用減教誘惑吸毒販參與迫害善良的法輪功人員。

十、勞教所常拍假新聞

後來我們被強迫每天坐軍姿,無論春夏秋冬,每天都得腰板挺直的坐在院子裏,風吹日曬。一遇有節日,「敏感日」就會有電視台、媒體或甚麼人來採訪,每到這種情況,勞教所至少提前一週,開始準備作假,一遍一遍的打掃衛生,刷洗地面,擦門窗,不停的折騰被關押人員。等到(電視台等)來的當天,所有未「轉化」者全部被鎖在樓上房間裏不許露面,連上廁所都不讓,因為怕我們在鏡頭前不配合造假。

然後讓吸毒犯們穿戴一致,端坐在院中,一改平日橫眉冷對的表情,開始高聲歌唱或各種表演,不久在外面的觀眾就會在電視頻幕上看到勞教所裏的「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裏一派歌舞昇平。中共「造假」就是這樣出來的。善良的觀眾永遠也不會想到關於法輪功的新聞竟是這樣「拍」出來的。

十一、勞教所的淫威 僅舉一例

有一次,我們集體拒絕侮辱我們大法弟子的體罰,勞教所就把護衛隊的男警察們叫來七、八個,手持電棍,拎著一串串手銬與那些吸毒犯一起將我們任意推搡、拉扯、辱罵、踢打,因為是夏天,有的學員的衣服被撕扯開,私處暴露在外,那些男警察們卻發出陣陣哄笑……我的右腿被邪惡的隊長張某用剛電過旁邊法輪功學員的電棍(電到電棍沒電)拼命抽打我右腿多下,幾乎一個夏天右下腿都是青紫色的。當時,四個彪形吸毒犯人員(陳紅等)還把我按在地上,有擰胳膊的,有掐頸部穴位的,在我的背上踩,照著我身上亂打亂踹,褲子被扯得裂開,掐穴位幾乎讓我窒息。

十二、國安公安搶走我家現金十四萬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七日中午,成都金牛公安局國保大隊、白果林派出所、西安路街道辦七八個人員,先將開車回小區的我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劫持,抽下他的腰帶,扣押他身上約八千塊錢,脅迫他走在前面,逼他用鑰匙打開家門,國保尾隨其後,然後一擁而入,將正在家中的我綁架。

他們當著丈夫的面將我雙手反銬,男警察雙手抓住我的頭,把我頭使勁地抵向牆壁,看見妻子被他們這樣侮辱折磨,丈夫感到非常屈辱和痛苦。然後他們將我丈夫綁架到白果林派出所,當家中只剩下我一人時,他們開始任意抄家,搶走我兒子一萬多元的台式電腦,價值一千七百元的手機和兒子的學習機等。最後又發現放在家裏的十四萬現金(工地急用款)。我嚴厲地阻止,可兩國保人員還是強行地將十四萬現金搶走。同時那天他們還搶了我父母七千四百元錢(他們住在我家樓下)。我回來後的一個多月,我家人到派出所只要回了七千元錢。

非法抄家的時間從中午持續到下午七點左右,近六個小時。十四萬元現金搶到派出所後,在丈夫的強烈抗爭下才要了回來。

那次,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半月,瘦了十多斤,直至被迫害到出現心臟病症狀,才被放回家。在我回來的路上,片區警察嚴瑋葳(音)驚訝的說:「哎呀,你的頭髮白了好多!」

十三、我再次遭受綁架 派出所恐嚇 母親離世

二零零九年十月,我和三個好朋友開車去黃龍溪的路上,因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遭成都雙流永安派出所綁架,後被成都白果林派出所人員送到金牛洗腦班非法關押。

期間我母親由家人推著輪椅到白果林派出所要人,聽到派出所威脅,且不懷好意的追問:「哥哥現在在哪裏?」母親聽後十分擔心,又聽說要非法重判我,造成精神極度恐懼,加上說不出話來,有一天母親突然號啕大哭,等到十多天後的晚上,我從洗腦班回到家,來到她身邊,看到她已經憔悴變形。而她看到消瘦了十多斤,頭髮又白了許多的我,既高興又心痛,手指著、比劃著讓我吃餃子。當時我和她相處的時間很短。第二天早上,母親醒來,開始迷糊,第四天就離世了。母親就這樣走了,而我心裏永遠銘刻那個美麗善良、賢惠勤勞的母親。

十四、兒子受歧視 背井離鄉

十三年來,家中兩次被非法抄家,每次都搶走孩子的物品。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七日我被綁架,兒子晚上放學回家,他爸爸沒敢馬上告訴他,只說媽媽出門了,需過些天才回來。幾天後,爸爸才告訴他,媽媽又被綁架的事兒。兒子卻說:其實那天我一回來就知道了,看到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

兒子上初中、高中時,學校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找兒子談話,由於學校受中共造謠抹黑宣傳欺騙,對法輪功有誤解,學校施壓,孩子的心靈受到很大創傷,為了逃離魔掌,我們只好將他送出國留學。

二零一一年五月,我兒子出國留學前,我丈夫到白果林派出所開孩子的無犯罪記錄證明,白果林派出所不給開,說原因是孩子的母親修煉法輪功。我丈夫兩次據理力爭才開成。

十五、未修煉的丈夫兩次遭強制洗腦

二零一一年五月和二零一二年八月,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卻被成都市公安局強迫關進洗腦班洗腦,期間被限制自由,不允許和家人通電話,不告訴家人他的去向,失蹤幾天音訊全無。他回來後,不敢大聲說話,情緒低落,夜裏做惡夢呼叫……

二零零七年,我被綁架期間,家人聽說原成都市中小企業局副局長黃敏,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迫害致死,和我先後被綁架的學員鐘芳瓊也遭到酷刑刑訊,這些使得丈夫對於我的被綁架感到極度擔心、恐懼和壓抑。

我回家後,有一天晚上,家人找不到我,以為我又被綁架,丈夫情急之中,雙手抓爛了自己的臉。

一個堂堂的五尺男兒,八十年代的川大畢業生,事業有成,一表人才,卻難以承受這無名的迫害和壓力,更何況那些孩子們以及更普通的百姓人家呢?這些年來,大法弟子和大法弟子的家人所承受的,是普通常人所無法想像的。

結語:

兒子十歲的時候,有一天,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回老家看望公公婆婆,在車上兒子背起了於謙的詩,突然他眨著眼睛說:「我知道了,媽媽就是『留得清白在人間』。」丈夫眼睛驚得一亮,我的眼睛也濕潤了,謝謝我可愛的兒子,謝謝我的家人,我用我的身體力行教懂了我兒子做人:唯有做到「真善忍」,才是最高尚最高貴的。

法輪大法是佛法,佛法是慈悲的,但威嚴同在。生命只有敬仰佛法的份,誹謗佛法的生命是必遭天譴的,神佛的慈悲讓神的使者告訴世人得救的真相,你可千萬珍惜﹗大法弟子為救度眾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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