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談銀珍老人自述遭受的迫害,她希望參與迫害的人員不要再踐踏自己的良知,立即停止作惡,並將功贖罪,為自己與家人留下生命的未來。
我是遼寧省營口市人,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至今十七個年頭了。修煉前,我曾多種疾病纏身,不能工作,早早病退回家,一九九六年八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在生活中都按著法輪大法真、善、忍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久身體得以淨化,疾病不治而癒,身心得到健康,達到無病一身輕。是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把我從病魔中解救出來,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並使我明白生命存在的價值,明白了法輪大法才是生命真正的期盼,做人的真正目的,從此有了生機,有了歡樂,我又能工作了,生活寬裕了,家庭和睦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一夥流氓邪惡勢力,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實施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的迫害。我所住原營口市西市區、西市場派出所,以所長李成金為首,由副所長王學利、片警吳立仁、王一震幾人,緊跟江氏邪惡集團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我被西市場派出所綁架關押三次,他們每次都從午後三點多,到我打工單位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對我進行非法審訊,片警吳立仁還拍桌子恐嚇,到晚飯時間他們輪流吃飯,我要求回家給家人做飯他們不准。對我輪番審訊到半夜或下半夜一點多鐘,把我丈夫找來才放我回家。片警吳立仁還用謊言欺騙我,說甚麼我們派出所主動為你出車,載著你去看被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的鄰居,讓這娘倆看到你對她們的關心多好。
我知道鄰居法輪功學員全家被派出所的謊言騙去後,丈夫被非法押送看守所,妻子和女兒被非法關押送進馬三家勞教所。其實中共惡警們就想用這種卑鄙手段,也想把我騙去後非法送進馬三家勞教所,我識破了他們的偽善並揭穿了他們的謊言。西市場街道主任小尤與他們輪流到我家騷擾,我也經常跟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能使人道德回升,法輪功傳出後,使無數病人都絕處逢生,強身健體,利國利民百利而無一害,我修煉大法後家庭變得溫馨和睦,身心健康,給家庭、國家、單位節省了多少醫藥費,這不都是好事嗎?他們無話可說抬腿就走。
參與迫害的李成金在現西市區公安分局,吳立仁現在西市區清華派出所當所長、王一震現在西市區五台子派出所當所長。可見共產邪黨統治下的政權,它不是伸張正義,是懲善揚惡,充當打人的棍子,圓他們升官發財的夢。
在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晚八點,我與幾名法輪功學員在一名法輪功學員家院內一起放鞭炮,剛放完鞭,附近的得勝派出所,以所長曲毅為首、惡警張寶乾一夥人把我們圍住,當場就非法抄了這位法輪功學員的家,非法把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得勝派出所,對我們每人進行非法審訊關押,然後去各家抄家,當時關押我們的惡警張寶乾要對我們非法搜身,被我們拒絕,後來讓我們自己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當時我身上有一百六十元,包裏還有七十多元,共是二百多元都讓張寶乾非法搜走了。
第二天午後,惡警把我們非法押送當地拘留所,其中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押送到看守所,到拘留所後才知道給我們定的是擾亂社會秩序罪名,我們在自家院內放鞭,並沒有上公共場所,又沒有公眾人員,何為擾亂社會秩序?這不是胡亂定罪嗎?濫用職權,執法犯法嗎?非法拘留我半個月後,又強行把我押送撫順洗腦班,在那裏每天讓看誹謗李大師的光盤、誣陷大法的書,強行洗腦,說甚麼一個月不「轉化」,就往馬三家勞教所送。
讓我「轉化」,請問往哪「轉化」?法輪大法教導我們修「真、善、忍」遇事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考慮別人,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用這樣高標準要求自己的人,是好人中的好人,難道在這物慾橫流,道德敗壞,爾虞我詐的當今社會裏,難道連好人都不讓做嗎?難道沒有好人的一席之地嗎?你還讓我往那「轉化」?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十七天才回家。
回來的第二天丈夫同我一起去得勝派出所要錢和物,所長曲毅說錢上有字(指的真相幣)不能給,把兜子給我了,其它物件不給(指的是大法的東西),在中共惡黨管轄內的執法人員,利用手中的權力,濫用職權,執法犯法,非法勒索百姓財物,裝進自己的腰包(我丈夫讓他們開個收據,他們不給開任何收據)。
在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十點來鐘,我正在家中,聽到敲門聲,問是幹甚麼的,是個女的說是社區檢查防火、防盜的,我說家裏天天有人不用查,門也沒給開,緊接著就不是敲門聲了,而是砸門聲了,有人喊我們是派出所的,趕緊開門,不給開我們就撬門、撬鎖了。就聽那門叮噹吱響的撬門、撬鎖聲,就這樣把門打開了,沒想到一下闖進七、八個人,其中倆個人上前把我按住不讓動,還看到其中一人提了鐵棒進來。我問你們是幹甚麼的?說是市公安局的統一行動,今天來抓你、搜查你家。我問為甚麼抓我,犯哪一條法了,那人說因為你煉法輪功,然後拿出逮捕、搜查令讓我簽字,我拒簽。我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強身健體,講的是真、善、忍道德回升,我沒有犯法,難道共產黨的法律,是懲善揚惡嗎?
