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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被非法關押十四次

——山東萊西農婦王興梅自述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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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七日】我叫王興梅,今年六十四歲,山東省萊西市日莊鎮瓦莊村的大法學員。我曾因失去小兒子痛苦絕望,一家人沒有好日子過。喜得大法後,我有了新的希望,一家人有了快樂的日子。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以後,我因為堅持修煉大法,被非法勞教一次,兩次被強行送洗腦班,五次被非法拘留,十八次被非法關押,五次被非法抄家;長時間被跟蹤、監視、電話騷擾、恐嚇、威脅、勒索等,家人也跟著遭受了無言的痛苦。

請大家通過我和家人的經歷,看清這場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邪惡本質,不要再聽信江××一夥的謊言欺騙了。

佛光照亮我的家

我是一九九六年九月九日得法的,那是我終生最難忘、最幸福、也是我獲得新生的日子。而我得法以前,家中出現一件很不幸的事情,差一點使我失去得法的機緣。

我有兩個兒子,一九九六年的時候大兒子已結婚,小兒子二十二歲,在鄉鎮震動器廠幹機床工,丈夫在招遠金礦上班。三月份我家建房,我一個人挑起這千斤重擔,裏裏外外一個人跑。三月初四這天,小兒子上完夜班,回家幫助備料上樑,耽誤了上班的時間。我由於過度的疲勞、操心,來了一股無名之火,說了兒子幾句,兒子想不開,賭氣喝了農藥離開了我。這晴天的霹靂使我完全崩潰了,本來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一時間成了人間地獄。為我兩句話,一個活蹦亂跳的小伙子永遠的離開了我。我痛苦、絕望、麻木、失去理智,對人生完全失去信心,懲罰自己,尋找機會自殺去陪兒子,丈夫停掉工作在家陪我,大兒子夫妻二人不上班在家看護我。丈夫見我每天這樣折磨自己,不吃不喝,又想兒子又心疼我,無路可走,只能每天以酒度日,天天喝得酩酊大醉,消磨時光。兒媳束手無策,不知怎樣挽救這個破碎的家庭,好心的鄰居們不知陪我流了多少眼淚。從此我多種疾病纏身,肝炎、腎炎、偏頭痛、腰痛、鼻炎、胃病,120斤體重減剩87斤。

一九九六年九月六日下午,丈夫勸我出去散散心,一股力量使我很快就答應了,手牽著小孫女,不知不覺中走到村幼兒園,見幼兒園老師手拿一本《轉法輪》在看,我過去接過《轉法輪》打開,突然看到師父的照片脫口而出:這個佛像真好啊!這時我看到師父的眼睛在動、在笑。我想這個法我等了多少年了,今天我終於盼到了。這時就感覺一股熱流從上到下通透全身,瞬間就感覺身體非常舒服,沒有以前的痛苦感了。

回家告訴家人我要學法輪功,丈夫見我高興的樣子,從心裏感到開心,因為從兒子去世後,他們再也沒見到我的笑容,丈夫非常激動,晚上親自下廚房做飯,我們全家人慶祝一番,為我今天發生的變化而高興。那天晚上我們全家人吃了一頓如意飽飯。我告訴家人星期天城區法輪功學員來咱村放師父教功錄像。

我終於盼到這一天,一九九六年九月九日是我脫胎換骨的終生難忘的、幸福日子,當看到師父和法輪時,就感覺小腹部位發脹、不舒服。學員告訴我是好事。我發下誓約要跟隨師父一修到底。我請了寶書《轉法輪》,回家如飢似渴的看著,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返本歸真。

早晨起床,我全身的病一夜之間奇蹟般的全都好了,我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全身一身輕,有使不完的勁,從此我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很快又恢復到原來的體重。師父無條件的把我的病治好了,使我脫胎換骨,重獲新生,並救了我的全家。全家人見我變化這麼大,一塊石頭落了地,每天又都生活在甜蜜之中。我對兒媳說:「你們都上班去吧,放下心,安心工作,不要再為我擔心。」

