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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趙玉芹老人十三年來被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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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二十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市法輪功學員趙玉芹,已是七十二歲的老人,一九九五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近十三年來,法輪大法遭中共迫害,趙玉芹和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怖與痛苦中,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惡警隨時可以到家裏來強迫他們寫甚麼「不修煉的保證」。為了證實「法輪大法是正法」,趙玉芹三次進京想向有關部門講清真相,但三次被非法關押看守所,並在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被勞教迫害一年。下面是趙玉芹的自述。

一、幸得大法 返本歸真

修煉大法以前,我就是喜歡氣功,甚麼道教、佛教,甚麼都學,只要有學習班,我就參加,學了幾年,覺得這個也不好,那個也不行,道教不煉了,廟裏也不去了,甚麼學習班也不參與了,天天在家自己練靜坐。

有一天,一個過去和我在一起練氣功的人,讓我女兒給我帶來一本書,說這個功法很好,讓我學,我就捧著書看了起來,越看越想看,從晚上八點鐘一直看到第二天早上九點,一宿就把書全看完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放不下這本書了,這就是《轉法輪》。從此,我本著以真、善、忍為原則做好人,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二、第一次進京證實大法 被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迫害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起,我就不斷的上市政府、省政府,信訪辦反映真實情況,想把自己在學煉法輪功身心受益、親身經歷的巨大變化和事實告訴有關部和各級領導,想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在地方政府不受理和高壓政策下,我走向了北京。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八日,我與兩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到北京「信訪辦」上訪,到那裏信訪辦人員就把我們分開單獨審問,我說:「來北京的目的有三點:1.告訴中央領導「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2.請政府給我們修煉人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大法書籍正常發行,3.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他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剛說完,他們就呵斥到:「你是哪裏來的,你受誰指使?同伙叫甚麼名字?」我告訴他們:「我是自己來的,就是為大法為師父討個公道,告訴國家領導人,包括你們,大法就是好,教人修心向善,祛病健身有奇效,你們不了解法輪功,你修煉後就會知道。」他們不聽我說,打電話找到吉林市駐京辦事處,由駐京辦將我非法押回到吉林市送往所住地派出所。

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副所長於勇說:「你就說不煉了,簽個字,寫個保證就可以回家了。」因我不放棄修煉,一直講真相,派出所副所長於勇、徐新革,將我非法關押到拘留所15天,在拘留裏天天坐板,不准說話,經常受到一個朝鮮族女管教辱罵,15天後不准我回家,他們把我強行送到吉林市昌邑區洗腦班扣押,強行讓我看洗腦錄像,不准我學法,不准我煉功,要是我不按著他們的安排做,就遭到打罵,搧耳光,並向我單位要錢,扣押我的身份證,讓單位領導到洗腦班威逼、恐嚇我,十幾天後,幾十個人的洗腦班就剩下我與兩個法輪功學員,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惡警徐新革,蘇麗銘又將我非法強行關押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每天吃發霉的窩頭,白菜湯裏都是泥土塊,白菜根本就沒有洗,每天坐十幾個小時木板,晚上十幾個人,最多時二十人睡在一個大鋪板上,都是側身立著睡覺,叫「立刀魚」,根本睡不了覺,為了反對這種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到第四天時,惡警們先給和我在一起的同修灌食,灌完後,他們想要給我灌食,一看我快要休克了,怕我身體受不了,就給我打了一個點滴,後來,他們看我真的不行了,為逃脫責任,晚上8點多就給派出所打電話,叫派出所的人把我接回家。

三、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 被關進吉林市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我和吉林市十幾名大法弟子一起到北京證實法,想找高級檢察院或高級法院反映真實情況,都沒有找到,在找人大常委會反映情況時,被一輛北京天安門公安分局警車攔截,車裏下來人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要找人大常委會反映情況的。」那人說:「上車吧,我送你們去。」我們一看是公安局的車,我們誰也不上車,他們就下來一幫人,強行把我們拉上車,直接拉到天安門公安分局,找吉林市駐京辦事處的人,把我們強行押到駐京辦事處,當天晚上就被非法押回吉林市,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惡警、街道書記等人,我把非法帶到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

