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引領進佛門,消業淨心神奇顯
我是在邪黨文化灌輸下長大的人。為了追求人世間的名、利、地位,拼命苦苦競爭。在三十五年的教師生涯中爭得了區級、市級、省級的各種所謂先進的「榮譽」稱號和獎金、獎章等。達到了個人的願望,自以為得意和滿足。然而身心極度的疲憊,爭鬥中造下很多病業。從頭到腳有十幾種病纏身。正如師父講的:「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像樣了」〔1〕。一些朋友跟我說:「咱都退休啦,要治病,有個好身板,是不是到廟裏拜拜佛求得保祐吧!或去教堂做祈禱。」對於這些話我沒有往心裏去。當時社會上,教練各種功法的很多,說練好了也能去病,我也沒太在意,也不知我在尋覓甚麼?很茫然。
在九八年四月的一天清晨,無意中聽到悠揚美妙的音樂聲,吸引我走出去,看到離我家不遠處掛著帶有好多圖片的紅布長廊。當時有人在耐心認真地講解圖片:法輪大法簡介和全國各地洪傳大法煉功情況,還有各地組織的心得交流法會等圖片,其中師尊在香港大嶼山上手臂挎著上衣的一張半身照片深深的吸引著我。師尊慈祥親切的面容就像在對我微笑,仿如見了久別的親人一樣,一種莫名的熱乎乎的溫暖感湧上心頭,使我看了許久沒有移動腳步。回家以後,這種溫暖感和慈悲的微笑一直縈繞在心田和腦海。於是第二天我又到了煉功地點,找到了輔導員說:「我也要參加你們這裏煉功,行嗎?」當時就請了一本《轉法輪》寶書。回去如飢似渴的讀起來。當讀完一遍後,覺得自己的視野大了,心地寬了,眼前的事物明晰了,是我在五十八年人生旅途中從未有過的感覺。真是「寶書」,她讓我知道了宇宙世間那麼多從來聞所未聞的理和「真善忍」的高深玄奧法理。就這麼短短一天,一下子把我的觀念和對一些事物的認識改變了。
現在回想起來,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引領我走進的佛家大法中。就這樣在學法小組中,開始了我走在神的路上新生活,內心充滿了陽光。天天風雨不誤,參加小組的學法、煉功、切磋和師尊的十天錄像講法班。還多次參加非常壯觀的廣場、海邊大型的洪法煉功活動。很快的心性提高了。一個月以後,師尊幫我清理身體。沒有任何因由,突然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淌個沒完,似如常人很重的傷風感冒之狀,可是全身卻不覺難受。這樣狀態一連四、五天把我三十多年用藥未能治癒的萎縮性鼻炎、鼻竇炎治好了,真是前所未有的呼吸通暢,嗅覺也靈敏了。吃飯、睡覺都是那麼的香甜。隨之困擾我半輩子的教師職業病「咽喉炎」也在不知不覺中好了。
更為神奇的是在學法半年以後的一天傍晚,我發現自己兩眼的眼邊都有一圈金光閃爍(白天看不見)。這樣大約持續一週左右眼有金邊。我悟到這是師父的呵護,在給我調眼病。(我小時候經常鬧眼病,患下眼底病變,無論近視、散光鏡都不能把視力調整正常,看書就頭疼)。從此以後,眼睛就非常明亮,看多長時間的書,眼、頭都不疼了。視力也變的非常好,我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眼也不花,且可以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報,穿針引線縫製衣物。凡是了解我的人都說:「你怎麼眼一點不花,返老還童啦?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啊!」
在這以後的幾年修煉,也在不斷地消業,一層層改變著本體,一次次在堅定正念中度過病魔關。例如:一天剛吃完午飯,突然後腰痛起來,而且越來越疼,像腰要斷了一樣疼痛難忍,滿頭大汗,一會想吐!這時想到師父,問怎麼辦啊!腦海立即出現「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八個字。我就咬牙忍著,一直默念這句話。在一旁的丈夫急得夠嗆,說:「準是腎出了問題,是腎結石吧?走,趕緊上醫院!」我堅持不去,因為我是煉功人。在堅定了正念,信師信法,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腰疼好了,像剛才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排除了病魔干擾假相。另外我身上的很多病,如:結腸炎、盆腔炎、鵝卵大小的子宮肌瘤,還有纏滿半個腰身的水泡瘡(蛇盤瘡)等等,都在堅修大法的過程中悄然消除,身體得以淨化。雖然已過古稀之年,還要照看一個腦血栓不能自理的丈夫,但現在眼不花、耳不聾、一口整齊的白牙、腿腳輕便、走路一陣風。好多次別人都誤認為我是我丈夫的女兒,其實只差兩歲。
