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一月,徐浩回家過年,剛剛到家兩天,就被新撫分局的政保科惡警綁架,並以最快的流程將徐浩非法勞教兩年。下面是徐浩自述其受迫害的事實。
法輪大法給我一個和祥的生活
我叫徐浩,男,一九七二年七月生人,原撫順第八中學教師。中國有著源遠流長的歷史與文化,其中包括了很多的修煉文化。自己小時候喜歡看書,對自然與世界好多現象比較好奇,覺得現在的科學知識不足以回答世界上的很多問題,即使有解答的也很牽強。自己對好些氣功現象也比較好奇,也練了不少功法。但都是練過就算了,並沒有堅持。
在一九九八年三月份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我看到《轉法輪》這本書,覺得他是一部真理,解答了我對宇宙、人生、自然奧秘的疑問,我通過自身的實踐體會認識到修煉是一條真正的人生正路,從而走上了修煉道路。之後我不斷的把《轉法輪》介紹給自己的親人朋友。
法輪功功理易懂,功法易學,主要通過修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與五套功法的鍛煉相結合而達到提高層次的目的。
大家早上起來一起到煉功點煉功,煉功點也就是煉功的場地,有學法輪功比較早的人自發的義務的為大家提供方便,然後找些時間大家在一起自發的學習《轉法輪》等書,交流自己在修煉中遇到的問題與自己平時實際生活當中的行為與真善忍法理之間的差距。
我於一九九七年結婚,由於沒甚麼負擔,同時妻子也一起修煉。看大家沒有一個方便的地方學法,就把自己家的房子讓出一間,和大家一同學法。這樣平靜、和祥的生活持續到一九九九年的四月二十五日。
上訪遭綁架、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日以後,全國的各種媒體鋪天蓋地的詆毀法輪功。煉功人群被驅散,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抄家,輔導員被非法抓捕。我們煉功點一個撫順房產局的處長武佔瑞,在七二零被非法抓捕後不到一星期被迫害致死,這也是全國首例迫害致死案例。
在這樣的不公正的對待下,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當時妻子正懷孕,也就沒有告訴任何人,我獨自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列車。我是去的中辦、國辦信訪局上訪。當時,信訪局裏面的工作人員在院子裏打羽毛球,負責接待的人不是工作人員而是警察。一聽是法輪功的,就甚麼也不問不說,拿我像犯人一樣的對待,解下來皮帶,就被控制在那裏。
信訪局的警察聯繫了撫順駐京辦的警察來車把我拉走,一路拉著警笛,把我送到了撫順駐京辦事處。撫順駐京辦事處是一棟別墅,當時我被帶去的時候,大廳裏也關押著好多的法輪功學員。大家當時都坐在地上,兩個人一副手銬,由於人太多,手銬都不夠用,又買了五十副手銬來應急。當時的撫順駐京辦人擠的都沒地方下腳,都是來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學員被搜身,警察拿走每個人身上的所有的錢,有的不想給警察電話號,結果遭到毆打。在那裏一天只給兩頓飯,每頓每人只給兩個包子,喝水、上廁所申請,警察許可才行。而且上廁所還要兩個人銬在一起上。後來,我也見到了我的妻子,見面才知道她是知道我上訪後,也來到的北京上訪,撫順的警察知道後,就把我們兩個銬在了一起。幾天後,撫順警察包了由北京到撫順的列車,整整一節車廂,當時火車上的氣氛也很緊張。車廂裏法輪功學員也是兩人一副手銬,每個鋪位都有四至六個法輪功學員,配有專門看管的警察,還有就是各單位派來北京找人的各單位人員。下車後,每個人由戶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接走,我們被帶到千金派出所。當時警察還向我們要錢,說我們欠食宿費,當我們報出被搜走的錢和他們對帳,才知道原來記的帳沒有了。
