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受的不僅僅是來自中共鐵拳暴政下的肉體與精神的雙重迫害,更多的是這場迫害帶給她及她家庭的永無休止的深深痛苦記憶:那個她一直悉心照料的病重母親,在女兒被迫害的打擊下,滿懷對女兒的深深思念,帶著深深的遺憾離開了人世;還有她所深深愛著的也同樣愛著她的家人因承受不住巨大壓力而在威逼利誘下參與了這場迫害。下面是孫豔霞自述她的經歷:
一、修煉法輪大法 獲得身心健康
我叫孫豔霞,今年48歲,是長春市綠園區合心鎮人。一九九八年二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當時疾病纏身:腦血管擴張,痛的腦都變形了,頭頂心有拇指大小的圓形坑;痛的厲害時,不敢走凹凸不平路,更別提劇烈運動了。還有神經性頭痛、十二指腸潰瘍、風濕性肩周炎、胸骨痛、腿痛、骨痛、坐骨神經痛、小腹也經常疼痛,彎腰費勁,只能蹲著幹活,躺著的話只能將身體慢慢伸直。長年服藥,下班要先去診所針灸,第二天才能繼續幹活。
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幾天內看完一遍《轉法輪》,便開始學煉法輪功五套功法。煉第四套功法時,因懼怕頭痛不敢低頭彎腰,就在心裏求師父,結果頭一下子就不疼了。而其它的病也在修煉中不知不覺的全好了。
由此,我發自內心的高興溢於言表,覺的自己好幸福啊,因為我有這樣一位慈悲的度人的師父了。
二、上訪為大法討公道
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當時不了解中共邪惡本質的我們,以為可以通過上訪能為大法討回公道,可是那一天我們依法到省政府(長春)上訪,等來的卻是好幾車荷槍實彈的防暴警察。那時我還不明白政府為甚麼會這樣對付手無寸鐵只想表達自己內心真實意願的普通百姓。隨後,法輪功學員中有的被毆打,大部份被一批一批的拉走,被登記個人信息,唯一被告知的是:「這(迫害法輪功)都是上邊的事。」
九九年九月初,我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道路,但因信訪部門早已無人接待,就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坐在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隨後我們被早已等待好的便衣警察劫持到天安門廣場附近的一個派出所裏,彼時,那裏已經關押了上百名法輪功修煉者。我則被非法關押在一個已擠有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的屋子裏,這個屋子是個大鐵門。並被強行要求登記個人信息。
之後被一級一級的押返當地:先是長春駐北京辦事處,接著被戴著手銬由長春市公安局的人押回當地,最後被西安廣場派出所以「擾亂社會秩序罪」在長春市綠園區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當我不服提出異議時,得到的答覆是「上邊就這麼定的,簽不簽名都送你(拘留)。」結果被非法拘留一個月。在拘留所裏我被強制搜身,照相,按手印,吃的是發霉發綠嗆鼻的饅頭或大眼窩窩頭。
回家後不久,一個站姓片警和另兩個警察開始來我家騷擾,逼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大法了,並揚言「煉就不能在這住,搬到哪去必須得告訴他,不搬就把被褥給扔了。」我據理力爭,也許是他們自知理虧,沒再說甚麼就走了。
後來經常有人來我家騷擾,她們是小房身居委會主任,姓江,五十多歲,和一個五十多歲、一米五五左右個頭的女的。一天,姓站的警察又領著江姓委主任和六、七個便衣來威脅我不許上訪。我說:「一天不還我師父清白,我就要不斷上訪。」