我的變化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確是屬於性命雙修功法。跟隨師尊走進大法已十四個年頭了,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感恩偉大慈悲的師尊在用自己的巨大承受來度弟子,我一定不負師恩,精進實修,放下生死走向神。
二、實修跳出人中情,慈悲之心救眾生
我與老伴是結髮夫妻,同甘共苦走過了人間的所謂「金婚」人生時段。情感和諧,家中一切事我主管,說了算。我走進大法修煉,他是支持的,特別是見到我每天總是高高興興,任勞任怨料理家,在我身上出現了許多超常的現象,身體、性格、心態都向好的方面變化,他很認可「法輪大法確實是佛家的上乘好功法」,表示退休後也煉。
自從九九年「4.25」和「7.20」前後,邪黨搞了一系列的陰謀,強行制止、清除、抓捕迫害大法弟子,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的輿論宣傳,老伴對我修煉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反對再修煉。我哪能聽他的,走神的路誰也阻止不了。於是我和修煉小組的同修們走出去,加入市內護法隊伍中,一連幾天都到市府和信訪辦門前講真相,討說法,有時回到家中都夜間11點鐘啦,老伴又急又怕,原本就有「三高症」,這一下子血壓升高,高壓二百三十,低壓一百二十,從此以後,家裏的氣氛由過去的溫暖和諧變的矛盾緊張起來。他是有五十多年的邪黨黨齡的人,受毒害很深,一直是在邪黨「馴服工具論」的指導下生活、工作,是個膽小怕事的常人。他管我我不聽,為這我倆常常吵嘴,有時幾天都不講話,一度很困惑。我生老伴的氣,更生個別同修因「怕」把大法書交上去了的氣。我不願意與他們說話,甚至有鄙視的心理。我就自己學法,寫筆記,背《洪吟》,煉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我就聽師父的,不管形勢多嚴峻,一定要排除干擾,自己晚間悄悄出去貼不乾膠真相,發送真相資料。這可嚇壞了老伴,他看管不了我,又怕被抓遭邪黨迫害,就動員兒女回家一起來勸我。我說:「不用你們勸,你們看看你媽修煉的那兒不好?這條通往天國的路我走定了。」看勸不動,他們就一齊幾近圍攻的架勢,來阻止我修煉,說甚麼:「你修煉的癡迷了,誰的話也不聽。」「你若被抓爸有病咋辦?自私!」「媽真是老頑固啦,不聽勸。」過去一直尊重孝順的孩子們竟然在邪黨的造謠宣傳:自殺、殺人、剖腹、自焚等的謊言的毒害下,用惡劣的態度、生硬的語言指責我。從那以後我不願讓他們回家,甚至來電話也不願接,對老伴和孩子們的親情,由「愛」變「煩」。「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師尊的叮囑點醒了我,應該跳出這個情,不被常人帶動,要清除對情的執著及一切干擾。不為親情所累、所纏、所魔,就要有慈悲之心。親人也是我們需要救度的對像,怎麼能不理,還煩他們呢?向內找自己,原來都是我的心促成的。我就認真學法,用善的力量、慈悲的心化解家庭產生的矛盾及不和諧氣氛。在年節假日,我主動把他們都約回家,在閒聊中就把大法弟子的修煉故事、時事新聞及大陸、海外大法學員證實大法的消息講給他們聽,還播放「神韻」、「真相」光碟。逐漸的他們接受了真相,認識到邪黨的「邪」,從觀念上改變了。並在一次新年家庭聚餐時,我的兒子、兒媳、孫女及女兒、女婿、老伴一起都做了「三退」。我十分高興的說:「真好!你們得救了,平安有福報!」大法弟子真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
三、堅定正念排干擾,信師信法隨師還
在我修煉大法剛剛一年多,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用「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卑劣行徑對大法弟子大肆抓捕,層層施壓,搜繳大法寶書、真相光碟、錄像帶等修煉資料。接踵而來的就是謊言、誹謗、造假宣傳。毒害了世人及廣大眾生,也使得一些人背離了大法的修煉道路。
我在自家也曾遭到親人們對修大法的阻撓、指責和冷淡,一度很苦惱。是偉大師尊的法讓我堅定著自己的真念,從沒產生過離開修煉的念頭。可是一起學法、煉功的小組散了,自己怎麼辦?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使我更加堅定了正念,橫心排除任何魔難的干擾,做到忍受、付出和吃苦,堅定這一法門的修煉。
