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歸大法──我的修煉故事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五日】我是黑龍江省一個農村的大法弟子,因為我文化不高,不會寫文章,這麼多年來一直沒向明慧網投過稿,但師父點化我讓我把自己的修煉故事寫出來,我才學著寫,讓同修幫我整理出來。

奇特的童年

我的父母以前都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小姐,兩家的家業都很殷實,自從中共邪黨來了以後,就把我父親家的家產分個精光,我大娘、大爺被打的很重,天天拉出去批鬥,我父母陪綁,家裏沒有了糧食,是親屬幫著我們家度過了難關。到我出生的時候家裏就很困難了。我出生後有一個毛病,就是家裏白天黑夜都必須點著燈,沒燈就哭鬧,無論晚上睡的多麼酣,白天多麼亮,只要吹滅燈,或把燈拿走,我立馬就哇哇大哭,那些年一根蠟也很貴,不久就燃沒了,我父母沒辦法只好弄一碟油,插上捻子點著,有一點微弱的燈光就可以了。一直點到我七歲。家裏人很納悶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毛病。

我爺爺是修道的,有很多徒弟,各個都有功能,文革時被迫害還俗。我爸爸看我這樣不省心,就去問我爺爺這孩子怎麼回事,我爺爺說我是佛祖看燈的和尚轉生。我父母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這孩子不許滅燈呢。

從小我就很善良,從不殺小蟲子、小動物等,性格也比較內向,不愛和人交流,做事也獨來獨往,有孩子罵人我就不跟她玩,我不愛和女孩子交往,喜歡和男孩子玩,和男孩子爬樹,很野。媽媽給我起個外號叫王老特。

修道的爺爺和他的徒弟

當我很不聽話很難纏的時候,父母就給我們講故事,講善惡有報,輪迴轉世和神仙修道的故事,那個時候我們這些孩子是最靜的,最聽話的,他們的故事很長,有時候一個晚上講不完,要講兩個、三個晚上。我記憶最深的是父母講爺爺的徒弟們的故事。

爺爺有一個徒弟能上天入地。有一次我爸爸看到一棵高大的梨樹尖上掛著兩個大大的梨,爸爸就哭鬧著糾纏那個徒弟,讓他給摘梨,那個徒弟說弄不下來,太高了,爸爸說你能弄下來,然後他突然對爸爸說你看那邊誰來了?就在爸爸一扭頭的時候,那兩個大大的梨已經在爺爺那個徒弟的手上了,他們有功能都不讓別人看。爸爸感到很是遺憾。

爺爺還有一個徒弟,有一次在我家說餓了,我媽媽說我給你們做飯去,那個徒弟說不用,你就給我點面和水就行,媽媽照著做了,只見那個徒弟用水把面和弄幾下,然後往大腿上一攤,面就熟了,就烙成一張餅。

媽媽說爺爺還有一個這樣的徒弟,上我家去只見他用一個手吃飯做事,另一個手藏在袖子裏,媽媽問他兩次他也不回答。第三次問他的時候他開始講了他的故事:他知道自己三世的事情,第一世是一個富家的公子,因為愛上了父親的年輕小老婆,和她私奔,犯下亂倫的大罪,折了壽,歲數不大就死了。在地獄中受到懲罰,再轉生的時候被扔入畜生道,轉生成一頭豬,也通靈,知道自己的前世,很能吃,吃的很胖,主人說這頭豬養到過年就得二百來斤,正好殺了吃肉,它一聽胖了就被殺掉,從那以後它就節食,只喝點稀飯,瘦的皮包骨,主人說瘦也得殺了,不能養了。它一聽怎麼也是個死還不如吃飽了,就這樣它又開始吃。等到要殺它的時候,主人鍋裏的水都燒開了,來綁它,它趁主人不注意撒腿就跑,主人就追,它掙命的跑出一百多里,跑不動了,就進了一個寺廟,它知道那裏有一個有功能的和尚,想求他幫助,就躲在佛像的後面不肯出來,主人氣喘吁吁找到這裏,那和尚說這裏的香火錢都給你們,你們別殺這頭豬了,它是人轉生的,怕死,主人說甚麼都不幹,非要殺了它不可,說這頭豬太可惡了,水都燒好了它還跑了,跑這麼遠,我們追它都累死了,和尚沒辦法對豬說,沒辦法你命中就有這一劫,你回去吧。主人抬著豬往回走的時候氣的說得多殺幾刀,太可惡了。這頭豬回去後乖乖的躺在案子上,弄得主人都很驚訝,當被殺的時候它感到很痛苦,豬死以後元神都不離開,都能感受到一刀一刀被殺的痛苦,直到把肉放到鍋裏煮熟的時候,元神才離開。這回死了再轉生的時候,閻王說你能轉生成人,但得給你留個記號,讓你一隻手是豬蹄。就這樣他又轉生到一戶比較殷實的大戶人家,他們夫婦一直沒有孩子,中年得子很是喜歡,這孩子長的眉清目秀,只是有一隻手是豬蹄,但他們也不嫌棄,到成婚年齡,憑借他們富裕的家產,很快給他找了一個媳婦,婚禮那天,進入洞房了,他突然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毅然離家修道。

