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凡,今年四十五歲,家住山西大同礦區口泉街,於二零零五年春開始修煉大法。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趙靜凡正在礦區一法輪功學員家中,被礦區分局六一零及市國保大隊綁架。當日下午五時左右,口泉派出所警察馬逢軍等與社區主任劉步忠,在沒有搜查證的情況下,強行入室,非法搜走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手機、摩托車也被扣押。礦區分局副局長吳桂春、市國保大隊長,還有兩名礦區六一零惡警,及口泉街派出所一共十多人,於當晚一直到下半夜二點,對趙靜凡非法審問,沒有結果。
第二天晚,將趙靜凡關押到礦區梅香春大酒店,並成立所謂的「十二點二十四」專案組進行非法調查迫害。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趙靜凡被送到大同礦區看守所,被送往礦看守所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崔玉桃。崔玉桃因在號裏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惡警指使的女犯人毒打近兩個小時,第二天看礦的惡警怕出人命,把崔玉桃送往醫院。
下面是趙靜凡自述在山西省新店勞教所和山西省未成年勞教管理所非法關押的經歷。
一、山西省新店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十四個月
在被關進去之前,山東法輪功學員張文勝、周恩志都被其他的普通勞教人員毒打過,由於我沒有犯罪,不配合警察及其他勞教人員,警察彙報時,把我定為「五類學員」,屬於不服管教的。
當時,我不寫「三書」、不唱歌、不背規範,別人午休時,我就得在監控下站著,從晚上八點半一直站到晚十一點,才讓睡覺。因我的左腿從前骨折過,在裏面坐板凳坐了一年,裏面就像東北法輪功學員周恩志,山西朔州市懷仁縣法輪功學員郭建海一直被強迫站到解教。
有一個多次進勞教所的吸毒人員,他告訴我,迫害法輪功嚴重時,有一個惡警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十五分鐘安檢一次,讓大法弟子排著隊擦便池,不讓睡覺,有的大法弟子因為太困,一頭栽在便池裏,惡警就指使勞教人員往頭上澆冷水,清醒後,繼續擦。
在新店勞教所的十四個月中,有大法師尊的呵護,當有危險時,師尊總能以各種形式提醒我,每次都是有驚無險。在新店唯一的遺憾是剛去時,寫過一個「保證書」,我委託一位解教的法輪功學員同修出去後,幫助我上網聲明作廢。
二零一二年四月六日,新店勞教所三大隊隊長姚宏集中勞教人員說:現在法輪功不是重點了,三大隊將改為強戒隊,剩下的三個法輪功人員及其他勞教人員轉到山西省未成年勞教管理所。於是,我被劫持到山西省未成年勞動所。
二、山西省未成年勞教管理所
來到未教所,我作為特殊人員被分在一大隊一組(「強化組」),由朔州市懷仁縣吸毒人員張志國監管,他們採取的手段是軟折磨,二十四小時監控,不讓和其他的勞教人員說話,其他人員也不敢和我們說話。路曉冬、張志國威脅恐嚇我。
在那裏,我的情緒壓抑,身體也逐漸虛弱,有時候連飯都吃不進去。他們還威脅說,你不吃飯,就給你灌食。兩個月後,張志國說:趙靜凡,路曉冬(一大隊的隊長)讓我告訴你,讓你寫「三書」,如果不寫,有你的好受的,給你考慮兩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寫不寫?我說不寫,法輪功弟子已經被迫害死四千多人,我們何罪之有?於是,我給他講大法的美好及大法弘傳世界等等,他把這些事也傳達給了路曉冬,但他們不相信,繼續採取折磨人的手段對待我。
省勞教局教育處處長郭廣義誣蔑法輪功二零一二年十月初,省勞教局教育處處長郭廣義去未教所檢查工作時,找我談話,還是那一套誣蔑法輪功的話,讓我改變思想好好改造,我向他提出三個問題:自焚是真是假?北京的值勤警察平時是否背著滅火器、滅火毯巡邏?你找我談話是代表誰的利益?你是否是惡黨的黨員?他否認是中共黨員,只承認是司法警察,並一概迴避我提的問題,繼續攻擊大法。
路曉冬知道我的思想還沒改變,就停了我的考核,不再給我減天數。
