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雪菲女士,家住牡丹江市海林市橫道鎮,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一個偶然的機會接觸法輪功並開始修煉。符雪菲聽說法輪功治病奇效,便讓丈夫請回了當時公開發行的三本法輪功著作,符雪菲看了法輪功著作後,不知不覺中,身體好了,性格變了,跟婆婆的關係也好了。同時丈夫、小姑子也相繼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就在符雪菲夫婦修煉法輪功受益良多,沐浴在慈悲法光中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時的中共黨魁江澤民突然對遵紀守法、手無寸鐵的善良法輪功學員進行全國範圍內的迫害。為了給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符雪菲去省政府哈爾濱上訪,被海林市公安局警察劫回,綁架到牡丹江鐵路公安局,被逼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然後登記了姓名、地址,逼迫寫「不煉功」的保證後放回家。三、四天後橫道派出所姓尹的警察手裏拿著法輪功書籍到符雪菲家騷擾。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九月末,橫道派出所姓孫的警察和一個高個警察到符雪菲家,說符雪菲的小姑子(法輪功學員)被抓,找符雪菲的孩子說服符雪菲不讓她進京上訪。橫道派出所所長溫成讓符雪菲寫不煉功的保證,說不寫就送看守所,被符雪菲拒絕,溫成等惡警便把符雪菲綁架到海林看守所,十一月海林國保科科長宋玉敏,惡警金海珠逼迫符雪菲寫不煉功的保證後勒索了三千元錢,沒有任何條子,才把符雪菲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三月邪黨兩會期間,符雪菲進京為法輪大法句公道話,在北京旅店被當地警察綁架,警察威逼利誘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報名,符雪菲報名後,溫成和一個細高個的警察把符雪菲綁架到橫道看守所,溫成說符雪菲寫不進京、不煉功後才能回家,被符雪菲拒絕。溫成恐嚇符雪菲不寫就勞教,符雪菲不妥協,被綁架到海林看守所,在看守所裏,符雪菲因煉功被副所長趙哲、看守所管教楊衡友毆打,楊衡友用小白龍(白色塑料管)打符雪菲,一棍下去就是一道紫印,直到符雪菲被打的反抗才停止,後又強制符雪菲「開飛機」(兩腿叉開,彎腰,兩手向後背)折磨,被小白龍打過的地方都成了紫疙瘩,一年多才下去。另一個被打的法輪功學員躺了好幾天。然後惡警又給符雪菲戴上腳鐐子,半個月後才取下。
在海林看守所裏每天吃的是一鑼到底的玉米麵,每次都蒸不熟,後因在押人員強烈抗議,才在玉米麵裏摻了些白麵,符雪菲的家人到看守所存錢買生活用品,卻也沒人把錢給她。隨後符雪菲被非法勞教一年。回家後橫道警察經常到家裏騷擾符雪菲一家,一次溫成帶一車人來符雪菲家問她上哪去了,符雪菲反問他,你們來抄家嗎?他們向符雪菲要法輪大法書,符雪菲說沒有,把他們攆走了。
十幾年來符雪菲與丈夫、小姑子不斷受到中共惡警的騷擾等迫害,二零零零年丈夫魏喜才進京上訪被牡丹江駐京辦事處警察綁架,惡警用警棍打魏喜才,魏喜才大喊打人了,他們停了下來,後又把魏喜才綁架到牡丹江艾河看守所非法拘留半個月。魏喜才二零零一年因手裏拿著錄音機被單位主任莫立德構陷,牡丹江鐵路派出所警察楊佩全等三、四個人把魏喜才綁架到牡丹江艾河看守所,符雪菲聽說丈夫被綁架,到橫道派出所給丈夫送衣服,被一中等個的老頭辱罵,並向符雪菲勒索二百元錢,說不給錢就送勞教,符雪菲沒有答應,魏喜才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回家,
二零零四年單位領導康慶生為首把魏喜才綁架到綏化洗腦班(對外稱法制學校)強制洗腦。在洗腦班裏,每天放誣蔑法輪大法的光碟,不「轉化」就不讓睡覺,每天半夜一點多才睡,早上五點起床,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單位給洗腦班五千元錢,直到寫不煉功的保證才讓回家。自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輪功團體以來,魏喜才的工資就降到了最低點每個月一百八十元。進京後被牡丹江鐵路開除路籍,留路查看,星期六和星期日不讓回家在單位幹活,兩年後魏喜才找單位才給開到二百四十元。因工資開的太少不夠生活,當地又經常到魏家騷擾,魏喜才去了外地打工,當地派出所和單位就到處找魏喜才,讓妻子符雪菲說出魏喜才的下落,魏喜才的母親也經常嚇的哭,符雪菲答應幫找丈夫,但必須恢復工資,單位書記答應後,魏喜才回家後按新工人開工資,直到在綏化被迫「轉化」後才恢復正常工資。
二零零七年九月魏喜才在火車上講法輪功真相被乘警綁架到亞布力鐵路派出所,到橫道不讓下車,在亞布力派出所所長鄭福威讓魏喜才蹲在地上,後押著魏喜才開車到海林(這時魏喜才家已搬到海林)抄家,又到符雪菲的單位找符雪菲,後被綁架到牡丹江鐵路公務段教育科,家屬去要人,單位讓交一萬元錢,後經協商被勒索了五千元錢,還不讓對外說,六天後被放回。
魏喜才、符雪菲夫妻的遭遇只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冰山一角,十二年來成千上萬的善良法輪功學員家庭遭受了身心摧殘,希望還有良知的人們了解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後能伸出你們正義的雙手,向邪惡說「不」,立即結束這場對全人類來說都是恥辱的迫害。