邪黨開始迫害

邪惡的7.20(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發生了。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兩位同修突破層層封鎖去省政府濟南上訪,說句心裏話,在省政府遭惡警非法抓捕,關押在一座學校裏,全省各地的大法弟子都被抓捕關押在這裏,高音喇叭誹謗師父和大法,大法弟子都很痛心流淚了,選出幾個代表和惡警談判,我們要求不准誹謗師父和大法,把各地大法弟子放了,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迫害完全是錯誤的,要求往上級反映。惡警說他們說了不算。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就一起大聲背師父的《論語》、經文,惡警就動用了大批警察非法強行把我們拖開,有的被抓住頭髮往外拖,拳打腳踢。二十二日我被綁架到萊西收容所非法關押,我們十多個人關在一間小屋裏,窗外用木板釘上,門外面上鎖,裏面黑的甚麼都看不見,熱得我們渾身是汗,喘不過氣來。惡警每天強行逼迫我們寫保證。七天後我回家,丈夫告訴我,那天我剛走,日莊派出所一夥就闖到我家找我。丈夫對他們說:她想上哪去就上哪去,誰也沒有權力限制她。丈夫趕他們走,要去地裏給玉米施肥,劉永濤指使留下兩個惡警看住丈夫,不准丈夫出去幹活。其他的人都出去找我。就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惡警劉永濤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非法抄了我的家。

事隔不久,一天,村副主任來我家說,青島電視台記者來採訪你,我說:採訪我弘揚大法請進,誹謗師父和大法不讓進。這時丈夫跑出去,我也跟出去,看到大街上站了十多個人,由政府官員陪著,有的扛著錄像機準備拍攝。不修煉的丈夫第一句話質問他們:「你們來幹甚麼?江××給你們多少錢叫你們傷天害理。我老婆病在床上時,你們沒有一個人來送一分錢,來看她一眼,安慰她一句。她學煉大法後,沒吃一粒藥,她這條命是大法師父救的,我們村人誰不知道?你們迫害她、非法關押她、非法抄家,你們人性全無。滾!」他們沒說一句話,灰溜溜的走了。

四次進京為大法鳴冤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在濰坊被惡警綁架回萊西,關在收容所裏。二十一日被惡警劉永濤非法強行拉回日莊鎮,關在鎮政府後院一間破屋子裏,四面透風,破門破窗,每天強迫我放棄信仰。我絕食抗議他們這種慘無人道、沒有人性的行為。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我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北京遭惡警非法抓捕,搶去小提包,裏面有六千多元錢。後又被萊西警察政保科惡警張魯寧拉回萊西,又被關進收容所五天。張魯寧在回來的路上向學員索取錢,沒有一個學員給他錢。大法弟子楊麗華背經文,被惡警抓住頭髮拖下地,用腳跺,滿口髒話罵。還把我們都趕出去罰站,學員抗議,惡警穿皮鞋狠命的踢學員的腿彎,惡警們累得直喘。我被惡警劉永濤和日莊鎮政法委書記張振華拉回日莊鎮派出所,又關進政府後院那間破屋裏。這個時候去北京證實大法的學員都被拉回來關在這間破屋裏,寒冷的冬天不給學員飯吃,每天晚上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過夜。邪惡之徒每天晚上對女學員動手動腳,一身流氓習氣;有時晚上叫去酒鬼大吵大叫騷擾我們;每天監視我們,逼迫學員寫保證。我被非法關押八天,惡警劉永濤違反法律程序,把我強行綁架到萊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天,和賣淫女關在一起,吃的半生不熟的黑麵饅頭和老白菜葉子,用刀剁幾下放鍋裏清水煮,每天逼交十五元錢生活費。