就這樣我在父母的神話故事中嚮往著天國美好的世界,經常問媽媽人就得死嗎?我也會死嗎?弄得媽媽總說我你怎麼竟問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我家大白

我上學念到初中就輟學了,那個時候班級很亂,班風很不好,很多搞對像的,我就不上學了。回家鑽研種植技術,我很喜歡弄花草樹木,我家有種菜大棚,還有果園,沒事我就琢磨怎麼把這些植物養好,因此我成了我們當地的農業技術員。我家養了一條大白狗,立起來有一人多高,體重有一百來斤。它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上哪兒它都喜歡跟著,即使不跟著,等我回來的時候也接出好幾里地。大白曾三次救過我。

我上我家的果園,春天的時候,滿園子的果樹上開滿了鮮花,清香撲鼻,我喜歡徜徉在那世外桃源般的果園中,心情異常舒暢,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棵樹下有一個大洞,我不知道是甚麼,就拿個大石頭把洞口堵上了,就在這時,突然從旁邊竄出一條半尺多長的大耗子(學名老鼠),直奔我而來,開始咬我,我就用腳踢它,越踢它越咬,我跑它就追,咬著我的褲腿不撒開,我急的叫大白,我說大白你看這個耗子咬我,你快幫幫我,大白聽到我叫它,猛的衝過去,把耗子咬在嘴裏,那個耗子把大白的嘴都咬壞了,死後都不鬆口,我把耗子的嘴掰開,大白嘴上鮮血直流,我心疼的說,大白多虧你救了我。

第二次,我晚上騎自行車從我姐姐家回來,路過一家門口,從他家門口突然竄出兩隻大狗,一面一條咬著我兩個褲腿,往下拽我,眼看就要把我拽下來的剎那間,一個白影閃過,我家大白及時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只聽它汪汪兩聲,那兩條狗就嚇得逃跑了。

第三次,我從集市賣完黃瓜回家,此時天色已晚。我騎個自行車,快到家的時候突然從路邊的草叢裏竄出兩個男人,把我截住,他們說已經注意我好幾天了,讓我跟他們走,他們一個把著我的車把一個拽我,就在這危急時刻,大白又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狂叫一聲直奔那兩個流氓衝去,他們嚇的逃之夭夭。

修煉後我知道了我和大白的緣份,前世我曾經救過他,為報恩,這世轉生成我家狗保護我。

我的丈夫

因為我性格比較獨特,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還沒出嫁,父母很犯愁,處了幾個對象只要談到結婚就又黃了。有一次還差點丟了我的性命,我被電從頭電到腳,我這種情況就如以前老年人說的我有點犯說道兒。就這樣轉眼我就到了二十六、七歲了,那個時候農村幾乎沒有到我這個年紀不成家的。

有一年,我父親有病了,家裏的活沒人幹,我還得上集市賣蔬菜,正在這時,大姐給我介紹了一個對象,就是我現在的丈夫。我一看那人個頭很矮,長相也一般,家裏又很窮,我根本沒看上他,但當時我動了一個惡念,心想先答應和他處吧,讓他幫我幹活,等幹完活我再說黃。就這樣他埋頭幫我家幹了半個多月的活,他很喜歡我,幹活的時候直看我,我就對他說,你把頭轉過去,我不想看到你。最後那天幹活到半夜十點多,我說你回家吧,他說都這麼晚了你就讓我在這住一宿吧,我說不行,你走吧,以後永遠也不要來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只好無奈的回家。我母親看到都說我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呢?

