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打折未癒即強逼做奴工
三大隊的奴工產品有木製花、氣球和電子線圈的製作與加工,這些產品大多出口韓國。外來的奴工產品給三大隊的並不少,而每月接見日耽誤的很多活還要加班加點幹出來,所以每天都要超時、超強度的幹活,這樣三大隊就會從中撈取不少巨額利潤。
我曾經在雙口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當時被分到三大隊。當時每位法輪功學員都要有兩名勞教犯(包夾)看管。我剛到三大隊因不配合惡警寫所謂的「三書」,第二天晚上,惡警大隊長佟秀和指使惡警隊長石光、普犯范士剛把我叫到一圖書室,強逼我把腰彎到90度頭頂牆,由普犯范士剛用膝蓋使全力頂我的兩個大腿,直到不能站立,同時惡警石光和這名普犯在我的後背用木棍暴打,直到把我的肋骨打斷為止,也沒給醫治就把我關進一被褥儲藏室裏,派一名普犯監管。沒多長時間,在我身體還未痊癒的情況下,惡警們就迫不及待的逼我幹活。
貼花車間
貼花車間不論大小,都要擺滿桌子,每個桌子上配備一個能把一根根膠棒熔化成液體的電爐子,電爐上的膠水熔化後冒著有毒的煙。每個車間通風都很差,那濃濃的毒氣燻烤著這些「奴工」。每天吃飯都在工區車間裏,吃完飯馬上就得到車間幹活,從沒有節假日,收工後還要帶很多的產品回監區加班加點。
這還不算,惡警石光變著法的折磨這些「奴工」,加班加點回來要練習疊被,要疊得有稜有角,否則不讓休息。這些被褥不是給奴工們蓋的,是給上級檢查時看的,而真正鋪蓋的被褥每天都清理到一個潮濕陰暗的儲藏室裏,因儲藏室裏陰暗潮濕,長年不見陽光,滋生了大量的細菌與病毒,經常有很多人生病。大法弟子在這樣的環境下,由於無法學法煉功,有的手、腳、腿上都生滿了疥瘡,疼癢難忍,流著很難聞的黃血水。即使這樣,產品數量也不會減少,每天喝水、上廁所都要向包夾請示,有時請示多次才允許去。
氣球車間
後來我又被分到氣球車間,生產的產品是武清一家公司與韓國某公司簽定的合同。那氣球是用紙箱包裝來的,我們每天都要分配很多的活,根本幹不完。因氣球上沾滿了滑石粉,我們在給氣球綰扣兒的時候,滑石粉也隨之飄散在空中。由於幹活的人多,整個車間都飛揚著滑石粉,長時間在這裏幹活,使鼻子乾燥出血,咳嗽時會帶出很多粉漿出來,呼吸時感到肺裏很難受,可想身體會受到何等的損害。而每天幹不完的產品同樣得帶回去接著幹。因每天綰扣兒幾千次,把手指都擠出血,手指甲都要綰掉好幾個。超時超強度的勞動與加班加點的蹲坐,使雙腿起來都很痛、走路麻木。
大法弟子李文啟因被這樣超時超強度奴役,使得雙腿走路不便,惡警王正就指使兩個普犯架著他走,時間一長,李文啟越來越不能走路了,惡警就讓兩個普犯拉拽著他走,並揚言說要給李文啟電療,實質就是把電棍充滿電在他全身電擊。
一天早晨出工時,我看到李文啟躺在一大會議室門口的一塊鋪板上,滿身都是黑焦、黑紫的大肉包。他說是惡警王正用電棍電的,當時的神情裏流露出一種難以承受的痛苦。我感到這個惡警完全喪失了人性。從那時起李文啟被藏在一被褥裏,也沒人管,在床鋪上摔下來就直接在地上鋪塊板,算是對他的照顧吧。一直到李文啟生命垂危,勞教所才通知他的家屬接人,還恐嚇家屬不許上告,不許將此事曝光,否則後果自負。
線圈車間
奴工產品電子線圈也是武清某公司與韓國某公司簽定的產品。線圈車間是流水作業,每人配備一台手搖機,同樣是超時超強度勞動,每天都要幹十幾個小時,每次幹活時手指都被銅線拉出血溝,疼痛難忍。冬天車間裏溫度太低,只能靠使勁搖線圈的那種超強度體力勞動中取暖;夏天車間裏通風不好,比較悶熱,「奴工」們都揮汗如雨,即使把手搖機搖飛了,都有幹不完的活。
那些普犯們都把這線圈叫「神經圈」,把人都搖神經了。法輪功學員在這樣的環境下,疥瘡瘙癢難忍,手、腳、腿上都流著血膿水,還要承受這樣高強度奴役折磨,可想而知用『殘酷』、『無比殘酷』這樣的字眼來形容,恐怕也無法表白了。
這些或許只是冰山一角,也只不過是我在這三年勞教中所經歷的、親眼所見的真實的迫害。這樣的勞動強度、這樣的非人的迫害充斥著勞教所的每一個角落。冤與怒同在,血與淚共流。當勞教所外面的中國人、韓國人或其他種族的人們,拿到那美麗的木製花、漂亮的氣球等精緻的奴工產品時,可曾想到那上面浸滿了被中共奴役的勞教人員與法輪功學員的血和淚;可曾想到那上面已浸上了飽受千古奇冤的法輪大法弟子肉體與精神折磨的雙重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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