劉永濤和惡警田文波、譚××、張樹磊、孫榮貴等人經常去我家騷擾我。我不在家的時候,王福翠就領他們到我幹活的田地去找。市政保科科長邵軍去我家騷擾,搶去一盤煉功帶、一本大法書,丈夫斥責他們,他們不說話走了。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惡警劉永濤一夥四人闖入我家,又一次把我綁架,關進派出所。家人跟劉永濤要人,並指出他們的違法行為,把我要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我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北京信訪局被非法抓捕綁架到萊西駐京辦事處,晚上被惡警柳廣宏強行戴上手銬鎖在凳子腿上,白天鎖在暖氣上站不起來,蹲不下,非法折磨我。後又被日莊鎮派出所惡警張康琪強行戴上手銬押上火車,又拉回日莊鎮派出所迫害我,幾個人強行扒下我的衣服非法搜身,搶去我身上的血汗錢120元錢。又把我拖出去銬在東大街上一根電線桿子上,大街路南是韓國投資企業玩具廠約一千多人,大街東頭是日莊鎮大市集,趕集做買賣的人最多,單憑這個時候拉出去遊街示眾,逼迫我叫家人交錢,滿口髒話侮辱我。一個邪惡之徒姜××穿皮鞋狠踢我,殘酷迫害我七天。惡警劉永濤為升官發財,又強行綁架我到拘留所拘留十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以前,我對丈夫說我還得進京證實大法,我在家很痛心,師父被誹謗、大法弟子遭迫害,我去北京呼籲善良的人們來關注在中國發生的這場迫害。丈夫說外面有惡人監視你能出去嗎?我能!丈夫賣了五百斤小麥,價格每斤0.47元,糧食剛曬乾,是最便宜的時期,如果再推遲兩個月賣就能賣每斤0.70元多,但丈夫知道我的心情,知道我這條命是師父救的,證實大法最重要。我接過丈夫給我的錢,他一分錢沒留,連毛錢一塊給了我,我被丈夫的壯舉感動的掉淚了。丈夫眼圈也紅了,說了一句:「走吧,多保重。」小孫女哭喊著摟著我的脖子不鬆手,說:「奶奶我怕,有一次你去北京了,他們說找到你要給你砸斷腿,又罵了一些流氓話。我知道奶奶去北京證實大法,但我怕。」丈夫接過小孫女並說:「師父有難,大法弟子受迫害,聽話,讓奶奶走吧。」小孫女哭著鬆開手:「奶奶多保重,我天天盼你回家。」邪惡之徒前腳離開,我後腳在丈夫的掩護下走脫。正好趕上汽車到站,我順利的上了車。在望城火車站檢票時,惡警沒收了我的火車票,問我去北京幹甚麼?我義正詞嚴的說:「你沒有權力問我去北京幹甚麼,」惡警惡狠狠的說:「你今天不說去北京幹甚麼,今天不能走。」「我非去不可。你今天耽誤了我的大事你負全權責任。」惡警被鎮住了,火車到站,把票遞給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很順利的到達北京。

在北京,我們被混進去的特務出賣,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接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擰著胳膊拖上警車,把我一個人綁架到很遠的一個地方,十幾個便衣圍著威脅我,問我到底是甚麼地方來的。半夜進來一個滿臉橫肉、絡腮鬍子、充滿殺氣的人惡狠狠的說:「你今天不說出地址,我就叫你輕鬆輕鬆,一手拍著桌子叫罵,並說「我今天送你去一個很舒服的地方。」這時萊西駐京辦沈濤和李茂輝進來,把我拉到駐京辦事處,當時被關的大法弟子有七、八個,每人都被踢了一腳,沈濤和李茂輝手握皮鞋猛打大法弟子李德龍的臉部,兩人打累了又把李德龍銬在門後。第二天,沈濤又狠命的打大法弟子丁玉志,打得胸前發烏發黑,下午邪惡之徒王濤又打大法弟子鄭紅芬。

惡警劉永濤利用這個機會搜刮民財,帶上他的兒子和惡警張康琪,又向我村敲詐三千元錢去北京藉機旅遊。來去的路費我自己拿,剩下的三十元錢也被他們搜刮去了。我嚴正的質問他們: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花嗎?這都是我們的血汗錢,乾乾淨淨,你們剝奪我們的血汗錢花得舒服嗎?對住自己的良心嗎?他們旅遊完了,又把我們拉回萊西非法拘留十五天,還索取我二百多元錢。回家後丈夫說:「好幾個邪惡之徒來要錢,我不給,他們要拉咱家的耕牛,我拿起鐵叉要和他們拼命,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從一九九九年7.20開始,惡警劉永濤就經常來我家騷擾、監視、跟蹤、半夜打電話騷擾,我去城區兒子家,他馬上跟蹤到了。二零零零年秋季的一天,我帶小孫女和一袋地瓜去兒子家住幾天,在村車站等車,惡警田文波帶幾個人馬上跟蹤到了,一面打手機一面指示惡警搶我的手提包,搶去大法書籍,小提包帶被掙斷。當時圍觀的人很多,一個善良的人說:政府腐敗,做好人真難。惡警田文波不顧他人的譴責,強行把我和小孫女拖上警車,小孫女被這個場面嚇得大哭,大聲叫:「爸爸、媽媽、爺爺快來救救奶奶。」邪惡之徒強行把我綁架,關進派出所,一袋地瓜也被劉永濤剝奪去。關了一天一夜,家人去派出所要人,指出他們一次次的違法行為:如果你們今天不放人,我就把你們的罪行曝光,讓世人都知道你對我媽媽的殘酷迫害,甚至連小孩都不放過。他們害怕曝光就放了我和小孫女。