通江派出所副所長於勇、惡警徐新革、蘇麗銘等人將我非法關進吉林市看守所,在暗無天日的看守所裏,每天遭受著慘無人道的迫害,坐板,不准說話,背監規,經常受到無理的呵斥和辱罵,不讓學法、煉功,一煉功就遭到普通犯人的拳打腳踢,在二零零零年過大年的前三天把我和一批法輪功學員非法強行送到吉林省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勞教一年。

四、遭黑嘴子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

在勞教所的黑窩裏受到了滅絕人性的迫害,每天坐十幾個小時的小板凳,看洗腦錄像,聽錄音,開飛機,弄到廁所裏撅著,不讓學法、煉功,一背法,就用膠帶把嘴封上,被刑事犯包夾、看管,經常受到管教侯志紅、王立梅、李文娜等打嘴巴、拽頭髮,拳打腳踢,電棍電擊敏感部位,強行洗腦,經常被邪悟人員團團圍住,人身攻擊,不「轉化」就不讓和我住在一個監室內的所有人吃飯、睡覺,上廁所,幹奴工活,冬天經常只讓穿內衣內褲到鬧鬼的五樓開著窗戶凍著,一凍就是一、兩個小時,夏天綁在樹上在太陽下暴曬,在勞教所的一年裏身心遭到嚴重摧殘。

五、第三次進京證實大法 被關昌平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我和同修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北京天安門公安局非法抓捕,我被強行押到昌平市公安局和昌平派出所,當天晚上夜審我時,因我沒有報姓名和地址,只講真相,他們不聽,就搧耳光,拳打腳踢,讓我說姓名和地址,不說就用電棍電擊,經過三天的非法審訊,我都是零口供,零簽字。他們看我不說也不簽字,第四天下午將我非法強行關押到昌平看守所,我不進去,他們連扯帶架,把我扔到看守所院裏,交給看守所警察就開車走了。

到昌平看守所裏,當時是吃飯時間,他們知道我已六天沒有吃飯了,一下上來十多個人強行把我架到衛生所灌食,我極力反對,拒不接受,他們找來一幫人按住我,給我灌食,我奮力掙扎,結果他們把我的手和腳用連體重鐵鏈(死刑犯專用)扣住,使我抬不起頭,直不起腰,又躺不下,只能佝僂著,第二天再灌食時,我已經不行了,只好給我打點滴,到晚上八點多,我就開始鼻口出血,他們找到醫生給我打針,醫生找不到我的血管,量血壓沒有了,心臟也不跳動了,又開始聯繫公安醫院。醫院說:「不拿錢甚麼情況也不收」。他們只好找到看守所所長,直到半夜12點多鐘,才讓我住進公安醫院,開始給我打點滴,我堅決不打,他們把我強行扣在醫院的床上,到第二天醫生上班,醫生問排便沒有,女警說沒排,但去了幾趟廁所,我就說:「我沒病,你們為甚麼給我打針?」這時,來了一幫警察,其中一個說:「沒病你能下地走嗎?」我說:「能。」他們把手銬子給我打開,我就下地了,他說:「上車,回去。」就這樣回到了看守所,一會又叫我號(因不報姓名),讓我出來說:「放你回家」。

他們買票時,問我要去哪裏,我讓他們買一張到天津的火車票,他們就用我的錢給我買了一張反方向的火車票,又把買票剩下的錢給了我,送我上車時,還不斷的囑咐乘警看住我,不讓我在中途下車。火車到終點站了,我下車一問,才發現車開的是反方向的,我幾天來滴水未進,手裏又沒有多少錢,人生地不熟,心想這幫人不是要將我置於死地嗎?就這樣我幾經周折才回到家。

六、吉林惡警非法註銷女兒戶口

二零零二年五月,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惡警俎金財夥同副所長於勇到我家,說查戶口,我把戶口簿給俎金財,他拿到手裏,拿筆就把我女兒(同修,當時正被非法勞教)的戶口註銷了,我當時就問俎金財:「為甚麼要把我女兒的戶口註銷?」俎金財說:「上級領導的規定。」說完就走了。