我老伴身患多病,七年前是一個癱瘓臥床的腦血栓高危病人,生活不能自理,家中只我一人支撐著,又需要全方位精心照料,使我每天從早到晚沒有一點閒暇時間。他在病魔的折磨下常常發脾氣,暴躁,沒因由地發火,讓你幹啥,晚一會,慢一點都不行,不容你解釋,甚至不講理,弄的我整天精疲力竭,只有在兩個小時的煉功時才感到是在休息了,他幾乎佔據了我的全部時間,只能在夜間擠時間學法、煉功,累的我體重減去二十多斤。每天的時間是個常數,病魔的干擾,使我沒時間精進多學法,精神苦悶,且很委屈,又無力擺脫困境,就常常對著師父的法像流淚,以求幫助,放鬆心境。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晃七年啦。「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3〕。師父的話給了我力量,我一定能過好這個關,只能無怨無悔地悉心照顧病中的丈夫,常人中夫妻的責任,不管他怎樣,我都要「忍」,以善念,慈悲心對他。師父又告誡:「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4〕原來我的忍是常人的執著心之忍,要立即放下自我,提高心性變修煉者之忍。每天除生活上照看他,還給他讀《轉法輪》,也增加了我學法的時間。我的修煉也使丈夫在大法中受益。由於師父的呵護和加持,大法的神奇力量,使我丈夫的危重疾病慢慢好轉,歪斜的口、眼已正過來,不斷的淌口水消失,能說較清晰的話了,還能拄拐杖下地慢慢走啦,達到了半自理狀態。他高興的跟我說:「你師父也管我呀!」於是他做了「三退」。他的行為也幫我為兒、女們做了「三退」。現在我做的一切敬師敬法的事他都支持,四個整點發正念時,常提醒我「到點啦」唯恐我忘了,我當時會說謝謝他的提醒,我內心由衷的高興他的改變,謝謝師尊。
有一段時間,他的病出現反復並住院,經檢查,又增加了糖尿病、股骨頭病、膽結石、腰椎膨出、肺炎等等,一次次陪他住院,在時間上的緊迫,累的我頭昏腦脹,焦頭爛額。於是,進一步查找是甚麼在干擾我修煉?發現家裏的空間場不淨,環境不好,在徵得明真相的老伴同意之下,清理了家庭的空間場;把我倆一輩子積儲下的共產邪靈的所有書刊雜誌裝兩大麻袋全賣掉;印有魔頭的照片、掛圖全焚燒;一些像章,雕塑扔到垃圾箱。純淨了家的空間場,排除了隱藏的爛鬼邪靈干擾的邪惡因素,從此家中恢復平靜。在扶持病中老伴的過程中,我在心性提高上邁了一大步,他的身體好轉體現著我的修煉。我悟出:在神的路上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法的指導,他像陽光雨露滋潤著我;教給我寬容、慈悲、善念和理解去救人。
我們兄弟姊妹六人,還有一些好友,他們屈於邪黨的壓力,常人心也在不時的干擾我。出於對我家的「關懷」和所謂的「好心」,都不讓我再煉功了,而且還說了一些對大法和師父不敬的話。我是不能容忍的,但地處千里之外,電話不便講清,只能告訴他們的想法、說法是錯的,於是我心生一念:「一定要救度他們。」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說:「對常人的態度誤解不要計較,只為救人、救眾生,我想那個效果就能改變一切。」慈悲的師尊指航向,我就照著行。我就把居於千里之外的六位兄弟姊妹及其配偶雙雙邀請到我這裏,因為都年紀不小了 (最小的妹妹已五十八週歲)請他們乘火長途跋涉也真不易,費盡了周折還是都來了,我悟到:這是師尊的法力,清除了他們背後舊勢力及共產邪靈等因素的干擾,才能使他們從遠道聚來得度。我用善念、慈悲心去開導他們,他們都做了「三退」。四妹多病,還學了大法「第五套功法」。哥、嫂信佛是居士,在慈悲心救度下,明白了真相,最後用他們的法號為名做了「三退」。
平時和我較好的一些朋友,大部份也都做了「三退」。在我起歡喜心的時候,一位好友(以前的同修)是護士長,屈服於單位邪惡勢力之壓力而脫離了大法修煉走向宗教(佛教)。她曾患高血壓、心臟病很重,煉法輪功一年,沒服一片藥,疾病全無,精神頭十足。離開大法後,過去的病魔又都纏身,吃多少藥也不管用,只一年已無力下樓。去年打電話叫我去,我勸她返回大法中修煉,師父和眾神都會歡迎她,等待她,她卻以「不二法門」為藉口,失去了這份緣。我只幫她做了「三退」,這件事也使我一直心裏內疚,做晚了,沒能及時把掉隊的同修拉回來,愧對於神,更愧對於師尊的期望。
目前正法形勢迅猛的推進,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階段。我要努力修好自己,去掉各種人心、執著和慾望,跟上正法的進程,做好「三件事」。根據我的情況,很難有大量時間遠出救眾生。只能在近處,身邊做好「三退」。 抓緊間隙時間送真相資料,神韻光盤、小冊子等。還要用「真相幣」救人。現在幾乎全用「真相幣」購物,有時還給小商販換零真相幣。學法、煉功,發正念,在沒特殊情況一定要「雷打不動 」。師尊還在《美國首都講法》中明示我們:「不管怎麼樣吧,大家應該把最後的事情做的更好,樹立更大的威德。不是為了我,也不是為了正法,是為了你們自己。」偉大慈悲的師尊,時時事事想到的都是眾生。大法弟子們,在這關鍵時刻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不能再讓師尊為我們付出難以想像的巨大承受啦!擔起這歷史重擔,抓緊時間救人,用行動助師正法,兌現我們的誓言和承諾,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