事隔不久,我和丈夫在地裏幹活,邪惡之徒趁這個機會非法闖入我家,偷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又抄了家。

劉永濤迫害大法學員殘酷、毒辣,非法罰學員錢多次,綁架學員多人次。

被綁架到洗腦班

劉洪齋是後上任的派出所所長,二零零一年三月份一天下午,惡警劉洪齋和政府邪惡之徒闖入我家,威脅、逼迫我放棄信仰,我講了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他們不聽。第二天早飯後,劉洪齋指示村裏治安主任王福翠、副主任王旭生、婦女主任莫連花、司法所趙××四人輪流謊稱說村支部書記找我談話,半小時就回家。我知道他們又在撒謊,堅決不去,丈夫說:你去吧,村支書叫你去,正好有些事當面談談。我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和書記打了聲招呼,這時從外面竄上來以劉洪齋為首的十幾個人一擁而上,擰住我的胳膊把我拖上警車,我大聲喊:土匪綁架人了,侵犯人權,處處以謊言欺騙,天理不容!總有一天遭天譴。

我被綁架到萊西610魔窟,邪惡之徒把我拖下車抬上二樓,褲子被撕破,衣服扣子被掙掉,胳膊腫得抬不起來,白天黑夜有三個人監視我,就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我絕食抗議這種行為,610王守華、政保科邵軍,每天指示十幾個人圍攻我,他們陰謀沒達成,王守華、邵軍又調動警察、政府等幾個部門十多個人攻擊我。邵軍拿出邪悟者從勞教所捎給他的信讀給我聽,我大聲背師父的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他們又從青島勞教所調動邪悟者十幾個人對我強行迫害洗腦,我大聲指出邪悟者的錯誤認識。他們又用親情拖我,兒子見我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哭了。我對兒子講:你走吧,不要哭,你媽有一天會堂堂正正走出大門去!

第二天就是我絕食的第十三天,上午十一點,我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正念闖出魔窟。出去後,馬上和學員聯繫上了,學員把我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洗腦班的人找不到我,拿著我的照片到處抓我,從此我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那天丈夫見我半個小時沒回家,就到大隊找我,到處不見我的影子,問村支書王福好我哪去了,王福好講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丈夫怒火沖天,數落王福好:「你們處處撒謊、欺騙、栽贓陷害、迫害好人,不遭報應嗎?你明知道興梅的為人,上孝敬父母,尊老愛幼,帶頭交公糧、集資,並對你說要助你一臂之力,把咱們村帶好,你的良心何在?你明知道她不修大法就活不到今天,你明知道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不敢說一句真話,昧著自己的良心做事,怕丟了自己的烏紗帽幫著惡人迫害她,興梅一天不回來,我一天不叫你舒服。」丈夫帶著七歲的小孫女跟王福好要人,每逢他們開支部會,丈夫就領著小孫女揭露他們的惡行。

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七月底一天中午,我剛到家,惡警沈濤、劉洪齋為首的七、八個人闖入我家,強行抄家,抄去大法資料和私人用品,惡警拖我往外走時,我對丈夫說:「大法弟子不會自殺,你認清他們的嘴臉,如果我不回來,就是被他們迫害致死。」

他們把我綁架到萊西派出所,惡警沈濤登記我的名字,我不配合,他就自己寫上,我奪過稿紙撕得粉碎。過來幾個邪惡之徒強行給我戴上手銬,關押六十個小時,又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拘留,我絕食抗議,七天後,在師父的慈悲加持、呵護下又一次正念闖出。