他們不吱聲就動手非法抄家,把屋裏的東西翻的亂七八糟的,他們簡直就是入室搶劫,強盜行為。有倆個人看著我不讓動,其他人在翻,我就此機會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有的聽了後不動手了,就倆個人在翻,他們非法抄走我修煉的大法書、電腦、打印機等大法物件這些東西裝在他們自帶的一個大編織袋子裏,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他們非法入室綁架我時,那正是秋、冬交替季節,那天特別冷,還下著雨,連鞋都不讓穿,非讓我穿拖鞋走。把我綁架到五台子派出所,(我住處不歸五台子派出所管),把我押進一間屋裏,由剛參加工作的小警察看管,我給他講真相,別的警察進來我也講真相,有個警察進來讓我錄口供、簽字、按手印、我看到拿來的表格上,寫的是犯罪嫌疑人填表,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犯罪,我是善良的民眾,是有信仰的,法律講的是信仰自由我沒有罪,應該受到法律保護才對。我一切拒簽。
到下午四點來鐘,以西市區國保隊長蔣明夫為首的夥同五台子派出所的人,把我非法押送當地紡紗廠醫院檢查身體,在檢查身體前還要個人填表,大夫拿表讓我填,我一看上面寫的是犯罪嫌疑人填表,我當時就告訴大夫我不是犯罪嫌疑人,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不簽。那個大夫很不高興的說,這表也不是我們印的,不簽也得檢查身體,我當時瞬間想到這個大夫不了解真相啊,就覺的我自己有責任給他講真相。大夫給我量血壓,血壓高壓達二百一、低壓一百三。就這樣的身體狀況他們還是把我非法押送到了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又讓獄醫給我檢查身體量血壓,血壓還是高壓達二百一、低壓一百三,看守所拒收。在回來的路上,邪惡的警察不放我,西市區國保隊長惡人蔣明夫對車裏司機說,給他送五台子派出所附近衛生院再一次檢查量血壓,如果正常還把她押回去,到衛生院後給我量血壓還是高壓達二百一、低壓一百三,就這樣當晚他們給我丈夫打電話讓他來接人,還讓他簽字說是擔保人簽字。丈夫簽完字,就這樣才放我回家。
可是就在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丈夫接到一個女的打來的電話說,她是西市檢察院的,因為西市五台子派出所、西市公安局、西市法院把我告了,讓我第二天到西市檢察院去核實簽字,讓丈夫轉達一聲,我回家後丈夫把此事說了,我知道是這些邪惡機構與相關的惡警惡人,迫害我的構陷案卷已送往西市檢察院了。我當時對丈夫說沒犯法犯罪的,他們憑甚麼告我,我還沒起訴他們對我的迫害,反而他們起訴我來了,我犯的甚麼罪,告我甚麼狀?我說不去核實簽字,他們說了不算,當時丈夫很不理解我說的話。
第二天我沒去西市檢察院,後來這些惡警惡人,有西市五台子派出所、西市檢察院、西市國保隊長蔣明夫,他們一次次的打電話騷擾、恐嚇、威逼丈夫說甚麼如果不把我找到,不去檢察院核實簽字,他們就動用公安武警通緝抓我。西市勝利派出所所長與警察他們到我家還經常打電話騷擾、恐嚇、威逼丈夫,利用我住所的社區、街道工作人員和在家退休的人員,對我家的監視、丈夫的手機和家中的座機都被監聽,我與家人沒有人身自由。
就這事情使丈夫和家人,承受了很大精神上的打擊。看到家人這樣狀態,我想到,修煉人要處處為別人著想,別因為我使家人每日都在恐懼中度日。就這樣我被迫離開了家,使我有家不能回,天寒地凍一人在外至今。
對於希望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員,我出於真誠,嚴肅的給你們一個忠告:希望你們在法輪功學員家中抄走的,真相光碟和真相小冊子找出來看看,了解了解大法真相,法輪功學員為甚麼不顧自身的安危在救人,你知道嗎?為甚麼天災人禍頻頻出現,而且還那麼嚴重、罕見的災禍。這是自然嗎?這是偶然嗎?這不值得你們深思嗎?不值得靜心去思考這生命的課題嗎?這是人不知道和所看不到的?是天象變化啊,天要變,誰也擋不住。天滅中共是必然,江澤民、周永康等,都將很快面臨被清算,這是歷史的必然,是「善惡有報」的天理使然。
是法輪功創始人李大師慈悲於宇宙眾生,讓每一位法輪功學員告訴世人,快快找真相,快快覺醒吧。真誠希望你們不要再做執法犯法的事了,就是人間的法律早晚也要清算這筆帳的,別因為那點小權小勢和利慾,對法輪功學員犯下的罪惡殃及到家人,你們還年輕、還有妻子、兒女、兄弟、姐妹們,不要在犯糊塗了,我們真誠的為你好,希望早日明真相給家人和自己生命的未來留條後路。
很多被欺騙和利誘後的官員、警察荒唐地認為自己也是「既得利益集團」中的一分子,因此幹著壞事還理直氣壯地說:「共產黨給我發的工資!」可是,他們好像根本意識不到,共產黨只是把納稅人的錢拿出零頭分給他們堵住他們的嘴,卻在暗地裏把更大的罪責同工資一起發給了這些人。「造謠、欺騙、煽動、互鬥」是中共玩弄中國人的一貫手法,文革中中共嘗到了「群眾鬥群眾」的甜頭,而警察等公務員是更容易調動的一批群眾。警察們大概忘記了文革後以「因公殉職」的名義被拉到雲南槍斃的810個軍人和警察的教訓,對邪惡的中共來說,這些人是中共得勢時的打手,失勢時的替罪羊。
身為公、檢、法系統中一員的你,如果你沒有參與迫害行惡,就繼續守護你的良知吧,為制止凌辱、迫害、結束瘋狂屠戮做你該做的,為你自己、為中國的希望;如果你被脅迫參與了罪惡,請你及時選擇棄暗投明,清洗自己,將功贖罪!立即遠離中共,站到正義善良一邊,用自己的選擇從清算名單上為自己除名,不再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