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大法前,我因身體不好,尤其生孩子後,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一身病,膽結石、心臟病、婦科病、耳鳴、尤其膽結石一犯痛的滿頭大汗,一夜睡不了覺,一年住兩次醫院,花了不少錢,給家也造成負擔。曾煉了幾種其它氣功,聽有氣功辦班就去,如在西安、長安、本地區參加過各種氣功班,每次都十五至二十天,結業證也不少。正像師父《轉法輪》裏說的「有的人認為學的功很多了,這個功,那個功,結業證有那麼一摞子,但是,他的功還是沒有上去。」每讀到這段法覺的師父就說我呢。
後來碰到一位鄰居說她去看「法輪功」錄像帶,問我去不去。我毫不猶豫的說「去」。一開始看到錄像上的師父,我驚奇的想這個氣功師我見過,可能還聽過他的課,因為以前聽氣功課多了,想不起來在哪見的,我就靜靜這麼聽完了最後六堂課,覺的老師講的這麼好,我以前聽過好多氣功課,卻沒有講的這麼明白、詳細、這麼好的道理,也明白了好多,我心想,終於找到明師了。
得法後,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清理了我以前所學所練的其它氣功等,病根摘掉,一身病不治痊癒,無病一身輕。尤其膽結石,在我修煉不長時間一天半夜疼醒,越痛越厲害在床上打滾,我很明白這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疼到天剛亮,忽然一點都不疼了,早上起來照常煉功,好像甚麼都沒發生,從此膽再沒疼過。
這麼多年,我曾學了很多氣功,包括常人各種鍛煉都沒解決根本問題,這麼好的功法,我要洪揚大法,讓更多的人受益。
退休後我把老家租房的住客都退了,房子修了修,設了煉功點,準備要辦洪法班,買了幾十床被子和農村麥草,做了一百多個煉功坐墊,還辦了二期洪法班,最少五天,星期日二百多人,每天最少七十人以上。尤其第二次是在「四•二五」以後辦的,時間定下來都通知了。有人說,趕快退了,不能辦了,聽說上面很快就要取締法輪功,不過還沒正式通知,我們輔導員念很正,只剩兩天時間,通知過的學員都要來,我們正念想有師父看著,誰敢破壞。結果五天班下來基本上順利。中間停了幾次電,隊裏有私人辦的小工廠他們同意電源接在他電盤上,有時晚上停電,就借附近廠子發電機解決了問題,照常看錄像學法煉功。
每逢星期天200多人,院子、樓上、屋裏、門外街道都站滿了人,過路人看到都停下來看,說這是甚麼功?有人說這會辦的這麼隆重,煉功時靜靜的沒有一點雜音說話聲,有人當時就跟上學。那真像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非常祥和。
開天目的學員看到煉功場都是紅光,還看到從家裏清理出去不好的東西。例如:婆婆一人在家住,經常招來巫婆給別人看病,弄的樓上房子晚上聽到有人往下扔東西,婆婆想了很多辦法,找人貼符、念經、壓東西,都不起作用。辦班期間師父把這都清理了,晚上再也沒有聲音了,家裏環境都清理了。家裏設了煉功點每天早上煉功,晚上學法,冬天生了打鐵爐,不讓學員煉功受凍,每天至少有二十多人,煉了一段時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受益,有的常年頭疼、腿疼、胃疼、腰疼等,通過一段學法煉功,不治痊癒;有的婆媳不和鬧矛盾不說話,煉功後家庭和睦,也說話了,互相幫做家務活;開天目的學員煉功時看到仙女排隊飛,屋裏是金的,被子、床上都是透明顏色好看的都發光,看到門上面寫的大金字,有的看到房頂上面有一個大粗功柱……煉功點一直到邪惡開始迫害才被迫停了。
在我家第二次洪法時,家裏電壓低,為了不影響中途停電,就直接把電源接在門外的高壓電線桿上(自做的接頭板)。有一次,我提前上樓試機子,發現機子插頭這邊接觸不好,孔大、很鬆,忘了拔電源,想把插頭銅片捏緊插到孔裏就好了,捏了半天不動,就放在嘴裏用牙咬,正在這時我家親戚電工上來,說他修。正說時看我沒拔電源,那邊還插在配電板上,有電,他這一說我手麻了一下,趕快甩掉了。他說那是高壓電,你這樣會出人命的,他說真有神管,太神了,高壓電你都沒事。從此以後他也煉功了。
有一次騎自行車去學法組,為了趕時間,從小路走,中途有個小坡上去經過鐵路,上鐵路的台階高,休息一下準備過鐵路,可上台階時好像有人幫我提起了後輪,我很輕鬆的過了,我想這人真好,回頭剛要說謝謝,抬頭一看一個人也沒有,知道是師父幫了我,我激動的在心裏謝謝師父,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鼓勵我精進修煉。
後來,我因修煉大法被中共迫害,從邪惡黑窩回家,丈夫、子女要求我不能與同修聯繫、接觸,不能打電話,座機也拆了,不讓有手機等,出門家人跟著。丈夫又把我送回老家跟了我三個多月,我跟他講我得法前後的身體變化,神奇美好,使我無病一身輕,他明白後不再跟我,家務活他也多幹了,我又能每天學法、煉功,又能投入到救度眾生的洪流之中了。
現在的時間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我們要抓緊,我每週參加學法小組學法,與同修交流、切磋,不斷昇華,圓容整體,面對面講真相三退,發資料等,不斷去掉各種執著心。有時晚上發資料時,發正念不要讓狗叫,一個村莊發完都不叫;又有一次天很黑,一進院子,把門口臥的狗腳踩了一下,把我絆倒,狗哼了一聲,趕快跑了,也沒叫,也沒咬我。師父在身邊保護弟子。
有時放資料有人,正念說你趕快走開,我要救人,那人就走了,面對面講真相三退,有的高興的退了,還一個勁說謝謝。我說謝我師父,我師父讓我救你。也不起歡喜心。也有受邪黨文化毒害深的,一開口給他講,他就罵。這時我也不生氣,只覺的自己修的不好,沒把這個人救了,心裏很難過。
在最後的有限時間裏走好、走正修煉的路,緊跟師父,兌現自己來時發的願,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