我以為和他就此沒有任何關係了,沒想到十天後他又來到我家,上我母親那裏求情,保證對我好,我母親被他說通了,來勸我。我一看他滿嘴的大泡,可憐的樣子也於心不忍,就同意再處幾天吧。沒過多久他就張羅結婚,我還不同意,我姪女,我母親和我姐姐都勸我。我也在想,我以前處的那幾個對象我家大白看到他們嗷嗷咬,而我丈夫到我家,大白不但不咬,還和他很友好,他踩大白的爪子大白都不咬,難道我倆真的是一家人?要是這樣我也就認命了,就這樣我嫁給了我丈夫。但是嫁給他我心裏不舒坦,經常心情鬱悶,因此年紀輕輕疾病纏身。

緣歸大法

在我印象中,一直以為氣功就是街頭打把式賣藝的人表演的那些東西,我看過有的把孩子的胳膊擰下來再給接上,因此對氣功沒甚麼好印象。法輪功傳出以後就聽別人說很好,究竟法輪功是甚麼我也不知道。

那是在一九九九年的一月五日,我和四姐商量到法輪功的煉功點去看看,晚上我們就到了當地煉功點,當時給我們放的是師父的講法錄音,當我聽到《論語》的第一句話「「佛法」是最精深的」[1]時候,我一下子就驚呆了,原來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啊,我從小就嚮往神仙世界,想修煉,苦於不知道怎麼修,這不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嗎?而且還不用出家,這就是我一生要找的,當時我心裏那個激動啊。從那以後我每天早上起來煉功,晚上學法,從不間斷。整天樂呵呵的,煉功不到半個月,以前折磨我多年的病痛如植物性過敏症、乾咳、心臟病等都好了,走路一身輕,總覺得有使不完的勁。性格也變了,不那麼孤傲了,也容易被人接近了,特別對丈夫的態度,發生了轉變,以前我總看不起他,對他沒個笑臉,現在變化這麼大,他感到很奇怪,說這是甚麼樣的功法,能把你改變成這樣,我說你也好好看看吧,這可是天書啊,我丈夫因此也走入修煉。家裏人看到修煉大法在我身體上體現出來的神奇變化,我的哥哥、嫂子、姐姐、弟弟也都相繼得法。

開天目

我修煉沒幾天,師父就給我開了天目。有一天我一個人在家煉功,煉到第二套功法的時候我聽到我家外屋的門嘎吱一聲響,我沒在意,以為我丈夫回來了,接著就沒動靜了,我也沒往心裏去,繼續煉功,這個時候我在頭頂抱輪雙手有點下沉,我就感到有人往上拉,我睜眼一看,天哪,嚇我一跳,一條金色的大龍站在我面前。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很害怕,到煉功點和同修說,同修說可能是另外空間的魔,但在我心裏它不是魔,要是魔不能給我糾正煉功動作,它也沒讓我改變煉功動作。後來有一天和我丈夫在房間裏,我又看到我家地上盤著兩條大龍,一條是金色的,一條是白色的,那兩條龍的鱗片有簸箕那麼大,我心想這屋子這麼小,這兩條大龍那麼大,這屋子也裝不下啊,後來才知道是在另外空間看到的,於是我就把看到的告訴丈夫,讓丈夫看,丈夫說甚麼也沒有啊,我還著急的說,我說你咋看不到呢,明明就在那裏,當時看到那兩條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陸陸續續看到師父的各地講法才知道,修大法有天龍八部護法呢,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我看到的那兩條龍是我的護法神啊。

我一直以為我能看到的別人也能看到,後來才知道,不是每個人天目都開著修的。師父也在點化我,我看到左手出現兩個字「修口」,右手是一隻大眼睛,我悟到以後我再看到甚麼就不和別人說了,懂得修口了。也更加知道修煉的無價,大法的珍貴,更加精進。