八月六日,天還沒亮,以劉洪齋為首的五個人又非法闖入我家,把我從床上拖下地,丈夫被惡警王××攔腰抱住,掙脫不掉,我只穿了褲頭和內衣被拖上警車後,惡警鬆開我丈夫,跑上警車駕車逃跑。丈夫拿著鐵叉摔在警車上,叉棒振斷。惡警駕車逃到610,惡首於瑞珍指示惡徒給我戴上手銬,送王村勞教所強迫洗腦「轉化」。在途中王守華滿口髒話、罵我、侮辱我,到了勞教所把我拖下車,抬進魔窟。有一個惡徒躥上來抽我的臉,把我甩在一間小屋裏,不許我坐,罵我、誹謗師父和大法,我不聽,爬起來往外走,他們把我拖回屋裏,邪悟者一擁而上。他們每天迫我坐小凳、不讓動、白天黑夜不讓睡覺、十多個人輪流強迫洗腦。由於長時間遭迫害,得不到學法,正念不足,長時間不讓睡覺,在高壓下理智不清時被迫寫了「三書」,做了背叛師父、背叛大法的罪,給自己的修煉道路留下污點。但慈悲的師父沒有扔下我,呼喚我,又一次從死亡邊緣上救了我。

惡警和邪黨村官合謀迫害

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中午,四個人闖進我家,問家人我去哪裏了,丈夫分不清是政府的還是派出所的,丈夫說:「你們問她去哪了幹甚麼?你們出去!」兩個人擋住丈夫,另倆人竄進西間搶去師父法像、煉功帶等東西就往外跑,丈夫甩開他們就去追,他們急速開車離去。當時村治安副主任王旭生就坐在車裏。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晚上,我在村西大道旁掛橫幅、貼不乾膠,被日莊鎮派出所副所長耿丙勝,警察孫榮貴、李士華綁架到鎮派出所迫害。他們逼迫我戴手銬照像,我不配合,胳膊被擰腫。他們又瘋狂的把我拖到一間房裏,一惡警捉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一個使勁的摁住我肩膀,另一個掀嘴巴強迫我照像。我的後頭被撞出一個血包,雙手整夜被銬在鐵管子上。第二天又被耿丙勝、孫榮貴、李士華等人綁架到鎮政府駐地路南電線桿下照像,電線桿上有條幅和真相小貼。下午又拉我到萊西醫院檢查身體,查出高壓260,低壓120,一個女的說身體不合格。但他們仍強行把我關進市拘留所迫害十五天,被索取六百三十多元錢。

五月十二日上午,村治安主任王福翠帶著派出所耿丙勝、李士華等一夥四人闖到我家抄家。王福翠在門口擋著我丈夫不讓丈夫進家,他們非法抄走《轉法輪》、光碟、條幅、護身符卡片等很多東西。丈夫在外邊氣得拿起石頭、磚頭往房上扔,他們才帶著抄走的東西走了。

中午,丈夫去找村主任王福好:多少年你們串通一起迫害我老婆。王福好躲在家裏不出來。他又去找王福翠,王福翠和他老婆一起打我丈夫的頭,一直打到大街上。村民看著都不平衡。十三日兒子聽說這事後,騎車趕回家去找王福好、王福翠,質問他們: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和派出所密謀迫害我母親,又打我爸,真是反天了。被很多善良的村民攔住:孩子,沒有講理的地方,算了吧,天下烏鴉一般黑。

參與迫害的有關惡人及單位
沈 濤13793229166、小靈通:05322067030、宅05328483613轉7387
邵 軍13708960338、宅05328461499 內線:05328483613轉7067
劉永濤13335030766、宅05328467118
柳廣宏13969827568、宅05328480776 萊西610辦05328405610
張魯寧13386393833、宅05328474369 萊西政法委辦05328405597
王守華13963970187、宅05328405586
劉洪齋13806425899、宅05328463850
於瑞珍
瓦莊村村主任王福好13573266837、宅053283497038
村治安主任王福翠13780643797
村治安副主任王旭生15963270590
日莊鎮派出所053283481148、83481055
萊西市六一零053288405610
日莊派出所:副所長耿丙勝、惡警田文波、張康琪、張樹磊、黃衛堂、李士華、刁新宇、孫榮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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