三、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家破人亡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中照顧病重的母親,突然,姓站的片警和另兩個著裝的三十多歲的警察闖進我家,把我野蠻綁架,絲毫不顧忌我那已經病重在床的老母。隨後,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九日,我被西安廣場派出所以強加的所謂「擾亂社會秩序罪」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到了勞教所首先被強行檢查身體,量血壓、測心臟,有的法輪功學員則被抽動脈血化驗。當年的勞教所所長姓范,女,一米五十多高。我被劫持到五樓所謂的「新生班」,一月後轉到一大隊一小隊。大隊長叫李影,生產隊長叫劉英,副大隊叫嚴立峰,管教叫李曼,思想幹事叫葉炯,又被強迫按手印、滾全手印、不准學法煉功。
在我被非法勞教二十多天後,母親因承受不住驚嚇過早撒手而去,我也因中共的迫害無法在母親臨別前守在她的身邊。很難想像母親在我被綁架之後的二十多個日日夜夜裏是怎樣硬挺著身子,一遍一遍的詢問女兒甚麼時候回來,想念女兒的痛楚和對女兒安危的擔憂又是怎樣瀰漫整個彌留之際的。
在勞教所,我們堅持信仰,利用晚上休息時間煉功,遭到打罵,兩個多月沒睡一個安穩覺。我與幾位因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到衛生間,東北的冬天很冷,有流氓和賣淫的幾個人和一大隊警察們相勾結,把衛生間所有窗戶都打開,地上潑很多涼水,當時我們都穿著單薄的內衣內褲。她們氣急敗壞地叫囂著:「你們不是煉嗎?!今天就讓你們凍著!」我們幾位法輪功學員被凍得渾身直哆嗦,內衣內褲都濕透了,即使這樣,也拉扯我們不讓煉。一個多小時後,又被強行攆到走廊裏,也不讓換衣服。接著教育科連科長(男),拿著電棍來強迫法輪功學員坐飛機(一種酷刑)。
酷刑演示:開飛機 |
我開始絕食抗議這種迫害,第二天就被劫持到勞教所醫務室,被按到床上野蠻灌食:我被四、五個人圍住,有的掐我鼻子,有的撬我嘴,把胃管反覆從我嘴裏插到胃裏,目的是折磨我。灌的是苞米麵粥加鹽。當時覺的嗓子疼,連唾液都不敢下咽,被野蠻灌食後,身體就像一灘泥,呼吸都非常困難。
酷刑演示:灌食 |
參與這次迫害的有:管教李曼,大隊長李影,二、三個醫務人員。之後他們還偽善的給我一杯奶粉讓我喝,我不明所以就喝了,結果她們偷著錄像了,意思是沒有強迫灌食,是「春風化雨」的教育,矇騙世人。中共流氓本性從來如此。
一天晚上,所謂的管教李曼下班時間沒走,說要領我回家看看。當時去我家的有李曼,嚴立峰,教育科兩個男的(一個錄像的,三十多歲,高個,挺胖的;另一個是司機,長方臉,大眼睛)還有一個教育科的女的(長方臉,三十七、八歲,身高一米六左右,眼睛不大不小),開小麵包車,快到我家時,李曼去買了一些小食品(李曼給孩子買東西的過程都被錄像了),事先沒通知我家人,到家後,家已不像家樣,破爛不堪,兩個年幼的孩子穿著露腳趾的鞋,與我抱頭痛哭,教育科的一個男的就在旁邊錄像,十幾分鐘後,又去另一法輪功學員家錄像,然後直接回勞教所。後來聽其他法輪功學員說這份錄像被她們製成了洗腦工具,用以迫害欺騙其他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放棄良心道義。中共的無恥可見一斑。
剛被綁架到勞教所是冬天,勞教所儲存很多土豆,就逼我們往菜窖裏扛土豆,一人一絲袋子,不允許抬;再就是往五樓扛頁子(折的書頁),我們幾位法輪功學員都是三十多歲到五、六十歲的婦女,每上一層樓都非常艱難。接著我們被強迫做奴工,在監室裏做小鳥,滿屋子飛的都是小碎毛,內衣、內褲、被褥粘的都是毛。
我被非法勞教期間,也耳聞目睹了很多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其中一位朝鮮族法輪功學員,姓金,政法大學畢業,被非法綁在死人床上約十多天,兩隻手被皮帶銬在床頭上,兩隻腳被分別銬在床尾,穿線衣線褲直接躺在鐵條上,大小便要人接。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一大隊副隊長閆立鋒,用電棍瘋狂電大法弟子魏鳳舉,電了一個多小時,其他在場的管教都看不下去了,把閆立鋒拉開。魏鳳舉身上被電的很多處紅腫有小紅點。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瘋,被關在小號裏……
二零零零年九月我回家,結束了地獄般的生活。