反迫害、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電視天天播放中共一言堂的謊言,毒害世人,當時我心裏非常難過,心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就不讓煉了呢?這麼好的師父被誣陷我不能坐視不管,我相信大法是被冤枉的,師父是清白的。七月十九日我和家人到省政府請願,別人都走了,就剩我和家人被派出所拉回來,到下半夜一點多才放。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二日,我決定和姐姐、弟弟、嫂子和丈夫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說句法輪大法好,家中只有我媽媽一人在家,但她很支持我們上北京。後來聽媽媽說,我們走的那天晚上,師父來看她了,母親雖然不修煉,但看過師父講法,很相信大法,而且她天目也一直開著,媽媽當時很驚訝的說李大師來了,師父沒說話,笑笑就走了。聽到母親的敘述,我的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師父啊,您為弟子操盡了心,您知道這個老人的子女都進京正法,留她一人在家,怕她孤單,還特地來看看她,您是多麼的慈悲啊。

我們幾個很順利的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和大家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在這裏被警察一批一批的被帶上了車,我們幾個也被衝散了,我和姐姐、嫂子被警察帶到了前門派出所,那裏關押著很多來自各地的大法弟子,當時我對正法還不是很清楚,我被一個警察帶到一個房間,一個警察問我,你來幹甚麼來了?我說這大法叫人做好人,道德回升,為甚麼不讓煉?他沒回答,反問我:你是來正法的,還是來護法的?我說是正法,也是護法。他就把我帶下去了,後來我和嫂子被送到省駐京辦事處的中途,有個小車來接我們,送我們的警察說她們不是法輪功,她們是來旅遊的,這位好心的警察就把我們放了。

當時我和嫂子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怎麼回家呢?我就求師父讓我找到我丈夫和我弟弟吧,因為錢都在他們身上,我和嫂子無意識的拐進一個胡同,就在這時我看到我丈夫和我弟弟從一個旅店剛退完房出來,我們不期而遇了,感謝師父的一路呵護,我們平安順利的回到家中。

回來不久我丈夫又上一次北京,被非法抓捕,我家被抄,抄家的警察問我煉不煉功,只要說煉就被抓捕,然後我也被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兩個多月。

從那以後我家經常有警察上我家騷擾、抄家。二零零四年一月九日,哈爾濱一個資料點被破壞,由於被抓捕的同修承受不住,把我說了出來,我和丈夫被哈爾濱動力分局、南崗分局、紅旗派出所等處的惡警綁架,當時來了兩台車,三十多個警察,我正發正念,五個警察抬我沒抬動,當時我兒子哭著求警察說,叔叔你們放了我媽媽吧,你們把她抓走誰管我呢?我的心一陣酸楚,這時警察就把我抬起來了。他們抄家的時候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不是警察嗎?怎麼還抓好人呢?他們其中一個惡警說:「我們就是江澤民拿錢養的一幫土匪。」他們推我出門的時候我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我穿的襪子扒下來塞到我嘴裏,四、五個人把我強行抬到車上,把我拉到大慶路派出所,綁在鐵椅子上,兩個惡警問我真相資料都給誰了,給了多少等等,我不回答,他們就打我,抓著我的頭使勁往牆上撞,最後把我打昏過去。我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全身是水,他們繼續打我,穿著皮鞋踢我,我又昏過去,第二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裏,四個警察看著我,當時我就想我不能待在這裏,我要走,我讓那四個警察都睡覺,他們就把一張床堵住門,在那睡覺,我悄悄的把他們堵門的床挪開,剛要跑,就聽隔壁病房一個病人尖叫(當時另外空間的邪惡太多,是邪惡操縱病人發出的聲音),他們都醒了,知道我想跑,就看得更緊了。他們要往看守所送我,送兩次都不要,他們就開假心電圖等證明非要勞教我,我當時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心想勞教有甚麼可怕的?就這樣被他們鑽了空子,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萬惡的萬家勞教所遭受了很多痛苦。