所有法輪功學員被搜走的錢,少則幾百多則幾千。我們就這樣以「擾亂社會秩序」的名義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我被送到新屯拘留所。妻子由於有身孕被單位領回看管,走到哪裏也要由人來看管陪同,活動範圍也受到了限制不得離開單位。
隨著身後的沉重的鐵門的關閉,看著眼前的兇神惡煞的光頭刑事拘留人員,從來也沒經歷過這些的我,知道這些都是真實不虛的。由於我們在拘留所不承認他們的拘留理由並絕食抗議,我們分別被關進了刑事拘留的嚴管號。
當時在拘留所的天氣已經很冷了,但是也得用冷水「被洗澡」。冷水洗澡使人頭髮木、身體發青,由於急劇的失去熱量而不由自主的劇烈擺動,刑事犯們叫「跳舞」;接下來就是圍毆,這個被稱為「菜」,不同的毆打方式叫不同的菜名。長期的等待宣判的犯人唯一的樂趣就是玩弄人,為了獄警的一個笑臉,就可以做很多的壞事,有一個將軍地區的法輪功學員被打的喉嚨青腫的說不出話來。
晚上我被安排在兩個死刑犯中間睡,人多的都是側立著身體睡覺,根本沒法翻身,晚上起來上廁所一次回來就睡不進去了。白天則是刑事犯們不斷的做類似的這樣的工作來「轉化」我們,讓我們寫甚麼「悔過書」來向獄警們邀功。這樣我在看守所一共被非法關了三十三天,才被當地的派出所接回,但是還沒有結束。
後來才知道,派出所向家裏索要五千元錢作為「保證金」,說可以讓我和妻子一起回家,當時我與妻子已被扣發工資,年邁的父母勉強向親戚借三千四百元錢給了派出所,直到現在那筆錢也不知哪去了。
可是事情不是這樣的結果。妻子仍在單位,我又被接回去看管,住在單位的鍋爐房,同樣是不能回家。單位組成了一支青年教師隊伍輪流的排班來看管我。
這個期間,為消除我在單位中的影響,他們還組織了單位的青年員工的類似「批鬥大會」。這樣的情況一直到二零零零年一月份過年前,我和妻子在寫了「保證書後」才被分別放回家過年。
在家的生活也是一個大的牢籠,不時的有單位領導跟進騷擾,派出所片警街道幹部來訪或電話騷擾。
我到校上班後,被停課,單位也是不發工資,還要人天天報到,無所事事,還不能離開,動輒以拘留勞教相威脅。這種情況下,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份,我不得不外出打工,到安徽一家黑龍江的企業外駐。
漂泊十年 再被非法勞教兩年
當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回家過年的時候,剛剛回來二天,街道幹部就上門來,質問我幹甚麼去了,外出打工的答案是不能令他們滿意的。隨後,新撫分局的政保科來了一群不法人員,將我戴上手銬,帶走問詢後,形成「筆錄」,隨後又去我家非法抄家,最後又是 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拘留十五天。
在拘留所裏,不到二天內,分局來人二次非法提審。後來,他們用最快的非法流程對我非法勞教二年,送到撫順市勞教所,也就是俗稱的吳家堡勞教所。當時我被送到教養院的時候,那裏有六百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其中男隊有二百多人,隊長就是姜永峰;女隊四百多人,隊長姓陳。原來的撫順教養院是沒有女隊的,後來由於人太多了,就成立了女隊,而在女隊與男隊之上的是大隊長吳偉,總管男隊女隊與「轉化」,再上面就是院長之類的;教養院的上面是撫順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一般的流程是公安局抓人,法院、檢察院走過場後送勞教所、監獄迫害;六一零指揮協調,國安輔助偵查,這就是普通的修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所面對的強大的國家機器。多年的工作使公檢法、司法系統練就了一套非常邪惡的工作方法與流程,一起都用在了對付普通的善良民眾身上了。