四 再去北京,又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又去北京為大法喊冤,晚上火車票被乘警搶走,半小時後被劫持到乘務室,逼我們罵大法師父。早晨到北京後,我直接在天安門升旗的地方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一同修被便衣踢了兩腳,兩個警察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搶走橫幅,擰胳膊將我塞進麵包車,中途又塞到犯人車裏,又劫持到寶山看守所。
他們開始連續兩天非法提審我(非法提審我的是兩個男的,一個三十五歲左右,長瓜臉;一個五十歲左右,穿便衣西服)。年輕的警察搧我耳光,血順著嘴角往下淌,淌到地上一大灘血,並恐嚇我「讓你連女人都做不成!」當時我在看守所已經聽說有女學員被投入男牢一事,聽說還有不堪凌辱撞牆的。然後歲數大的就開始哄騙,保證不拘留、不勞教直接送回家。軟硬兼施,我被迫報出姓名、地址。之後被直接劫持到長春駐北京辦事處,被非法關到窗戶都是鐵網釘上去的房間裏。
第二天,長春市公安局來人將我劫持到火車上(我被戴手銬),當時我臉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又被劫持到大廣拘留所十五天。在拘留所裏,第二天我就開始絕食抗議迫害,共絕食九天,十五天後被無條件釋放。
剛出鬼穴,又陷魔窟。回家之後,街道小房身委主任姓江,女的,六十多歲,和一個五十多歲的女的,幾乎天天來我家騷擾,看我是否在家。二零零零年冬天(十二月份),一天早上,姓站的片警又來我家欲劫持我。為避免迫害,我要跑開,被他按住打了兩拳,強行塞進警車,劫持到興隆山洗腦班,被逼寫保證之類。
因抗議迫害,兩天後我開始絕食,絕食第二天他們把我劫持到鐵北看守所(戴手銬),迫害一個月,被體檢,搜身,滾手印,白天被強迫坐板,晚上睡覺被逼迫「立刀魚」(一種酷刑,一個緊挨一個側著身子躺,一點都動不了,上廁所回來就沒地方了),吃的是大眼窩頭,飯菜裏的蟲子和泥土清晰可見。
五、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一個月後我又被非法劫持到九台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
剛被劫持到九台勞教所就被直接罰站(面壁),從早上六點起床,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吃飯僅給幾分鐘時間,不讓穿棉鞋,腳都凍青了,被罰站時站不直或者閉上眼睛,後邊就有人打,累的前胸後背疼,還要被強迫參加軍訓,在身心備受折磨的情況下,強迫寫所謂「五書」。從此五大隊三小隊管教李慧秋開始刁難我,暴曬我(我修煉前腦血管有病),有好吃的故意不讓我吃,並逼我答智力測試題。副大隊長(小個,小眼睛)讓我給她織毛衣,我藉機鼓勵同修堅持,這期間被停止家人接見,一直到秋天換季時才允許見一次家人,李大隊長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甚麼呀,就是沒收拾你。
被迫幹奴工,春天去田裏插秧,累的鞋都脫不下去,幹了十多天。平時栽花、除草,秋天割水稻,腰疼,肚子疼就得蹲著割。秋天最後一次出工,我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為了抗議這種無端的迫害,為了呼吸到自由的空氣,在外出幹活時終於走脫。
綁架家人參與迫害
隨後,九台勞教所派人到我家非法蹲坑,他們是:科長金大成,四十多歲,在我家蹲坑五、六天;姓劉警察,三十多歲;二個女管教 四十多歲;還有兩個男的,其中一個是管食堂的,警察。吃住在我家,近二十天,不斷給我家人施加壓力,恐嚇、欺騙稱如果家人配合,他們可以寫承諾書。九台勞教所所長(姓郭,五十多歲,家住長春市內)就作秀似的寫下了一個非常正規的「承諾書」,說如果家人配合他們抓我,他們對我就不打罵、不加期,三個月後放回。我丈夫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在中共的淫威下,被迫簽下了這份扭曲人性的協議。
在這種暴政和欺騙下,家人被綁架參與了這場沒有人性的迫害,使我和家人都陷入了極大的痛苦中。
