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同修遭綁架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和一名同修在石河子老街街道講真相,被一維族四十多歲男子報警。那男子緊緊抓住同修廝打,奪同修手裏的那個裝真相資料的包。這時旁邊站了好多人在看,路上站著一個維族老大爺,手裏推個車子。我急忙過去對老大爺說:「大叔,你把你的老鄉叫走,不要叫他打人惹事了。他說的話我聽不懂,他會聽你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他不說話,不管,我求他沒用。我過去一邊把那人的手往下拽,一邊說:「我們給你講真相是叫你明白,有個好的未來。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我們在救你,你卻害我們,迫害好人要下地獄的!你要錢我給你行不行?」他說:「你走開。」同修把包扔在地上,我和他一塊去搶那個包,那個同修趕緊往附近的一排房子邊跑去了。這惡人把包搶到手,氣急敗壞的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我大聲說:「放開你的手,我不會跑的。」這時警車一下停在我旁邊,兩個惡警把我推上車。
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把那包真相資料攤在桌上,數了數五十多份,還有兩封同修剛發到信箱裏的真相信,也被取回來了。那惡警說:全都是攻擊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我緊張的發著正念,三個很兇的高個子惡警把我拉到照相機旁,把我推過來推過去給我照相,我就不配合,把我推了十幾個來回,也沒照上。其中一人把我按到一個長椅上,猛的把我兩手往背後一舉,戴上手銬,把兩隻手銬在了靠背椅上方。我疼得叫了一聲,像骨頭斷了一樣,我想活動一下,誰知那手銬像鋸齒一樣一下扎到青筋裏,當時就流血了。他說:「你不是堅強的很嗎?你別叫呀。」還說:「手銬不能動,越動越疼。」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他們把手銬給我打開,又叫照相,又推了幾個來回,我死活不照,沒拍上。他們叫一個女的帶我到衛生間搜查我全身,我趕緊把口袋裏的一百多元錢握在手裏,其中還有十五張一元錢的真相幣,沒被發現。
這時我心裏唯一欣慰的就是同修平安走脫,沒有受到多大損失,同修手裏還有好幾個「三退」名單,她比我重要。
惡警非法抄家
這時,天已經黑下來了,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帶到他們辦公室。我一看這倆人還是二零零八年因我給一個警察講真相被惡警(便衣)舉報,給我判案的那倆人。其中一人說:「又是你,那年我們給你判輕了,才關你十天,那時就應該把你送進去,也不會有今天這些麻煩事。」他們叫我寫這寫那,寫過程,我不配合,拒絕。其實,我心裏一直在惦記著我父母找不到我,不知該急成甚麼樣了。每次我一來石河子,我們全家人就怕我被抓。我說:「我要回家。」他們又帶了一個女的,我們四人來到我家門前。我想到大法書和剛從同修那拿來的一包資料在床頭放著,怎麼辦?想辦法不叫他們進去,惡警一敲門,我女兒問:「誰?」我一聽女兒在家,我就大聲喊女兒的名字說:「警察來抄咱們家了!」那惡警不叫我說話,我說:「深更半夜的嚇著我女兒怎麼辦?」女兒說:「你們等會兒,我穿衣服,我已經睡覺了。」我知道女兒是在在藏我那包書。 過了一會兒,女兒把門開開,他們直接衝進我的臥室開始亂翻。地上放著一張新買的壁畫,包裝還沒打開呢,他們恨恨的說:這是不是你們師父的畫像?右腳猛踩那張畫。我過去的時候,看見他的腳還在畫上擰了半圈,玻璃被踩碎了。我衝過去說:「你們跟土匪有甚麼區別?半夜私闖民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故意損壞法輪功學員家的物品,誰給你的權利!我要到法庭上控告你們,你等著!」他一聽才軟了下來說:「我還以為是空紙殼呢。」我說:「你弄壞的東西必須賠!」他說:「你不用管了,我一定給你換一塊玻璃,等你回來的時候保證是新的。」(其實根本沒賠)他們又翻我的錢包,搶走了我的真相幣,三十五張一元的,問哪裏來的,我說:「買菜時別人給我的,我很珍惜它,就攢著,現在到處都能收到真相幣。」他們說:「怎麼都是一樣的字,全是嶄新的?」他們沒搜到甚麼東西,又要搜我女兒的房間,女兒站在門口不讓進,說:「你們半夜抄我一個女孩子的房間,這是犯法。」他就叫那個女的進去搜,女兒大聲說:「你們快出去!」臨走時,女兒對我說:「我姥姥和兩個姨姨到處打電話,找你一下午也沒有找到你,現在還在大街上找你呢!」
被非法拘留