七、非法抄家、騷擾

二零零二年7月份,惡警俎金財夥同所長於勇到我家搶走了許多大法書籍,連手抄本都搶走了,還有錄音帶,錄像帶,把我家翻的亂七八糟,還一直問:「你還煉不煉了?」還讓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寫,他們看說不動我,就走了。

二零零三年九月,惡警俎金財帶著委主任孫尚香、書記王姓到我家,把來我家串門的妹妹(同修)非法抓走,強行送到吉林市昌邑區東局子派出所迫害。

二零零六年,我動遷回到新住宅樓後,派出所、居委會、不斷的上門騷擾,特別一到過年過節和中共「敏感時期」就上門騷擾,並派人監視。

八、遭通江派出所惡警俎金財等綁架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吉林市昌邑區通江派出所惡警俎金財夥同張姓指導員帶一幫人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要我寫「保證書」,我講真相,他們不聽,還說些誹謗大法的話,我讓他們把嘴閉上,然後我坐在地上,就開始發正念,他們從我身上把鑰匙搶走後,就往我家走,要非法抄我的家,我跟他們在路上一邊走,一邊講真相,還大聲喊,他們拿著我的鑰匙開我家的門,開不開,說屋裏門反鎖上了,就叫來開鎖公司的三個人,讓他們開鎖。我就對開鎖的三個人講真相,我說:「你們可不能幹壞事,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在幹壞事,你們不能和他們一樣迫害大法弟子,迫害大法弟子,對你們可不好。」他們聽後說:「屋裏反鎖著打不開。」開鎖的就走了。

他們一看門打不開,我就把鑰匙拿了回來,他們就把我又強行帶回到派出所,我就在派出所發正念,指導員張某說:「你還敢在派出所煉功,都興澤你認識吧?我把都興澤找來,看他怎麼治你。」就開始打電話聯繫,直到下午四點多鐘,副所長張某來說:「看你歲數大了,不忍心送你,但是有一點,我們再去你家,你得給我們開門,你把你的東西都放起來,別讓我們看到,你可以走了。」就這樣我就回家了。

九、惡警設圈套 非法搶劫和拘留女兒十五天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日,我和女兒一起下樓,女兒要開車走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走過來說:「你的車沒氣了。」女兒下車一看,前後車胎全沒氣了,女兒在剛剛打開後備箱時,從不同方向來了四、五個人,都沒穿警服。我一看是副所長張東、惡警任建新、張向升、鄭姓等,要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問他們:「為甚麼要到派出所去?有甚麼事,就在這裏說吧。」他們說:「不行,必須到派出所去。」我說:「不去,我們還有事,就要走。」他們上來幾個人強行就把女兒架走了,我問蘇麗銘:「你們到底要幹甚麼?為甚麼要抓我女兒?」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不一會兒他們把我女兒又帶回來了,又來了四、五個惡警,武德玉,俎金財等,張東說:「要進屋看看。」我們不允許他們進屋,我說:「我是修煉人,屋裏有我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不許你們進,你們進去就亂翻亂動。」張東說:「我們不動你師父的法像,也不拿你大法書,我們就進屋看看。」我說:「你們說話不算數,我不相信你們。」

張東說完就把我女兒強行帶上樓,開門進屋,就要拿東西,我看他們說話不算數,就說:「不許你們拿我家的任何東西。」當時一個惡警就把我的手抓住,不讓我動,又把我女兒擋在門外,不讓她進屋,搶走了大法書、電腦、打印機、U盤、釘書器、複印紙、明慧週刊等東西,並強行將女兒綁架走,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非法拘留我女兒十五天,這十五天裏,我天天奔走於派出所和拘留所之間去要人,派出所副所長張東說:「要不是看你歲數大了,連你也一起帶走。」十五天後,女兒安全回家。

在受迫害的十三年中,我一直沒有把自己受迫害的經過寫出來,是不想再去回憶和喚起那痛苦的經歷,然而,不揭露邪惡迫害,就是對惡人惡行的默認和縱容,不揭露邪惡迫害,惡人不但迫害我,還囂張的迫害其他同修,才將這十三年所經受的迫害真相如上簡述地揭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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