普通的勞教人員不管是甚麼原因被勞教的,一般的都是奴工的命運。幹一些勞教所外包的活,挖溝之類的。法輪功學員主要是被強制洗腦,就是報紙電台甚麼的那些謊言的不斷的重複,還有就是弄些扭曲的原來的法輪功學員編造一套讓人順水推舟的歪理來所謂的「轉化」。
我剛剛到教養院的時候,是被非法關押到男隊的一班,獄警獄警叫李軍。一開始是在班內找些人來談,說一些亂七八糟的。後來就是其它的班的也來說,輪番的說。男隊的看效果不好,那麼就變換方式。把不接受他們一套歪理的調到女隊,把女隊的「轉化」的送男隊來忽悠。高聲叫罵,扯耳朵、扳腦袋、書報捲成大喇叭一樣的,對著耳朵拼命的喊叫,不讓睡覺。就是不斷的強化騷擾刺激,激怒、侮辱。就是想讓人爆發崩潰,消磨人的意志與心力,最後想使它們的一套乘虛而入。期間有些甚麼「雷鋒戰友」、甚麼「心理醫生」,各種各樣的烏煙瘴氣的洗腦充斥著勞教所。如果這一套都不起作用了的時候,那麼暴力就登場了。
我在勞教所的時候面對的這樣的事情一直折騰了一個多星期,漸漸的想拿到獎金的獄警著急,那些靠這些邀功的變態們也著急。最後就是瘋狂的暴力了,就是體罰。所謂的「飛」,強行把人按到牆邊,整個的把人的腰彎下去,頭向下,雙手倒懸手心扶牆。旁邊兩個人 ,一人把著一隻手,身後有個人拼命的踹著腳跟,胳膊抱著雙腿讓腿繃直,旁邊還有兩個人在不斷的死命的扣肋骨,旁邊還有人不斷的加油喊叫。獄警李軍則邪惡的笑的抽著煙,喝著水,在邊上觀看。
這樣的瘋狂與不理智在勞教所時時的在上演著,有人被迫害致死,有人被迫害致瘋,有人被迫害致傷殘,對外還稱為「春風化雨」。帶著傷痛、羞愧、無奈、迷惘的我被「轉化」了,覺得愧對了法輪功師父的教誨。雖然我自由了,帶著解教通知書自由了,可是這自由的代價太大了,過著違背良知行屍走肉生不如死的生活。剩下的只是活著了,可是這活著又有甚麼意義哪?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最為珍視並為之付出的信念與信仰,就這樣的破碎了。還能回到原來的生活當中去嗎?回不去了。當你心裏明明白白的知道甚麼是對甚麼是錯的,很多事情就不會去做了,可是自己的行為又是違背了真善忍的基本法理要求的。不斷的有人說,在家偷著練就完了唄,管它哪。可是反過來講為甚麼哪?就因為我們學真善忍,就因為要做好人,就非要承擔著莫須有的誣蔑與誹謗嗎?就一定要苟且偷生般的活著嗎?為甚麼我們不能告訴人真相,為甚麼不能把真相講給人聽哪?
我們沒想要甚麼,更沒有想要誰手中的權力。那些都是修煉人要放棄的執著,我們就是想把這一切真實的情況來告訴人們;反過來講,這樣的政府這樣的黨不可怕嗎?甚麼樣的政府甚麼樣的黨能製造、編造「自焚」來為迫害升級找理由?甚麼樣的政府、甚麼樣的黨能不施麻藥來活摘修心向善的善良群眾的器官賣錢?講真相,一天不停止迫害,就一天都要講下去,一直要講到天地復明的那一天。
到二零一二年,我漂流在外整整十年。回想這十年真是百味雜陳,但是無論面對甚麼樣的困難我都儘量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思考與處理問題。無論怎麼樣,總是挺想念自己的親人與朋友們的。希望能有機會看到這篇文章的親人、朋友,希望這篇文章能帶去我對他們的祝福,希望他們能有機會多多的接觸法輪功的真相,希望他們都能退出共產邪黨與其附屬組織。希望他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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