當晚把我劫持到石河子第一看守所已經半夜了。一個月裏他們不讓我訂餐,不讓家人探視。我在那裏寫了一份真相資料,傳給其他犯人看。她們說:「你盡寫法輪功的好,他們不會放你的,你就說不煉了,你就可以回家了。」我給她們講真相,她們都做了三退。
這一個月,分別來了四撥惡警審案。最後一次那惡警說:「快過年了,我們也沒時間再問來問去了,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們在給你定案之前,再最後問你一遍,資料不是你印的對不對?你只要說出那個人來你就可以回家了,你非要一個人扛著」。我還是說路過時碰到一個維族人在廝打我們的同修,我怎麼能不管,因為我們是一家人。我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他們又說:「你還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我要把真善忍的法理永遠銘刻在生命中,流淌在血液裏。」他說:「你太狂妄了。我們把你送進去,共產黨把你們從精神上到肉體上消滅。」我說:「我相信共產黨會幹出這種事來,那它們會下地獄的。」
一個月結束了,一個男的叫我說,你可以回家了,外邊門口是你妹妹的車接你來了。我走到那一看是那倆警察的車。監獄長陳某對他們說我到現在了還在宣傳法輪功。那個辦案的把我送到醫院檢查身體,我妹妹、我女兒在醫院門口等著見我,看見我就哭。我說:「把眼淚擦乾,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妹妹說:「你知道他們要把你送哪裏去嗎?」我說:「有師父保護,我會凱旋歸來的。」那惡警說:「都這樣了,還這樣說。」說著把我推上車,我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七天。
在五家渠女子勞教所遭迫害經歷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我被轉到五家渠女子勞教所迫害。每天被罰站的時間長達十八個半小時,稍有不從或抵制就會遭到吸毒人員的毆打、斥責、責罵、恐嚇。一天站下來雙腿雙腳像棍子一樣僵硬、腫脹、疼痛,腰酸背痛,頭暈目眩。我原為149團職工,二零一零年被非法關押到五家渠女子勞教所,遭不准睡覺、長期罰站等迫害,並曾被強行採集血樣,加期十天。
我剛到那裏,隊長劉燕(女,三十七歲)安排我跟牢頭班長古秋紅(女,二十七歲,吸毒,從河南來的)一監室,叫她二十四小時監管我。這個古秋紅要多壞有多壞,一點人性都沒有,那裏的犯人沒有一個不怕她的。
第二天晚上,值班惡警張豔豔叫我到談話室,她讓我寫保證書,我不寫。她一把揪著我的衣領,搡來搡去的,一隻手猛搧我的臉,打了十幾巴掌,又攥起拳頭猛擊我的眼睛,當時眼睛就看不清了。嘴裏一邊罵著不堪入耳的髒話,一邊揪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折騰了一晚,她也打累了,我的臉也打腫了。她還威脅我說你敢對任何人提今晚的事,就如何如何。
惡警劉燕、張豔豔兩人那天把我叫到談話室,說讓我必須要有一個交代了,必須一次性說清楚。兩人眼裏露著兇光,板起陰險的臉看著我的眼睛,問我的打算。我很坦蕩的背誦師父的詩詞:「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我剛背完,她倆一下笑了。劉燕問這首詩是你們師父的詩詞還是你寫的?我說是我師父寫的,也是我的心聲。
有個同修要解教了,劉燕把我叫到她監室,對我說:「你的同修要走了,你想不想送送她,和她說點甚麼,告個別?」(平時同修之間根本不讓說話,看的很緊)我說不用了。問為啥?我說:「我們同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們一脈相連,我們彼此深深的珍惜著。」劉燕說:「唉呀,真沒想到你一個好端端的人被法輪功迷成這樣,可惜了。」
每過一段時間,承包我的管教就私下裏給我說:「你要做好思想準備,要給你加期了,最少一個月。」我總是提前找劉燕評理,她總是說你表現的一點也不好。你們同修某某表現的如何好,多聽話,她才是個好法輪功學員呢,我就喜歡她。我說:「那你們還對這麼好的法輪功學員下如此毒手,扒她的褲子。」她一下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說:「你聽誰說的?」 「我聽你說的。」「我甚麼時候說的?」「你在教室裏問那法輪功學員,你的下屬張豔豔扒光衣服的事。」她說:「你不了解情況,不要瞎說。」我從張豔豔身上看到共產黨的邪惡、流氓。我是聽這些犯人給我說的,是劉燕指使張豔豔幹的。