因生活需要錢,我給丈夫打電話,丈夫及父親和三個哥哥就與他們配合。他們找到我的住處(磐石縣一平房內),七、八個穿便衣的男警察蜂擁而上把我和另一法輪功學員拖到警車上,其中一人踢我並強迫我把鞋帶拽下來。他們非法審問我的錢是從哪來的,讓我寫在外邊的過程。一個女警察威脅恐嚇我要拿東西把我的嘴撬開。當時參與綁架的有十多個便衣,四輛警車。
後來我丈夫去找郭所長三次,金大成兩次,因當時金大成擔保說如不兌現就找他。但他們都推說送黑嘴子勞教所他們就管不了了,其實加期就是他們幹的。
被關小號
上午十點多我被劫持到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直接被關進寬一米多,長兩米的小號裏,雙手被反銬在鐵門上,裏面啥都沒有,陰暗潮濕,我向范所長(五十多歲,小個)要被褥,她們不給,我說我有睡覺吃飯生活的基本人權,范所長說,到這裏還要人權,這就是強制的地方。我據理力爭,晚上才送來了一床被子。
被暴力毆打
我被非法關押七天後出來時,被邪悟者往身上潑涼水,美其名曰是「洗澡」(當時是冬天)。之後被劫持到六大隊一小隊,管教姓孫,四十多歲,高個,大眼睛。
當天晚上打手隊(其中有其他刑事犯罪的和所謂被「轉化」的)把車間的門用紙糊上,之後一幫人一哄而上,身上沒有打不到的地方,夾帶著辱罵,說「煉」就接著打,好像打了三、四頓,之後,她們寫了一張罵大法的文章,強行按上我的手印,之後猙獰的笑。
我的頭上被她們打了一個大包,兩腿全被打青腫了,手一直被銬著,睡覺時一隻手銬在床頭上,白天邪悟的過來圍攻,這期間(五、六天)被打罵是常事,管教一直沒露面。被迫寫了所謂的「決裂書」。從此兩個包夾看管著自己,眼神都被監視著,看人一眼輕則挨罵,重則挨打。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
被奴役做奴工
我們在裏面被強制奴役做工藝品,有日本的和服葬衣;用膠做仿古小船,膠的毒性特別大,有不少學員臉都腫了,如果中毒嚴重會有生命危險。
我在九台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黑嘴子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後又被加期45天。最後一年裏,由於迫害壓力大,出現明顯的心臟病症狀,說上不來氣就要張嘴喘好幾分鐘才能好些。
二零零三年夏天,全大隊都要求法輪功學員寫入黨申請。六大隊三小隊就剩我一人沒寫申請。邪黨以這種形式欺騙,目的就是在天滅中共時毀滅世人。
二零零三年年末,我到期回家,卻又被西安廣場派出所拉去強迫簽了所謂的「五書」。回家後我的電話一直被監控,他們還冒充法輪功學員身份問我跟誰聯繫。後來丈夫被迫替我給西安廣場派出所送去一張我的照片。2004年秋天,一個高個、長的壯實的三十多歲片警,面目兇狠,拿著一張表格強迫我寫上擁護中國共產(邪)黨。我不寫,他們就走了。
我回家後很長一段時間,小房身街道主任(三個女的,三十多歲)和一個警察,以吃飯的名義監視我(當時我家開小吃鋪)。
二零零四年五、六月份,我因寫嚴正聲明,從新修煉,再次被非法劫持到西安廣場派出所,又被劫持到大廣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結語
生活在自由社會的民眾很難想像「自由」這兩個字所擔負的份量,因為你是自由的。你的身體是自由的,你的思想是自由的,你不會因為說了當局不愛聽的話而感到恐慌,你不必擔心你的信仰是某個黨所不喜歡的而被暴力迫害。可是在中國,在這個邪黨集權統治下,你會因為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被監禁,甚至虐殺。
歷史不會遺忘這群信仰「真、善、忍」的人,他們不畏強權酷刑,不顧嘲諷欺凌,用大善大忍傳播著大法的美好,化解著人們心底對佛法的仇恨。付出的,或許是妻離子散;或許,是他們同樣珍惜的鮮活的生命。
朋友,現在我們所有做的這一切都是要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心希望您能明白真相,也許,您會見證法輪大法給人類開啟新紀元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