教導員杜剛逼迫寫「揭批」 寫真相 揭露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日後,我就寫真相資料,從我在勞教所遭受的磨難、中共惡黨怎樣曲解傳統文化教育勞教人員、史前文明的毀滅、宇宙的多維空間、人類因為物質的需求破壞環境、中共破壞道德及流氓本性、法輪功弘傳、師尊怎樣度人、「三退」浪潮,等等,寫了一萬多字。
將近十二月底,教導員杜剛(大同籍)找我談話說:你快解教了,還得完成一項任務,就是「揭批」法輪功。
當時我說:那是不可能的,我堅信我的信仰,當時我抄「三書」的目的是為了我的身體,因為我們家有遺傳病史,我怕出去後,成了半個人;第二,是防張志國,因為他有精神分裂症的傾向,我怕和他發生衝突,你們慣用的手段是指使多次進來的吸毒人員迫害法輪功,如果再這樣逼我,除非終生監禁,否則,我出去,上網將你們的迫害的事實曝光。我在新店沒有懼怕過任何人,那裏的警察他們也不敢讓我寫「三書」,尤其是二零一一年四月份以來,新店已不接收法輪功,並給我們下發了《勞教人員權利告知書》,上面有一項就是:你有信仰宗教的權利。在我剛到新店的時候,三大隊隊長姚宏找我談話,我也說我的思想不會改變,他也說:道德高於法律,我管不了你的思想,來這裏,只能約束你的行為,所以在新店,他們沒讓我做任何改變思想的事情,而你們到現在還用卑鄙的手段繼續迫害我們。忻州靜樂縣的法輪功學員商喜維,五十八歲了,在新店因腿疼不能走路,新店副所長查崗時給他批了八天的液體,而在你們這裏,尤其是路曉冬,他根本就沒有人性,強迫商喜維在樓道裏跑,並逼他寫「三書」,並指使勞教人員孟凱慶(陽泉籍)、郝俊紅、杜濤(湖北籍)威脅恐嚇他,這就是你們所給我們的「權利」。我把寫的真相資料(已寫了五分之一)拿給他看,他看完了說,你先回去吧。
第二天晚上,路曉冬找我談話,談了兩個小時,無非是迫於上面的壓力,才對你這樣做的,現在只能頂住上面,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誣蔑大法的事。他聽到我要上網曝光,其實在未教所對我和商喜維採取的手段,一直是他在背後指使,他是個陰險的人,為了往上爬,他啥事都能做出來。
十一月一日上午,我的真相資料截稿,在從車間回隊的時候,杜剛就問我寫完了沒有,他想看看,並說,你幾時煉的?那上面寫的是真的嗎?我說是真的,再過四、五天,我給你一份整理好的資料。
中午,省司法廳的人和郭廣義找我談話,路曉冬也在,他們沒有提法輪功及本人的「改造」問題,只是問我身體如何,這兩年的生活怎樣,存在哪些壓力等等,此時,我對郭廣義說:我學的是神傳文化,你肚子裏是達爾文的進化論及唯物論,根本就說服不了我,我寫了一些東西,如果你們再遲來幾天,我就給你們拿上了,談了十幾分鐘,他們就讓我回去。
十一月八日,邪黨「十八大」召開,路曉冬就站在樓道叫我,我沒理他,他叫了我好幾次,我才從組裏出來,慢慢地向他的辦公室走去,他強壓怒火說,我請不動你,這幾天,聽說你寫了些東西,拿出來讓我看看,符合所規所紀的,你就帶走,不符合的,那就得留下。我說,沒有寫完,只是底稿。他說,拿出來,於是我把底稿給了他。
半個小時後,他又叫我說,東西不能給你,裏面有上面領導的事,你如果想寫,給你兩個本子,寫點別的可以,然後他就我談了些煉法輪功的問題,有些事實他不相信,我最後問他,難道你不相信神佛?他說:誰說我不相信,毛××都相信。我又問他:那你為甚麼這樣仇視法輪功?他說:法輪功被上面定為×教了,我只是按上面意志的辦事,但你走前給我下個結論,我是好人還是壞人?我說:每個人都有善的一面,還有惡的一面,我無法給你下這個結論,自己的路自己走吧。在這個宇宙中,不管你做了啥,都得自己償還。此時,他不像以前那麼狂了,可能因為他已經後悔對法輪功做過的事情。
三.終於脫離非法關押 仍遭監控
十一月十九日早晨,我來到管理科辦理解教手續,接我的有礦區法制科的、口泉街派出所的、口泉街道的,我戲稱:你們接我挺隆重的。在安檢的時候,他們將我寫的詩全部搜走,就是綁在衣服上的一份真相資料,沒有被搜走。
回到家裏,一片狼藉,聽鄰居說,兩年中,小偷光顧了三次,一個衣櫃被六一零抬走了,可能是為了放大法資料,電視音箱、機頂盒、dvd、還有櫃子裏母親給我準備的結婚用的東西全部被偷走,而幸運的是家裏炕上被子裏放的一個新買的MP5沒有丟,炕頭底下壓了一千二百元錢沒有丟,隔壁房間裏放的激光打印機都在,就是丟了一台塑封機和一箱紅旗艦打印紙。兩年了,這些東西都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回來後,我到派出所要回了我的摩托車,其它的沒有能要回。
回來後,警察繼續監控我,並給我建立了「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