勞教所讓寫「三書」,我不寫就讓蹲方磚,再不寫就上大掛,用電棍電,邪惡迫害我的所有手段我都沒感到痛,我知道都是師父幫我化解了,他們拿電棍電我的時候我眼睛都不睜,有一次突然睜開眼睛,看到電棍哧哧發出藍色的火花,我有點害怕,這時才感到疼痛了。我開始給那些惡警講真相,然後他們把我弄到小班,我繼續講,最後那個最惡的惡警知道我是好人,再也不打我了。在這期間他們讓別人代寫了三書,拽著我的手按上手印,用以湊數,算他們的「轉化率」,在此我再次聲明邪惡逼迫我按的所謂各種三書手印我都不承認,聲明作廢,就按照我師父說的做,邪惡的一切安排我都不要。在勞教所很苦的時候我就背師父的法,有一次我看到師父遠遠的來到勞教所,看我們,師父流著眼淚,那眼淚不是淚水,是血。師父痛心那些在勞教所遭受不住迫害而被迫「轉化」的學員。看到這裏我也哭了。在那艱難的歲月,我用師尊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2]來激勵自己,就這樣憑著對法的堅信,度過了那漫長的三年時光。

勞教期滿要出來的時候,當地六一零的人去非法審問我,問我還煉不煉了,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們,他們說你沒改造好,還得繼續改造,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到時候我就回家。第二天我哥哥就來接我回家了。

回到家裏,派出所那些惡警也不放過我,還要把我送洗腦班,我被迫流離失所一個月。回到家中後,警察聞風又來我家騷擾,我把心一橫,心想你們來吧,正好想找你們講真相呢,來了我就不能讓他們白來一趟,我就把門敞開,跑出去迎接,把他們禮讓進屋,問他們吃甚麼水果,請到我家果園現摘,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家經營的這麼好,有點感到意外,詫異的問你家還有果園呢?我說是啊,要不是被你們送去勞教這三年,我會把家管理的更好,我在勞教所吃了那麼多苦,差點沒把命搭上,你們說誰家沒兒沒女,沒父母兄弟姐妹?我在家好好過日子,你們就把我送走迫害,你們得想想這麼做對嗎?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你們要問這個,我告訴你們,我永遠煉,我繼續講真相,講文革結束後造反派被殺,上邊讓你們幹的不一定是好事,要給自己留後路,不能迫害好人。他們說好就在家煉吧,別出去串聯,我說啥叫串聯?你們上我家來算不算串聯?我上我哥哥,我姐姐家算不算串聯?他們說行行,我們再也不來了。從那以後他們就真的再也沒來過我家。

救度眾生顯神跡

我從北京回來後,和市區的一個同修聯繫上,我就從那裏往回背資料散發,救度我們這裏的眾生。我們地區有十來個同修,大家兩三個人一組,那時候散發資料都是步行,較遠的有四十多里,來回八十多里。我兒子當時才八、九歲,也和大人一樣承擔救度眾生的重任。

一次我和我兒子小同修一組,走了很遠的路,回來的時候孩子說媽媽我有點走不動了,要是有輛車該多好啊。他剛說完沒多會,突然一輛車停在我們身邊,我們一看是我家一個遠房親屬,開車辦事經過那裏,我們便搭車回家,心裏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

一天晚上,我和兒子在一個村屯散發資料,被一個惡人跟蹤,兒子提醒我,我說兒子別怕,咱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就迎著那個人走過去,我問他你跟著我幹甚麼?他說我找人,我說你找人跟著我幹甚麼?我和兒子繼續走,那個人就愣愣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直到我們看不見他。我後來想可能是正念把他定在那裏了。

還一次也是被一個人跟蹤,我問他你幹啥去?他說我找牛,我說牛在那兒呢,用手往一條路上一指,你去找吧,他乖乖的順著我手指的方向走了。

還有一次是我和姐姐、兒子,我們三個人,被一輛巡邏車跟蹤,我們往玉米地裏跑,跑出一段路後,我們就趴到地壟溝裏,因為巡邏車的車燈照玉米地裏來回掃,直到他們走了,我們才深一腳淺一腳穿過玉米地,我的鞋都被扎漏了,兩個腳上起了好多大泡,出來後找不到家了,不知道家的方向,我說電視塔上有個燈,燈亮的地方就是我們家的方向。我想這都是因為我起怕心造成的,孩子很單純,甚麼事都沒有。我們就健步如飛往家走,十多里地的路程,我們幾個走不到十分鐘,真的像飛一樣,到家正好發零點的正念。很多次都是不管多遠的路,我們回家都正好是回家發十二點的正念。我們做神事的時候我們真的是神,心想事成。同時也感受到師尊無處不在的呵護。