惡警張豔豔找了四個民管會的人員,最壞的犯人,還有兩個維族人把同修拉到談話室。四個人強行把同修的衣服扒光,一絲不掛。打開窗戶,讓同修站到窗前。一月份的冬天,寒冷刺骨。同修從晚上十二點站到凌晨三四點鐘才回來,她的臉青了好幾天。那是我剛到那裏的時候看到的。她很長時間不說話,經常抱著頭,很氣憤的樣子。她的右眼還是失明的,這件事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聽說這個同修上告了,可是沒有證人。所以她們都害怕了,都在推責任。惡警都對這個同修表面上挺關心的,因為同修快解教了。
我曾經被關過兩次禁閉,挨過電棒,被迫害得滿頭白髮,一口牙活動了一半。他們經常冤枉我,還用惡毒的語言侮辱我。有一個犯人看到我吃了這麼多的苦,就問我:「你為信仰來這裏你後不後悔?」我說:「決不後悔。」她立刻豎起兩個大拇指說:「好樣的,我支持你」。那個愛看熱鬧的吳醫生還諷刺我,說我是勞教所的偶像。
立秋那天,全體集合到行政樓下不知幹甚麼,全所人都參加。兩名警戒大隊的人坐在我身邊,腰裏還別著槍。他們給我調了好幾遍位子,最後還是剛開始的安排的那個位子。這時宣布叫兩個同修到台上讀「三書」,突然大屏幕上顯現出幾個誹謗大法的大字。我一下驚呆了,全身熱血沸騰。站起來指著那個河北同修說:「你被邪惡利用,誹謗大法和師父。」又對警察說:「要是沒有我師父普度眾生,你們今天還能過得這麼滋潤嗎?」警察按我坐下,大聲訓斥我,我又站起來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堵我的嘴,還照了像。同修哭的很傷心,她是被逼無奈的。回來後,他們強行把我調到和吸毒的維族人住一監室。叫她們四個人輪番整我,不讓我睡覺,強行讓我看侮蔑法輪功的光碟。
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劉燕對我不公,我與她爭了幾句,深夜十二點多,把我叫到談話室。我一進門,她就從口袋裏拿出電棒,一下把我擠到牆角,用電棒電了我好多下,陰險的說:「還有水電呢,啥時候叫你試試,這只是十種之一種。」接著抽打我的臉和眼睛,拽我的上眼皮,直到拽不動為止,然後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當時只穿著內衣內褲。她狠狠的對我說了很長時間捏造事實的話,我當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腦已經木了。
這時已經半夜了,她強制我搬監室,跟一個吸毒的維族人在一起住。她很髒,一個人住,這裏的髒活累活全包她一個人幹。因為精神失常,神志不清,瘋瘋癲癲,經常打人。她長得很醜,像個怪物一樣,很嚇人,還有同性戀行為,是從自治區女所轉過來的。她說的話我一點也聽不懂。劉燕叫她二十四小時看管我,上廁所也跟著。她每天都不停的重複一句話:「劉燕叫打死。」(指我)。
我們每天揀花茶(冰山雪菊),都是她篩的土,得不停的篩才能供上所有犯人揀,一天下來滿身滿臉全是厚厚的土,兩隻胳膊就疼的不能動了,手也磨上很厚的繭子。從那以後這活叫我幹,不許她幫我幹。第二天早晨起床,我發現她睡在我的床上。站隊時,告訴值班警察,全場哄堂大笑,我的眼睛烏紫烏紫的。她們都知道這是劉燕故意安排的,誰也不敢管。從那以後,她每天半夜都要騷擾我,我就跟她打,我打不過她,影響到大家睡覺。半個多月後引起共憤,都站出來制止她。她們看勢頭不對,才把我搬出來。
那些天, 我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就像掉到地獄一樣,一上跌到了谷底,覺的受到莫大的恥辱,沒有了正念,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
我離出勞教還有一個月了,劉燕她們把我抓的很緊。我一個人被分派了好幾樣活,反正不讓我閒著。別人睡午覺,不叫我睡。行政大樓的一百多大套床單叫我一人洗,我覺得快活不到回家的日子啦……
我心中有一念:我一定要踏上回家的征程。我要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要揭露邪惡的迫害,制止迫害,反迫害,才能更有效的震懾邪惡。她們叫我寫出所報告,我拒絕,叫我檢查身體我也拒絕。不寫出所報告,檔案沒法填,出不了所。我就把出所報告寫成揭露邪惡迫害的文章,把這一年多時間裏看到她們怎麼對待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行為,一條條的寫出來,傳給同修看。同修說:「你這樣寫可以,很可能要給你加期。」第二天一大早,劉燕氣勢洶洶來質問,她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說:「我就打你了,怎麼了,你告去呀!」一把拽下我的胸牌,扯掉我的衣服說:「你不配穿勞教所的衣服,以後穿你自己的衣服。」當場就把我寫的那兩篇文章撕碎砸到桌子上。我寫的最後一句是:善惡必報是天理!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