農村過年家家貼對聯,如果家有死人才不貼。而且農村家家都有大門,這幾年過年同修就不做大門的對聯了,我找好多同修要,都沒找到,去年就沒找到,我上集市勉強找一個常人的貼上,但心裏很不舒服,初五對聯就掉了,因為我能看到常人的對聯黑乎乎的,我真的不願意貼。今年的怎麼辦呢?心想實在不行就找個會書法的同修寫一副,這時我從同修那裏已經拿來兩副小對聯,心想實在不行就把這副小對聯貼在大門上,再也不用常人的對聯了。當時把對聯順手放在櫃子裏,隔天打開要貼對聯時,我驚喜的發現,在小對聯裏面有一個大紙捲,當時我記得很清楚,放對聯的櫃子我已經清理的很乾淨,甚麼都沒有。我打開大紙捲一看,竟然是一副大門對聯,上聯是:法正乾坤日月增輝;下聯是:人心歸正福祿臨門;橫批是:天賜洪福。還有兩個大大的「福」字,上面寫著: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我知道這是師父看到我那顆焦急的心送給我的,我跪地給師尊磕好幾個頭,以表示對師尊的感激。那對聯金光閃閃,路過的行人沒有不駐足觀看閱讀的,都羨慕的了不得。在此也希望有能力的同修過年製作對聯的時候還是要製作一些大門的對聯,以滿足廣大農村眾生的需要。

救度眾生的路上無不浸透著師尊的慈悲看護,神奇事太多了,只有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才能回報師恩。

向內找過病業關

年前不知道啥時候,我家倉房來了一窩耗子(學名老鼠),經同修提醒也許是小時候我給堵洞因此而咬我的那窩耗子,這耗子在我家倉房把能吃的東西都吃了,禍害人,我氣壞了,告訴丈夫買一包耗子藥,把它們都藥死了,一共是一家六個耗子,兩個大的,四個小的。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腦子好像被封著,就是不知道這樣做不符合法。

同時我放縱自己看新唐人的電視劇《達摩傳奇》,不久我就開始出現病業反應,五臟六腑像刀絞一樣的疼,口吐鮮血,疼的在炕上直打滾。我向內找,以為是看電視劇看的。

因為我是開著修的,我看到過這樣的一幕:在五百年前,我是釋迦牟尼佛上部座弟子,唐代會昌年間滅佛時,把五百個和尚關在一起,問還信不信釋迦牟尼佛,說信就砍頭,不信就放人。當問到我的時候,我說我信,他們就把我頭砍下來,比現在的人頭大好幾倍,還感覺到疼痛。

當我被疼痛折磨的厲害的時候,朦朧間有個聲音告訴我,說你是釋迦牟尼佛的弟子,釋迦弟子都走涅槃的路,你要圓滿也得走涅槃。我一下子驚醒了,我們大法不走涅槃的路,這是魔,是舊勢力想弄死我,我才不上你們的當。當我又睡著的時候,我看到達摩來領我,說跟我走啊!我又驚醒!舊勢力真的是要我命來的,那麼它們是抓住了我的甚麼執著呢?因為我看到達摩來領我,就誤以為是看電視劇《達摩傳奇》看的,可是病業還不好,說明沒找到根本執著。然後我又兩次看到耗子,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我殺生造的業,我才知道自己痛苦的樣子正如老鼠吃了耗子藥承受的折磨,我開始和這窩老鼠善解,念了師父善解的法,耗子們同意了,我的病業症狀立刻消失,而且感到身體從未有過的輕鬆舒適。

通過這件事我覺得修煉太嚴肅了,每一關每一難,如果不是憑藉著師父和大法,真的無法逾越。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謝謝大家,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